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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金春小说萧朵李楚 连载
错金春小说萧朵李楚 北方的牛马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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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牛马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朵李楚的其他类型小说《错金春小说萧朵李楚》,由网络作家“北方的牛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偷情的男女了........萧朵认命的闭上眼睛,现在躲已经为时已晚,还有被发现的风险,于是,她趁着夜色昏暗,花园中的枯草衰败,迅速扯过一堆杂草,就地躺在蒲苇丛中,决定装死以躲避即将到来的尴尬局面。萧朵,你真是太机智了!“张鹤立,你拉我过来,到底想做什么?”一个女声说道,角色应该是陈兰兰。“陈兰兰,我还要问你想做什么?”嗯,男声回答了前一个问题,所以这二人是陈兰兰和张鹤立无疑了。男人又开口“陈兰兰,真有你的,居然带着我的孩子嫁给我爹,你还有羞耻心吗?”“我没羞耻心,你就有了?当年如果不是你对我下药,又始乱终弃,我会变成现在这样?”陈兰兰恨恨道,“张鹤立,我恨毒了你!”萧朵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暴击,老婆变小娘,儿子变弟弟,这种豪门世家的故事...

章节试读


偷情的男女了........

萧朵认命的闭上眼睛,现在躲已经为时已晚,还有被发现的风险,于是,她趁着夜色昏暗,花园中的枯草衰败,迅速扯过一堆杂草,就地躺在蒲苇丛中,决定装死以躲避即将到来的尴尬局面。

萧朵,你真是太机智了!

“张鹤立,你拉我过来,到底想做什么?”一个女声说道,角色应该是陈兰兰。

“陈兰兰,我还要问你想做什么?”嗯,男声回答了前一个问题,所以这二人是陈兰兰和张鹤立无疑了。

男人又开口“陈兰兰,真有你的,居然带着我的孩子嫁给我爹,你还有羞耻心吗?”

“我没羞耻心,你就有了?当年如果不是你对我下药,又始乱终弃,我会变成现在这样?”陈兰兰恨恨道,“张鹤立,我恨毒了你!”

萧朵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暴击,老婆变小娘,儿子变弟弟,这种豪门世家的故事都是这么狗血的吗?这是她这个十五岁的未成年能听的吗?

陈兰兰真是个狠人啊!

男声一阵沉默,似是压抑着情绪道,“你现在走,我前面给你的承诺还作数,否则,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哈哈哈哈,张鹤立,你真可笑,我现在吃好喝好,你爹待我跟宝贝似的,我回去做什么,继续做你的外室吗?”陈兰兰阴声笑道。

“你!”张鹤立气急败坏,“你以为我爹是什么好相与的,他若知道咱俩这些龃龉,你...”

陈兰兰打断他的话,冷冷说道“我早就不想活了,你最好期待你爹发现不了,要不然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你,你好自为之!”张鹤立见陈兰兰说不通,愤而甩袖离去了。

过了一会儿,陈兰兰也整理好衣襟从假山出来,往前厅宴席方向去了。

萧朵耐着性子听完这番毁三观的对话,震惊之余正要起身,忽而假山里鬼影重重,昏暗间又出来一个人影。

此人身着红色锦袍,月光下眼神阴鸷,眸子晦暗不明,不是张守臣又是何人!

萧朵登时压住正要起来的身子,小脸吓得惨白,身体僵直,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张守臣发现自己,只待人影走远了...

许久,萧朵才敢慢慢爬起来。

她摸摸心脏,许是紧张的缘故,心尖开始发麻,电流一般划过胸口,萧朵缓了几息,这才起身慢慢向伙房走去,秦月应该回来了。

二人见面交换了情报,据秦月说,他去前厅的时候张鹤立和陈兰兰已经不在,而后张守臣也消失不见,再回到席上时,张守臣神色如常,并无异常。

这张守臣真是能忍,俗话说“闷声狗咬人”,张守臣在知道这些事情后仍然能谈笑风生,实非常人!

这下计划全变了,如同出门只想吃个小菜,没想到东家上了满汉全席,这般收获让萧朵总觉得今晚没那么容易度过,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等着满月宴结束,和秦月一起回去后再回去另做打算。

“你回去继续盯着陈兰兰,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向我汇报。”萧朵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担心陈兰兰有危险,又吩咐秦月,“别让她出事。”

“是,小姐。”秦月应声后回了前厅,去蹲陈兰兰去了。

萧朵的角色是厨娘,还得继续在厨房演戏,所以就钻回厨房假装忙碌去了。

就在她削完第三盆土豆后,前面那不好的预感灵验了,突然远处一阵嘈杂之音传来,似是打翻了不少碗碟,不一会儿,有人跑过来大喊,“不好啦,不好啦,芙蓉苑走水了!快去救火!”


“禀王爷,北齐暗哨那五人已经处理,按您的吩咐,做成计划暴露自杀而死的样子,今日早晨被药农发现报的官。”

“报的京兆府吧,萧泽斯去了吗?”李楚问。

“荧惑设计让城郊砀山上的药农发现报的官,京兆尹郝大人看了后直接转办给了京卫那边,并未起疑,萧将军今日还未前往。”

辰星顿了顿,“还有一事,今日早上,京卫司收到消息,找见李澈了,一同找见的还有萧泽斯的幺女,萧朵。”

“萧朵?”

“是,王爷,去岁元宵,萧将军幺女被拍花子掳走,当时还封城查了几日,没曾想误打误撞被李澈找见了。”辰星回禀道,“也是因着找见了女儿,萧将军这会儿也顾不上去砀山一探究竟了”。

“无妨,本就是一批死士,被发现后自杀也是常事,任萧泽斯查与不查都没有结果。”李楚挥了挥手,想着这几日太子提议要动用镇北军镇压卫地流民一事,头疼得紧,“你下去吧,让长庚准备准备,给太子找点事儿做,别每天盯着卫地不放。”

“是,王爷”,话音未落,辰星就已经消失不见。

卫然接受了萧朵的身份,从现在开始,只说萧朵,不再提卫然。

话说萧朵当日正和李澈在破庙里叼着草根,晒着太阳,静候京卫司的将军来接李澈,没想到那将军一下马就冲向萧朵,把李澈晾在一旁,紧紧抱住萧朵,泪流满面地痛哭起来。

萧将军一边哭一边喊“闺女啊,我的好闺女啊,阿爹终于找到你了啊....呜呜呜呜........”。

李澈这才反应过来,吐了口沫子在地上,指着萧朵“你是他闺女?”

萧朵也懵得不行,她芯子里是卫然啊,谁知道这个老头是谁,不过看这萧将军一张老脸泪流满面,哭天喊地的叫闺女,萧朵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应该是原主的父亲。

当晚,萧朵就回了将军府,将军府内上下知道小姐找回来了,群情激奋,为了欢迎小姐归家,由萧朵二哥,萧卜初站在府门列队欢迎,萧泽斯带她回家时,只见将军府门前红旗招展,彩旗飘飘,萧朵远远就听见整齐划一的欢迎声。

“欢迎小姐归家,欢迎小姐归家.....”

一同前来的李澈,笑得嘴都裂歪了,上前就拉着萧卜初的手不放,问道“阁下真乃妙人啊,敢问妙人大名?”

萧卜初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旋即答道“在下萧朵二哥,禁卫军左骁卫参军萧卜初。”

听见萧卜初的名字,李澈的嘴都要掉在地上,回头拉着萧朵说“你哥叫笑不出,小朵啊,你真是太幸福了,哈哈哈哈....咳咳咳”

笑毕,李澈意犹未尽,还想拉着萧卜初聊一聊如何能让欢迎仪式更加有气势时,却被萧朵一把推出门外,让他去看看脑子是不是在乱葬岗摔坏了。

萧家有三子一女,老大萧卜得,老二萧卜初,老三萧鹤,卫然所穿的萧朵是萧泽斯的幺女,母亲谢芳蕊早逝,本是商家小姐,早年跟随萧将军东征西讨伤了根本,生了萧朵后更是缠绵病榻,在萧朵三岁时就撒手人寰,萧泽斯用情至深,不再续弦,府内干干净净,没有宅斗,没有大户规矩,当真是个苟着的好地方,唯一的缺点就是.....穷!

是的,将军府穷得是叮当响,府内的下人都是跟随萧泽斯征战沙场的退役军人,萧泽斯父亲萧老将军十年前故去后,萧泽斯自知才智平庸,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再待在军营也不是个事儿,干脆把萧家军兵权交给了熙王李楚,自己带着一家五口回了遂京,领了京卫司的闲差,住在将军府,随着从军营退役的老兵来投奔的人越来越多,将军府的下人已趋近饱和,萧泽斯一家的俸禄现在就够每月买粮,下人们还得出去做些短工,府内才能勉强度日,绕是这样,也没人想着离开。


萧朵朝施文常行了个礼“施先生好!”

施文常也朝萧朵恭恭敬敬躬身行了个礼道,“东家客气了!在下施文常,您平时称呼我文常或者老施就可以,不必称先生”,萧鹤来京前,就给施文常写信说了谢惊蛰已经把客栈给了萧朵的事情。

“施先生是小朵长辈,小朵还是叫您施叔叔吧!”萧朵对施文常微笑道。

三人坐下聊了些客栈的事情,据施文常说,他接手客栈一年以来门可罗雀,对面的月华楼的人倒是来过好几次,想将客栈买下,用于扩充月华楼的楼舍。

但他觉得,这客栈地段奇佳,门前人流如织,如若能改头换面,或许能博得一条出路,这和萧朵的想法不谋而合,更加坚定了萧朵要改换门面,重新开张的决定。

“但是应该改成什么呢?”想到这里,萧朵不禁有些沮丧,因为周围的商铺已经趋于饱和……

“咱们四周逛逛,看看小朵的客栈还能做些什么别的买卖,如何?”萧鹤不忍让妹妹失望,便提议带妹妹在澜悦街看看周边的情况。

“嗯!”萧朵确实对客栈这个买卖不太满意。

此时,京郊。

李楚一行,也是今晨起了大早,他们从京城出发前往尧山,一行人骑马奔波了半日,此时正疾驰在京郊的官道上。

“咱...们还...要骑多...久?”坐在霍让身后的郭神医连话都已经散装起来,半日颠簸,他一把老骨头实在受不了。

“我们王爷行军,一般是疾行一日后休整,”霍让已经习惯了李楚的快速行军,“郭神医是.....”。

“呕.....”,郭神医老眼一翻,将将要呕了出来。

霍让眼疾手快,一把拎住郭神医的后颈,将他头悬到马侧,只等他稀里哗啦吐了好一阵,才又拎回原位。

“霍让安排下,让大家停下休整一下”,李楚听见呕吐声,回头看见只剩半条命的郭神医,吩咐道。

一行人在官道旁找了条小溪,停了下来,让马儿饮水,顺便给郭神医续命。霍让生了火,又烧些热水,递给郭神医,让他暖暖胃,这样会舒服些。

他自己就着火,从衣襟里取出萧朵的小荷包,从里面拿了一块梅花乳酥用火烤了会儿,准备就着热水补充点体力。

乳酥被热气激发得香气四溢,李楚也坐过去,想从霍让手上拿一块,却不想被这小子躲过。

“王爷,属下的就这点了,您的那份在您马匹左侧的行囊里”,霍让一口把手上的糕点吃掉。

李楚见这小子把糕点宝贝得紧,有些不悦,只说道“本王和你的是一样的乳酥,你吃完去本王包袱里取了补回就行。”说着就从他怀里把荷包挑了出来,自己从里面拿了一块吃起来。

荷包不大,里面的乳酥很快就见了底,李楚吃完最后一块,拍拍手上碎渣,将荷包扔回给霍让,准备上马。

霍让接住荷包,也不敢生气,只能嘟哝着“你的是你的,我的是小朵给我的,哪能一样呢”。

说罢,拉着回过魂来的郭神医,拎着他上了马,一行人又回了官道,继续往尧山前行。

话说萧朵和萧鹤兄妹二人在澜悦街逛了一上午,时至午时,二人已饥肠辘辘,然而澜悦街上的商铺琳琅满目,却唯独缺少售卖吃食的店铺,只见有卖首饰的,有卖绸缎的,甚至连西域香料也有售卖。

二人找了一圈,终于在路边一家卖馄饨的摊贩处坐下。


不久,南唐官场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先是有人状告张鹤立父子买官卖官,收了银子不办事,后又有吏部侍郎朱琅联合吏部官员十六人检举上峰张守臣为官不正,选人用人独断专行等二十大罪状,一时间京城中人人对张家避犹不及,生怕沾惹上半分,百年世家毁于一旦。

熙王府内,李楚听着辰星报告京城的局势,如今张家全家四十余口全部押入大理寺候审,名册上所有官员以涉嫌行贿罪全部暂停职务。

“主子,没想到朱侍郎居然敢直接拿着名册去圣上面前告状。”辰星感叹。

李楚倒是猜到朱琅能做出此事,“朱琅本就是吏部侍郎,张守臣是他上峰,如果不拿着证据在皇帝面前直接与张守臣切割干净,怕是皇帝会连他也一起猜疑,而且这事要快,要趁皇帝震怒之下,打张守臣等人一个措手不及,否则窝案一旦串供,极难定罪!”。

“原是如此”,辰星恍然大悟,“难怪他动作如此迅速,前一日才收了名册,次日便领着十来人去了勤政殿。”

“这事便到此收住”,李楚幽幽说道,“朱琅是个有才的人,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去叫镇星回来”,他想起一个更有趣的人物,嘴角勾勒一抹笑容“我另有安排”。

“是,王爷”。

辰星走后,李楚独自留在院中,风停了,身旁的银杏树也似静止了一般,良久,他感觉鼻尖一凉,雪花钻入胸腔,冰冷的雪水在胸口化开,刺骨的寒意穿不透他心头沉沉的思虑,李楚抬头,眼中的孤寂深不见底。

拿下吏部尚书,他要走的路才刚刚开始,回不了头了。

“啊....下雪了........”,他任由雪花散落在身上,打湿了衣襟,浸湿了鞋袜,他想薇薇了,不知道此时的薇薇身在何方,是不是和他一样,落满霜花,染白了头......

遂京的这场雪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整个京城都被白雪覆盖。

自张家覆灭后,萧朵的嫂嫂陈曦君老拿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尽管她多次表示,张家出事是咎由自取,她只是去庙里求菩萨早日收了张家而已。

那以后,她也不整日缠着陈曦君了,每天在屋子里躲冷,地龙让人烧到了最大,上次李楚吃完席后,又送了好些银子来,说是伙食费,看来将军府上下能过个好年了。

进了腊月,陈曦君天天过来拉着萧朵,要出去踏雪,赏梅什么的。

萧朵前世是个高龄二十八的女码农,对这些风雅活动并不感冒,便推说自己有心疾,不适合大冷天出门。

可是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躲就能躲得掉的,他自己会凑上来,比如李澈。

自云栖小院一别后,两人再没见面,李澈给她下了好几次帖子,让她去栖云别墅赏梅,茗茶,萧朵躲懒,一直推,推到后面干脆不回了,万万没想到,李澈转身就和萧卜初勾搭上了,当萧卜初领着李澈勾肩搭背出现在萧朵面前的时候,萧朵有种被李澈偷了家的感觉。

“二哥今日不当值?”萧朵问,秦月不是说萧卜初基本在禁卫军待着么,怎么回来了。

“明日腊八节,城郊普定寺施粥,我们骁骑营负责维持秩序,住将军府离得近点”,萧卜初是禁卫军骁骑营左骁卫,忙完普定寺的部署,就回家来看看父亲和妹妹。


“店家,来两碗馄饨!”萧鹤冲正在煮馄饨的老汉说道。

冬季寒冷,商业街内食肆匮乏,行人都凑到这里想吃口热乎的馄饨,摊位不大,萧朵二人挤在外侧,只得和人凑了一桌。

等了许久,一个老婆子才端着两碗馄饨上来,萧朵饿得不行,不顾馄饨的滚烫,低头大口吃了起来。这馄饨馅大皮薄,汤底是用猪骨精心熬制的荤汤,上面还漂浮着些许油花,撒上一把小葱后,香气四溢,引得周围不少人又续了一碗。

不一会,一大碗馄饨就被萧朵吃得干干净净,她咂吧着小嘴,看着慢条斯理吃着馄饨的三哥,说道,“哥,我把客栈改成食肆吧。”

埋头吃馄饨的萧鹤抬起头来,想了下,“唔,商业街内确实食肆较少,看这馄饨摊如此受欢迎,如果改成食肆应该可行”。

于是食肆的想法就这么定了下来。

吃完馄饨,萧朵与萧鹤回了客栈,与施老大说起来将客栈改成食肆的想法,施老大也觉得不错,不过食肆得有招牌菜,这个得萧朵回去仔细想想。

三人正坐着,商讨着食肆要准备的内容,装修的样式等,渐渐已到酉时。

对面的月华楼此时开始热闹起来,楼前车如流水马如龙,欢场姑娘们梳着流行的发饰,画着精致的妆容,对着楼下的各式狎客,抛出谄媚的笑容。

萧朵见聊的差不多了,就央着萧鹤要去月华楼开开眼界,顺便看看这天下第一楼的装修样式。

萧鹤因为买卖的缘故,经常行走江湖,对男女大防也不太在意,见妹妹想去,心下觉得反正有自己跟着,断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便开口道“那咱们就去楼下坐会儿,可不许乱走!”

“谢谢三哥!”萧朵达成目的,眼儿又弯成月牙儿。

月夜阑珊,华灯初上。

萧朵是第一次进这天下第一楼,楼体外墙以汉白玉雕琢而成,每一块石料都经过精心挑选与打磨,散发出温润如玉的光泽,楼门之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书“月华楼”五个鎏金大字,笔力遒劲,气势磅礴。

楼内竟然别有洞天,用人间仙境形容也不为过,里面水榭亭台应有尽有,就像是栖云别墅的缩小版,金钩玉栏,香气扑鼻,女人男人们在这里品茶喝酒,随处是衣着暴露的舞女在人群中穿行。

各式各样的美人让萧朵目不暇接,眼见旁边一对儿恋人正相拥在一起,首颈相绕,卿卿我我,好不热辣,寻常女子见此,怕是要掩面羞涩,逃之夭夭,可萧朵来自开放的现代,这些小场面,都不够她看的,便只是挑起眉毛笑了一下这对情侣的孟浪。

萧鹤似是见惯了这些场面,面不改色,领着萧朵朝玉环台走去。

玉环台是位于月华楼三层的小高台,高台不大,是月华楼最有名的舞姬月璇玑会独舞的地方,高台周边摆放了些许吃酒喝茶的桌案,萧鹤拉着萧朵选了靠边的一张桌案就坐了下来。

二人刚坐下,两名身着薄纱的妖娆女子就靠将过来,似是月华楼内陪酒助兴的女子。

“小相公如此好相貌,就一人作陪可是孤单了些”,其中一名女子打前阵说道,她把萧朵默认成了陪酒的女子。

另一名女子随即附和,“不如让我们姐妹伺候小相公多喝上几杯,如此才不负璇玑姐姐的月华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