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她太撩,禁欲大佬沦陷揽细腰姜圆殷东全文
她太撩,禁欲大佬沦陷揽细腰姜圆殷东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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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谷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殷东的女频言情小说《她太撩,禁欲大佬沦陷揽细腰姜圆殷东全文》,由网络作家“滕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某一刻,他喘着粗气道:“宝宝,我爱你,见不得别的男人碰你,别气我了,行吗?”颜亦儒一直以来都很擅长说情话,对她又温柔体贴,姜圆那时候傻,一度以为自己遇见他是撞了大运。直到后来,那些甜言蜜语都成了反向扎到她身上的毒箭。她可以忍受感情被欺骗,但她母亲当街受辱,父亲杀人被判死,让她这辈子都陷在悔恨的深渊里。颜亦儒看见豆大的眼泪沿着她的脸颊簌簌地往下落,忍着心里揪痛,用指腹给她擦泪。他以为她终于有所动容,小心翼翼地哄,“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快心疼死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行不行?”姜圆泪眼朦胧,轻轻点了点头。她执意要回宿舍过夜,颜亦儒把他的新手机号存到她手机里,才恋恋不舍地放她下了车。姜圆下了车快速离开,边走边把眼泪抹掉,...

章节试读


某一刻,他喘着粗气道:“宝宝,我爱你,见不得别的男人碰你,别气我了,行吗?”
颜亦儒一直以来都很擅长说情话,对她又温柔体贴,姜圆那时候傻,一度以为自己遇见他是撞了大运。
直到后来,那些甜言蜜语都成了反向扎到她身上的毒箭。
她可以忍受感情被欺骗,但她母亲当街受辱,父亲杀人被判死,让她这辈子都陷在悔恨的深渊里。
颜亦儒看见豆大的眼泪沿着她的脸颊簌簌地往下落,忍着心里揪痛,用指腹给她擦泪。
他以为她终于有所动容,小心翼翼地哄,“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快心疼死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行不行?”
姜圆泪眼朦胧,轻轻点了点头。
她执意要回宿舍过夜,颜亦儒把他的新手机号存到她手机里,才恋恋不舍地放她下了车。
姜圆下了车快速离开,边走边把眼泪抹掉,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薛小姐,你好,我觉得我应该把实情告诉你,今天晚上我不小心遇见了您的未婚夫......”
“他对我说他这次回来打算取消婚约,希望您有所准备。”
挂了电话,姜圆深吸一口气,又回头看了一眼。
蓝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一动没动,下一秒,车灯突然亮起,将她从头到脚收进那道强有力的光束里。
手机里传来一条消息:“到了说一声。”
姜圆心里一跳,快速转回身去,低头加快步子,并顺手把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从学校后门绕出去,姜圆回到出租屋。
“妈,他们最近又上门闹了吗?”
杨雪在电话里回:“没再闹,只是小卖部门口天天有人轮流守着,应该是怕我跑了。”
姜圆:“我明天就把手上的30万给你打回去,你每家都给一点,并且告诉他们,下一笔钱,下个月这时候准时给。”
“圆圆,你老实告诉我这些钱到底是哪来的?”
姜圆拿钥匙打开出租屋的房门进去,“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这个月卖了套别墅,现在房子好卖,我努努力,下个月没准还能卖掉一套,妈,钱的事你放心,这些债很快就能还上。”
“圆圆......”
“妈,先不说了,我再加会班看看房源资料。”
姜圆把电话赶紧挂了。
站在阳台上抽烟的晖姐听到动静,扭过头来:“现在楼市这么冷,你说卖房还不如说卖车,今天晚上怎么样?啃下肉来了吗?”
姜圆把当晚的情况跟晖姐简单说了一下,末了,出声问:“我再去找他还有没有机会?”
晖姐若有所思:“看来他是看上你了,如果不是颜亦儒半路杀出来,你今晚肯定成了。”
姜圆:“我想再试一次。”
晖姐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去,“其实凭你这模样,能出得起200万包养费的人不难找,干嘛非要啃最硬的骨头?传闻说殷东以前在床上把一个女的玩死了,你确定非要钓他?”
姜圆被晖姐带进圈里才一个多月,她长相身段都勾人,200万是不难赚,但她的目的何止是钱。
她妈被侮辱,她爸死了,薛杉欠她的怎么可能只是两个巴掌?
她要薛杉下地狱,才能勉强平了她这口气。
姜圆脑子里浮现出包厢里的那些画面,殷东的阴狠,她见识过了,继续接近他,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除了这个男人之外,整个北城,她没有可以指望的人了。
晖姐蹙眉:“你今天骗了他,他还能让你全须全尾地回来,应该是看在颜亦儒的面子上,下回恐怕你连见都没机会见他了,你还能怎么试?”
姜圆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手掌摊开,掌心处赫然躺着一枚爱马仕男士袖扣,是临“滚”之前,她从殷东衣袖上“不小心”摘下来的。


梁舟衡球技一般,但自认打一个姜圆还是绰绰有余。
两人按美式打法,发球权落到梁舟衡手上。
梁舟衡拿着球杆游刃有余,摆出来的姿势也十分帅气,但两球进洞之后第三个球就打偏了。
他搓了搓下巴,给自己找补,“啧,差了点儿,桌面还是不够平。”
众人哄笑。
姜圆抿唇不语,俯下身子打进了第一个球,动作干净利落。
接着打进了第二个、第三个......
随着“啪啪”的清脆声响,眼看桌面上剩下的球越来越少,桌边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梁舟衡眼里发慌,“不是,妹妹,你会打啊,扮猪吃老虎?”
姜圆不作声,神情专注,直到把桌面上最后一颗球清空。
她站直了身子,放下了球杆,一脸认真地解释,“我会打一点,只是打得不算太好。”
梁舟衡一脸无语,深感自己被套路了。
姜圆怕他不认账:“梁少,刚才的赌注大家都听见了。”
说完,姜圆眼巴巴地朝殷东看过去,殷东正把烟从嘴边移开,抬起眼皮跟她隔空对视,神色晦暗不明。
梁舟衡嗤笑一声,“得,头回见到个这么执着的,咱们都走,麻溜儿的给人腾地方。”
浩浩荡荡的一帮人,转眼就走空了,姜圆默默走到门口,把台球室的门关好,转身,一步步朝着沙发的位置走去。
殷东仍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神色平静得活像是一只正在打盹的老虎。
而姜圆则感觉自己正在从这只老虎头上拔毛。
她几步来到沙发边上,突然在他腿边蹲了下来。
她轻轻拿过他的手腕,又从屁股后边的口袋里把那枚袖扣掏出来,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的手腕上摆弄了几下之后,袖扣被重新戴好。
视线停留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她小声感叹:“不知是袖扣好看,还是殷少的手更好看。”
说话的同时,她用自己的两根手指,在男人的掌心处轻轻画着圈。
才画了两圈,那整只小手就被那只温热的大掌一把攥紧。
姜圆浑身一颤,险些跪到地上。
“想干什么?”
男人嗓音沉闷,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姜圆觉得五根手指的骨节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沙发上,委屈巴巴地求饶,“殷少,松一松,好疼。”
“知道疼就滚。”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的手一把甩出去。
指关节隐隐做痛,姜圆忍了两秒,下一秒,她一咬牙,撸起包臀裙,长腿一掀,直接跨到了他的大腿上。
不知是不是他压根没料到她会这么大胆,所以防备不及,她仰着头跟他四目相对的片刻,他眼皮一掀,竟没有直接把她甩开。
姜圆抓住机会,手臂往他脖颈上一缠,对着眼前这张俊逸深邃的脸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晖姐说过“好钢也怕绕指柔”,姜圆不信,这个男人能比钢板还硬。
姜圆没什么吻技,只有一腔孤勇。
她动作生涩,但热情洋溢,从男人的眉眼到高傲的鼻梁骨一路往下,最后落到男人薄削的唇。
她迫不及待地拿自己的水润甜腻往他唇齿间缠绕,奈何男人的嘴像是上了锁的闸门,她百折不挠却始终撬不开。
她闭着眼,呼吸急促,支着两条嫩白的大腿,拿上半身在男人胸膛上从左边碾到右边,两只手没什么章法地在他的后脖颈来回摩挲。


从进包厢到现在,姜圆已经坐了十分钟的冷板凳。
身边的这个男人叫殷东。
来之前晖姐曾跟她说过,越是有权势的男人眼界越高。
像殷东这种权贵中的权贵,即便是天仙下凡,也不见得能让他一见倾心。
更何况姜圆不是天仙,她长得也算不上绝顶漂亮,但用晖姐的话说,姜圆这张脸长得乍看清纯,细看风骚,特别招男人疼。
可现在,二百多平的顶级包厢里,男男女女几十口人,一起来的姐妹有的已经给身边的男人点上了烟,有的已经喝上了交杯酒,还有的已经被上下其手......
姜圆自从脱了身上的外套后,就在殷东身边端端正正地坐着,时不时地拿眼角余光悄悄打量着这个男人。
男人肩宽体阔,哪怕是岔开腿坐在那里,依旧看得出他超乎寻常男人的身高体型优势。
他从上往下一身黑色,衬衣袖子卷了几圈,露出来的小麦色手臂上几缕青筋隐现在遒劲的肌肉线条里。
两只手肘支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两只手,一只夹着烟,另一只握着手机翻看。
姜圆忍不住瞥了一眼。
原来他在看股票走势,屏幕上一片飘绿,亏损数额那里,有八位数。
姜圆学的是金融,她壮着胆子轻轻出声:“我今天也赔了不少,看来今天大家财运都不好。”
男人像是突然才注意到她的存在,猛地扭过头来。
深邃中透着阴冷的眉目令姜圆心头一颤。
男人深潭般的眸子亦是在她脸上定格了几秒,随后沿着她的下巴往下一寸一寸扫射下去。
姜圆面颊微微发烫,忍着面不改色。
“赔了多少?”
他视线一收,声音沉冷。
姜圆:“一千多。”
他嘴角不受控地动了动,类似轻嘲般地笑了一下,倒给这张冰冷的脸添上了一丝温度。
姜圆嘴角也跟着松了松:“不过是虚拟账户,还好我没钱炒。”
他微怔,随即按灭了屏幕,手机扔到了大理石桌面上,“啪”的一声脆响,再转过头来的时候,那张脸已经重新变得阴气森森。
“你在故意气我?”
他咬着牙根,故意压低了嗓音,但又并没有真的生气。
姜圆知道,她已经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姜圆身子往一旁稍稍躲了一下,语气认真又紧张,“没有,我说的是实话,不信我拿给您看。”
她站起来,俯身去够搭在沙发上的外套。
她今天穿了件短款的白衬衫,下身是紧身牛仔裤。
背过身去的时候,雪白纤柔的腰臀线以及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圆润,不偏不倚地呈现在男人面前。
姜圆特意多停留了几秒,打开了手机屏幕之后,才转过身重新坐下。
她模样认真地划开屏幕给男人看,扭头的时候,男人灼热的气息已经喷洒在她耳畔。
“你叫什么?”
姜圆身体一僵,忍着没躲,暗自调整呼吸,还没张开嘴,后腰上蓦地一热。
她腰身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这一下倒不是装出来的,声音也跟着发紧,“姜圆”。


直到她的手从后颈移到了前边,刚摸索到喉结的位置,身下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脖颈一紧,被一股外力死死地扼住。
一切戛然而止,仿佛一场游戏的结束。
呼吸在瞬间停滞,姜圆浑身泄了力,唯有瞪大的双眼,她想张开喉咙换一口气,喉咙却被堵塞住了,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殷东用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脖子,活像是拎着一只野猫,声音在半沙半哑之间,“命都不要了,就这么想让我睡你?”
姜圆两只手死死扒着他的手却怎么都无法扒开一丝空隙,白嫩的面孔因为缺氧,瞬间变得通红,眼里的神色逐渐转暗。
这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会把她掐死,就像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他逼近她的脸,“费尽心机地往我身边凑,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手指松了松,给她留出一丝回话的空隙,姜圆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阵,喉咙里勉强发出声音,“殷少,我就是.....喜欢你。”
他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不说实话,找死是吗?我送你上路。”
姜圆下一秒,感觉脖颈似乎要被捏断了。
“我说.....”
他手指松开的那一刻,姜圆觉得脖子似乎已经断开了,整个人气若游丝,她咳了许久,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
他重新点了颗烟,等着她咳消停了。
她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未经允许,擅自喜欢你,是我的错,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她声音哽咽,下垂的视线里,她看见他深吸了口气,他指缝里那根儿刚点上的烟被碾成了两半。
姜圆眼睛一眨,本能往后退了两步,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一秒,耳边传来他淬了毒的声音:“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婊*开始谈情了?你也配?”
这话可真够歹毒的,姜圆跟喉咙里吞了上千根银针似的,里外扎得疼。
她不知道婊.子的界定是什么,她这一个月跟着晖姐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陪他们吃饭、陪打球、陪谈生意、陪喝、陪唱、陪笑,每天照镜子的时候,她自己都嫌自己脏,其实被骂一句婊.子也不过分。
可当面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尤其是一想到殷东这里彻底无望了,她忍不住心底泛酸,喉咙发堵。
这回都不用装,眼泪一下子涌上了眼眶。
虽说如此,她还是强忍着把戏演完:“对不起,殷少,我知道错了,我不配也不该觊觎你,但......我没你说的那么不齿,我之前跟颜亦儒是正儿八经谈恋爱,目前为止,他是我唯一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我接受,但请你不要侮辱我。今晚是我第一次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主动,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眼里噙着泪,但硬是没掉下来,眼神透着七分坚强三分委屈,像是路边挨了欺负却不吭一声的小野狗小野猫。
她就用这双眼跟他凌厉冰冷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对视着,泛着水光的粉润唇瓣最后蠕动了两下,“殷少,再见。”
她说完,立刻干脆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闪身离开。
房门“砰”一声关上,殷东坐在沙发上,阴沉的视线紧盯着房门,好一阵,呼吸只进不出。
半晌,门开了,梁舟衡边迈步进来,边笑吟吟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殷东:“什么情况?十分钟都不到?小姑娘怎么哭着走了?”
殷东缓缓吐出一口郁气:“你哪只眼见她哭了?”
梁舟衡:“包厢里十几双眼睛都看到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惨得哟,你怎么着她了?不是,这都送到嘴边上了,你都没怎么着她?以前那些就算了,这个我看着还行啊,这都入不了眼?”
殷东的嘴唇上都是她刚才留下的口水,到现在还感觉湿哒哒的,他这辈子
头回被一个女人强吻,胸口说不出的躁郁,他白了梁舟衡一眼,“你倒是荤素不忌,好赖不嫌。”
梁舟衡咧嘴,笑得意味悠长,“别说,这姑娘我还真看上了。脸长得乖乖的,屁股圆圆的,打起球来可真带劲,你说,我改天约她,她能不能来?”
殷东视线一暗,没吱声。


梁舟衡最是怜香惜玉,刚想开口拦,姜圆的外套已经脱了,看到她里面穿了衣服,才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不足三秒,他便忍不住喉结轻滚,暗暗骂了声,槽。
姜圆上身穿了件黑色抹胸,下身是黑色超短裙。
这样一身衣服穿在普通女人身上顶多就是个风骚,但姜圆生得前凸后翘,腰细臀圆,大面积露在外面的肌肤细腻如脂,嫩得能掐出水来。
配上她这张脸,几乎是勾人犯罪的程度。
姜圆微微仰头,“殷少,敢不敢赌一局?”
殷东面色微敛,盯着她的视线越发沉肃,“颜亦儒满足不了你,来这寻刺激?”
姜圆视线盯着他一眨不眨:“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我是来特意找您的。”
他声音不冷不热,“别人用过的,我嫌脏,这屋里有不嫌的,你倒可以试试。”
他说完把球杆往桌上一扔,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抽起烟来。
姜圆胸口堵得憋闷,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油盐不进,眨了眨眼,瞬间被一抹潮湿浸红了眼眶。
她站在原地,扭着身子固执地看着他,样子看上去倔强又可怜。
梁舟衡心疼坏了,马上出声安慰:“妹妹,别伤心,他不识好歹,哥陪你玩,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舟衡,你叫我小梁哥就行。”
姜圆掀起湿漉漉的眼睫,打量了着眼前这个长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知道他就是那个跟殷东一起长大,跟殷家关系最近的梁家公子哥。
“会不会打球?”
她摇了摇头。
“来,哥哥教你。”
姜圆勉强收起脸上的委屈,点了点头。
梁舟衡教女孩子打台球比他自己打球还溜。
没几分钟,姜圆就被梁舟衡从身后环住了,手也被他握在了掌心,他专心致志地教她,同时身子也离她越来越近,下半身都快要贴了上去。
殷东抬头朝球桌上看过去,缓缓吐了口烟,透过朦胧的烟雾,他看见她俯身趴在台面上,模样认真,也看见她翘起的屁股后面紧贴着的梁舟衡......
有些刚过去不久的画面,自动从眼前跳了出来。
喉咙突然发干,他低头弹了弹烟灰。
“梁少,可以了。”
梁舟衡:“这么快?玩一局?”
“好,赌点什么?”
梁舟衡:“赢了给你一百万,输了......”
他突然俯下身,嘴角几乎凑到她的脸上,语气暧昧,“输了,马上跟我回家。”
众人哄笑。
姜圆脸颊微微泛红,抿了抿唇:“我赢了不要钱,能不能换一个赌注?”
“不要钱?”
一百万对在场的这些人来说也就是一晚上的消遣,但对一个女人来说,份量并不小。
“我赢了,想跟殷少单独待一会儿。”
她声音压低了几分,半分羞怯半分试探,说话的同时目光已经飘到了殷东那里。
“你还真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梁舟衡边对着姜圆打趣边朝殷东的方向看过去。
殷东不动如钟地抽着烟,脸上未见愠色。
梁舟衡扭过头来,一边念叨着“有意思”,一边把球杆递到了姜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