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音江辞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明月何时再相逢by温南音江辞舟》,由网络作家“祝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南音每月都会去寒山寺祈福。从前她所求不过两件事,一愿江辞舟和江照夜身体安康,二愿容国国泰民安。此次病愈后,温南音才恍然惊觉,她竟然从来没有为自己祈福过一次。温南音跪在蒲团上,虔诚地祈愿自己能顺利假死离开,从今往后与父子两人再不相见。温南音已经不想再和这对父子待在一起,她淡淡开口,“臣妾想焚香抄经,皇上和小夜可以先行回宫。”“音音为重,朕等你一同回去。”下一瞬,门被叩响,一道软甜的声音传来,“这位郎君,小女子头回来寒山寺,没想到迷了路,能否劳烦郎君为我指路?”温南音循声望去,竟然是楚清秋!江辞舟又惊又怒,但还是温声对温南音说:“音音,那你先抄经,朕在寺门前等你。”温南音点了点头,江辞舟带着江照夜离开房间,很快,外面响起江辞舟极力压低...
温南音每月都会去寒山寺祈福。
从前她所求不过两件事,一愿江辞舟和江照夜身体安康,二愿容国国泰民安。
此次病愈后,温南音才恍然惊觉,她竟然从来没有为自己祈福过一次。
温南音跪在蒲团上,虔诚地祈愿自己能顺利假死离开,从今往后与父子两人再不相见。
温南音已经不想再和这对父子待在一起,她淡淡开口,“臣妾想焚香抄经,皇上和小夜可以先行回宫。”
“音音为重,朕等你一同回去。”
下一瞬,门被叩响,一道软甜的声音传来,“这位郎君,小女子头回来寒山寺,没想到迷了路,能否劳烦郎君为我指路?”
温南音循声望去,竟然是楚清秋!
江辞舟又惊又怒,但还是温声对温南音说:“音音,那你先抄经,朕在寺门前等你。”
温南音点了点头,江辞舟带着江照夜离开房间,很快,外面响起江辞舟极力压低了的声音。
“朕告诉过你,不要出现在音音面前!”
“一旦被人发现你与朕的关系,朕岂不是会被天下人笑话?”
毕竟,他这些年无数次向天下宣告自己有多爱温南音。
也正是因为他爱妻爱子的良君形象,百姓才格外爱戴他。
江照夜立刻帮着求情,“父皇,你不要怪楚娘娘,我们为了陪母后已经快七天没去看过她了。”
“小夜,我同你父皇有些事情要说,你先去找寺里的小和尚玩,好不好?”
江照夜跑远了,温南音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江郎,我找春风楼里的花魁娘子讨了件衣裳,薄如蝉翼,你喜欢吗?”
江辞舟沉默片刻,随着一道碰撞声,他把楚清秋按在墙上,咬牙切齿说:“这是你自找的,待会可别向朕求饶!”
哪怕隔着厚厚一堵墙,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传了进来。
“江郎,你更喜欢我还是皇后娘娘?”
江辞舟重重喘息着,“音音端庄,不比你会讨朕欢心。”
“江郎,人家站不稳了,我们去厢房里好不好?”
直到房间外再没有任何声音,温南音才回过神来,握着的笔在空中停了许久,落下一团团墨渍晕染在宣纸上。
纸脏了,温南音把它揉作一团,放到烛台上烧成灰烬。
人脏了,她也绝不会留恋。
温南音起身,见到在院子里跟小和尚斗蛐蛐的江照夜,状若随意问:“你父皇呢?”
江照夜对答如流,“父皇送完那个人就回这里等母后了,刚刚才跟国师一起去议事了。”
温南音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
她知道江辞舟没有在寺门等她,她坐上马车,独自一人回了宫。
直到温南音用完晚膳,江辞舟和江照夜才火急火燎地赶到凤仪宫。
“音音,你怎么不等朕和小夜就自己回来了?”
看到温南音已经自己用完膳,没有像往常那样等他们,父子两人心里都有些失落。
“臣妾在寺院闲逛时听到有男女媾和的声音,实在不堪入耳,便赶紧离开了。”
江辞舟瞬间脸色一僵,连声音都颤抖起来,“竟敢在佛门境地干那种事情,音音可看清了他们的脸?朕定要治他们的罪!”
温南音无比平静地抬眸看向江辞舟,像是审视。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江辞舟几乎以为事情败露了,温南音才笑着开口:“臣妾只是听到了些声音,并未看见是何人。说到底也是人之常情,除了臣妾大概也没旁人知道,皇上便网开一面吧。”
江辞舟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音音就是太心软了。”
江照夜机灵地想叉开这个话题,黏在温南音身上撒娇,“儿臣想吃母后做的蛋黄酥了。”
江照夜是黏在温南音身边长大的,很小的时候,他要蜷在温南音怀里,搂着她的脖子才能睡着。
温南音一直很疼爱她唯一的儿子,江照夜年幼时贪玩跌进了御花园的湖里,救上来后昏迷了整整三天,温南音也生不如死了三天。
那时候她想,如果阎王一定要收走一条命,那她宁可代江照夜去死。
可现在,江照夜身上已经全部是楚清秋的味道了。
他是否也会像从前那样,撒娇要楚清秋哄他睡觉呢?
温南音敛眸,轻轻推开了江照夜。
“母后今日抄了经书,手指酸得厉害,小夜要是饿了就让御厨给你做些点心吧。”
她又看向江辞舟,“皇上,臣妾乏了。”
父子俩总觉得温南音有些反常,可她的确一直身体虚弱容易疲倦,只好点头离开。
“皇后娘娘,您要的假死丹已经炼成了,服下此药后会闭息沉睡七日,与死者无异。待药效散去,您便又能像平时一样行动了。”
药师谄媚地向温南音摊了摊手,宫女立刻搬给他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足有黄金千两。
她冷声警告:“今日之事,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晓。”
药师走后,花房的人搬来几缸开得正盛的荷花,不管什么时节,凤仪宫里永远百花齐放。
温南音倚在窗边,侍弄花草的宫女们艳羡的窃窃私语,“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好,知道皇后娘娘爱花,就特意搭建温室培育花草,让凤仪宫一年四季都有常开不败的花!”
“我听说从前在东宫时,陛下就策马三千里去岭南为娘娘带新鲜的荔枝,到南海带回满满一箱夜明珠亲手给娘娘做项链,娘娘病重时,陛下还一步一叩首爬了九千层台阶上寒山寺为娘娘祈福,登基后更是直接罢黜后宫,说要与娘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不止陛下,咱们小殿下更是乖巧懂事,最先会写的字是娘娘的名字,踩着小板凳也要给娘娘做一碗排骨汤,学木工落了满手伤痕,就为了雕一个娘娘的小像......”
温南音没有再听,面无表情地关上了窗。
所有人都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帝后情深,小殿下乖巧懂事,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所以当宫女告诉她江辞舟宠幸了教坊司的娘子楚清秋时,她只当是有人故意挑拨。
直到一只只装着小像的香囊、一张张绣着情话的手帕摆在眼前,温南音才幡然醒悟,仿佛有一万根银针刺进她的心脏,酸楚的疼痛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雪夜,江辞舟跪在雪地里,眼眶发红地向她许诺:“音音,我发誓,此生唯你一人,绝不纳妃。”
也正是因为江辞舟这句誓言,温南音才答应嫁给他。
又想起三年前江照夜蜷缩在她怀里,牵着她的手保证:“母后,儿臣一定会用功念书,和父皇一起让母后幸福。”
可就是这样一对爱她如命的父子,瞒着她在宫外有了另一个家。
江辞舟为楚清秋置办了府邸,下朝后便与她厮混在一起,罔顾礼仪纲常。
江照夜每次去见楚清秋时会带上各种宫里的宝贝,会扑进她怀里说想让楚姨当我的母后。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发现他们已经和楚清秋来往半年后,温南音就决定离开皇宫了。
这对父子,她不想要了。
温南音收好假死丹,她还需要时间安排假死后脱身的计划。
就在这时,房间外响起一道轻快的声音,“母后,儿臣来看你啦!”
江照夜端来一盘荔枝,他讨好地剥开果壳喂到温南溪嘴边,“母后,这是岭南刚快马加鞭送来的荔枝,你快尝尝!”
见江照夜这样懂事,侍奉的宫女都露出欣慰的表情,可温南音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她已经知道,江照夜一大早就提着满满几篮荔枝去楚清秋那里,如今盘中这廖廖几颗,怕是被人吃剩下的。
温南音摇摇头,“最近身子不适,太医说不宜多食荔枝。”
“音音想吃别的水果吗?不管什么,朕都替你去寻。”
江辞舟也走进来,他手里攥着一支珠钗,簪在温南音发间。
“这是新来的翠玉,朕觉得很衬你的雪肤,便命人打成钗子了,音音喜欢吗?”
江辞舟靠过去的瞬间,陌生甜腻的香气涌进温南音鼻腔间。
想到他或许刚同别的女人行了亲密之事,温南音就几欲作呕。
她没有回答,反试探着提起了另一件事。
“臣妾生产时伤了身子,再难为皇家开枝散叶,皇上不如考虑选秀充实后宫吧?”
“娘娘,您怎么哭了?”
温南音一回宫,贴身宫女玉柳就讶然出声,她愣愣地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擦掉眼泪,“何事?”
“七日后便是娘娘的生辰宴,皇上找了上百名技艺精湛的绣娘给娘娘做了几十件新衣裳,您瞧,有浮光锦、软烟罗、香云纱,都是很名贵的料子呢,娘娘要不要先试几件?”
温南音随意拿起一件量了量,发现裙摆甚至短在脚踝上方。
想到楚清秋娇小的身形,温南音反应过来。
这些衣裳,只怕也是先给其他女人选剩后才拿给她的吧?
温南音嘴角掀起一抹苦涩的笑,“不试了,把这些衣服收好,一个月后全都送到楚清秋府里去。”
既然楚清秋喜欢,那不管衣服首饰还是夫君儿子,温南音通通都送给她。
温南音不稀罕被人用过的东西。
半夜,温南音发起高热,太医说是寒气入体,十分严重。
温南音已经烧得意识模糊,通报江辞舟的宫人前后去了十多个,可他还是天大亮时才回到凤仪宫。
江辞舟看见挂在一旁宫装的裙尾处被浸湿,顿时有些心虚。
“音音今晚出宫了?”
玉柳支支吾吾地解释,“娘娘晚膳后出去散步消食,没料到突然下了大雨,都怪奴婢考虑不周让娘娘淋了雨。”
闻言,江辞舟松了口气。
楚清秋还在晚香堂等他,想到她在床底间宛若一潭春水的媚态,江辞舟又唇干口燥起来。
“治不好皇后的风寒,便提头来见朕。”
他状若深情,从头到尾却一句关心也没有,再次匆匆出了宫。
整个太医署的太医都守在凤仪宫里,温南音的病很快好转。
温南音病了七日,直到病好,江辞舟和江照夜才终于舍得来看她。
“音音,答应朕,以后一定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母后,儿臣已经叫人用最名贵的雪狐皮给你缝制披风了,等天冷的时候你一定记着披上。”
江辞舟想把温南音抱进怀里,江照夜想牵住她的手,却都被温南音侧身躲开。
见两人愣住,温南音面不改色道:“臣妾风寒未愈,恐将病气传给皇上和小夜,还是离远些吧。”
江辞舟却敏锐地察觉出温南音的反常,“音音,你是不是在怪朕?”
“怪?”温南音忽地笑笑,“臣妾为什么要怪皇上,皇上做了什么对不起臣妾的事情吗?”
江辞舟瞬间脸色惨白,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温南音知道他和楚清秋的事情了?
“朕,朕......”
温南音眸光清浅,“皇上昨晚只是忙着批折子而已,是臣妾自己不懂事出去晃悠,又怎么会怪皇上呢?”
江照夜反应迅速地打掩护,“昨晚儿臣和父皇讨论了好久的治国之道,一时忘了时间才疏忽了照顾母后,儿臣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见事情并未败露,江辞舟安心下来。
“皇上,奴才有样东西要给皇上过目。”
江照夜薛公公手里那张绣着狸奴的手绢时,眼神顿时变得晦暗不明。
他以为温南音没看到被薛公公半掩在衣袖里的手绢,波澜不惊地撒谎。
“音音,既然你已无大碍,朕晚些时候再来陪你,有几名朝臣还在御书房等着与朕商议国事。”
“母后,儿臣也想去听听。”
可温南音一眼就看到那张手绢了。
也清清楚楚看到了上面写的字:施绫被,解罗群,脱红衫,去绿袜。
看江辞舟一脸急切的样子,温南音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皇上去吧,臣妾无碍。”
越泽谋划已久,顺利地成为新帝,再次立温南音为皇后。
当年的事情水落石出,太后不仅谋害越泽母族,还和江辞舟一起假传圣旨,擅自改了先帝的遗诏。
一时间,太后和江辞舟受万人唾弃。
越泽顾念着儿时一星半点的手足情谊,加上江辞舟已经完全没有称帝的心思了,所以他还是留了江辞舟一条性命。
最重要的是,他担心温南音会难过。
他忙着稳定动荡的朝堂,江辞舟和江照夜就忙着讨好温南音。
父子俩去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搬来一盆盆鲜花摆满凤仪宫,手上被花刺扎出无数条血痕。
但温南音看都没看一眼,抱着安月教她读书写字。
温南音喜欢珍珠首饰,父子俩就串了一条条手串项链,但温南音转头就赏给下人了。
父子俩又去膳房学着烧了满满一桌温南音爱吃的菜,可温南音看到后直接倒掉喂狗了。
江辞舟和江照夜没有办法,只能故技重施地跪在凤仪宫前。
温南音以前那样关心他们,生怕冻着伤着。
现在怎么就完全无动于衷了呢?
他们从黎明跪到黄昏,温南音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忽然,温南音笑了笑。
两人心里陡然升起一丝希望。
“音音,你原谅我们了吗?”
“母后,儿臣真的不会再认其他女人当娘了!”
下一瞬,一片衣角掠过两人。
安月立刻放下书,扑进越泽怀里,“爹爹终于来了!”
越泽张开的双臂一顿,“其实我想抱你娘亲的。”
他又抱住了温南音,亲了亲她的额头,“有没有想我?”
安月哎呀一声,捂住眼睛。
“当着阿月的面亲亲,爹爹羞不羞!”
江辞舟和江照夜看着这一幕,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不久前,他们和温南音也是这样相处的。
可她的夫君,她的孩子,都已经换成别人了。
江辞舟顿时觉得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他和江照夜就这样跪在台阶前,听着他们闲谈用膳,其乐融融。
他们就像是阴沟里的两只老鼠,贪婪地窥探着别人的幸福。
但他们本可以拥有幸福的,是他们自己亲手毁掉了那份幸福。
直到夜深了,宫女来赶人。
“陛下和娘娘要休息了,你们快点离开。”
江照夜不肯走,“我又不会打扰母后休息。”
可江辞舟一个大人,自然能听出话外之意。
他气得双眼发红,“你怎么能对你皇嫂做那种事情?”
越泽一顿,朝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皇嫂?难道你又犯癔症了吗?”
江辞舟当然明白,温南音已经是越泽的妻子了。
但他仍然接受不了这件事情。
江辞舟推开宫女,挥拳砸向越泽。
凭越泽的身手,他能轻而易举地躲开。
可他没有躲,硬生生挨了一拳。
温南音端茶的手一顿,杯盏摔碎在地上。
她快步走过来,眼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了。
“快坐下,我给你瞧瞧。”
温南音伸手碰了碰越泽的脸,他就倒吸一口凉气,看上去像是痛极了。
江辞舟看得目瞪口呆。
他根本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
越泽不过是在装可怜,让温南音心软罢了。
“音音,他是装的......”
“够了!”
温南音罕见地发了脾气,她上前一步,站在越泽身前。
“江辞舟,江照夜,如果不想让我对你们的最后一点感情也消失殆尽,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越泽肯留你性命已是网开一面,你怎还不知好歹?”
父子俩没想到温南音竟然会对他们说这种话。
无穷的苦涩蔓延开来,他们控制不住地落泪。
“母后,对不起,儿臣只是舍不得你......”
“音音,没了你,我还怎么活?”
江辞舟伏在楚清秋身上时,薛公公突然在门外大喊起来。
“皇上,皇上......”
江辞舟被扰了兴致,怒斥道:“谁也别来打扰朕!”
温南音的身体渐渐冰冷,两人颠鸾倒凤直至天明,江辞舟才餍足地下了榻。
“有何事禀告朕?”
江辞舟一推开门就愣住了,奴才跪了满庭,有几人竟还在哽咽着拭泪。
楚清秋跟在他身后,一脸鄙夷地看着这些奴才。
“大早上哭什么,也不嫌晦气。”
薛公公跪在江辞舟面前磕头,“陛下,皇后娘娘她......薨了!”
江辞舟顿时像只断线的木偶,一动也不动地愣在原地。
过了很久,他一脚猛踹在薛公公胸膛处。
“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咒朕的音音!”
“朕几个时辰前才同音音约好今日同游,她怎么可能突然......”
看到这些奴才满脸哀容的样子,江辞舟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恐惧涌上心头,江辞舟发疯似的冲向温南音的宫殿。
推开殿门,几十个宫女太监都在哽咽。
江照夜更是抱着温南音哭个不停。
“母后,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儿臣......”
江辞舟如遭雷劈,刚走到床边就脱力地跪倒。
温南音安静地躺在床上,面容灰白,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泪水模糊了视线,江辞舟握紧温南音冰冷的手。
“音音,朕本打算今日带你泛舟赏荷的......”
几个太监轻声劝道:“皇上节哀......”
“太医呢?!”
江辞舟眼尾猩红地暴喝一声,太医瞬间跪成一排。
“皇后怎会毫无预兆地突然病逝?你们全都是废物吗?!”
“皇后娘娘自从那夜暴雨高烧后便一直没有痊愈,约莫半月前,娘娘的身体就已经十分虚弱了。”
太医咽了咽口水,“微臣曾想禀告皇上,可那时御书房里有位教坊司娘子在唱曲儿,皇上让微臣不要打扰。”
“皇后娘娘自从生下小太子后便一直体弱,再加上郁结于心已久,这才......”
“郁结于心?”
江辞舟声音颤抖,“音音一向豁达,何时郁郁寡欢过?”
江照夜已经哭得声音发哑,眼睛红肿地看向江辞舟。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父皇,母后已经很久开心地笑过了。”
就在这时,楚清秋穿着一身绯色蝴蝶裙走了进来。
听到温南音病逝的消息后,楚清秋高兴得快要压不住嘴角。
郁结于心吗?真不枉她苦心送了一张张和江辞舟私会的手绢信物给温南音!
除了温南音,江辞舟只碰过她一个女人。
现在温南音死了,是不是意味着她马上就能成为皇后了?
这样想着,楚清秋走近江辞舟,柔软的胸脯紧贴在他后背上。
“生死有命,还请皇上节哀,从今以后,秋秋会代皇后好好伺候您的。”
江辞舟身形一僵。
他盯着楚清秋的红裙,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江辞舟目眦欲裂,“音音走了,你竟还穿红?”
“来人,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服侍过温南音的几个宫女立刻把楚清秋围起来。
温南音刚过世,这狐媚子就想着来勾引皇上了!
皇后娘娘待她们如妹妹一般好,她们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楚清秋!
宫女们不留情面地撕坏她的衣裳,尖锐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楚清秋尖叫不停,“放肆,你们这些贱婢别碰我!”
“皇上,刚才是秋秋说错了话,秋秋只是不愿见到皇上伤心......”
就在这时,玉柳抱着大大一个箱子走进来。
“皇上想知道娘娘最近为什么总闷闷不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