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听见皇后心声后,我不做太后了完结版小说梁上燕李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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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禹

    男女主角分别是梁上燕李禹的其他类型小说《听见皇后心声后,我不做太后了完结版小说梁上燕李禹》,由网络作家“李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被踹得扑进雪地里,再抬头已是满脸雪和泪。她凄惨一笑,笑得好生叫人难过。“既然陛下容不得臣妾,臣妾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我大感不妙!下一秒,皇后已一头撞上了一旁碗口粗的树桩!好在我眼疾手快冲了出去,将人死死摁在怀里,拦住了她的自尽。“母后!你这衣裳怎么破了?成何体统!”不等皇帝继续瞎嚷嚷,我先站起身来,狠狠地朝着他甩了两巴掌。从小到大,我把皇帝捧在掌心里捧着,何曾有过疾言厉色的时候?李珏当下竟是被我打蒙了,我指着他鼻子大骂。“你个人头猪脑的东西,是瞧不见皇后脸上的巴掌印吗?分明有意偏袒,借机惩治皇后!”说完,我转身指着淑妃怒喝:“此等妖妃狐媚惑主,竟胆敢以下犯上!来人,拖下去,活活打死!全尸也不必给留了!”淑妃哭叫出声,扯着李...

章节试读

皇后被踹得扑进雪地里,再抬头已是满脸雪和泪。
她凄惨一笑,笑得好生叫人难过。
“既然陛下容不得臣妾,臣妾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我大感不妙!
下一秒,皇后已一头撞上了一旁碗口粗的树桩!
好在我眼疾手快冲了出去,将人死死摁在怀里,拦住了她的自尽。
“母后!你这衣裳怎么破了?成何体统!”
不等皇帝继续瞎嚷嚷,我先站起身来,狠狠地朝着他甩了两巴掌。
从小到大,我把皇帝捧在掌心里捧着,何曾有过疾言厉色的时候?
李珏当下竟是被我打蒙了,我指着他鼻子大骂。
“你个人头猪脑的东西,是瞧不见皇后脸上的巴掌印吗?分明有意偏袒,借机惩治皇后!”
说完,我转身指着淑妃怒喝:“此等妖妃狐媚惑主,竟胆敢以下犯上!来人,拖下去,活活打死!全尸也不必给留了!”
淑妃哭叫出声,扯着李珏的龙袍:“皇上!”
李珏这才回过神来,抬手喝止,不听我劝阻,用蔑视的眼神望着我。
“朕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今日偏要专宠母后又奈我何!”
我呆呆望着眼前这孩子,昨日还在我膝头牙牙学语,可爱非常,如今却这样面目可憎,看一眼都叫我心疲。
李珏揽着淑妃瞪了皇后一眼,又对我冷嘲热讽道:“听说父皇要立姨母为圣母太后,母后有这闲心来管朕的闲事,不如想想自个儿。”
我胸口一阵大恸,我也不过刚从李禹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怎得李珏……
正想着,耳边又传来皇后的心声。
“唉,可怜,全世界都知道要废太后,就当事人被蒙在鼓里。”
我转头对上皇后那悲悯的目光,又看周围伺候的纷纷低头闪躲我的眼神,霎时明了。
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多年来冯雪云出入宫闱,只怕谁人都知我是个傻的。
就我像个笑话一般,处处为这对父子呕心沥血,当真是白活这大半生了。
“咳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咳呛一声,竟是笑了出来。
喉间一阵温热,竟呕出血来。
皇后冰冷的手上前扶住我,眼底是绝无虚伪的真诚:“太后,当心身子!”
李珏见我摇摇欲坠,身形动摇要上来扶我,最终却手一背,只揽着淑妃笑看着我这边。
“母后扮这柔弱给谁看?父皇又不在此,就是在此,怕也不会心疼。”
淑妃见我拿皇帝没办法,也在旁边说风凉话:“从来红颜易老,太后容颜已逝,哪里比得上您妹妹讨人喜欢呢?”
冯雪云小我五岁,乃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养在闺阁中精心护养,容颜自是胜我几分。
而我,多年来为李禹父子殚精竭虑,早生华发、鬓角斑白,早是老妇人的衰败。
这一切,终究还是我自作自受。
不愿再叫人看我笑话,我生生咽下一口血气,由着皇后宫人扶着我,步步远离了亲生儿子和他姘头的嘲讽。
倒是皇后尽心尽责,前前后后围着我照顾,末了见我黯然躺在榻上,短叹口气,便坐在一旁发呆,抠指甲。
也是此时,我听到她的心声飘来。
唉,刚差一点就撞上了,不知我受伤了能不能换来他心疼啊,系统,他现在对我爱意指数多少了?
我疑惑,这些天听多了她的心声,也数次听到这些陌生词。
此刻是再也忍不住了,想也不想我脱口而出:“系统为何?指数……又为何?”
皇后一愣,捂着嘴心虚瞧了我一眼:“啊?我说出来了吗?”
我还要问,耳边又听到一个冰冷、机械的女声:宿主,爱意指数只有39%,再接再厉,只有到100%你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哦!
皇后紧闭着嘴,但我又听到了她遗憾的悲叹:我直接死了算了,小说不都这么写?死了男主马上后悔,立刻爱上了。
我想也不想地说:“皇帝薄情,皇后一死,他只会高兴你给淑妃让位,怕是眼泪都不会掉一滴。”
我养大的孩子,我知道。
皇后见鬼一样瞧着我,思索半天,摸了摸额头恍然大悟般,道:“您是说御花园撞树的事啊?放心,没真想死。”
末了,她想到什么,试探问我:“依太后之见,应当如何,才能叫皇帝悔不当初呢?”
盯着皇后的脸,我正欲开口,太监来传旨。
要我即刻移居偏远的钟粹宫,宫人减半,这座风水极好的宫殿,要马上装潢以待它新的主人。
李禹竟这样迫不及待,将告天下,迎冯雪云入住东宫。
我跪地接旨,起身心境一片澄然,竟连痛苦都没有了。
只剩下麻木。
太监是贴身伺候李禹的,欲言又止,犹豫道:“太后,您是否还有话要奴才交代?”
我张口,不等他欣喜便迅速道:“我问心无愧,与他此生,已无话可说。”
东宫迎来新的主人,冯雪云占着最好的位置,日日跟李禹丝弦管竹,乐不思蜀。
我青灯古佛,念佛吃斋,外人见我失势,竟也无人再敢来见我,只怕晦气。
人人追捧冯雪云,门槛都给踩破。
倒是皇后一日两遍,不忘问安之礼。
我知她最近日子也是不好过,就连心里的念叨也越来越少,趋近于无。
皇帝专宠淑妃,为此一骑红尘妃子笑。
跑累几批马南下,于寒冬腊月里,护来一捧淑妃随口一提的绿梅。
皇后跟我说,她与皇帝有前缘。
彼时她初来乍到吓得四处躲散,被土匪劫去。
是李珏潜入山寨将她救出,横刀马上自是少年风光无限,动人心弦。
见她哭得打嗝,李珏便随手赏了怀中的麦芽糖哄她。
后御旨下来,她才义无反顾嫁了李珏为妻,一路朝堂铺设,也出了不少心力。
她这么一说我便想起一件事,李珏登基前感染天花,太医院束手无策,只道无力回天。
所有人避之不及。
只有皇后义无反顾,冒死近身照顾,不知怎么地才叫李珏转好,堪称奇迹。
我想到自己,忍不住同情地拍拍她的手,自是苦笑:“李珏那傻小子,一颗糖,就骗了人心,当真是天道不公。”
听我这么说,皇后许久没有动静的心声再次响起。
谁说不是呢,为他一个配角活下来,我兑换了我所有系统积分,这次要还不能叫他爱上我,只怕是要被彻底抹除了。
作为太后,我点了丞相嫡女做皇后。
新婚第二日,皇后来向我恭敬请安,我却忽然听见她的心声。
到现在这怨种太后还不知道她儿子,其实是她老公和庶妹生的,看着吧,很快狗男人就要扶正庶妹,斩断太后的双手双脚做成人彘了!
果然如皇后心声,不日我夫君立了我亲妹为圣太后,架空了我的权力。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杯软化四肢的毒酒奉上我的案前。
我从亲妹歹毒的目光中,看出她要用我做人彘的决心。
与此同时,新帝专宠淑妃,决意废后。
我刚要开口劝阻,便听到皇后内心一阵狂喜。
好耶,我现在就服毒!不把这狗皇帝悔得肠子都断掉,我枉为人!
我果断拦住准备死遁的皇后:
“你这假死药分哀家一半,我教你怎么让皇帝悔不当初!”
……
新婚次日一大早,皇帝与新后携手给我和太上皇行问安礼。
我招手唤皇后上前刚要叮嘱两句,耳边却响起她的声音。
哦嚯!这太后倒是风韵犹存,可惜了,迟早要被自家夫君和儿子做成人彘。
“大胆!”我一拍龙椅呵斥。
引得太上皇,即我的夫君,冷冷瞥了我一眼,皱眉责怪。
“无故喧哗是为不端,贵为太后,竟这样不知礼数!”
眉眼间,尽是嫌弃。
我的儿子即新帝,也朝我投来一丝极其厌恶的目光,勾唇讥讽。
“母后怕是坐不惯那么好的椅子呢。”
引得四下一阵窃笑,那隐隐射来的讥讽目光,叫我如坐针毡。
大庭广众,他们父子竟叫我这样下不来台。
夫君也曾待我缱绻温柔,儿子也曾乖巧懂事。
只不知从何时起,他们见我每每只剩嫌恶。
这时皇后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太后现在还不知道她这便宜儿子,其实是她老公和她庶妹生的,又不是亲妈,当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我惊愕看向匍匐跪地的皇后,以及她落在我身上那充满怜悯的目光,心境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滚下。
接下来几日我发现,似乎只有我一人能听见皇后的心声。
夷族十五月圆之夜入侵,皇帝纳淑妃入后宫……皇后好像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我心下疑虑,仍按照皇后给的方向细细去查。
终于找到从前服侍过庶妹,后无故告老还乡的老嬷嬷。
她告知我,我夫君和我亲妹竟早在我入府之前,于上元节灯火阑珊处定情。
我派去的人,拆下了他们亲手悬挂在情人桥上的同命锁。
民间传说,将双方名字和誓言写在同命锁,便可情定三生。
我捋开锁下的红绸,细细端详。
上面当真是我夫君和亲妹的名字和字迹。
蝇头小字是我夫君的落笔:
“愿如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好对有情人,那我这些年,又算什么?
我乃大将军嫡女,而我的夫君李禹曾是最不受宠的皇子。
为了扶他皇位,我耗费母族人脉资源,九死一生。
我曾被他的政敌暗算陷害,于狱中受过多道残酷刑罚,被生生拧断双脚,仍不肯吐露一丝于他不利的消息。
更别提,我高龄为他生下皇儿继承正统,差点没了半条命。
对了……皇儿,皇儿也不一定是我的呢。
我蓦然想起皇后的话,呛咳苦笑,喉间泛起一阵又一阵酸楚。
踉跄行至如今太上皇居住的九重宫,只想讨个说法。
隔着纱幔,我瞧见我那庶妹冯雪云正坐在李禹腿上。
我冲进去的时候冯雪云惊惶失措,落地跌坐。
不等我开口,她便哭着跪下磕头,一副我欺负了她的模样。
无端端想到一件事。
我们婚后,李禹借口头疾发作,总宣有中医之能的冯雪云贴身伺候。
如今想来,李禹的头风药石不可医,唯有冯雪云才是他的可解之法。
我将那同命锁,摔到这对狗男女面前。
拓跋砚池倒没有传闻外族人的野蛮,在安许这个救命恩人面前总是少女怀春,动不动就脸红。
两小年轻打情骂俏,小动物一样可爱互动,倒是给我的旅途增添了不少乐趣。
可惜这好日子没有过多久。
一场泥石流,将葬着皇后尸首的皇陵给冲了出来。
守墓人发现皇后尸首不翼而飞,棺椁里只有一个穿着皇后制服的稻草人。
李珏震怒,全城通缉他的皇后。
跟着飞出来的通缉令还有着我的脸。
由于皇后尸首的事件,伤心绝望的李禹终于察觉不对,传唤仵作开棺验尸。
顺藤摸瓜这么一查,我和皇后的死遁计划宣告破产。
李禹和李珏于半月后,在苍若山挡住准备进山的我们。
我实在难以想象,偌大皇城两位主人都撤了出来,无人安守。
此刻外夷虎视眈眈,这两人是真的失心疯了。
李珏看到安许藏在拓跋砚池身后,勃然大怒,伸手就要侍卫来抓人。
我将两人藏在身后,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李禹从见着我,便没有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
他看着又苍老了几分,鬓角竟斑白了许多,开口竟是沙哑:“白芷,过来。”
我盯着这对父子,只觉得荒谬至极:“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就是!人死了知道救了,跑了知道爱了,你当我们很贱吗?”
安许全程死死地扒拉着拓跋砚池的手臂,躲在他身后叫嚣。
看得李珏怒火中烧,再抬眼已然杀机:“我现在很生气,你回来,我便不对别人发火。”
“我管你发不发火!”安许更紧地抱着拓跋砚池,后者也是将自己的心上人护得严严实实。
李禹嗤笑一声,只看着我道:“白芷,这么大人了闹腾什么,你是要我杀了俩孩子你才知道后悔吗?”
闻言,李珏紧张起来:“父皇,可皇后她还……”
“死个皇后,能叫你母亲回来,也是极好的,不是吗?”
李禹这话出来,我才意识到他的精神状态非常危险。
整个人看似冷静,但是藏在袖口下的手指颤抖不止,看着像是随时会崩溃。
我也懒得与他争辩,直接取出匕首横在脖间。
刀锋闪过,李禹闻声而动,面色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他声音颤抖,抬手止住我:“白芷,你快放下刀子!危险!”
我无所谓地笑笑:“陪你回去?可以,你带走我的尸首吧,如何?”
李禹不动了,额头竟刹那渗出汗珠。
他试图说服我:“我们的孩子,葬在了你宫殿的桃花树下,你不是想要去见他吗?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我瞧着这张脸,瞧了又瞧,不觉又笑了。
只恨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原来这人是这样不值得。
当初真后悔,给了他那样多的资源,站上了那样高的位置。
不过是靠着我往上爬的软饭男。
我指着背后茫茫的雪山:“今日我便要带着孩子们翻过这座苍若山去往北境,李禹,你不如杀了我。”
李禹盯着我,竟是苦笑:“你明知,我不舍得杀你。”
我笑着问他:“李禹,我们亲生孩子你都杀得,我为什么杀不得?”
闻言,李禹怔住了。
离开皇宫后,我跟着皇后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这一路上,我和皇后推诚置腹,才终于得知了她一直隐藏的秘密。
皇后告诉我,她真名叫安许,来自未来一个叫21世纪的年代。
她见义勇为救了个过马路的小朋友被车撞成了植物人,结果醒来自带系统穿书了。
没错,安许说我所在的世界,是一本书。
这本书原本的主角,是李珏这个暴君疯王和病娇淑妃。
系统本来要她攻略的,乃是夷族的皇子拓跋砚池。
安许告诉我,原本拓跋砚池是淑妃的青梅竹马。
他一举攻入皇宫杀了李珏登基为王,娶了他的心上人淑妃。
大婚之夜,淑妃伤了拓跋砚池,救出李珏,夫妻俩逃出宫去,化作平凡人双宿双栖了。
而在原书里的皇后,在夷族侵略、国破家亡之时,自刎而死。
我在原书的故事情节其实也很跌宕起伏。
李禹爱我不假,却更爱皇位,处处忌惮我和我的母族。
因此假意爱上我的毫无实权的庶妹冯雪云,让她杀了我的孩子,换上她的孩子为王。
故事快结尾的时候,冯雪云得知李禹的心上人从始至终只有我。
就连上元节他们一同系的同命锁也是假的,都是化名。
李禹自己手刻了另一个同命锁,写了我和他的真名。
冯雪云不知为何发了疯,打算一杯毒酒软了我的骨头,将我制作人彘。
这计划被李禹提前知道,便换了我的毒酒,找我的替身给冯雪云泄愤。
实则我被李禹软禁深宫。
直到夷族铁骑踏入京城,李禹才一杯合衾毒酒与我共饮,双双赴死。
也临到死,李禹才向我透露他的半分真心。
原来我在为他谋权路上毁了身子、九死一生的同时。
他也不是无动于衷。
李禹曾从古佛寺的九十九级台阶下,拾阶而上,三跪九叩。
磕破了头、磨烂了膝盖,血染长阶,用自己的运数和半生寿命,向漫天神佛,为我求了长生。
可现在,我知道了,却一点都不觉得感动,只觉得瘆人。
怎么会有人,嘴上说的都是爱,可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算计?
安许对此也颇为赞同:“若说李珏爱我,又为何非要等我死了才来爱我,还不是爱我待他的好?”
大梦一场,我和她都清醒过来,自然也有不清醒的。
阖宫之内,皇帝与太上皇因为失去了发妻震怒。
天子一怒,饿殍千里。
李珏将淑妃囚禁冷宫,日日叫人动用极刑,叫她生不能生、死不得死。
而冯雪云也被李禹砍断手脚,做了人彘,得了我原本应得的结局。
我随安许一路北上,在黑市救了个险先被人打死的夷族人做奴仆。
这时,我瞧见安许给我使眼色,我又听见她的心声。
这夷族人便是她原本要攻略的对象,拓跋砚池。
安许死后,李珏对她的爱意指数满了,可以回家了。
她原本打算陪我在这个世界逛一逛,再回原世界。
谁知兜兜转转,又遇到了原本该遇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