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阎晨空的其他类型小说《阎晨空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小说》,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闫晨正盘算着到了秋收之后自己能从中挣多少钱,算出来个大概之后心里喜滋滋的。随后便开始专心的阅读材料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桌子上,他翻过一页,心无旁骛,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传来的窃窃私语。就在这时,“听说明天县里的领导要来视察,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老李有些焦急地在办公室打转,眉头紧皱。“我才不想应付这些虚头巴脑的形式!”阎晨心里暗道,但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出口。老李小马跟小曹此时聚在一起讨论细节,显然对明天的视察都有些紧张,小曹就是闫晨刚进办公室那个冷漠不说话的同事。“你不去准备一下?”老李回头询问,目光流露出些许奇怪。阎晨翻了一页文件,依旧聚精会神,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办公室里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老李、小马和小曹三人已经开始互相...
清晨闫晨正盘算着到了秋收之后自己能从中挣多少钱,算出来个大概之后心里喜滋滋的。
随后便开始专心的阅读材料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桌子上,他翻过一页,心无旁骛,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传来的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听说明天县里的领导要来视察,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老李有些焦急地在办公室打转,眉头紧皱。
“我才不想应付这些虚头巴脑的形式!”阎晨心里暗道,但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出口。老李小马跟小曹此时聚在一起讨论细节,显然对明天的视察都有些紧张,小曹就是闫晨刚进办公室那个冷漠不说话的同事。
“你不去准备一下?”老李回头询问,目光流露出些许奇怪。
阎晨翻了一页文件,依旧聚精会神,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
办公室里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老李、小马和小曹三人已经开始互相指指点点,拼命地收拾桌子,准备迎接领导的视察。阎晨这边显得格外宁静,仿佛他和整个世界都是隔离开来的。
“阎晨,你难道就不打算准备一下吗?”小马十分不满,斜眼瞅了阎晨一眼,眼角带着一丝挑衅,“明天可是上面的领导来视察,你就坐在那看书?你别以为有陈书记做后台就高枕无忧了!”
阎晨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我准备的就是这些书,只要读得够多,知识比你们这些花里胡哨的有用的多。。”
“你以为这些花架子没用?”小曹冷冷地嘲讽道,“你迟早会明白,做事不是只看态度,形式也很重要。领导要的是面子,而不是你的书。”
阎晨微微一笑,心中不屑。一想到自己在上一世的经历,他就总是有种吃了没文化的亏的感觉,所以想抓紧一切时间学习各种知识。
午餐后,乍乎的办公室安静了许多。老李三人也亲密无间,相约一起去喝酒,声称“压力太大,需要放松”。他们几乎都一同离开,只留下阎晨一个人在办公室,继续在文件的字里行间徜徉。
对于阎晨而言,既然老天让自己重生,那自己就要抓住一切机会!
通过不断地阅读获得知识,让闫晨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阎晨正沉浸在书籍的世界里,外界的喧杂似乎与他无关。然而,就在他准备翻到下一个关键段落时,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气势不凡的老人走了进来。
这位老人衣着简单,但身上散发出的威严和气场让人不敢小觑。阎晨抬头,目光对上了老人的,他能感受到这位老人的目光中透出的厚重和精明。
无论是那双略微浑浊但依然明亮的眼睛,还是嘴角常挂的淡淡微笑,都让阎晨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意。
“请问您找谁?”此时的办公室内除了闫晨没有别人,阎晨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微微弯腰,语气礼貌而恭敬道。
老人却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微笑说:“我来看看这儿的变化,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说完,他缓步走了进来,瘦削的身影在阳光透过窗帘洒下的寸寸光影间错落有致。
老人打量了一下办公室,笑着说,“我叫李老,曾在这个单位工作过,不过好几年没回来了。”
“李老,欢迎您回来。”阎晨的心中冒出些许好奇,随后热情邀请道:“您请坐,您这是来看看九河县的发展吗?”
李老随意地坐下,目光落在阎晨的书本上,打量着这位年轻的公务员。
阎晨感到对方的注视,心中思绪纷飞,难得遇到这样一位有背景的前辈,也许可以借此机会聊聊工作中的一些体验。
正当闫晨心中想着怎么开口时,李老主动说道:“小同志,要是有时间的话,跟我说说现在九河县的情况吧。”
“这几年,九河县的变化可不小。”阎晨若有所思,缓缓道出这些日子的观察,“发展速度快,但民众的生活水平提高得还不够,尤其是偏远地区,他们的需求常常被忽视。”
李老点了点头,面露赞许之色:“你对基层情况了解得相当不错,年轻人能有这样的思考非常难得。”
接下来的交谈中,阎晨如同打开了话匣子,围绕着老百姓的苦与乐,畅谈起自己对未来的构想。李老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频频点头。
“最近有很多农民反映,由于水利设施老化,影响了农作物的灌溉。我觉得应当重视起这方面的维护。”阎晨继续说道。
“好,年轻人把心放在老百姓身上,才能做出好事。”李老的眼里流露出赞许,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力量感,仿佛在为阎晨的未来鼓劲。
就在两人谈得投机,快到下班的时候,阎晨思忖一番,笑着说:“李老,要不我们去喝一杯?我刚好认识一些地方的酒家,或许您会喜欢。”
“去喝酒?好啊。”李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欣然,接着,站起来道:“我这老头子还真是有点饿了,待会儿得好好品尝一下九河县的美食。”
就在闫晨和李老要出门去喝酒时,陈书记突然推门而入,他略带焦急的,在一个桌子上的文件中翻找,随口自言自语:“这文件可不能丢了,哪里放的那个报告…”
但当他的目光偶然落在李老身上时,仿佛被闪电击中,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持着的文件随即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结结巴巴道:“李…李老,您怎么在这里?”
李老微微一笑,眼中透出几分调侃:“我来看看这个单位的变化,正跟这位年轻的公务员聊着呢。”
陈书记的心中一阵紧张。李老可是市分管农委的领导,而明天就要来考察的关键人物。这闫晨竟然能够引起他的注意,果然不简单!
阎晨则感受到空气中微妙的紧张气氛,抬头望向增强了的陈书记,他微微一笑,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书记,李老刚刚讲述了他当年在这里的经历,特别有意思。”
陈书记心头一震,他明白阎晨的这话的意思是让自己放心,他跟李老聊的挺好,没给自己惹什么麻烦。
此刻,他暗自松了口气,镇定了下来,面带微笑道:“好好,我就说小阎不错。年轻人就是要和前辈多交流,才有进步。”
李老笑着拍了拍阎晨的肩:“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人,不错,继续努力。”他话语中的认可让陈书记,也很是欣慰,毕竟阎晨是他一手提拔上来。
“谢谢李老的鼓励。”阎晨微微低头,给予了谦逊的回应。
“志刚,我跟闫晨这正要一起吃个饭,整好你也来了,就跟着一起去吧。”李老的语气轻松,似乎预感到了这一顿晚餐将会很有趣。
陈书记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立刻应道:“能跟李老一起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正好也让我看看阎晨这年轻人最近工作有没有做到位。”
晚餐是在一家当地算得上小有名气的酒家进行的,餐桌上酒味醇厚,夹杂着滋养人民的传统佳肴,令人垂涎欲滴。
阎晨坐在一侧,专注聆听两位前辈的交流,他知道,这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
“这些年,九河县的变化,我看见了很多不足。”李老喝了一口,深思熟虑后继续道,“尤其是对于农业上的投入,我们一定要做到真正的倾听民众的心声。”
陈书记赞同地摇头:“可不是!有些项目明明都已经上报了,不知为什么却没有得到有效响应,愈加显得进展缓慢。”
阎晨瞅准机会,眼中闪烁着认真思考的光芒:“书记,我觉得可以对老百姓秋收的情况进行详细调研,精准分析,更好引导资金投入。”
李老颔首,目光中带着欣赏:“这个视角很好啊,年轻人,你这样的思考让我想起了当年我入职时的情形,值得鼓励。”
随着酒酣,阎晨微微有些松弛,时而插话,时而倾听,潜移默化中,他也愈加觉得两位领导的气场充满了信任与重任。气氛极为融洽。
没过多久,李老举杯,面露狡黠的笑意:“来,为了九河县的明天,干杯!”
“干杯!”三人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满怀期待。
就这样,桌上杯盏交错,满屋欢声笑语。
阎晨不仅在两位领导中游刃有余,与他们的交流更是经常说出一些自己结合前世的想法,引得两位领导都对他另眼相看。
李老次日走进了九河县的纪检办公室,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在宽敞的办公室里。
他一脸平静,但穿着整齐的工作服和神情却让人觉得一种难以名状的威严。陈书记紧随其后,显得有些拘谨,生怕漏掉了什么细节。
小马和小曹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心中惶惶不安。他们也不知道领导的目光什么时候会扫到自己。
李老并没有多停留,随意在办公室走了一圈,偶尔抬眼打量一下墙上的工作成果展示,以及办公桌上的资料。
“你们的工作都很尽责。”李老点了点头,没有给出更多评价,却也算是一个鼓励。他慢条斯理地向外走,刚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住,回过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阎晨这样的年轻人应该多提拔。”
这句话宛如晴天一声霹雳,让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绷。陈书记心中一震,知道这是李老在为自己提携人才埋下了伏笔。
他表面上掩饰了自己的惊讶,心中却暗自窃喜。
而小马和小曹面面相觑,脸色顿时变得异常复杂。
小马咬牙切齿,心中暗想,阎晨不过是个刚上任的小公务员,居然就这么被领导看重,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难不成是陈书记在领导面前替闫晨说好话了?
陈书记和李老一离开,整个办公室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寂。小马和小曹像是被压迫的空气,心中莫名其妙的惶恐让他们低头不语。
几天之后,陈书记召开了一次全体会议,宣布阎晨将被推荐为副县长。
宣言声刚落,办公室内就如同炸开了锅。
副主任钱达康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心中暗道:“他不过是刚上任的小公务员,怎么就能当上副县长?这是什么鬼?”
钱达康是县委办公室副主任,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干了很多年头了,心里一直想着在退休之前当上副县长,也一直把这个位置当做自己的,此刻突然听到陈书记说要推荐闫晨当副县长,自然心中极为不爽。
虽说这副县长不是陈书记推荐了就能当上的,但是最起码也是有了一定的可能性。
会议结束后,钱达康在办公室里徘徊,心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他的理智告诉他,这绝不是普通的职场现象,而是有猫腻在里面。
他的思绪回想着李老在纪检办公室里的审视,和陈书记那一脸得意的神情,越想越气。
“这一定是拉帮结伙,任人唯亲!”他捏紧了拳头,心里暗暗发誓要把这件事情抖出来。于是,他决定上报到更高的领导,揭发举报陈书记。
钱达康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声音公式化:“钱主任,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重要情况要报告。”钱达康故作镇定,尽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感。“陈书记最近提拔新人阎晨,我看这背后可能有问题。我们这种基层公务员的选拔,怎么能这么随便?”
对方静默了一下,似乎在消化他的话,随后问:“阎晨是谁?”
“刚到县政府办公室的小子,凭什么他能被提拔为副县长?”钱达康的语气带着压抑的愤怒,咬牙切齿道:“这绝对是山头主义!”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钱达康的心开始有些忐忑。
万一这件事传到陈书记耳中自己麻烦可就大了,毕竟自己的举报不一定能让陈书记怎么样,但是陈书记如果知道自己举报的话,一定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你提供的情况,我们会关注的。”对方公式化的回复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老赵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拍着胸脯保证道:“阎县长,您放心,我干了二十多年肥皂,什么配方没见过?这透明皂的配方您都给我整明白了,我刚才又跟您一起做出来了一块,只要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能带着工人们搞出来!”
阎晨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他看着老赵,认真地说道:“老赵,这样吧,你留下,继续在厂里干。
这五千块,我替你还了。等透明皂投产后,我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怎么样?”
老赵和李厂长都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百分之五的股份?这可是天大的馅饼啊!老赵激动得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厂长反应过来后,连忙说道:“阎县长,这…这太贵重了!老赵他……”
阎晨摆摆手,打断了李厂长的话,“李厂长,老赵的技术是肥皂厂的宝贵财富,他值得这份股份。再说,没有他,透明皂也生产不出来,不是吗?”
老赵眼眶湿润,紧紧握住阎晨的手,哽咽道:“阎县长,您的大恩大德,我老赵没齿难忘!您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把透明皂搞出来!”
阎晨拍了拍老赵的肩膀,鼓励道:“我相信你,老赵。好好干,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解决了老赵的事情,阎晨感觉轻松了不少。他知道,透明皂的生产,离不开老赵的技术支持。有了老赵的加入,肥皂厂的复兴之路,又迈进了一大步。
离开肥皂厂后,阎晨一头扎进了县政府办公室,借用着打字机和油印机,开始捣鼓起透明皂的包装和宣传。
他脑子里那些后世的经典案例此刻派上了用场,结合八十年代粗犷的审美,他设计出一个红蓝相间的包装盒,上面印着“晶莹剔透,洁净一生”八个大字,简单粗暴,却又朗朗上口。
宣传语他也想好了几条,什么“告别污垢,拥抱清新”,“天然无添加,呵护您的肌肤”,诸如此类,就等着印成小广告贴满九河县的大街小巷。
搞定了这些,阎晨马不停蹄地赶往之前登记过的工人住址,一个个上门去劝说他们回来。然而,现实比他想象的要残酷得多。
“阎县长,您是不知道啊,自从厂子倒闭,我们家揭不开锅啊!老婆孩子都指着我这点工资呢,现在倒好,工资没了,连口粮都没了!”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的汉子,蹲在门口,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唉声叹气。
“老王,我知道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但这次不一样了,我们有了新产品,透明皂,肯定能大卖!”阎晨试图说服他。
“新产品?得了吧,之前也说过多少次了,还不是一样黄了?阎县长,您是政府的人,当然不愁吃穿,我们这些泥腿子,可活不下去了!”老王吐出一口浓烟,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心酸。
类似的情况,阎晨遇到了不止一次。工人们之前被拖欠工资,早已对肥皂厂失去了信心,任凭阎晨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不愿意回来。
阎晨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一阵头疼。他原本以为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和透明皂的优势,就能让工人们回心转意,现在看来,是他太天真了。
最后阎晨将所有工人召集到一名工人家里,随后阎晨当着所有工人面咬咬牙,豁出去了:“这样,我阎晨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如果厂子不发工资,我个人承担所有工人的工资,一分不少!”
此话一出,原本死气沉沉的工人们终于有了点反应,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阎县长,您说的是真的?”老王将信将疑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以我的人格担保!”阎晨语气坚定。
即便如此,工人们仍然犹豫不决。他们已经被肥皂厂伤透了心,不敢轻易相信任何承诺。
最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工人站了出来,缓缓说道:“阎县长,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还有一个条件。”
阎晨连忙问道:“什么条件,您尽管说。”
老工人顿了顿,说道:“除非您兼任厂长,否则我们不会回去。”
老工人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仿佛能洞穿阎晨的一切想法。
阎晨愣住了,他没想到工人们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兼任厂长?这把李厂长置于何地?。
“老张,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哪懂怎么管理工厂啊?”阎晨苦笑着说。
老张,也就是头发花白的老工人,叹了口气:“阎县长,我们也不想为难您。可是,厂子之前换了那么多厂长,哪个不是拍着胸脯保证会让厂子起死回生?结果呢?还不是一个个卷款跑路,留下我们这些老骨头自生自灭?”
周围的工人们纷纷附和,诉说着自己被拖欠工资的苦楚,言语间充满了对过去厂领导的怨愤和不信任。
阎晨沉默了,他理解工人们的担忧,也明白自己之前的保证在他们听来是多么苍白无力。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老张,各位,我明白你们的意思。这样吧,我回去跟领导汇报一下,看看能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说完,阎晨转身离开了工人宿舍区,心头沉甸甸的。他知道,如果不能解决工人们的信任危机,肥皂厂的复兴计划就只能胎死腹中。
回到县政府,阎晨立刻找到了县委书记陈志刚,将工人们的诉求如实汇报。陈书记听完,陷入了沉思。
“阎晨啊,工人们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肥皂厂之前确实烂透了,要想重新赢得他们的信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陈书记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紧锁。
“陈书记,我已经想好了。肥皂厂是我们九河县的企业,现在它遇到了困难,我作为一名公务员,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帮助它渡过难关。”阎晨毫不犹豫地回答。
陈书记看着阎晨坚定的眼神,心中暗暗点头。这个年轻人,有魄力,有担当,值得培养。
“好!既然你决心已定,那我就支持你!不过,考虑到你目前的工作,我决定任命你为肥皂厂副厂长,专门负责技术和生产。”陈书记最终做出了决定。
“新来的吧?”一个人声打破了短暂的静默,那是一位中年男子,正懒懒地抬起头,眼皮微微下垂着,目光随意地扫过阎晨。
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灰色西装,上面似乎有些岁月的痕迹,显得疲惫不堪,仿佛长年的辛苦工作已经将他的精气神消耗殆尽。
微微一愣后,阎晨调整了一下心情,脸上泛起友好的微笑,回应道:“是的,我是阎晨。”
对方却不以为意,“我是老李,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老李的声调中透露出几分不耐和无谓的调侃。
话锋一转,手一挥,就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报纸上,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他显然并未将阎晨放在心上,这让阎晨心中微微一楞,顿时明白对方是个老油条子什么都不想掺和的那种人。
这时候,另一个办公桌旁的年轻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年轻人个子清瘦,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神情自若,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看到阎晨的目光投来,语气有些轻佻地说道:“新来的,你不要管太多事,混日子就行。”
阎晨心中暗骂一句,但面上却依旧一副笑脸问道:“敢问你是?”
然而,年轻人却嗤笑了一声,眼里闪烁着明显的不屑,“我叫小马,听说你是陈书记推荐过来的啊。”在他的眼神和语气中,阎晨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敌意。
阎晨察觉到小马目光里的刺,他转而去看另一个年轻人,然而,那个冷冷坐在一边的年轻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面露冷漠,显然并没有搭理阎晨的想法。
闫晨心中顿时明白看来因为自己是被陈书记借调过来的原因,这三个老前辈都对自己有点意见。
正当氛围有些尴尬时,一个叫雷子的人过来了,他操着一口地道的方言,“有人举报说村里的农补有问题,需要你们去调查一下。”
阎晨内心毫无波动,上面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完事了,另外三人却凑到一起小声讨论了几句,随后小马对着闫晨说道:“下午一起去村里,到了之后你记住少说话少做事,跟着走一圈就行了!”
下午两点午休过后,四人简单的准备了一下,随后乘车前往村子。一路上,车中气氛沉闷,除了一开始的几句寒暄,再无其他交谈。
到了村子,老李小马和另一个年轻人从车上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便直奔村里的一家小馆子。
阎晨跟着一起去了餐馆,到了餐馆,三人顿时开始点餐随后就坐在那里闲聊,看着坐在旁边有些发愣的闫晨,老李对闫晨道:“该吃吃该喝喝,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在餐馆呆了两个小时之后,闫晨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三个人就是来公款吃喝的,根本就没想过调查农补的事情,不过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把三人绑了去调查农补的事情吧。
于是,在三人专注于吃喝闲聊时,阎晨悄然起身,借口去洗手间悄然离开了餐馆。
阎晨走出餐馆,沿着坑洼不平的村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看到一位背着竹篓的老奶奶步履蹒跚地走来,便迎上前去,问道:“奶奶,您好!我是从镇上来的,想跟您打听点事。”
老奶奶停下脚步,浑浊的双眼打量着阎晨,问道:“小伙子,你想打听啥事啊?”
阎晨问道:“奶奶,我想问问咱们村今年的农补发放的情况,您知道吗?”
老奶奶叹了口气,说道:“唉,别提了,今年的农补都还没影儿呢!往年这个时候早就发了,今年不知道咋回事,一直拖着,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发下来。”
阎晨追问道:“那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老奶奶摇摇头,说道:“这我哪知道啊,我们这些老百姓,哪里懂这些事情哦。”
阎晨谢过老奶奶,继续往前走。他来到一处田埂边,看到一位中年妇女正在田里插秧,便走过去问道:“大姐,您好!我是从镇上来的……”
还没等阎晨说完,中年妇女就打断了他,说道:“我知道,你是来调查农补的事情的吧?”
阎晨愣了一下,问道:“您怎么知道?”
中年妇女苦笑一声,说道:“这几天村里都传遍了,说上面要派人来调查农补的事情,看来是真的了。”
阎晨问道:“那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还不是被人贪污了呗!我们这些种地的,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就指望着这点补贴,结果倒好,都进了别人的口袋!”
阎晨问道:“您知道是谁贪污了吗?”
中年妇女摇摇头,说道:“这我哪知道啊!不过我听说,好像跟村长有关……”
阎晨记下了中年妇女的话,继续在村里走访。
他发现,几乎所有村民都对农补的事情感到不满,但大多数人都不敢明说,只是含糊其辞地表示“不清楚”、“不知道”。只有少数几个胆子大的村民,隐约的表示这事是村长干的。
随着调查的深入,阎晨终于从几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口中得知,村长与一些不法分子勾结,扣下了农补资金。
另一边村长家,林三作为林家村的村长,正悠闲的半躺在炕上抽着老旱烟,时不时的还吧唧两口,正在林三享受着的时候。
一名20来岁染着黄毛的人跑了进来。刚进屋就说道:“村长不好了,听说有人在村里调查农补的事情,好像是县里纪检的人!”
林三听到这话神色一沉,立刻对黄毛青年说道:“去找大牛,让大牛带人去会会纪检的人,能打发就给打发走,要是打发不走,就……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黄毛嘴里一边喊着明白,一边向外面跑去。很快就找到了大牛,这大牛身材魁梧,面目凶狠,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恶棍。
黄毛简单的在大牛耳边说了几句,大牛心领神会,招呼上几个同伙,准备对阎晨进行“教训”。
“哈哈,好说好说!以后在市里遇到麻烦,尽管报我赵虎的名字!”赵虎豪迈地笑着,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拍在阎晨的肩膀上,差点把阎晨拍得一个趔趄。
阎晨强忍着左臂的疼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应和着。
又寒暄了几句,阎晨作势要扶着小芳离开。
“哎哎,兄弟别急着走啊!”
赵虎一把拉住阎晨,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住阎晨的胳膊,“你看你这胳膊,也算是因为哥哥我才受伤的,走,哥先带你去包扎下伤口!”
阎晨本来想拒绝,可赵虎的热情实在难以推却,那双虎目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让他不得不改变主意。
“那就麻烦虎哥了。”阎晨故作感激地说道,同时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胳膊,轻轻揉了揉,以掩饰被赵虎抓疼的酸麻感。
小芳依旧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阎晨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赵虎和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
赵虎注意到了小芳的恐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些。
“小-妹妹,别怕,哥哥是好人。”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递给小芳,“来,吃糖。”
小芳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阎晨,见阎晨微微点头,才怯生生地接过糖果,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赵虎哈哈大笑,大手一挥,带着阎晨和小芳朝巷子口走去。几个小混混也跟在后面,一路说说笑笑,气氛轻松了不少。
很快赵虎便带着几个小弟簇拥着阎晨和小芳来到了一家简陋的诊所。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动作娴熟地给阎晨处理伤口。
“嘶……”酒精的刺激让阎晨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小芳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阎晨的伤口,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对着阎晨的伤口吹气,试图减轻他的疼痛。“疼吗?”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阎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一点小伤。”
老医生处理完伤口,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地包扎好,然后用医用胶布固定。“好了,这几天注意不要沾水。”他叮嘱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谢谢您,大夫。”阎晨连忙道谢。
“小伙子,你这伤可不轻啊,以后要多注意点。”老医生语重心长地说道,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关切。
走出诊所,阎晨对赵虎连连道谢。“虎哥,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
赵虎大手一挥,豪迈地说道:“跟自己兄弟客气啥!更何况,你这胳膊也算是因为哥哥我受伤的。”他说着,拍了拍阎晨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
阎晨看了一眼窗外,路灯昏黄,夜色已深。“虎哥,天色不早了,我还得带小芳回县里。”
“啥?这就走?”赵虎瞪大了眼睛,语气夸张地表示不满,“你现在走就是看不起哥哥我了!今天必须得请你吃顿饭,就当是给兄弟赔罪,也给你接个风!”
盛情难却,阎晨只好答应下来。一行人来到一家灯火通明的饭店。
饭店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夹杂着饭菜的香味和喧闹的人声。
饭店内座无虚席,热闹非凡。赵虎带着阎晨和小芳找了个空桌坐下,几个小混混也围坐在旁边。
很快,服务员便端上来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有红烧肉、清蒸鱼、爆炒腰花等等,香味扑鼻。
赵虎热情地招呼阎晨和小芳吃菜,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阎晨和小芳原本有些拘谨,但赵虎的热情豪爽很快就感染了他们。
席间,赵虎好奇地询问起阎晨的透明皂生意。
阎晨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透明皂的优势和前景,着重强调了它去污能力强,且不像普通肥皂那般容易导致皮肤干燥皲裂,尤其适合北方干燥的气候。
他还提到透明皂的制作成本相对较低,如果能够打开销路,未来的利润空间相当可观。
最后,他坦言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打开市场,缺乏合适的销售渠道。
赵虎听得连连点头,他虽然对商业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但也听得出这透明皂的确是个好东西。
听到阎晨说最大的难题是打开市场,他猛地一拍桌子,眼睛一亮:
“兄弟,这你不就找对人了么!你前面说的那些生产啊,市场啊,哥哥不懂,但是你要说打开市场,哥哥可是能帮上你忙的!”
他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豪气干云,“这样,阎晨老弟,今天你喝完酒就在市里睡一宿,明天一早,哥哥带你去一家供销社,帮你把透明皂的事情给他谈下来!那供销社的主任,跟哥哥我可是老相识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酒足饭饱之后,赵虎安排阎晨和小芳住进市里一家还算干净的宾馆。
房间不大,陈设也简单,但比起县里的招待所,条件已经好上不少。
送走赵虎一行人,阎晨关上房门,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眉头紧锁。
“小芳,明天一大早你就先回县里。”阎晨转身对小芳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啊?为什么?”小芳一脸不解,她好不容易有机会和阎晨单独相处,“我想和你一起……而且,我可以帮你……”
“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阎晨打断了她的话,解释道,“而且万一有什么事,我一个人也好处理。”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听话,回去好好照顾自己,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回去看你。”
小芳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到阎晨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凌晨五点,天还没亮,小芳就悄悄离开了宾馆,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县城的路。
阎晨目送着她离开,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此行前途未卜,但为了透明皂的未来,他必须孤身奋战。
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直到三个多小时后,才等来了赵虎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