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薛凝封羡写的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

本书作者

鹿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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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你若是听话,将军府还能留你一口饭吃。”

谢莹挣脱不开,声音喊到嘶哑,“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是你还是卢远,害死了我姐姐!我要告状,我要入宫面见太后!”

谢莹没等说完,就见卢老夫人脸色一沉,更是让身后的人捂住了她的嘴。

“薛五姑娘还在这里,是不想要你自己个儿的名声了?当真要为这般人尽可夫的女子出头不成?”

薛凝知道她在威胁自己,这京中所有闺阁女子,都在意名声,但是薛凝知道,有些情谊,远比名声重要!

薛凝看着他们说,“将谢安县主放下,否则我现在就报官。”

薛凝的话,让卢老夫人脸上一沉。

“报官?凭什么?她虽然是县主,可如今已经是我卢家妇,之前做出那般丢人的事,我卢家没追究也就罢了。如今是她自个儿不争气,被人发现人尽可夫之后,羞愤郁结于心,死了也不关将军府的事。

我儿是将军,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我看何人敢管我将军府的闲事!”

薛凝身后的锦衣卫不为所动,直接亮了腰牌。

卢老夫人被怼了一脸,心中气愤,却不敢跟他们对着来。

“薛姑娘,我知你跟谢安感情深厚,可是她死了,与旁人无关。我儿这段时间,并没有回府,更是跟她没有任何接触。

她在自己的院子里气绝身亡,我能给她下葬了事,已经算全了情义了。她如今的名声,大办丧事是不可能的,想必她自己都不愿意让京城看笑话。”

薛凝却丝毫不退让,“谢安县主是皇亲国戚,是否名声有污点,死的是否与他人无关,此事将军府应该是没有资格下定论。

卢老夫人,您若是为了将军着想,更是不能让谢安县主草草下葬,否则日后,太后想起来了,恐怕将军府难辞其咎!”

卢老夫人脸色一变,思索再三,又看向旁边拿着刀的锦衣卫。

她深呼吸一口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谢莹,都是谢莹将人招来的!

她之前还真不知道,谢莹还有这本事,认识东宫的人了?

卢老夫人并没有觉得,锦衣卫是薛凝带来的,毕竟薛凝要是有这本事,之前也不会连拜帖都没人给写。

最后,卢老夫人让人将谢安县主抬了回去,冷声看着薛凝说。

“薛五姑娘的本事,今日我领教了。一切等我儿回府之后,再议。眼下我就不留薛姑娘了,你速速离府!”

卢老夫人示意小厮,将谢安的尸体抬进去,但是他们没等动手,就听见薛凝开口。

“老夫人,谢安县主的尸体,你们不能动。”

卢老夫人气急,“薛凝,你还有完没完,我给你几分脸色,你别蹬鼻子上脸!”

薛凝却对着锦衣卫说,“大人,谢姐姐虽然出身谢家,但是满门荣耀护我大周,如今她死的不明不白,既然曾经被封为县主,那就是皇亲国戚。

所以,麻烦大人,暂时将她体面的护送到京兆尹,死因还需要官家定论。


竟然是废太子封羡!

他穿着一身墨色锦衣,炎炎夏日,那俊颜上的笑容,却如同凛冬的阳光,表面温暖,实则刺骨的让人颤栗。

“既然侯爷选择了中立,那就不要把手伸的太长,否则晚节难保。”

封羡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间的刀柄,语气不轻不重,却充满威胁。

宁远侯一张老脸被气得涨红,“殿下,你如此行事,可曾将陛下放在眼里?”

封羡不以为然笑着说,“侯爷若是看不惯,尽管进宫在父皇面前告状,孤最不在意被人说闲话,只是最好不要当着孤的面讲。”

宁远侯气得拳头轻颤,他在朝中一向有地位,只有封羡没把他放在眼里,欺人太甚。

但一想到封羡的铁血暴戾手腕,他为了自己的门楣,最后还是冷然拂袖,铁青着脸不发一言。

薛凝心中暗道不妙,撞见了封羡跟宁远侯的对话,万一被他们察觉,恐怕会给薛家带来祸端。

就在薛凝打算悄然离开的时候,刚一转身,鼻息间却闻到了一股酒气,有人向她扑过来!

“表妹,原来你在这儿呢,可叫我好找!”

赵潘一脸淫邪之气,借着酒劲儿,打算直接把薛凝抱住。

他从薛明珠那里,得了薛凝的一个帕子,届时就说薛凝私下约他相见,彻底毁了薛凝的名声。

左右,薛凝在薛家说话,也从来无人相信,再有薛明珠帮他作证,他娶薛凝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赵潘,你为何在这儿!”

薛凝脸色一白,暗暗着急,瞥见赵潘怀中露出的帕子,那上面的刺绣,正是她以前丢了的,迅速就将一切想了清楚!

赵潘一笑,“当然是表妹找我,我才来寻你的,放心,明日之后,我就去薛家提亲,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也没想真的对薛凝做什么,不过两个人只要拉拉扯扯,一会儿被薛明珠等人撞见,薛凝的名声自然也就毁了。

到时候不得不嫁给他!

薛凝压低声音警告,“赵潘,你若是想活命,最好马上闭嘴,立刻离开,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赵潘狂笑出声,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不为所动。

薛凝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比赵潘更可怕的是,声音引来了宁远侯跟封羡!

这回,她想跑都来不及了。

紧接着,就传来赵潘的痛苦尖叫声,被人一脚踢在胸口。

赵潘没等愤怒,看清来人的瞬间,整个人脸色煞白,抖的跟筛糠似的,肉眼可见的害怕。

“太......太子殿下......臣见过太子殿下......”

封羡嗤笑了一声,“孤,已经被废。你如此称呼孤为太子,是将父皇置于何地?这般不把父皇放在眼里,还是说,你想冤枉孤造反?”

薛凝心道,不过是借口罢了,封羡若真这般想,也不会以‘孤’自称。

赵潘吓得直磕头,青砖砰砰直响。

“殿下饶命,是臣嘴笨说错话......”

封羡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薛凝,“薛五姑娘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孤,不行。


而现在,薛凝的出现,让他多日来的焦躁心慌,终于平静了下来。

“薛凝,你怎么来了?”

薛玉朗挑眉看了她一眼,语调戏谑,“不是不认我这个二哥吗?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来我院子作何?”

他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舒坦,一直等着薛凝跟自己服软,终于等到了。

昨日他归家,薛明珠还有母亲围着他转,往日他会高兴,但是他却一直在等薛凝。

薛凝五指紧了紧,随后从袖中拿出了装着玲珑灸针的锦袋。

薛玉朗看见玲珑灸针的瞬间,唇角的上扬止不住,他就知道,薛凝不可能不认他这个二哥!

“薛凝,你知道错了?这么长时间,才来跟我道歉,也亏的我宽宏大量,要是大哥,可不会轻易原谅你。”

薛凝接下来说的话,却让薛玉朗顿住。

“此次前来,有个交易想要跟你谈。”

薛玉朗蹙眉,“交易?薛凝,你什么意思?你不是来跟我道歉的?”

薛凝面色冷淡,薛玉朗这才察觉,她进门这么久,怎么对自己一个笑脸都没有?

薛凝说,“你明日可否跟我出府,去卢远将军府给谢安县主诊病,只要你治好她,这玲珑灸针我就作为诊金,给你报酬。”

薛玉朗听完之后,眉心更是紧蹙了,气急指着她,音调拔高。

“这玲珑灸针,本就是你送给我的,如今你倒是又拿过来跟我谈条件?薛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二哥当回事?

你如今不跟我道歉也就罢了,还用这灸针威胁我,给那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看病!你是想让全京城都笑话我吗?难道你不知道,如今跟谢安传奸情的,就是之前的府医!”

薛玉朗就快气笑了,“这样的人,你有什么可结交的,倒是还真掏心掏肺。薛凝,你对自家人,怎么不见这般真诚!”

薛凝不想辩驳浪费时间,只看着他说。

“薛玉朗,这玲珑灸针的珍贵,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这比交易,你绝对不亏。你若是还想要这灸针,明日就跟我去将军府。

你若是不去,我现在就用这灸针,去太医院找别的太医,跟我做这笔交易。我想,总归是有人愿意的!”

薛凝话落,转身离开。

薛玉朗见薛凝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咬牙喊住她,“薛凝,你站住!”

薛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平静冷淡的看向他。

薛玉朗怒极反笑,“好,交易!那就交易!明日我帮你看诊,然后你就将灸针给我,日后也不必再用灸针来威胁我,让我记得你的恩情!

薛凝,你不是要谈交易吗?那以后我与你之间,也不必再谈亲情,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没有我这个二哥了。”

薛玉朗以为这样说,会看见薛凝脸色发白,解释一二。

薛凝不但没有,反而赞同,“如此甚好。”

薛凝离开,薛玉朗盯着她的背影,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直接气笑了,真的想敲她的脑袋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放着他这个二哥不要,反而去帮一个外人!


此刻楼上的封羡,听了个七七八八,原本沉着的脸,却忽然嗤笑了一下,俊颜脸上的阴沉,一扫而光。

邵晟没忍住问自家殿下,“殿下,您笑什么啊?可有什么好玩的事?”

他心道殿下刚从大理寺出来,上刑罚杀了人,现在又变天高兴了?

封羡玩味的说,“小猫儿也会亮起利爪挠人,倒是不笨,还知道以牙还牙......”

邵晟反应过来,“殿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次为何帮薛五姑娘趟这浑水?”

邵晟挠头,“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要是这样,也说得过去,毕竟薛姑娘长得确实极美,轮美貌这一点,配得上自家殿下。

封羡笑骂了一句,“孤看你是在北齐时间久了,脑子都坏掉了。你好好想想,谢安的尸体如今在那儿?那卢远在朝中,又是谁的人?”

邵晟拍了一下脑袋,“原来殿下是想着,拖薛家和宸王下水,一箭双雕啊!”

卢远将军是宸王的人,是殿下夺了这天下,最大的障碍。

而薛姑娘的大哥薛严,如今正是京兆尹!

薛宅,佛堂。

“姑娘,如今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谢安县主跟卢远将军,每天都有百姓去京兆尹那边,打听会不会审县主死因这个案子......”

忍冬说完,还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薛凝。

“这是刚刚,谢莹姑娘差人送来的。”

薛凝打开纸条,上面一行字。

‘卢远这几日在京郊天安寺,打着给姐姐超渡祈福的幌子,跟他表妹在禅房私会。’

薛凝捏紧纸条,然后让忍冬烧掉,她眸光凝重,思考片刻,已经有了决定。

“忍冬,帮我收拾一下,准备去天安寺小住。”

忍冬点头,“可是姑娘......去天安寺住上几日,老爷跟夫人那边,恐怕不会让你出去......”

忍冬眸光复杂,这些日子,夫人停了佛堂这边的月利,一直在等着姑娘服软,老爷更是迁怒姑娘,一直等着姑娘服软。

眼下,他们又怎么会同意,姑娘离开薛宅呢?!

薛凝起身,听见有人敲了院子里的门,她已经起身开口说。

“不必担心,出府的时机已经到了,一会儿你不用跟着我过去,尽快收拾东西就好。”

话落,佛堂的院门被推开,来人是温氏身边的柳嬷嬷。

柳嬷嬷神色凝重,“五姑娘,老爷跟夫人,在主院等你过去。”

薛凝点头跟上,没有问是何事,倒是让柳嬷嬷多看了她几眼,心道莫非五姑娘不晓得,是去受罚的,怎么还这般从容?

主院。

薛有道拍了桌子,眸光沉沉看向薛凝。

“孽障,跪下!你可知错!”

薛有道气不打一出来,见薛凝站在院子里,没有吭声,他训斥道。

“薛凝,你每日不惹出一个祸事出来,你心中难受是吗?简直就是我薛家的孽债!你不顾大哥的前程让全家丢脸,前几日又差点毁了你二哥的名声,让他去将军府!”

薛有道差点背过气去,“你胆子倒是大,还跟殿下扯上了关系,带着锦衣卫带走了谢安县主的尸体,这也就罢了,你怎么能送去京兆尹!你难道不知,这是给你大哥添麻烦,是在把我薛家放在火上烤吗?!”


薛凝错愕,竟然是她上次送给他的那串?!

她没想过封羡会真的戴着的,毕竟他天潢贵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就真的会戴上她送的念珠呢?

“五小姐,为何一直盯着孤看?”

封羡忽然睁开了眸子,看向薛凝,冷肆之中透着慵懒,让薛凝当即被抓了个正着。

薛凝五指紧了紧,连忙收回目光,重新低头。

在封羡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漂亮至极的下颌线,阳光的落影斑驳,落在她身上,她轻颤的羽睫像是蝶翼。

封羡眸光深邃,盯着她半晌,才移开目光。

“孤问你话呢,哑巴了?”

薛凝只道,“臣女只是没想到,殿下也信佛。”

因为信佛,所以才戴着那念珠。

封羡却笑了,俊美的脸上,一半在阳光中,一半在阴影里,显得俊美又骇人,像是地狱里出来的阎罗。

“你这沉香木手串,倒是用了心的,混杂着佛堂檀香的气韵,孤杀人之后,用来安神,很是不错。”

薛凝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不得不说,跟封羡说话,是挺吓人的。

封羡见她老实的跟个鹌鹑似的,嘴唇勾了勾,两个人没再说话。

他可从不信佛,不过是弱者的寄托罢了,这世间若是真的有神明,为何从来不渡他?

到头来,还不是要他亲手报仇,所以只有鲜血,才能让被负了的人,安宁。

薛凝见马车马上就要到薛宅,心中也松了口气,声音很轻道。

“谢过殿下,前面街道人多,马车停在这里便好,不敢劳烦殿下。”

封羡嗤笑一声,却并没有应下,而是看着她说。

“孤难得日行一善,在五小姐看来,就这般见不得人?五小姐这般过河拆桥,是想惹孤不快?”

薛凝眸子睁大,看向封羡,“殿下,臣女绝无此意。”

封羡懒得跟她计较,“那便坐着吧。”

薛凝心中着急,但是不敢再触怒封羡,只好听话,想着希望一会儿下马车之后,他便离开。

马车停在了薛宅门口。

薛凝从东宫奢华的马车上面下来,无疑让薛宅门口的人,侧目多看了几眼。

薛凝对着封羡行礼,谢过。

不远处的薛明珠,刚好看见了这一幕,她嫉妒的咬牙,她不知道薛凝何时攀上了废太子封羡?

虽然太子被废了,可谁人不知,这废了的名头,跟摆设似的,封羡依旧大权在握,在京中无人敢惹。

薛明珠一想到刚刚,她带着人去‘捉奸’,结果听见了表哥赵潘出事,在宁远侯府门口,被封羡的锦衣卫,生生打得晕死过去。

薛明珠当场吓得脸色煞白,她倒是想要询问侯府中人,发生了什么。

但是此事一出,蒋大小姐直接将人散了,事关封羡,压根没有人敢多言一句,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赵潘。

薛明珠这才急匆匆的赶回府,有些心慌,她生怕她怂恿赵潘这件事败露,尤其看着薛凝一点事儿都没有,还是从封羡的马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