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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弹染血

    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衙内林冲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轻弹染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现在是不是想着一死了之,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你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林冲一定会调查你的死因,那这件事就有暴露的风险,他若怀恨在心来刺杀我怎么办?所以不管他能不能查出什么,我都会找人弄死他。”林娘子闻言咬着嘴唇眼泪又扑簌簌的无声落下,“你就是个混蛋,恶魔!”高世德的话着实把她逼迫在生死两难的境地,活着受尽屈辱,想死又要连累家人。她和林冲已经成亲三年,至今还没有给林家添上一儿半女,本就觉得愧对林家,现在还可能要连累夫家性命。高世德边忙活边开口道:“你家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你至今还没给林家添个一儿半女吧。”这句话仿佛一把尖刀扎在林娘子的心上。高世德俯身看着林娘子晶莹剔透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们三年了还没有孩子,我想这都是上天安排的,...

章节试读


“你现在是不是想着一死了之,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你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林冲一定会调查你的死因,那这件事就有暴露的风险,他若怀恨在心来刺杀我怎么办?所以不管他能不能查出什么,我都会找人弄死他。”

林娘子闻言咬着嘴唇眼泪又扑簌簌的无声落下,“你就是个混蛋,恶魔!”

高世德的话着实把她逼迫在生死两难的境地,活着受尽屈辱,想死又要连累家人。

她和林冲已经成亲三年,至今还没有给林家添上一儿半女,本就觉得愧对林家,现在还可能要连累夫家性命。

高世德边忙活边开口道:“你家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你至今还没给林家添个一儿半女吧。”这句话仿佛一把尖刀扎在林娘子的心上。

高世德俯身看着林娘子晶莹剔透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们三年了还没有孩子,我想这都是上天安排的,你们命中注定属于那种有缘无分的夫妻,你的清白对他来说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只要你开口让他纳妾,将来自然有人给林家延续香火。”

女子没能生出孩子并不一定是女方的问题,这在后世是烂大街的常识了,在宋代却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林娘子听了高衙内的话有些迷茫和心痛,又本能觉得高世德说的有些道理。

她恨自己没用的同时也在心里打定主意,回去就张罗给林冲纳妾的事,她的心里满是悲戚。‘等给林冲纳了妾,我再悄悄自杀这总可以了吧。’

林娘子心想等林冲纳妾之后再自杀,别人只会以为她是个小心眼的妒妇,她再刻意的疏离林冲,林冲应该也不会怀疑什么了吧,那她的死就不会连累到林冲了。

正在林娘子胡思乱想时,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那个,麻烦你像刚开始那样,稍微用点儿力。”

林娘子既恼怒又羞愤,她那是在抵抗,抵抗!阻止!仅此而已。她瞪着高世德并不言语,更不会配合。

林娘子不会让高世德如愿,想让她多说一句话都不可能,可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的她感受自己的身体随着高世德的动作竟然有了反应,她又抽噎了起来,‘看来我还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呜呜。’

单纯的林娘子并不知道这只是非常自然的应激反应。

高世德不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之只要不再想着寻死就行,他现在心里正暗骂着,‘这傻缺玩意,到底磕了多少!’他已经两次了依然战意高昂,一点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林贞娘身上的衣服半露不露的他看着碍眼想给她全部脱掉,遭到强烈拒绝后,高世德也不再勉强,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倔强,高世德隔着衣服感受那澎湃的柔软。

高衙内从小父母双亡,他跟着高俅相依为命流落街头,整天饥一顿饱一顿瘦的跟麻杆比也差不了多少,幼年缺乏营养导致底蕴不足。

高俅成为京城新贵后,他又整日声色犬马流连花丛柳巷没有节制,长年累月身体亏空的厉害,今天好不容易要拿下他心心念的林娘子,可不能太丢人了,小药丸助兴也必须得加倍!

不知过了多久,彻底爆发后的高世德瘫软在林娘子雪白的身体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后他胡乱的穿上衣服。


“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

林娘子穿好衣服又哭了。

高世德不由想道:‘这女人是水做的吗?’

“你又怎么了?”

有时候一个计划在脑海想象是一回事,到了做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很多人都是在按计划行事的时候缺乏勇气或毅力,亦或者有别的突发状况总之让人措手不及,正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现在的林贞娘就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可她经过此事之后她有些茫然无措,她没有面对世俗眼光的勇气。她真的现在就想一死了之。

林娘子只是一直哭也不说话。

高世德略一沉思道:“假如你在街上走着,忽然忍不住放了个闷屁,你自己不说,别人还能知道是你放的不成。”

“这怎么能一样?”

“差不太多,都是比较羞耻的秘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今天的事你不能说出去,否则我做鬼也缠着你!”

林娘子不寻死觅活高世德也乐见其成,他连忙拍胸脯保证,“我不是口无遮拦的人,自然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得到高世德的保证,林娘子依然有些心神不宁。

林娘子道:“你把锦儿怎么了,我要带她离开这里。”

“是那个小丫头吗?你还是别管她了。”

高世德如此说,林娘子第一时间想到了杀人灭口,“你个混蛋,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她和锦儿十多年的相伴,早已情同姐妹,她自己是想一死了之,可她不想连累到任何人,林娘子抬手想要捶打高世德。

高世德捉住她的纤纤玉手,“她没事,不过我怕那丫头多嘴,就先留在我身边吧。”

“不行,我要把她带走。”

“我这也是为你着想,谁知道那个丫头会不会猜到了什么,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放心,不然就把她杀了,你选吧!”

“你、我...…”她甩开高世德的咸猪手,被气的语无伦次。

“你倒是为她着想了,可她若是问你去哪了?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回答,就算你不说,难道她不会乱想吗。她整天跟着你,到时你们两个面皮上都不好看。”

“我……”

“别你你我我了,就这么定了,你要是想她了,可以到我府里看她,定然不会有人阻拦你。”

林娘子面对有权有势的高世德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那,那你不许伤害她!”

“一个丫鬟,我还不至于无聊到去专门治理她,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她的,你就放心吧。”

将锦儿交给高世德她怎么能放心,可面对这个恶魔她自己都自身难保,只能在言语上给锦儿争取庇护。

“堂堂高衙内,希望你言而有信。”

“这是自然。”

事情都谈妥了,林娘子犹犹豫豫的问道:“那我回去该如何交代?”毕竟真正意义上的丢了一个人总得有合理的理由吧。

撒谎对林贞娘来说可能不容易,但对高世德来说这都不用经过脑子,他略一沉吟道:“嗯……你回去就说逛街途中觉得自己身体不适,差她去买药了,剩下的我来处理。”

“我现在要见见她。”

高世德知道她还是担心那个锦儿。“见就不必了,省得徒增尴尬,我是不会伤害她的,你若实在放心不下,可以过去听听她的声音。”


“刘家兴现在在哪儿知道吗?”

高三一听事成了,立马回答,“这会儿他去了花鸟市的赌斗场。”

花鸟市的赌斗场,本是一家大的典当行,那些富家公子手上钱输光了,可以直接典当随身物品,包括侍女仆人。只要你想赌,只要你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典当行都能给你折合成比较公道的价格。

“高大,喊上十个能打的护卫,前面带路。”

“是。”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赴花鸟市场。

刘家兴正玩的不亦乐乎,他的亲随告诉他高衙内带不少人朝这边来了,刘家兴心道:‘坏了!果然来算账了。’他带着人就想开溜。却被赶来的高世德堵在花鸟坊市口。

几日不见高世德似乎有些变化,可刘家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妈的,他带这么多人。’

“刘家兴啊刘家兴,你好大的胆子,连本衙内的东西也敢抢。”高世德说抢东西而不说打人,是因为高三和对方身份不对等,就算被打了,最多赔点汤药费。

说刘家兴抢自己的东西就是要将对将,你抢东西在前,我找你麻烦也是理所应当。这理到哪儿都说的过去。

刘家兴身后其中一个跟班看对方人多势众,现在搬救兵显然来不及,他上前一步行礼道:“衙内,我家公子他也是太喜爱那只蛐蛐了,这才有所冒犯。”

高世德看了那人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滚一边去。”

这人名叫李克,他依然开口道:“衙内,我们愿意赔偿……”

“你听不懂人话?我叫你滚一边去!”

“这……”李克连忙给刘家兴使眼色,想让他认个怂,不然这架势可能要挨打。

“高衙内,我可是给了高三一百两银子,那蛐蛐是我从他那里买的,怎么是抢的?”

“嗯?”

高三有些慌张的从怀里取出两个银锭,“衙内,他是出一百两要买,可我没同意啊,他不但让人打了我,把蛐蛐也抢了去,这钱是他硬要扔下的。”

这边的状况吸引吃瓜群众在旁边围观。

若是以前的高衙内处理这种事,他会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刘家兴等人围起来,迫使他把动手打人的狗腿子交出来,最起码打断他们一只手,这事算了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他要的是威名。现实情况和高三想的相差甚远。

高世德大言不惭道:“那只蛐蛐是高三耗费数月时间在方圆百里找到的蛐蛐王,蛐蛐王你懂吗?那是逢战必胜的王者,以它的实力,一天轻松能替本衙内赢三百两都不是问题,十天就是三千两,一年,呃,一年就是十一万两……”

吃瓜群众被高世德的算法惊的掉了一地下巴。

高世德用充满鄙夷的语气道:“刘家兴,你一百两就想买我的蛐蛐王,你在做什么美梦呢?”

刘家兴听了高世德说的也张大了嘴巴,他也算是玩蛐蛐的老手了,据他所知蛐蛐的寿命最多也不过是半年而已。

若是那只蛐蛐真有高世德说的那么厉害,确实能帮他赢不少钱,刘家兴连忙打断,“停!停!停!我最多给你五百两,再多我也没有。”

“五百两吗?本衙内我是缺五百两的人吗?”

“那我把你的蛐蛐还给你,总行了吧!”

“你是不是把我的蛐蛐掉包了才答应的这么爽快。”

“你到底想怎样?”

“听说你有三个姐姐,个个花容月貌……”

高世德话还没有说完,刘家兴就急了,“你休想!”他的三个姐姐都非常疼他,就算高世德让人打他他都不会答应。


对此高世德自然不知,他当时说的蛐蛐王不过是顺嘴胡诌而已,哪能想到刘家兴个二货真信了!

……

之后的半个月高世德都在学习弓箭,经过培源丹的改造,他的身体素质一天天增强,力量也一天天变大,从开始的七斗弓到一石弓,再到一石三斗,一石六斗,两石,每两天几乎都能增加一斗的强度。

高世德的射术已经登堂入室,尽管他天天都有提升,但整日射箭不免有些枯燥。现在他的身体素质不比之前,他觉得是时候学几手拳脚和兵器,至于弓箭他也不会落下,以后每天顺带练习一会儿就行了。

林冲和另两位教头亲眼见证了高世德的天赋是何等恐怖,也见证了他整个人的蜕变。

卫延由衷的夸赞,“衙内真是让我等开了眼界。”

李教头道:“不错,若非亲眼所见,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林冲也笑着说:“经过这几日训练衙内的气质也日渐不凡。”

其他两人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高世德已经在军营训练了半个月,他整个人说是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也不为过。

如今三位教头眼中的高衙内身材挺拔,体型修长而宽厚,看起来比文人多三分刚健,比武夫少三分粗犷,强壮而不失雅致,眉如剑挑,面似刀削,眼眸如星辰大海般深邃,单气质和外貌足以称一声丰神俊朗。

锦儿快步上前,从怀里掏出手帕细心的为高世德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她与高世德朝夕相处,照顾他的日常起居,她发现“高衙内”还是挺随和挺好说话的,她看着高世德一天天的变化,心中更是有一种美男子养成的成就感,现在她端茶递水、捏肩捶背乐此不疲更是乐在其中。

高世德冲高大摆手,“高大!”

“是!”高大和高二取来三个小箱子,打开后每个箱子里面都是二百两银锭。

“三位,这些天也辛苦你们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卫延道:“衙内使不得,我们本是奉命行事,再说教授技艺也是我们的分内事务。”

李教头虽然眼热,可同样开口说道:“是啊,衙内,都是我们的分内事,您还是收回去吧。”

高世德的钱来的容易他花着也不心疼,何况这东西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在权利面前还不是予取予求。

‘要想马儿跑,就给马儿草。’,这样以后名声在外,别人替他办事效率必然会有所提升。自从他对名号机制有些猜测后,他觉得自己也是时候提升一下自己的信誉了,现在只是一个开始。

“我学到这种神技,又怎能让三位教头徒劳。都是血性汉子,莫要再妇人般谦让了。”

见高世德是真心想给,不似做秀,三人也不再推辞,每人取了一只箱子,这相当于他们半年的薪俸。三人收下都喜笑颜开。

“这段时间确实辛苦各位了,明天你们不用过来等我了!”

卫延直言不讳,“衙内,我看您应该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就此搁置未免太可惜了。”

林冲认同的点点头。

高世德笑着摇摇头,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几人。

卫延想想也是,就射击技巧而言他们在最初的几天都教完了,他说的提升也是高世德每天加一斗的力量。虽然他们除了射箭其它功夫也不弱,但毕竟不是专精。

“以衙内的武道天赋,想必学什么都能事半功倍!”


高世德从床上爬起来,从四仰八叉的平躺改成虔诚跪拜,“系统大哥,系统大姐,系统帅哥,系统美女,系统爷爷,系统奶奶……”

乱七八糟的称呼他喊了半天,系统就是没有任何反应。高世德不知道自己的系统是傲娇懒得搭理他还是根本就无法交流。他决定用激将法试试。

“系统,你这名号光环的增幅有问题啊!强抢民女时增幅武力值,对付女人我需要增幅吗?你是怕我遇到棘手的治服不了吗?看不起谁呢?人家相好的打我怎么办?人家老公打我怎么办?像这次林冲如果要削我,我岂不是就噶了,我觉得你作为一个系统有必要把事情想的全面一点!”

依然得不到系统的回应,嘲讽完高世德开骂了,“奖励的都是些什么破玩意。我这身份有钱有势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为什么非要抢?你这个系统正经吗?垃圾玩意!狗屁不是!……”系统依然没有动静。

这个系统除了最开始的绑定提示,就再也没有动静了,而且绑定时连最常见的叮叮声都没有。

高世德先礼后兵,跪也跪了,骂也骂了,好听的难听的都说了,系统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心想白给的奖励不靠谱,那自己靠任务挣取总行吧!“好了,不扯了,你可以发布新手任务了。”

系统的面板非常简洁,除了一个人物面板外,底部只有一个签到,和一个包裹两个选项。 高世德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任务。“难道是触发型的?”

“那个统爷,刚才我不过是拿话激你,别当真啊!真没有嘲讽你的意思。”不是高世德软了,万一这是个成长型系统呢?会记仇怎么办?到时候给他发布不合理或者难以完成的任务,任务失败是抹杀,或是把某个地方变短,那太得不偿失了。嘴上认怂,说点好话又少不了一块肉。有备无患方得始终!

高世德有些怀疑自己的系统是一个低级的半智能系统,或者根本就是个残次品。“算了,总比啥也没有强。”

高世德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没有因为得到系统就变的狂妄起来,他选择先‘安抚’林贞娘或者说威胁更恰当一些,总之没把事情闹的更大,之后更没有在林冲面前盲目装逼。不然他或许已经血溅当场了!想到此高世德就觉得浑身凉嗖嗖的。

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面板上,看到最下方的签到选项,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是一个签到系统,“好东西是不是需要通过签到才能获得,毕竟这才是系统的主营业务。”选择签到。

签到选项上显现信息,首次签到触发幸运暴击,奖励:铜钱六百六十六枚。

高世德愣住了,签到奖励只是铜钱,并没有别的,而且暴击也才六百多枚铜钱,他现在的身份可是高衙内,他缺这几枚铜钱吗?

要知道刚才林冲对他随手就是赔偿五百两,若是系统只奖励铜钱就算次次都暴击,又能如何?辛苦几年还不如他凭借权势随便找个人勒索的多,“这系统真的是……比没有强!”

“难道需要在特殊地点签到?名胜古迹或者名河大川?”可这里是国都汴京,往小了说是太尉府,太尉府在京城也算排的上号的高门大户了。每天只能签到一次,高世德准备明天去相国寺签到试试。


尚书左仆射掌管吏部、户部、礼部;尚书右仆射掌管兵部、刑部、工部。朝廷最有实权的职位就是尚书左仆射。如今由蔡京担任,他手下的吏部掌管官员升迁,户部管钱粮发放,礼部掌科举选拔。都是最实权的部门,右仆射领导的三部与之相比要逊色很多。

蔡京有多厉害呢?说说他身上比较大的几个官职吧,他担任尚书左仆射兼门下省长官门下侍郎兼同知枢密院事加昭文馆大学士加太师加司空等等。

每多挂一个官职蔡京的职权就大一些,也能多领相应职位的那一份俸禄。他最巅峰时期曾总领六部,是当之无愧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且蔡京还有一个鲁国公的爵位,爵位其实很难获得,各个朝代一般都是无战功不封爵,爵位不光是表现在社会地位上,他们有自己的领地以及百姓。

根据爵位高低他们的食邑从百户到万户不等,这些百姓赋税缴纳的对象不是国家而是直辖他们的有爵位的贵族。

翌日,工部尚书府,李克道:“少爷,一大早您这是要去哪啊!?”

“花鸟坊市!”

昨天被高世德小小羞辱的刘家兴觉得很没面子,事后他就回家了,可他憋了一上午,下午还是忍不住出去浪了。

昨天他用那只从高三那抢来的蛐蛐连赢好几把,赢了一百多两银子,可把他高兴坏了,他甚至觉得高世德说一天可以赢三百两都少说了。

“一天三百两,只需要十天,我就能净赚两千两,嘿嘿,赚了赚了。”

来到坊市刘家兴掏出那只蛐蛐很快找到对赌的玩家,他的蛐蛐只是三两下就把对方的咬死了,刘家兴心中大喜,平静的接过对方递来的五十两银子,心中不住的想着,‘果然不亏是蛐蛐王!’

刘家兴其实并不在乎银子,他更享受蛐蛐胜利带给他的快感,以及别人对他刮目相看的目光。正当他内心雀跃的时候,“呦!这不是刘少吗?有没有兴趣和我赌一把。”

说话的是京城一个龚姓富商家的公子哥,刘家兴挑挑眉,他知道对方有钱,“一局二百两,敢吗?”

“有何不敢!”

双方将各自的蛐蛐放入小瓷盆中,拿出芡草,撩拨蛐蛐,激发它们的凶性,两只蛐蛐很快进入愤怒的战斗状态,果然两人都是行家里手。

片刻功夫两只蛐蛐都伸出牙齿,鼓动着各自的翅膀,发出清脆的鸣叫声,它们仿佛在向对手宣示自己的斗志。一时间,盆中的气氛竟显得颇为肃杀。

刘家兴的蛐蛐通体赤红,显得威武霸气,蛐蛐晃动触角率先发起攻击,迅猛地扑向对手。另一只蛐蛐是深黑色的,它灵活地躲避着红色蛐蛐的攻击,视线锁定对方,身体随着红色蛐蛐转动,不再给对方偷袭的机会。

红色蛐蛐围着黑色蛐蛐转动半圈,寻找好的角度再次发起攻击,两只蛐蛐头抵头,嘴咬嘴,黑色蛐蛐被推着不断后退,处于防守状态。

刘家兴兴奋不已,“好!好!好!咬死它!”

黑蛐蛐一直在寻找机会反击,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红蛐蛐成功锁喉。口中的锯齿般的斗牙来回几次收缩,刘家兴的红色蛐蛐就嗝屁了。

“哈哈,承让了!”

刘家兴满脸不可置信,“什么狗屁的蛐蛐王!”


见李安这样说,那就是真没什么大事,不然李安是不敢隐瞒的,“哦?这就怪了!说说吧,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孝顺,送粥过来是想干嘛?”

高俅这就冤枉高世德了,他送粥过来也就是打个照面,毕竟以后还得靠人家罩着,拉近关系准没错。也怪之前的高衙内平时有些不着调,现在他只好临时编个理由来糊弄一下。

“干爹,你整日为国家大事操劳,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高俅瞥了他一眼,“哼!”对于这个借口他显然不信。

高世德尴尬的笑笑,又换个理由,“我想去禁军里锻炼锻炼。”禁军中高手众多,学两手保命技能也算是他拟定的计划。

高俅有些犹豫,高衙内的性子他太了解了,到营中指不定又给他整出什么幺蛾子,他已经身居高位,就算高世德只当个二世祖也能逍遥快活一辈子,在高俅看来让高世德去当官实属多余。而且他也不是那块料。‘算了,既然他想去就让他去吧!’

“那就在殿帅府挂个指挥吧!”

“哎,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高世德连忙摆手拒绝。

“怎么?”

“我没想做官。我只是想去营里找几个教头学点枪棒功夫。我这身子骨玩…...咳咳…...跑几步都费劲,再这样下去人都废了,说不定都能走在你前头。”

高俅没好气的看了高世德一眼,其实他也不想高世德做官,他认为高世德心思单纯,做官难免被有心人利用牵连进党争,“只是想学拳脚,行吧。喏!你拿着这块腰牌,想让谁教都行,别太胡闹了。”

高世德接过腰牌,巴掌大的牌子是铜铸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上面写着殿帅府,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高字。

他是真的想学点拳脚功夫来应对突发状况。当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有高俅这么粗的大腿完全够用了。

高俅放下瓷碗,“粥煮的不错。”高世德忙上去给他捏肩,狗腿的模样溢于言表。高俅索性闭上眼睛躺在座椅靠背享受起来。

高世德看到折子上写的内容是关于金辽战事的,随口问道:“现在金国和辽国打的如何了?”

“协议期,都是一些小战事。”

早在十年前童贯曾代表大宋出使辽国,辽国仗着军师实力强于大宋,他们的官员自然敢对宋使者嘲讽奚落,更何况是一个太监身份的使者,童贯当时受了不少气。他在回国时遇到一个被排挤的辽国官员,名马植,马植说他有灭辽良策。童贯心中对辽国正有火气,于是就将他带回国了,马植归宋后赐赵姓,改名赵良嗣。

辽国已经建国两百多年,朝堂早已腐朽,土地兼并使贫富差距加剧‌,很多百姓无地可种。权力分散朝廷决策效率大大降低。卖官鬻爵使官场乌烟瘴气。征发民力和过度征税‌让贫苦地区百姓苦不堪言。政治腐败使整个社会处于不稳定‌状态,各地起义不断。

赵良嗣在朝堂列举以上种种辽国进入末代危机的特征,首次提出联合女真部落灭辽的建议。殊不知宋朝也建国近两百年,就弊政来说和辽相比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当时的女真族实力还很弱小,宋朝廷看不上,这个计划就搁置了,直到五年前女真打了两场大胜仗才真正崛起,他们开始慢慢蚕食辽国领土。朝廷联合女真灭辽的计划再次提上日程,十年前马植就已经看出一些端倪,眼光是相当独到。


只是他穿到一个肾虚小胖子身上,有些悲哀。高世德虽然不是好色如命无女不欢,但生活乐趣起码锐减了九成,“等等,系统不会是想让我靠这一千颗小药丸度日吧?卧槽,不会吧!”

高世德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培源丹上,如果这颗丹药和系统一样不靠谱,一个月达不到他满意的效果,那他就回炉重造算了。这穿越谁爱穿谁穿!

闻着卧室里丹药的香味儿,这指不定是药效在流失,高世德连忙将培源丹放入口中。入口微甜就水服下,高世德咂吧一下嘴,也不知道服用方法对不,是直接吞服还是嚼碎了服下,亦或者是含在嘴里慢慢化开。

休息半晌后,相比研究不靠谱的系统,高世德准备去拜访高俅,记忆里高俅对原身非常宠溺,这实实在在的大腿绝对靠谱,他必须得抱好了才行。

“吱呀”一声开了门,高大高二也从对面的屋子走了出来,狗腿的觉悟还是很高的,“衙内。”

“没事,我去找太尉。”

“需要小的跟着吗?”

“歇着吧!我自己去就行,对了那个锦儿呢?”

“把她安排在侍女那边了。”正说着锦儿费力的提着一桶水走了过来,看样子是要给花草浇水。

丫鬟仆人也分三六九等,服侍在主子身边的管理层地位是最高的。之后就是贴身护卫和贴身侍女,他们负责主子的日常起居。他们也能打着主子的旗号指使别的下人做事。总之是与主子接触越频繁的,地位相对越高。

处在仆人阶层最底层的是那些刚入门的小厮和丫鬟,他们往往要承担最繁重的劳动,同时还要忍受其他仆人的排挤和欺凌。

下人们都力求往上爬,争取得到主子的赏识,从而提升自己的地位。

之前锦儿跟着林娘子属于贴身丫鬟,干的都是缝缝补补的女红,最多的是捏肩捶背和陪聊工作,她当然知道林娘子对她好,所以她也知道感恩也非常忠心。

这个小丫头大概十六七岁,长得眉清目秀水灵灵的,刚入府的新人肯定遭人排挤,锦儿看到高世德放下水桶恭敬行礼,“衙内。”

高世德院子里也有男仆,浇水一直是男仆在干,他本想问问是谁安排她干的,想想还是算了,“这种杂活你就别干了,以后就跟着我吧。”

锦儿眼圈一红,“哦。”

高世德点点头转身走了,锦儿连忙小跑跟在后面,“我去见太尉,你就不用跟着去了。”

锦儿犹犹豫豫道:“可是,那玉佩,是我……”

高世德因为系统的事心情并不是很好,他有些不耐烦道:“你是真想被打死吗?不怕死就跟来吧。”说完他继续往前走,没想到这妮子真敢跟着。

锦儿这种默不作声的表态,倒让高世德再一次对她刮目相看,他的语气变缓一些,“你别跟着了,我是先看看他老人家的心情。玉佩的事对于你来说或许是大事,但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以后用好好服侍来报答我就好。”

听到服侍,锦儿小脸儿微红。显然她年纪虽小,肯定也是懂很多少儿不宜的。毕竟大环境就是如此,女子十六七岁就结婚生子也属于普遍现象。

高世德对高大道:“吩咐厨房做一桌大鱼大肉,多做有营养的大补之物,就是药膳,记住让人多做点。”

“是,衙内小的知道了。”


高世德摆摆手,“林教头,银子就不必了!”

“这……”林冲被整懵了,他不知道高世德是真的不想要还是在跟他客套,他本来就不擅长这一套,现在更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

林贞娘第一次开口道:“他不要就算了,锦儿这些钱你拿着吧,以后看到什么想买的就买下来,不要亏待自己。”

锦儿非常感动,“夫人……”两女抱在一起,呜呜的哭着,林贞娘说着只有她自己才懂的话,“对不起,锦儿。”

“夫人没有错,都是锦儿不好。呜呜……”两人跟要生离死别似的。

林冲暗道一声还是夫人聪慧,他拱手道:“还望衙内在太尉面前美言几句,饶了锦儿性命。”

“这是自然。”

“那就拜托衙内了。”

“不妨事,只是锦儿以后怕是不能再服侍你们了。”

“只要能保全她性命就好,以后还望衙内多加照顾。”

“嗯,我看这丫头也喜欢的紧,自不会让她受到委屈,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告辞了。”高世德起身拱手告别。

林冲将五百两银子交给高大,毕竟五百两足足三十多斤重,锦儿拿着很吃力。“劳烦了!”

高大看高世德没有反对,他点点头,用托盘上的绸布把银两包起来拎在肩上。

林冲双手送上锦儿的契约书,“衙内不若留下与林冲一起吃杯酒。”

“好啊!”

林娘子听了脸都绿了。‘这混蛋好不要脸皮。’她埋怨的看了一眼林冲。林冲倒是挺开心的。在他看来这算是已经和高衙内有了一定的交情。他正准备吩咐下人准备酒菜。

高世德道:“算了,今天已经挺累了,吃酒就不必了,改日吧!告辞!”

林冲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也没有过多挽留,毕竟关系刚有进展,来日方长,“好,那我送送衙内。”

出了宅院高世德道:“林教头留步!”

“衙内慢走!”

高世德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

林冲站在门口看着高世德远去的背影,再看他那两条腿软的好似面条,不怎么着力的样子,林冲摇头退回了府邸。

……

“夫人,看来这高衙内也并非不通事理。”

林娘子深吸一口气,“这高衙内好没脸皮。指不定在打什么坏主意,你以后离他远些。”

“夫人多虑了,上次只是误会……”林冲本想替高世德解释几句,对方毕竟是高俅的义子,如果关系能亲近一些,自然是好事,可还没等他说完林娘子又哭了。

“呜呜呜……”林娘子想起的可不是前些天的被调戏,而是今天赤果果的冲击,她不敢多想,也不愿多想,泪水一时止不住的流。

林冲却以为是自己往事重提惹得娘子伤心。他连忙出声安慰。“好好好,我不说了,也依你便是,我以后离他远远的。”

……

锦儿和林贞娘平时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类型,虽然同在汴京城,可锦儿之前也只见过高衙内一面,就是前几天在相国寺林娘子被调戏那次,锦儿当时觉得高衙内就是个无赖流氓。而这次从昏迷中醒来后,再看到的已经不是以前的高衙内了,她对高衙内的认知并不多。

大多都是一些街头巷尾的传言。


高世德走后,高大对高二嘀咕道:“我就说不让你碰这妮子,现在信了吧,要是你当时没忍住,现在腿都得被衙内给打折了。”

高二一脸后怕,他可是听清楚了,衙内要吃大补的,而且要很多,还要这小丫头服侍。这还真是险之又险啊,‘衙内不是一向都好人妻吗?怎么换口味了。’可这种话他哪敢问。

“唉,谢大哥提醒。我这狗腿算是保住了。”

这两人说话一点也不背人,锦儿听了气的小脸通红。高二道:“看什么看,你还没被宠幸呢,现在就想在老子面前耍威风了!”

高大上去就是给高二一个大耳瓜子,“够了!”

“大哥,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个傻缺玩意!”他拱手对锦儿道:“锦儿姑娘,这家伙就好满嘴喷粪,你放心,我会收拾他的。”说完他不由分说将高二拉走了,锦儿真是又羞又臊又生气,她没说话径直离开了。

高二不屑道:“嘿,还让她神气上了。”

“高二,你踏马就不能长点脑子,你耍横也得看对象是谁吧!”

“哼!她就一个小丫鬟,还能有什么能耐。”

“那她要是被衙内宠幸了呢?”

“那有什么,衙内肯定几天就玩腻了。”

“要是衙内几天没玩腻呢?”

“不可能!”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高二脑袋上。“我去你的不可能,我说万一衙内没玩腻呢?”

“大哥,明明是你说不过我,怎么还打人呢。”

“打的就是你这没脑子的东西,你说万一衙内真留住这小丫头,那她吹吹枕头风,你的狗头还要不要了。”

高二顿时语塞,“这,这不会吧!”

“你就是想收拾这丫头片子,那也得等衙内真玩腻之后,懂吗?你现在嚷嚷个屁呀!”

“哦!我懂了,大哥!这就是会咬人的狗它不叫。”

“你搁这指桑骂槐的是吗?!”

“啪!”

“哎呦,大哥,别打了,我没说你,我说我自己呢。”

……

高世德问询下人后得知高俅在书房处理公务,平时高俅也会把一些下面递上来的折子,带回家处理。高俅在书房加班,高世德转道去了一趟膳食房,让厨子按照他的要求煮了一碗粥。

李管事就守在书房外,他看到高世德端着粥过来,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禀报道:“老爷,衙内来了。”

“让他进来吧!”李管事替高世德开了门。

室内一个中年人坐在书案后,这就是高俅,高俅现在将近四十岁,他听到开门声后抬起头显现出了他的全貌,面白稀须薄唇浓眉,双眼炯炯有神,乍一看还有几分书卷气,也许是常年高位还显得有些威严,稍高的额头冠骨,竟还给他增添了几分果敢之气。

高世德想想这是千年前老祖级的人物,就是叫爷爷也是他托大了。叫干爹更是一点也不含糊。

“干爹,这是我让人专门熬的,南瓜山药燕窝枸杞粥,这粥补气健脾,还能调理肠胃。您趁热试试。”

高俅盯着他,眼睛如同鹰眸,看的高世德都有点不自在了他才接过那碗粥。

“李安,你进来。”

“老爷。”

“最近这小子又捅出了什么篓子?”

“这……”高衙内的动向李安都清楚的知道,也会定期报告给高俅。有的祸事高衙内并不知道,都是高俅在帮他善后。不管是以势压人,还是恩威并济,都处理的相当完美。

“这什么这,照实说!”

李管事看向高世德,这一大一小他都不敢得罪。“最近衙内和张尚书的公子斗蛐蛐儿,别的也没什么事。”林冲娘子的事李安也知道,不过他没把一个教头放在眼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