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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Z

    男女主角分别是妊知阮姜玄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妊知阮姜玄之》,由网络作家“湖边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小姐,快快醒来啊!妊知阮只觉得头痛欲裂,耳畔传来阵阵嘈杂之声,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吵得她心烦意乱。这声音由远及近,愈发清晰,不断地呼唤着:“小姐……小姐……”难道是有人在叫她吗?嗯?她心中一惊,自己不是早已被幽禁至死了么?那此刻又身处何地呢?莫非是死后到了阴曹地府不成?怀着满心的疑惑与恐惧,妊知阮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竟是床边一脸急切之色的大丫头柔儿。她定了定神,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柔儿不是早就被她那狠心的婆母赏赐给了周府的管家,而后遭那畜生百般凌辱而惨死了吗?怎会如今好端端地出现在自己身旁?想到此处,妊知阮如遭雷击一般,猛地坐起身子,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个让她难以置信的身影——柔儿。只见柔...

章节试读


小姐,小姐,快快醒来啊!妊知阮只觉得头痛欲裂,耳畔传来阵阵嘈杂之声,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吵得她心烦意乱。

这声音由远及近,愈发清晰,不断地呼唤着:“小姐……小姐……”难道是有人在叫她吗?嗯?她心中一惊,自己不是早已被幽禁至死了么?那此刻又身处何地呢?莫非是死后到了阴曹地府不成?

怀着满心的疑惑与恐惧,妊知阮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竟是床边一脸急切之色的大丫头柔儿。她定了定神,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柔儿不是早就被她那狠心的婆母赏赐给了周府的管家,而后遭那畜生百般凌辱而惨死了吗?怎会如今好端端地出现在自己身旁?

想到此处,妊知阮如遭雷击一般,猛地坐起身子,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个让她难以置信的身影——柔儿。只见柔儿满脸担忧地望着自己,眼中满是关切之意。

“柔儿?你竟然还活着?我莫不是在做梦吧?”话未说完,妊知阮的眼眶已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柔儿见状,更是一头雾水,焦急地问道:“小姐,您到底在说些什么呀?什么还活着不活着的?奴婢一直都安安稳稳地陪在您身边呐!”

妊知阮轻抿着嘴唇,心中满是惊愕和疑惑。柔儿竟然还活着!而自己……自己居然也没有死!

那么,那个被自己视为生命全部的孩子是否同样幸存于世?这个念头一经浮现,便如同燎原之火般在她心头熊熊燃烧起来。

她猛地伸手紧紧抓住柔儿的胳膊,双眼睁得浑圆,语气急促地问道:“柔儿,我的纯姐呢?她在哪里?她可还好?她有没有活着?”

然而面对妊知阮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问题,柔儿却是一脸茫然,满脸疑惑地道:“小姐,什么纯姐呀?小姐,您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啊?

为何一醒来就说这些连奴婢都听不懂的话语,莫不是做噩梦魇住了吧?”边说着,柔儿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妊知阮的额头,满脸都是担忧之色。

此时的妊知阮根本无暇理会柔儿的关心之语,只是呆呆地愣坐在床榻之上,脑海中思绪纷乱如麻。

突然间,像是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重要之事,再次用力地抓住柔儿的手臂,追问道:“柔儿,快告诉我,如今我几岁了?”

柔儿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赶忙回答道:“回小姐,您现今芳龄十五啊。”

听到这个答案,妊知阮不禁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柔儿先退下。

柔儿心中满是疑惑,但她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恭敬敬地回应道:“是,小姐。只是,此前分明是您亲口嘱咐奴婢要在亥时前来唤醒您起身呀。

照理说,此时此刻,周公子恐怕早就已经在西侧门那儿苦苦等待许久了呢。莫非……您竟然将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啦?”话音刚落,柔儿便轻手轻脚地转过身去,迈着缓慢而轻盈的步伐渐渐退出了房间。

此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妊知阮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床榻之上,她的思绪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无边无际的旋涡当中,越陷越深。

不知为何,她的头痛愈发剧烈起来,就像是有人在用重锤不断敲击着她的脑袋一般。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疼痛,厉声呵斥道:“你先退下!”


周砚安并不死心,仍旧苦苦哀求道:“老兄啊,您千里迢迢把这人鱼带到京城之中,难道不是为了寻个买家好做笔生意么?”

侏儒连连摇头否认,并解释道:“周公子有所不知,我之所以带着人鱼一同前来,实在是担心途中会有歹人觊觎这稀世珍宝呐!所以才一直小心翼翼地带在身边,以防不测。”

周砚安眼见侏儒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让步,心中愈发焦急难耐,甚至开始有些情绪失控,眼看着就要跟对方争吵起来。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谢六眼疾手快,赶忙伸手拉住周砚安,将他拽出门外。

谢六望着周砚安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轻声劝慰道:“周兄莫急莫急,咱们这做生意嘛,谈得成自然最好,谈不成那就再另谋良策。”

周砚安满脸狐疑地反问道:“他都如此坚决不愿出售了,还能有啥其他办法可想呢?”说着,他下意识抱紧怀中那一箱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心中充满了无尽的遗憾和不甘。

谢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嘿然笑道:“他不卖?哼,那咱们就直接动手抢呗!要知道这里可是咱清河县的地盘儿,可不是他那什么吐蕃国的地方!

我倒要看看,就算他几番阻挠,难不成还真能走出这清河县不成?”说完这话,他与身旁之人对视一眼,二人皆是心领神会地嘿嘿笑了起来。

时间转眼来到半夜三更时分,此时晚市上的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离开,街道变得冷冷清清。

就在这时,只见两条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悄地翻过院墙,潜入了一间屋子之中。借着微弱的月光定睛一瞧,原来这两个不速之客竟然就是谢六和周砚安!

屋内的人鱼原本正安静地待着,突然见到白天出现过的这两个人,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惊恐之色。

周砚安见状,急忙伸手捂住人鱼的嘴巴,并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别怕,千万别出声喊叫。我们是专门来救你的,不会伤害你的。”

仿佛听懂了周砚安的话语一般,人鱼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他们的来意。

周砚安看到人鱼暂时安全后,高悬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一些,但很快他又被眼前的难题困扰住——那条绑缚着人鱼腿部的铁链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开。

他焦急地摆弄着铁链上的锁扣,尝试了各种方法却依旧徒劳无功,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深深的苦恼。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材矮小的侏儒人手持蜡烛走了进来。

烛光摇曳下,侏儒人的面容显得阴森而冷漠,他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周砚安,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没有钥匙,你们两个休想打开这条锁链。

这铁索可是专门为了防止人鱼逃走而特别打造的,就凭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也胆敢来打我宝贝的主意?”

侏儒人越说越气愤,只见他大步走向人鱼,毫不留情地伸手拔掉了人鱼脸颊上的一片鳞片。

人鱼顿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那痛苦的叫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而侏儒人则面无表情地将这片带着血丝的鳞片放在了一旁尚未点燃的蜡烛上。刹那间,整个屋子被诡异的光芒照亮。


他渐渐意识到屋内的人在做什么,不等他向前走去,前方的女子已是持剑往屋中闯去,他也快步跟上。

屋中的俩人,听到有人踹门而入,吓得急忙躲进被子中,裴靖只露出眼睛来,看究竟是谁胆敢闯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是那在熟悉不过的脸,贺珍珍。

裴靖头皮瞬间麻了半边,心脏拼命跳动,赶忙去拿衣裳,肚兜、里裤....俩人衣裳早已混为一谈。

贺珍珍见此情景气的脖子涨红,持着利剑上前对准裴靖的脖子,作势就要杀了他,裴靖面色刷地雪白,宛如一道雷劈在了头顶。

另一边的周砚安未曾好到哪里去,额头青筋暴起,后槽牙被自己咬的咯咯作响,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这个贱女人竟敢做出背叛他的事来,抬腿向前拉出被褥里一直在抖的人儿,月娘赤裸着身体被周砚安拽到地上。

周砚安抬手一巴掌往月娘脸上扇去,月娘被打的瘫在地上,脸上被扇的火辣辣的疼,月娘捂着自己的脸求饶道:“安郎,你饶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安郎。

周砚安气的鼻孔要冒出烟来,一脚踢在月娘小腹上。月娘吃痛嘴里呕出一口血来,捂着小腹疼痛不已。

这时屋外走进一个四岁的奶娃娃,像是睡觉被吵醒,揉着自己的双眼嘴里打着哈欠。

这奶娃娃就是周栎川,周栎川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屋中乱作一团,又看到自己阿娘瘫在地上一副痛苦模样,吓得哭了起来,跑到月娘身边。

四人目光纷纷看向周栎川。

贺珍珍脸色阴沉可怖对着裴靖说:“原来你在外都有一子了,枉我这些年,为了给你生儿子日日喝那苦不堪言的汤药。

手中发了狠,裴靖的脖子已沁出了血,裴靖吓得冷汗已湿透了后背。裴靖眼泪鼻涕哗啦啦的流下来:“娘子,我没有啊!娘子都是这贱人勾引得我,这孩子肯定不是我的!娘子你要相信我啊!

贺珍珍惨然一笑:“那野种的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裴靖更为心虚,一时不知怎么答。

周栎川脖子上戴着的是银珐琅麒麟送子长命锁,是贺珍珍为未来的孩子所添置。

周砚安听此,也望向周栎川,那日他看到川哥的脖间带有此物,他还曾询问过月娘,月娘告诉他,是她家传家之物。他一阵愧疚充满心头,心中发誓一定要好好对月娘母子,月娘为他生了川哥,为他倾尽了一切。现在看来真是可笑至极!

周砚安面容逐渐变得冷倦,蹲下身子,捏着月娘的脸问道:“川哥是我的孩子吗?

月娘宛如惊弓之鸟,牙齿直打颤,她被吓怕了,浑身抖成一团,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

周砚安眼神如冷刀子般,继续问:“是你把我高价买的美人鱼打死了?

月娘脑子里嗡嗡的,她现在只有害怕,根本就听不到周砚安在说什么,身体带来的疼痛让月娘晕了过去。

周砚安拳头握的咔咔作响,站起身来走向裴靖,朝裴靖的脸上一记记砸下拳头。裴靖求饶道:“饶命啊!这贱女人从未告诉过我她有夫君啊!饶命啊!

贺珍珍的理智逐渐恢复,急忙阻止周砚安。看着气急败坏的周砚安说道:“郎君不必如此,再打下去就要死人了,直接将这对狗男女送入官府处置便是!


周砚安停手,看着地上还在哭泣的周栎川,周砚安眼圈泛红,透出一股无法言喻的痛苦。

街坊邻居在睡梦中早已被院子里面的动静吵醒,都在小院的外面围观,门口的星儿看完这出戏就跑去报了官。

星儿很是兴奋,回去她要给她家小姐好好讲讲这出捉奸在床的大戏!脚步飞快的往回跑去。

等官府人来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衙门人带走,等候妊县令判决!

风雅居内,几位妇人穿着大方得体,浓密的头发经过精心梳理,既蓬松又端庄,几人说说笑笑,安闲自在。

这几位妇人里就有妊知阮的母亲许静音,马夫人一脸殷切的对许静音说:“妊夫人,您可听说了昨夜的那桩新鲜事?

许静音吃着手中的三果酥疑惑道:“什么新鲜事?

刘夫人接话:“难道妊大人未与妊夫人说?

许静音更加疑惑,手中糕点也不香了,轻轻推了两夫人一把,你们俩个就不能直说吗?做什么还拐弯抹角的?

俩妇人对视一眼,马夫人犹豫开了口:“昨夜柳花巷里抓了对奸夫淫妇!你猜猜那俩人是谁?

许静音嗑着瓜子,满脸好奇:“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快说与我听。

马夫人继续讲道:“那奸夫是贺家赘婿,裴靖!

许静音瞳孔放大,一脸不可置信:“那贺家嫡女贺珍珍可是个厉害的,裴靖真是胆大包天呐!他竟不怕贺珍珍一怒之下打死他吗?

刘夫人附和:“可不是嘛!即使贺珍珍顾念多年夫妻不计前嫌,她爹贺鸿能放过裴靖?贺鸿可是个练家子,听说一顿饭要吃三四个人的量方能吃饱。

三位夫人,如今反而觉得裴靖有些可怜了…

马夫人又补充:“贺珍珍那晚是提着剑去的,是准备杀之而快!后面应是顾念多年夫妻情分,终是下不去手。

许静音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茶香四溢。咽下茶水后问道:“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裴靖冒险前去相会啊?

刘夫人单眼微眯,嘲讽一笑:“听说是个叫月娘的,是个不入流的戏子。

许静音轻蔑的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什么厉害人物呢,区区戏子。可许静音不知前世就是这位她瞧不上的戏子把她的女儿百般折磨,幽禁至死。

马夫人大着胆子继续道:“妊夫人,我们家老爷都是同僚,你我又自小熟识,什么事我们都不会瞒着你......

许静音听出马夫人话里有话,让她但说无妨。

马夫人眼睛直直看着许静音,说道:“那月娘还有一相好的,这人你识得,商户庶子。说到这里,马夫人不再开口。

清河县中有点势力的人家,都知道周砚安自诩自己与县令家独女妊知阮是自小的青梅竹马,以后是要成婚的。他们知道,任小姐上月还为了嫁给周砚安与许静音闹翻了天。

马夫人观察着许静音的脸色,捏着手中帕子有些紧张。

许静音没有马夫人想象中的怒不可遏,只看到许静音有些瞠目结舌,说道:“那这可是四人相互抓奸啊!除过贺珍珍在场的三人都有联系,哎呀呀!那昨晚真是太精彩了。许静音捂着嘴笑道。

几位夫人看许静音没有任何愤怒之色,也是跟她们一起看戏的想法,心里就都明白,周砚安和妊知阮的传闻不实。

许静音继续吃着各色点心,面容依旧。她知道这些夫人,等着看他们妊家的笑话,她偏偏不能随了她们的意!


终于,她们来到了目的地——一座府邸的门口。柔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轻轻推开那扇西侧门。随着门缝缓缓变大,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妊知阮的视线之中。

当看清那个人影时,妊知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她那双犹如葡萄般圆润水灵的大眼睛里,瞬间弥漫起一层浓浓的恨意,就像是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又凌厉。

站在一旁的柔儿察觉到了自家小姐情绪的变化,轻声呼唤道:“小姐,周公子他……已经在那边等候多时了。”

听到柔儿的声音,妊知阮如梦初醒般猛地回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波动,然后缓缓抬起脚,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地朝着那个令她爱恨交织的人走去。

男人微微抬起眼眸,视线所及之处,一名女子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

她通身散发出来的气质,犹如九月里盛开的菊花一般高洁清雅;那张俊俏的面容,则恰似阳春三月绽放的桃花,娇艳动人。

再仔细端详一番,女子的面庞更是精致如画,蛾眉如黛色的远山,弯弯细长;

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两颗晶莹剔透的琥珀,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流光溢彩。

而那樱桃般小巧红润的嘴唇,仿佛熟透的果实,令人情不自禁想要一亲芳泽。

就在这时,周砚安快步迎上前去,张开双臂,做出一副要将眼前这如花似玉的女子揽入怀中的姿态。

然而,妊知阮却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迅速向后退开几步。

只一瞬间,原本如同灵芝宝树般光彩照人的男子,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和活力,整个人都泄了气。

她轻轻地拧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愁和无奈。

周砚安顿感诧异,连忙关切地问道:“小知了,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躲避于我?难道是伯父他老人家派人暗中监视着你不成?”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妊知阮身上游移,试图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到答案。

妊知阮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那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紧紧攥着,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起来。

她心中清楚,此刻与眼前之人深夜相会已然极为不妥,更何况两人尚未婚配。

自己必须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因为老天好不容易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这一世,她定要将前世那些加害于她的恶人统统狠狠地踩在脚下,以报血海深仇。

不仅是为了她那含冤而死的双亲,还有善良无辜的纯姐,更是为了曾经受尽折磨的自己!

此时,周砚安凝视着眼前双目微微泛红的妊知阮,心中不禁暗自窃喜。

他误以为她是因为家中父母反对二人的亲事才如此黯然神伤,于是愈发得意起来。

只见他轻声说道:“小知了,眼下我家道中落,我又不过是个卑微的庶子罢了,妊伯父瞧不上我倒也在情理之中。”

说罢,他缓缓抬起妊知阮的双手,满脸诚恳地道:“小知了,你可要相信我呀,往后我定会加倍用功苦读,争取早日金榜题名。

可是现如今,我实在是害怕极了你会嫌弃我这落魄之人,怕你会应允你母亲将你许配给其他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