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秦阮蒋厅南的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
秦阮蒋厅南的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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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鱼不咸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秦阮蒋厅南的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七点整。蒋家灯火通明,白墙青瓦的大院富贵到有些刺眼。蒋家人丁兴旺,家族庞大,国内外产业也是错综复杂。五六年前蒋父就退居二线,家业慢慢脱手给蒋厅南打理。他也不负重望,把蒋氏推向另一个顶端,按照陈时锦的话来说:“像蒋家这种的,那才叫金龟婿,外边那些有钱有权的男人,顶多是龟壳上镀了层金边。”蒋厅南说好晚到。秦阮进门见到的第一个蒋家人,自然是蒋母林悦。“妈。”“来了,快过来坐。”林悦见她,露着温和的笑脸。生在富贵人家,保养得好。年近六十的林悦,看着也不过五十出头,一身藏蓝色的旗袍穿得风韵犹存。八岁的蒋叙端坐在她身边,蒋叙的眉眼之间其实一点都不像蒋厅南,反而跟他风格截然相反,小小年纪就能看出是个清秀挂的。林悦随口问秦阮:“厅南怎么没跟...

章节试读


……

晚上七点整。

蒋家灯火通明,白墙青瓦的大院富贵到有些刺眼。

蒋家人丁兴旺,家族庞大,国内外产业也是错综复杂。

五六年前蒋父就退居二线,家业慢慢脱手给蒋厅南打理。

他也不负重望,把蒋氏推向另一个顶端,按照陈时锦的话来说:“像蒋家这种的,那才叫金龟婿,外边那些有钱有权的男人,顶多是龟壳上镀了层金边。”

蒋厅南说好晚到。

秦阮进门见到的第一个蒋家人,自然是蒋母林悦。

“妈。”

“来了,快过来坐。”

林悦见她,露着温和的笑脸。

生在富贵人家,保养得好。

年近六十的林悦,看着也不过五十出头,一身藏蓝色的旗袍穿得风韵犹存。

八岁的蒋叙端坐在她身边,蒋叙的眉眼之间其实一点都不像蒋厅南,反而跟他风格截然相反,小小年纪就能看出是个清秀挂的。

林悦随口问秦阮:“厅南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没等她回话。

蒋叙手里握着串珠子,小手一撒,佛珠脆声声的往地上“噼里啪啦”掉,滚得满地都是。

秦阮话都没来得及接,一边弯腰一颗颗捡起,一边解释道:“公司有个会,他得晚点才过来。”

“这孩子,怎么闹的。”

她刚放好满手的佛珠,就听到林悦斥着声训蒋叙。

八岁的孩子,情绪都写在脸上,他冷眼去瞪秦阮。

刚才撒珠子分明是冲着她来的,林悦也不傻,看在眼里。

或许是想缓和气氛,林悦说:“迟早要接受的,也是为难你了。”

“妈,不为难。”

这事她比谁都清楚。

从她嫁给蒋厅南起,秦阮就明白,孩子跟他,她都得一并接受。

并且是毫无怨言的接纳。

可那毕竟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跟蒋叙都互相排斥。

秦阮想拿块水果给他,刚碰到他的手,蒋叙一把拍开,胳膊瞬间火辣辣的吃痛,蒋叙瞪着她被挠伤的手背,满脸幸灾乐祸:“你不是我妈,走开,不要你的东西。”

她细嫩的皮肤,扣出一道血痕。

这个年纪的孩子力气已经不小了,那片皮肤肉眼可见的冒血。

秦阮怕林悦下不来台,一时间不知护谁。

她主动挺直腰背:“妈,我先去趟洗手间。”

林悦蹙眉,面容介于自责与矛盾之间:“赶快去处理下。”

秦阮在洗手间待了快半小时。

待她收拾好赶回客厅,蒋叙已经给专门照顾的保姆带走了。

林悦跟蒋父蒋在文都在大厅等她。

以及晚到的蒋厅南。

蒋在文常年在港城定居,秦阮能见他的次数是极少的,尤其是退居二线后,几乎很少在人前露面,蒋厅南坐在他左边,一时间父子两模样分不出上下。

她上前倒茶,敬给蒋在文:“爸,喝茶。”

蒋在文接过。

坐在旁的蒋厅南快速撇了一眼她的手。

林悦注意到这个动作,淡笑:“孩子年纪小念母,阿阮你是大人,多谅解担待着点,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其实秦阮压根没放在心上:“妈,我没事。”

蒋在文放下茶杯,眼神是在敲磨她:“厅南今年也三十了,你两可以考虑早点要个孩子。”


这事她稍有耳闻。

外界传的是,虽然父子两没闹到反目成仇,但蒋在文对蒋叙这个私生子格外的介意,当初没少寻思着让蒋厅南先结婚再认子,也不会落得个不好听的名头。

此话一出,屋子里稍微有点气压低。

蒋厅南没作声。

秦阮压了压嗓子里那口气:“谢谢爸关心。”

余后,蒋厅南跟蒋在文回书房谈事,林悦拉着她的手,说了许久的家常。

回屋洗澡躺下,都临近深夜十二点多。

秦阮回想起白天陈时锦的嘱咐,辗转到一点半才浅浅入睡。

正睡得熟,后背一阵阵的热气灼烧,像是有一把熨斗从她每一寸皮肤烫过去。

下一秒胳膊被人翻开,重物欺身而来,沉甸甸如一块巨石。

她眼睛眯缝睁开,入目是蒋厅南醉熏的脸,他身上衬衫稍乱,借着床头微弱的壁灯,秦阮把他急切的脸看得一清二楚。

她没推拒,而是很快做出相对的反应:“我先去洗个澡。”

“不用。”

他是真急。

仿佛是酒后的情绪到达了顶点,急需一个发泄口。

蒋厅南头跟脸往下埋着去亲。

秦阮被他这一举动吓到,口音还带着些许惺忪,但足够胆颤:“别,脏。”

她顺势身体往外围缩动几寸。

男人俯身而下,结实的双臂撑在她两侧,形成一个环将她抵于床跟他之间。

他唇齿半阖,滚烫灼人的呼吸往外喷,不过顷刻间的功夫,蒋厅南满目的雄姿松软下来,眼底只余留一片微醺,蠕动的唇中留有余香:“我几时嫌弃过你?”

蒋厅南外表斯文儒雅。

秦阮跟他刚结婚那段时日,确实过了几天十分香艳的日子。

成熟男人的技巧跟花样,是她不能比拟想象的。

她抓紧床单的手指紧了紧。

蒋厅南低头印下的吻往她细软的肩胛骨落。

他右手揽住她纤腰,控在怀里。

秦阮被迫仰起脖颈,脸抬得高高的,姿态傲慢如黑夜里的天鹅。

“有事跟我说?”

蒋厅南愈吻愈激烈,两瓣唇打肩膀滑到下巴耳垂。

她双肩颤耸着,吐声含糊:“你怎么知道?”

秦阮原本是不想急于一时开口的。

既然对方话接话说到这,她不好再拿乔的故作矜持。

蒋厅南眼睛沉阖,大半边脸压在她脖颈里。

此时已经停住了亲吻的动作,他脸部轮廓刚硬,硌得她骨头疼。

“谢叔身体不太好,我妈想尽快让我把公司实权拿到手。”深吸口气,秦阮再度开口:“准确说,她早就已经惦记上香山开发了,不是最近这几个月的事。”

她知道蒋厅南不喜欢听借口,不如如实说。

或肯,或拒绝,他总会给一个态度。

所以,说完话的秦阮并不急着继续解释讨好,耐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消逝。

约莫一分钟左右,身前的男人率先挪开一边手,腾出一大片空间。

转而再是第二只,以及他大半个身躯,侧面对着她。

屋内灯线微弱,秦阮跟他相隔不到半米远。

蒋厅南凌厉的侧颚线稍稍收缩,他的脸似转非转的样子,声音低沉了好几个度:“谁跟你说拿到实权,谢氏就能是你的?”


……

秦阮打算先回一趟谢家。

她十岁那年,陈时锦离婚领着她嫁给谢聿青。

谢聿青是京北出了名的绅士,钱多脾气好。

唯一的遗憾就是身体不好。

谢聿青膝下有三子。

大儿子跟着前妻定居国外,几乎断了来往,老二在京北总局工作,一年回来不到五次,谢昊是陈时锦跟他所生,十五岁的年纪正当顽皮叛逆。

秦阮这个外来女自然成了堪当重任的棋子管理家业。

陈时锦正在给那盆精心呵护的达摩兰松土。

见她进门,转了个身,又随手放下工具。

至打嫁到谢家,陈时锦身上的那副上流贵妇姿态,演绎得是日渐熟巧。

可只有母女两心里清楚,假的终究是假的,成不了真。

陈时锦提声问:“听说蒋厅南回京北了,项目的事谈得怎么样?”

“他肯给,孙天那边他也应允帮忙处理。”

秦阮闷闷应声。

面对陈时锦,她时常充满排斥跟反感,反感她的唯利是图。

母女两坐在一张两米多长的餐桌上。

陈时锦往她碗里夹了一筷子鱼肉:“张妈早上去市场买的鲜宰鱼,你多吃两口,最近都瘦了。”

秦阮自然是没吃下多少,稍微应付几口。

她擦嘴,陈时锦在一旁叮嘱:“你爸近来身体一直不太乐观,你得赶在他人还算清醒之前,做出点成绩,趁早把交接棒传给你,香山项目要是你不好开口,我去跟他讲。”

他指的不是谁。

蒋厅南。

前些年蒋家一直在争取香山开发权。

这几年蒋厅南四处奔波,也是为了这个项目。

全京北的人都想插一脚喝口汤。

哪怕是吃点骨头渣,都能赚到盆满钵满。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作为岳母的陈时锦老早就盯上了。

抹嘴的动作微顿,秦阮眼底无多神情:“这件事我会找时机跟他提的,但不能是现在,我刚从他那要走一个救急项目,你知道的,他最讨厌得寸进尺的人。”

况且眼下蒋父回京北,她更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谈交易。

陈时锦淡声:“那你尽快。”

这几日,日日预报下雪。

秦阮前脚从谢家出来,后脚大雪纷飞。

白皑皑的雪片落了她一肩,她顺手去拍,迎面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孙凯丽。

她站得笔直,高挑的身材不细看真像根柱子。

孙凯丽是蒋厅南的私人秘书,在蒋氏少说也有五六个年头,行事作派跟蒋厅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上前招呼:“太太,蒋总让我过来接你去跟小少爷吃顿饭。”

秦阮也没心思去揣摩他怎么知道她在谢家。

说完,孙凯丽直接给她开了车门。

秦阮退身坐进迈巴赫后座,车厢温度刚好。

“怎么这么突然?”

坐好了,她才问。

蒋厅南所谓的私生子,常年养在邺城,那边有专业的保姆跟下人照顾。

打结婚到如今半年了,秦阮也就只见过为数不多的两次。

上次还是蒋母挑准了时间带来见她的。

孙凯丽说:“蒋总带回来看老夫人。”

蒋家门第复杂,蒋厅南的母亲是蒋父第二任妻子,再往下的,蒋父还有一名三房,多年来定居在香港,但你要说他对蒋母的爱吧,肯定是有,至于多深又难说。

蒋母从来不闹,甚至是欣然接受一切。

半个小时,从谢家开到富丽山庄。

山庄临山,早些年被蒋氏拍下,建成富豪贵胄们的玩乐之地,不对外开放。

秦阮听过,但也是第一次来。

孙凯丽将她领进门。

屋里沉香弥漫,纤腰细腿的服务员穿着一身旗袍,在案桌边调香斟茶。

蒋厅南落座在窗边,透亮的玻璃显得他人愈发矜贵,他身形端正,白衬黑裤,短发修剪得凌厉干净,纹理清晰,加上旁侧的美艳旗袍女,打眼一瞟,真是一派活色生香。

“蒋先生,请慢用。”

点好香,女服务员离开。

等蒋厅南看过来,秦阮才迈步过去坐下。

三十岁的男人,脸上看不出半点岁月痕迹。

她细算了下,大约跟他有快一个多月没见面。

蒋厅南唯一的变化,怕就是他刚理短了的头发。

秦阮低下头去喝茶:“怎么突然把小叙接过来了?”

对面的男人似听到了,又似没听到,双目淡淡扫过她,口吻相对温和:“妈想他了。”

秦阮点点头,愣了会神,她才端起茶,凑到嘴边示意的抿了两口:“挺好的,孩子才八岁,这个年纪正是需要亲情的时候,把他接回京北,妈在老宅也好照顾他。”

“你不介意就好。”

蒋厅南一直在打量她。

秦阮脸上分毫不露异色:“我要是介意,当初知道这事都不会嫁给你。”

忽地。

蒋厅南起身,绕过茶桌走到她身后。

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微弯腰俯身下来,唇瓣贴在她耳垂,滚烫的呼吸顺势而下:“一个多月没见,想不想我?”


“你跟我出来下。”

后腰上的余疼让她十分清醒,秦阮没动腿:“有什么事不能当着妈的面讲吗?”

蒋厅南要做什么,她不知道,秦阮只能尽量把自己态度写在脸上。

她不想跟他单独出去谈。

林悦在两人脸上各扫一眼,话是对蒋厅南说的:“这事不能全怪阿阮,她也是一片好心,有什么话夫妻两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吵架解决不了问题的。”

“妈,我知道。”

秦阮并不觉得此事多冤枉委屈。

说不定还能靠着这次蒋叙住院,跟他拉近关系。

蒋厅南叫秘书下楼打了两份盒饭。

他把牛肉不放葱的那份给她:“先吃饭。”

说完,蒋厅南拆开筷子,开始自顾自的吃,他吃相优雅,细嚼慢咽,凸显的喉结每滑动一下都令人意乱情迷。

许是目光过于灼热,蒋厅南动作顿住,抬脸挑眸:“我脸上有花?”

秦阮唰地将脸埋下去。

假模假样的去拆盒饭,好在她不是那种一慌就手足无措的人。

大抵是没什么胃口,没吃几口他就停下,作势起身:“我去拿创可贴,你先吃。”

约莫十来分钟,蒋厅南揣着几贴创可贴折返进屋。

他径直往她身侧一坐,软沙发瞬间深陷下去好深。

蒋厅南一边顺手的剥着创可贴外层膜,一边出声:“把手伸过来。”

秦阮原本以为他叫她出来是打算兴师问罪,这会儿才看懂意图。

可是……

她是真的无从适应他的这种体贴。

“我没事……”

“伸手。”

他重复说一遍,语气也显而易听有了几分不耐的霸道。

她对削果皮这种心细的事并不在行,加上蒋叙踹盆子的惊吓,当时水果刀无意的歪了下,刀口正好划破她食指指间,伤口不深,只是一点轻微皮外伤。

秦阮不紧不慢的伸手过去。

蒋厅南在给她贴创可贴前,还细致打量了番怎么贴更方便她手指活动。

他指尖触碰上她的,皮肤微凉。

秦阮的眼角余光里皆是蒋厅南垂目低头的模样。

细碎的刘海垂落几根,耷在他额前。

男人五官生得傲人优越,黑睫在眼皮下微微颤着。

秦阮鬼使神差的,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就从没想过要把他妈妈找回来吗?”

说完她就后悔了。

因为蒋厅南的脸犹如顷刻间阴沉下去的天,乌云密布。

就这么静了三秒多,他随手收起桌上的几片创可贴,丢进她包里,下颌咬得绯紧:“记得勤换几次,伤口别碰水。”

人就是这样。

一旦某样神秘的东西开了个口子,你问不到底,心里就是不甘心。

秦阮轻言淡语的给出总结:“蒋厅南,我觉得我能接受。”

“接受什么?”

蒋厅南抬眸,冷冷看着她。

“我是说如果你找回小叙妈妈,我也能接受她。”

蒋太太这个头衔最终鹿死谁手,秦阮不知道,但她知道一定不会是她。

蒋厅南不语。

他不说话凝眉冷眼的时候,有种随时要弄死你的狠厉。

蒋厅南原本是打算起身的,闻言动作缓下,后背深陷进沙发靠背,偏头打量秦阮风平浪静的脸:“秦阮,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不妨你有什么直说。”

“孩子也挺可怜的。”

蒋叙看似坚强叛逆,实则内心敏感脆弱。

秦阮接着道:“作为父亲,你平时连见他一面都难,既然没有父爱,何不让他能享受母爱呢?”

天蒙蒙亮时,她去翻蒋叙的枕角,发现他流了一脸的泪。


秦阮在他嘴角亲了口:“好。”

室外寒冬腊月,室内如火如荼。

昏暗中,两抹身影交融起伏……

蒋厅南掌着她的腰,手指掐进软肉里,他吃狠的在她耳鬓撕咬碾磨:“想不想跟我去外地待几天?”

秦阮大汗淋漓,双腿软到站不稳:“去哪?”

“港城。”他凶狠。

她用力拽住身前窗帘,双眼沉阖,等待脸上的热汗滑过,秦阮慢慢睁开眼,黑漆漆的眸中一抹讪笑闪过去:“蒋厅南,我上次做了个梦。”

“什么梦?”

敛起笑意:“梦见你带我去港城,把我推下海。”

蒋厅南修长的手指卡住她肩膀,力道不重的往下压。

他说:“那我就跟你一起跳海。”

秦阮背对着人,只听声不见脸。

“你舍得陪我去死?”

男人的唇贴在她后颈,火热难挡,他舌尖吐出啄了啄:“舍得。”

高贵如蒋厅南,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跟一般人也没两样,只要你让他满足,什么好听话都能说。

“我想看看你。”秦阮突然就想看看他此时此刻的表情。

下一秒,他抓着她胳膊转了个身。

秦阮那张俏脸上的精致笑容无破可察,她眼神清澈真挚,手指抚摸上他鬓角眉骨,顺着线条感轻轻描述过去:“突然觉得自己眼瞎,怎么会看上付少清。”

蒋厅南多伶俐一人。

又怎会看不懂她故意拉付少清下水,给谢南州当替死鬼。

他抱紧她的手松了几分,秦阮本能往前靠。

蒋厅南唇角一勾:“怕什么?”

秦阮不声不响的把底气打足,脚跟都快站到发疼,不答反问:“去港城几时出发?”

“还不确定,到时候给你信。”

“好。”

完事,她去浴室洗澡。

贪得一时欢,蒋听南坐在沙发中抽烟,百无聊赖拿着手机刷《头条娱刊》。

硕大的海报顶部一排刺目标题:港城贵子夜游巴乔,性取向成谜。

巴乔是港城著名的男模基地。

标题下方,季醒顶着一张凌厉俊脸赫然入境,脸露得不多,大半张都隐在墨镜下,还硬是把身边几个身高米八七,八块腹肌的男模气质比下去一大截。

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钱养人。

在季家,季峥统管家族企业,主持大局。

季醒很小就被季淑真送去国外读书,性格上更为张扬。

虽是同胞兄弟,季醒却要比大哥季峥盘靓条顺得多。

等秦阮洗完澡出来,蒋厅南已经不见身影。

种种迹象都让秦阮有种意识,她跟他越来越像凑活解决需求的。

两个人凑在一块,需要时上个床,不需要时各忙各的。

热情时恨不得抱着她啃,冷淡时分别都不带面对面。

手机里躺着条五分钟前蒋厅南发给她的信息:「有点事要出趟门,晚上不回来。」

秦阮点到回复框,干脆利落的回了个:「好。」

……

九点的绯色酒吧,已经人潮涌动。

头顶红色聚光灯每转一圈,就说明有身价很高的富家子弟入场。

明艳女郎扭着纤腰挤进卡座,她如只巡视的狼,在一众卡座里四顾一圈后,径直朝正中间那处走去,佯装脚下一软,正面跌进男人怀中:“季少……”

卡座里拢共三男两女。

其余两人身边都有各自的女伴。

坐在正中位置的俊美男人身侧是空的。

女人刚矫揉造作的试探着坐过去,男人厉眸掀起,骨节分明的手摁在那。

见状女人没敢往下坐。

恰好此时一束光打过来,男人的脸迎着刺目的光。

他短发往后倒梳,额前三七分,上身深蓝色夹克,下身黑色休闲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