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番外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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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花开微漾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番外》,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糊涂一点对你没有坏处。”“如果我说不呢?”“那你就不止一个敌人了。”那人直言不讳,声音冷寒。苏挽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脑子一转换了个话题,“今天多亏有你相助,我还没跟你说声谢谢呢。”“既然回来了就乖乖的做你的二小姐,与你无关的事一概不要插手,这就算是对我的感谢了。”嚯哟,你还真不客气,你以为我是怕了你么?若不是忌惮天色将明,被人发现,苏挽真想痛痛快快的跟他干上一仗,看到底谁胜谁负。顷刻间,鸡鸣声声,新的一天即将开始。那人远眺着东方的鱼肚白,突然手一扬,一条米色的粗麻布在风中垂落。苏挽定睛一看,差点就要吐血。那是她在砀山沟里用来遮羞的一块长布,虽然不像现代胸罩那么舒适实用,但是入乡随俗聊胜于无。回到秦府后她把麻布换了,取而代之的是丝质...

章节试读


“糊涂一点对你没有坏处。”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就不止一个敌人了。”那人直言不讳,声音冷寒。

苏挽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脑子一转换了个话题,“今天多亏有你相助,我还没跟你说声谢谢呢。”

“既然回来了就乖乖的做你的二小姐,与你无关的事一概不要插手,这就算是对我的感谢了。”

嚯哟,你还真不客气,你以为我是怕了你么?

若不是忌惮天色将明,被人发现,苏挽真想痛痛快快的跟他干上一仗,看到底谁胜谁负。

顷刻间,鸡鸣声声,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那人远眺着东方的鱼肚白,突然手一扬,一条米色的粗麻布在风中垂落。

苏挽定睛一看,差点就要吐血。

那是她在砀山沟里用来遮羞的一块长布,虽然不像现代胸罩那么舒适实用,但是入乡随俗聊胜于无。

回到秦府后她把麻布换了,取而代之的是丝质的肚兜,没想到他竟然拿了它来做文章,真够下作的。

“这是什么?”苏挽忍着一口恶气,佯装不识。

“侍郎府可找不出第二件来,就是下人用的也是细棉布。”

“无耻!”一个大男人连这些都清楚,她都觉得骂他多余,且不论到她房中行窃了。

“欸?此言差矣,我若真的无耻,你昏迷的时候身上那件就直接被我扯下来了,而不是这个。”那人大言不惭的把布条收到袖中,低眉过来,“女人的名节比天都大,我把这玩意随意按在哪个男人头上,你的终身也就定了,所以你最好老实一些,不要逼我出手,伤了彼此的和气。”

和气?你我之间还有这玩意?

苏挽昂了昂头,“看来李瑞庭是铁了心的要做我姐夫了,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那跟你无关,你只要记住,不要滋事,我一直都在。”那人说罢,一个箭步攀上高墙,跳跃了几下之后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妈的!”苏挽恨恨的啐出一口唾沫,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拿着贴身之物要挟,啧啧啧,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还会怕这个?

坏就坏在这是封建王朝,她初来京都不足两日,可不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坏了大事。

“卧槽!卧槽!卧槽!”无处泄愤,苏挽唯有对着天空竖起了中指。

该死的秦侍郎府,还有正常的没有?一个个的心怀鬼胎不干人事!

回到院里,刚推开门,却见一个身着暗青色长袍的男人站在房中,虽然头发有些花白,但那腰杆挺的笔直,背影甚是高大。

谁?

苏挽盯着他发髻上的簪子,只觉眼熟。

翡翠绿……

某个画面一闪而过,她瞬间意会过来,“爹,一大早的您怎么来了?”

心里暗暗骂道:还让不让人消停了!一个接一个的这是要熬鹰吗?

真心疼她身上长出来的那几两肉,都要被他们消耗完了。

“是啊,一大早的,你怎么从外面来?”那个男人缓缓转身,面目威严,正是侍郎府的家主秦孝和。

“我早睡早起惯了,每日天蒙蒙亮就会苏醒,再难入睡,所以干脆出去溜达溜达,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苏挽边说边甩了几下胳膊。

“嘶!唉哟,疼……疼……”紧接着就是龇牙咧嘴声声叫唤。

秦孝和见状,伸了下手又僵在半空,表情有些微妙艰涩。

两人算是第三次见面吧,一天之内的第三次见面,相当不熟。

最终他叹了口气,“来,你先坐下。”说罢搬了张椅子到她跟前。


这么年轻!苏挽意外,“也是家生子吗?”

翠枝摇头,“不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

“我想见见他。”

“二小姐!”翠枝才擦干的眼泪再度涌出,“您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准呢。”

额……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苏挽才发现两边的窗户给钉死了,门上也上了一把锁,透过缝隙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

没有刘氏的命令,要想出这个门,难!

苏挽看着那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又问,“现在几点?”

“什么?”

“哦,什么时辰?”

自从来了这里,她一会白话一会文言文的,自己都觉得四不像。

翠枝回道:“快到亥时了吧。”

顿了一顿,“二小姐,您饿不饿?奴婢还有个窝头。”

说罢从怀里掏了出来。

以前她被嬷嬷责罚的时候经常饿肚子,那滋味太难受了,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后来日子好过一点,她落下了一些毛病,比如会留个窝头过夜。

没想到这会又派上大用场了。

“你吃吧,”苏挽推给她,“我不饿。”

其实早已饥肠辘辘,但是她并不打算在这里久留,一会等府里的人睡了,她就走。

夜半时分,京都长宁街的兵部侍郎府夜阑人静,一片祥和。

谁也不知道,几个时辰之前,这里发生了一件姊妹相争的闹剧,一个差点疼死,一个差点淹死。

此时此刻,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位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又累又困,暂时进入了梦乡。

而命大的那个则悄悄的潜入了西跨院的正房。

月影重重,屋里已经被打砸一通,一片狼藉。

苏挽推开架子床,在后面的墙壁上细细摸索,很快摸到一块有些凸出的砖石,用力拔出,探手往里。

这是她事先挖好的一个暗格,不大,但是藏些机密的东西也绰绰有余了。

只是此刻,那只手突然停顿了。

欸?那包首饰呢?明明放在这里的……

扎扎实实的摸了三回,忽然觉得不妙,急忙转身要走,却见一道火光在她对面不到三米的地方亮起,“你是在找这个吗?”

苏挽大惊,同处一室,她居然迟钝到了这种地步!

定睛一看,那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上正在向她炫耀着他的战利品——一个用绸布包裹的小包袱。

同时她也认出了他,“又是你!”

“你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若不是我,你已经死了。”

人艰不拆!苏挽咬了咬唇,“我的东西就那么香吗?”

暗戳戳的骂他又来行窃。

那人哼道:“快回去吧,迟了就被人发现了。”

回去?

回哪里?柴房吗?

谁那么傻会去等死!

“好啊!”苏挽嘴上答应,一个箭步欺身上去。孰料那人早有准备,脖子一扭轻松避开。

好快的身法!苏挽一击不中再度出手,连着劈出几掌,力道遒劲,虎虎生风。

可惜,那人像幽魂一样,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总是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她的攻击。

苏挽一时拿他不下,又气又急,“你究竟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人冷笑,“回去!”

“给我个理由!”

“若不是我你早死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什么?”苏挽手上一滞,面有惊疑,“那个小亭子……是你的人?”

“不错!还要打吗?”那人招了招手,很是狂傲,“不服再来,我可以打到你服气为止!”

自然是不服,可是再来也不是时候,苏挽怕惊扰了旁人,主动收回了攻势。

“我回不去了,他们会弄死我的。

而据她所知,如今这个朝代流行的都是熟铁工艺,除了偏远的山村,在京都这里,找块生铁铸造的器具比登天还难。

这时,刘道卿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就在白日,媛媛精心饲养的那只白猫不知被谁刺伤了双腿,那伤口深得吓人。巧合的是,媛媛顺藤摸瓜,在你居住的地方找到了血迹。更巧的是,那伤口与眼前这把利器竟出奇地相符。对于这些,你有何话说?”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苏挽淡淡的笑着,“只是,你有证据吗?是否亲眼所见,或者另有人证?”

“那倒没有,但是这把匕首是从你手上掉落,确是我亲眼所见。”

“证据。”

“子时一刻,就在这北菱阁的门口,我和我的几个随从看见你头戴面具,手持匕首,扑向媛媛欲行不轨。”

“子时一刻?”苏挽打了个哈欠,断然否认,“那个时候我正在房中安睡,若不是听到铜锣声声也不至于半夜苏醒,寻到此处。刘公子,你肯定弄岔了,那个戴什么面具要行凶的人绝对不是我。”

“苏挽,我有人证,你就别在这里狡辩了!”

“好啊,那你把人叫出来对质好了。”苏挽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你!”刘道卿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异常难受。

若能对质,他就不会在这里与她多费唇舌了。

苏挽也是吃定了他这一点,空口白牙,想玩诛心,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最终她轻蔑一笑,转身走了。

只要她抵死不认,你说破天也与我无关。

脚步匆匆,才要拐弯,却见眼前突然泛亮,定睛一看,翠枝提着灯笼左顾右盼。

后者见了她直接大叫,“二小姐,可寻到您了,这大晚上的让奴婢一通好找!”

谁让你找来着!

苏挽暗道一声糟糕,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果然,刘道卿也发现了契机,再次追步过来,抢在苏挽面前擒住了翠枝的臂膀。

“翠枝,你二小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是问题的关键,若她说早在子夜时分离开了西跨院,那苏挽的说词就有破绽了。

他现在最棘手的是不能跟外人表明他曾在子时之后逮到过苏挽,否则他和姑母的设计会被牵扯出来。

但若由旁人证明苏挽那时那刻曾在北菱阁出现,那她就难逃构陷媛媛的嫌疑了,到时候姑母再一通运作,把死的说成活的,媛媛的事大抵能够翻篇了。

“啊——”翠枝吃痛,灯笼落地,烛火挣扎了几下,灭了。

“你这是做什么?”苏挽佯装不懂,上前一步。

“别动!”刘道卿挥了下匕首,不准苏挽轻举妄动。

一个会用武器又能在今晚成功脱身的人,他不得不防。

“翠枝,我问你,二小姐是什么时候离开西跨院的?”

月色黯淡,但匕首的寒光清晰可见。

翠枝看这阵势,明显给吓到了,“表、表少爷……饶命……”

傻丫头,他可不是冲你来的。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苏挽突然提高了嗓门,“表哥,你这是要做什么?翠枝只是个下人,又不曾得罪过你,快些撒手!”

“臭丫头,你嚷嚷什么?”刘道卿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扣着翠枝直往后退。

“哎呀表哥,你慢着点,刀剑无眼,可别划花了她的脸!”苏挽一边说一边故意往前逼近,这一下,刘道卿抓翠枝的力度更大了,后者本就害怕,经这一吓立即尖叫起来。

刚刚宁静的夜晚再次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一刻钟后,侍郎府里灯光大亮,嘈杂纷纷。

余嬷嬷拍着主母的房门大叫着道:“夫人,夫人,可了不得了,北菱阁里有动静!”

“什么?”等待已久的刘氏“唰”的坐了起来,推醒了旁边的秦孝和,“老爷,老爷,快醒醒,醒醒!”

“嗯?”秦孝和眯缝着眼睛,迷迷糊糊,“何事?”

“老爷,余嬷嬷来报,北菱阁那里有些不对。”

“唉,能有什么不对?”秦孝和翻了个身,嘟囔着道,“别听那些下人胡说,道士都来过了,灵符也画过了,你呀就别自个吓自己啦……”

“哎呀老爷!”刘氏不由分说的拽起他,“去看看,要不我心里害怕。”

“啧!明日我还有公务呢。”

“走啦走啦!”

这时余嬷嬷已经进门,十分麻利的给两位主子传衣递袜,伺候穿戴。

不得已,素来连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的秦侍郎只能起床,跟着夫人去外面巡查。

当那位率先发现北菱阁异常的值夜刘三,绘声绘色的向老爷夫人述说事情经过的时候,被吵闹声“惊扰”的秦府亲戚,刘氏的侄儿刘道卿扣着衣衫匆匆赶来。

“出什么事了?姑父,姑母。”

“道卿,你来的正好。”刘氏指点着漆黑如墨的北菱阁,“刚才有下人来报,说里面……里面有动静……”

“哦?”刘道卿眯了眯眼,“不是早就荒废了嘛。”

“就是啊,还上了锁的,可现在……”望着朱漆门上空空一片,刘氏故作惊惧的靠向自己夫君。

“那姑父的意思……”刘道卿顺手把问题抛给了秦孝和。

冷风阵阵,烛火摇曳,秦孝和看着面前一张张期待的脸,颇有一种难负众望的感觉,于是点头。

刘道卿领命,冲上台阶飞起一脚。

“哐啷!”

因为年久失修,暖阁的大门摇晃几下,差点被踹飞出去。

几个家丁一拥而上,提着灯笼冲了进去。

秦孝和与刘氏跟在后面,带着一群下人到了里屋。

下一瞬,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宽阔的雕花床上,有两个人侧身而卧,紧紧相拥。

从各自的身形以及肤色来看,应该是一男一女。

刘氏心里有数,紧走几步到了近前,一眼便看清了那个面向自己的男子,正是此次前来提亲的李瑞庭。

至于那个女的,披头散发背对着自己,脸都藏在男人怀里,一时看不清她的面容。

嘿嘿,也不用看,除了那个小贱人还会是谁?

今晚,她可是下足了功夫,特意把娘家侄儿招来,只为万无一失。

“李瑞庭!你个杀千刀的,怎么有脸做这样的事?我秦家待你不薄,你是存心呕我们是吧!”刘氏扯着嗓子使劲嚷嚷。

秦孝和也一脸震惊,山羊胡子不停抖动,手指着床上更是无言。

不管这女子是谁,断不会是外来之人,怎么说他都有治家不严之过。

那群人见是这种丑事,本性使然,哗啦啦的围拢上来,指指点点。

“他怎么这样?一个读书人,知不知道礼义廉耻!”

“这女的是谁啊?看她背影有些眼熟……”

“不知道啊,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真是饥不择食!”

议论的当口,男子动了,眼睛一睁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吓得大惊失色用被子裹紧了自己,“你、你们……要干什么?”

这一扯,女子的后背完全裸露出来,雪白雪白的,腰间恰有一条红色的系带,将皮肤衬的更加娇嫩。

哦哟,只剩肚兜和亵裤了!

众人紧跟着叫起来。

一直冷眼旁观的刘道卿顿时失色。

怎么回事?那女子的肚兜为何变了颜色,不是清碧色吗?


今晚她阴沟里翻船,差点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被人凌辱,供人鉴赏。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苏挽依旧心有余悸。

那个人是谁呢?

……

一个时辰之前,她被冷水激醒,脸上又“啪啪”的挨了几巴掌,生疼!

随后一道男声在她耳边催促,“喂,别睡了!快起来!”

苏挽努力睁眼,看到面前一团黑影,忽然记起了所有,“腾”的坐了起来。

“啊——”身子摇晃几下,双手赶紧撑住地面。

“你中了迷药,把这吃了。”男人声音很沉,但是语气不容置疑。

手掌过来,一颗乌色的药丸映入眼帘。

头好昏啊!苏挽扶了扶额,定定看他。

和她一样,他一袭黑衣,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要将自己完全隐匿于黑暗之中。就连头部也包扎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

除此之外,再无法从他身上获取到任何多余的信息。

“你是谁?”苏挽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却惊愕地发觉自己的双手软绵绵的,丝毫使不出半点劲道。

这种酸软无力的感觉让她心头发慌,额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吃了它!”那人的掌心更近一步,命令一般。

“你是谁?”

“一会北菱阁那里会上演一场捉奸的好戏,如果你不想错过,最好按我的意思去做。”

北菱阁……那这里是……

苏挽环顾四周,看清了地界所在。

她正躺在一处半人多高的花草丛里,距离北菱阁有段距离,看来是他救了她。

“快点,别磨蹭了!”那人再次催促,明显很不耐烦。

苏挽接过药丸细细一嗅,气味很正,不像是什么毒药,于是脖子一仰囫囵吞下。

那人又扔给她一个包袱,“换上!”

什么?

苏挽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套翠青色的衣裙,是她一贯喜欢的颜色。

“你要做什么?”

“刚才那个抓你的男人叫刘道卿,是刘氏的娘家侄儿,他迷倒你是要营造出一种假象,让旁人误以为你和李瑞庭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私情。很快刘氏会带着一群人冲进北菱阁,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数。”那人说完,站起身来。

“你是谁?”苏挽执着,一再催问。

身上的迷药和今晚的挫败让她的智商一降再降,他若想让她知道,就不会以面罩示人了。

这时,东南角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内里夹杂着声声嘶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那人快步跃起,一眨眼就没入了黑幕之中。

形势若此,苏挽顾不得多想,赶紧换上了那套翠色衣裙,然后把脱下的黑衣就地掩埋。

紧接着她去了北菱阁,躲在北边一侧的窗户口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关键时刻犹如神兵天降,惊得刘氏和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此刻,苏挽得了间隙,脑海里仿佛放电影一般,一帧帧的重新上演。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谁?竟能洞悉刘氏的阴谋,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将她带离险境,并且还让秦媛吃了大亏。

其实力真真不容小觑。

对了,他蒙着厚厚的面罩,显然是不想让人看清他的真容,更不希望她能记住他的模样。

而她孤身一人来到京都,人生地不熟的,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这个黑衣人为何要这般行事呢?

……

要么是一向谨慎,不留尾巴,要么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也许还有再次相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