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完结版小说李承乾李世民

本书作者

哈李路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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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身旁的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旗面上的图案仿佛也被赋予了生命,随着风舞动,似在为这即将到来的荣华而欢呼。

齐先生心里乐开了花,暗自思忖:“我齐某一生漂泊,如今终于要飞黄腾达了,我要让世人都知道我的能耐。”

李承乾看着齐先生那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齐先生不怕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空气中缓缓传开。

李承乾心中对这位先生有些无奈,但也深知他的性格。

齐先生用力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郑重,那目光像是能穿透重重迷雾,直直地看向李承乾的内心深处。

“如果是别人,我早就走了,怎么还会留在咸阳城辅佐。”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向前迈了一小步,站得更加笔直。

“陛下你不同,你是我在大唐游历半生,遇到过最特别最特别的人,特别到好像不属于这个时代。”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离,仿佛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

周围的士兵们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宛如一片钢铁森林,散发着冷峻的气息。

齐先生心中对李承乾满是敬佩,他回忆着与李承乾相处的点滴,暗自想道:“陛下心怀天下,所思所想皆是百姓,与那些只知争权夺利的帝王截然不同,我定要助陛下成就一番大业。”

“你的那些奇思妙想,民生政策,前世帝王不是想不到,但他们是帝王,他们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被权力和欲望蒙蔽了双眼,心中只有自己的江山社稷,哪里会真正在乎升斗小米的生死。民贵君轻放在明面上重若千金,那不过是他们用来粉饰太平、安抚民心的幌子罢了,放在私底下,在他们真正权衡利弊之时,那些百姓的性命在他们眼中就如同草芥,一文不值。”

齐先生语气冷淡,但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惋惜交织的光芒。

“陛下不同,陛下只要百姓好,陛下心怀天下苍生,这是何等的胸怀,这是我从未在其他帝王身上见过的品质。”

“这天下若能一直由陛下这样的人治理,百姓定能安居乐业,我定要帮陛下守住这颗赤子之心。”

李承乾没有理会齐先生的大不敬,他早已习惯了齐先生这种直来直往、毫无顾忌的说话方式。

很多时候,齐先生都是那么一副随性而为、不拘小节的样子,就像一阵自由的风,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

李承乾刚遇见齐先生的时候,那是在咸阳城的一个宁静的角落。

他正站在一群孩童中间,身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夫子长袍,头戴方巾,手持书卷,一副标准的夫子打扮。

周围是简陋的房屋,墙壁上爬满了岁月斑驳的痕迹,但孩子们的笑声却让这里充满了生机。李承乾好奇地询问他的名字,可他却紧闭双唇,无论李承乾如何追问,他就是死也不说,只是神秘地笑笑,让人摸不着头脑。

反正认识他的人一律称他齐先生,或者齐夫子。

他每日都会在咸阳城的某个角落,教那些平民百姓家的孩子识字看书。

他教得认真,孩子们也学得投入,那朗朗的读书声仿佛是咸阳城最美妙的乐章,与周围市井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独特的人间烟火画卷。


“程将军,还请不要让末将为难。”

负责看守的千牛卫头领说道,他手握长刀,神色有些犹豫。

“放心,不会让你为难,俺老程到外面给你看个东西。”

程咬金头也不回地说道。

程时间将他带到了殿外一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他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后,偷偷摸摸的从裤裆里掏出了一个用布包裹着的东西。

那动作有些滑稽,但他的表情却十分严肃。然后小心翼翼的一层一层打开,每打开一层,都像是在揭开一个神秘的宝藏。

千牛卫头领好奇的看了一眼程咬金手中被打开的东西,随后直接单膝跪下。

“程将军。”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

程咬金小心的将兵符收了起来,“起来吧,去通知长安城内所有千牛卫,原地待命,不得与太子殿下作对!”

“是!末将领命!”千牛卫头领领命后匆匆离去。

宫内的千牛卫很快就撤走了,那整齐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宫殿的回廊中。

还在大殿里的众人看着千牛卫莫名其妙的就撤走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程咬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我就说吧?俺老程山人自有妙计,那个带头的,以前是我老程的兵!怎么都得卖我几分薄面!”

说完程咬金洋洋得意的抬起了头,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在向众人炫耀他的功绩。

虽然程咬金这个人平时不靠谱吧!

可现在他真的把人弄走了,在场的也都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

好话那自然是不会藏着掖着的。

“程将军真有人脉啊!”

“不愧是军中柱石!”

“擎天之将!”

……

一通马屁直接吹的程咬金浑身舒坦,他笑得更加灿烂了,那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

只有李靖表情莫名的看了程咬金一眼,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随后就看向房玄龄身后那个一直不动声色的生面孔。

房玄龄见李靖好像发现了什么,直接开口说道:“诸位,如今太子殿下的大军就在城外!我等一起去看看情况如何。”

“最好能够让太子殿下安然入长安,不要起刀兵冲突啊!”

他的眼神中透着担忧和期待。

“房相说的在理!”

“走走,我等一同前去!”

“长孙老贼怎么对得起陛下!”

一众文臣慷慨激昂的走了出去,他们的脚步声在宫殿里回响。尉迟敬德寸步不离的跟在李世民身后,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李靖走在最后面,看着前方若有所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这场变故背后的深意。

……

“二通鼓了!”

那鼓声越发急促,如同催命的音符,在空气中跳动。每一声鼓响都像是在撞击着人们的心脏,让城上城下的人都愈发紧张。

长孙无忌带着世家官员来到城头,他们的脸色凝重,脚步匆匆。

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的军队,那是没有一个淡定的!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长孙大人,这可怎么办啊!”

尚书崔干一脸着急的看向长孙无忌,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长孙无忌咬了咬牙,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哪里来的这么多兵马!”他在心中怒吼道

长安附近有不少军队驻扎,要是平时,长孙无忌只要和李世民打个报告,早就已经调动这些军队了。


就连那些平日里大大咧咧、只知舞刀弄枪的武将们,此刻也未能免俗。

他们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地从肚子里翻找出最后一点墨水,涨红着脸,搜尽脑海中所有赞美的词汇,拍着齐先生的马屁,只为能从齐先生口中多获取一些信息。

齐先生呢,则是满脸笑容,不厌其烦地对着这些前来询问的大臣们详细解释着补贴问题。

他的声音温和而耐心,每一个字都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大臣们的心。

房玄龄原本也是心头火热,那好奇心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恨不得立刻就凑上前去询问具体情况。

可一想到陛下还在自己家中,他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好奇,脚步沉重地往家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看着李勣、程咬金、尉迟敬德这些人都如鱼得水般地围在齐先生身边,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回到家中后,房玄龄先是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眼睛如同敏锐的扫视着四周,看看夫人在不在家中。

当确认夫人去了集市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轻声吩咐下人准备些吃的。

待食物准备好,他怀揣着食盒,偷偷摸摸地走到偏房。

“陛下,老臣来迟了,快吃东西吧!”

房玄龄一边轻声说着,一边迅速地将偏房的门关上,那动作快得如同闪电,随后将手中的食盒递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一天没吃,此时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午饭就指望着房玄龄这一顿呢。

他一接过食盒,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也顾不上品尝味道,就如同饿狼扑食一般狼吞虎咽起来,那吃相完全没了往日的威严。

看着陛下这般模样,房玄龄内心满是不忍,眼眶微微泛。

“老臣有罪,苦着陛下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责与愧疚。

李世民吃着食盒里的粟米,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房爱卿说的什么话,我李世民行军打仗什么苦没有吃过,这算得上什么?比起普通百姓来说,朕已经算是过的十分不错了!”

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豪迈,仿佛那些艰难困苦在他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

“今日上朝感觉怎么样!我那逆子估计又要搞出一些幺蛾子来,看在朕的面子上,还请房爱卿多多担待。”

李世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房玄龄欲言又止。

“陛下,今天早朝事情繁多,老臣以后一段时间怕是要公务缠身,不能随时来探望陛下。”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如今孙神医云游四海,老臣这么多年也存了一些钱财,全部交予陛下,陛下可去尉迟公,李勣,或者程知节的府上暂住一些时间。他们都是武将,事情没有老臣那么多。老臣有罪,竟然无法照应好陛下!”

听到房玄龄的话,李世民感觉十分好奇,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房爱卿公务缠身去忙就是了,朕无所谓,长安哪里都去得。房爱卿把今天早朝的情况都和朕说说吧。看看都是那些公务,一朝天子一朝臣,朕也好看看承乾的手段。”

“是,陛下!”

房玄龄微微欠身,开始讲述起来……

待房玄龄把今天从头到尾的一应事宜全部告知了李世民后,李世民陷入了沉思。

他眉头紧锁,眼神深邃,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儿子的种种举动。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眼中闪烁着对皇位的渴望之火。

他又看了一眼那三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提高了声音:“虽然我没有把握,但此机会千载难逢,我只能说,与其让我的大哥上位,你们不如扶我上位,我上位之后,对你们的好处绝对比我大哥大得多,一个人助我,便能增加我两成把握!”

他的话语如同诱人的鱼饵,抛向了眼前的三人,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为首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的眼神交汇之间,似乎有无数信息在传递。片刻之后,他们眼神微定,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既如此,我清河崔氏愿助殿下一臂之力!”其中一人高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决断。

“范阳卢氏愿助殿下一臂之力!”另一人紧接着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太原王氏愿助殿下一臂之力!”最后一人也坚定地表明了态度,三人的声音在厅堂内回响,让李泰的脸上乐开了花。

有三大世家相助,即使没有那些朝中重臣的支持,自己的筹码也足够了!李泰心中暗自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天。

长安英国公府。

“老孙,你那龟息丸效果只能到今夜子时,我们今夜子时就要一起进宫接应陛下,把这假人换上去。”

李勣一脸严肃地看着孙思邈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担忧。

“你们说陛下干嘛搞这么多幺蛾子啊?帝王假死,历朝历代未有之啊!”

尉迟敬德满脸不解,他大大咧咧地说着,还饶有兴趣地看着床上那一具和李世民有着七分像的假人。

这假人制作得极为精巧,是药王孙思邈靠着精湛的医术,用猪皮和牛皮精心制作出来的。

它静静地躺在床上,乍一看,与李世民本人竟能达到七分相似,如果再经过一番休整,运气好的话能达到九分,足以在昏暗的环境中以假乱真。

房玄龄看了尉迟敬德一眼,悠悠地说道:“敬德,你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想法,看不清如今朝堂的局势。”

他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太子殿下整日沉迷于奇技淫巧,无法自拔,对朝堂之事漠不关心,魏王殿下对那个位置可都是虎视眈眈。”

“陛下又宠爱魏王,准他入主武德殿。几乎是有求必应,哪怕是我们上奏,效果也是甚微,如此信号,朝堂众人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房玄龄继续说着,他的眉头紧锁,仿佛眼前有一团解不开的迷雾。

“陛下是生怕再现玄武门之事,这才假死后退了一步,我总觉得,朝堂上的一切,像是有一只无形大手在默默操纵着。”

说到这,房玄龄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过多地说下去。

在场的众人心中都清楚,能够将朝堂以及陛下都算计在局中的,也只有那几个千年世家了!

他们的势力盘根错节,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巨蟒,随时准备吞噬猎物。

尉迟敬德脸色一寒,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放心,秦王执弓,尉迟敬德执矛,这天下还有何人可挡?当年玄武门之变,我们都不曾畏惧,如今又何惧这些阴谋诡计!”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豪迈与无畏,那是经历过无数战争洗礼后的坚定。

长孙府。


秦如召骑在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上,人马俱是重甲。

那黑色的战马浑身肌肉贲张,马蹄上包裹着厚厚的铁片,每一次踏地都发出沉闷的响声。

马身上的重甲由精铁打造,鳞片紧密相连,护住了战马的要害。

玄色战甲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线条流畅,宛如艺术品。

他头戴一顶插着黑缨的头盔,黑缨在风中舞动,如同跳跃的黑色火焰。

他单人单骑提着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来长安城下,那三尖两刃刀足有一人多高,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能斩断一切。

刀身闪烁着寒光,在阳光下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刀杆上缠绕着黑色的布条,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城楼上的守军都给我听着,我们是太子殿下的军队,陛下驾崩,太子殿下乃是大唐的正统继承人!”

秦如召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长安城楼下回荡。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自信,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城上诸位,难道你们要阻挡你们的皇帝陛下吗!大家都是大唐的将士,把城门打开吧!陛下绝不会为难你们!”

他的眼神如电,扫视着城楼上的守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我军给你们下达最后通牒,三通鼓!”

他举起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指向天空。

“三通鼓罢!若是还有执迷不悟者,均按谋逆罪论处,诛九族!”

秦如召说完直接掉头走人,他的战马扬起一阵尘土,马蹄声渐渐远去。

“擂鼓!”

随着一声令下。

“怦怦怦。”

震动人心的军鼓声响起,每一下似乎都与长安城楼上士兵的心跳声相对应,那沉重的鼓声仿佛是死神的脚步,一步一步地逼近,让人喘不过气来。

整整五百面军鼓一同敲响,那声音如同滚滚雷鸣,从天边席卷而来。大地都在颤抖,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其声就连太极殿里被囚禁的诸臣都听见了,那沉闷的鼓声穿过宫殿的墙壁,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所有听见战鼓声的武将那都是统一抬起头来,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好奇。

眼前一亮,仿佛是嗅到了战争的气息。

“这鼓声听起来像是牛皮鼓啊?”

李勣开口道,他微微皱眉,侧耳倾听着那震耳欲聋的鼓声,试图从声音中分辨出鼓的材质。

“不错,乖乖,这得多少面牛皮鼓啊?这要杀多少牛?我老程都没杀过那么多牛吧?”

程咬金惊呼道,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那夸张的表情让周围的人忍俊不禁。

一直在一旁没有开口的李靖这时候也开口了。

“这是牛皮大鼓,而且不下三百面,非气力过人者不可锤响。”

李靖的话直接让场上的武将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什么时候大唐这么有钱了?这么多力气过人者,不去前面冲杀,反而在后面敲鼓。难道前面冲锋的一个个比这些敲鼓的力气还要大?

“好了,等会大家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程咬金打了个哈哈,试图缓解这紧张又好奇的气氛。

褚遂良看了一眼门外的千牛卫。

“程将军,你想怎么出去啊?”

他眉头微皱,眼中透着担忧,看着那如狼似虎的千牛卫,不知道程咬金有什么办法。

程咬金莫名的笑了笑。

“俺老程山人自有妙计。”说完一个人就朝着殿外走去,他的步伐看似轻松,实则七拐八拐,不似人样,当然主要是不想让殿里的人知道自己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