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前文+后续
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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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宣儒冷月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爷今儿要早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统统拉下去乱棍打死!冷月姮笑了,装什么大尾巴狼,她原本还不确定祖母的死因,这下确定了,定然跟这母女两脱不开关系。而祖母死前一定请过府医诊断,诊断结果定然是祖母是气死的,这府医多半是蒋氏的人。冷宣儒毕竟是混迹官场的人,这会儿还看不明白,这官也白当了。看明白归看明白,慈恩堂的大夫是万万不能请了,慈恩堂的大夫可都是卓神医的弟子,个个医术了得。什么查不明白,他堂堂靖京有名的大孝子,母亲在生辰宴上横死,御史们的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他,还有什么前程可言。即刻打定主意,此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府医刘大夫神色匆匆赶来,后面跟着庄嬷嬷。庄嬷嬷见刘大夫进了门,直接禀报。“禀报老爷,老奴去请刘太医时,刘太医正在收拾行李。”说完就站到了一边。“听说三小姐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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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拉下去乱棍打死!
冷月姮笑了,装什么大尾巴狼,她原本还不确定祖母的死因,这下确定了,定然跟这母女两脱不开关系。
而祖母死前一定请过府医诊断,诊断结果定然是祖母是气死的,这府医多半是蒋氏的人。
冷宣儒毕竟是混迹官场的人,这会儿还看不明白,这官也白当了。
看明白归看明白,慈恩堂的大夫是万万不能请了,慈恩堂的大夫可都是卓神医的弟子,个个医术了得。
什么查不明白,他堂堂靖京有名的大孝子,母亲在生辰宴上横死,御史们的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他,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即刻打定主意,此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府医刘大夫神色匆匆赶来,后面跟着庄嬷嬷。庄嬷嬷见刘大夫进了门,直接禀报。
“禀报老爷,老奴去请刘太医时,刘太医正在收拾行李。”说完就站到了一边。
“听说三小姐染了风寒?”府医双手已然抖成筛子,额头上冷汗涔涔。
原想这三小姐是个不招蒋氏待见的,又在乡下长大没见识,这样的事,吓都吓死了,田姨娘也没有靠山,此事必定是万无一失。
没料想到这一晚上各房各院的丫鬟婆子,都跪在宁辉苑外院,愣是没有三小姐被罚的消息传出,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刚要出逃,庄嬷嬷就来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后院了。
“拿下!嘴堵上,关到后院!”冷宣儒不打算给府医开口的机会,“去,把田姨娘送回院子。”
“此事与月姮无关,你祖母年纪大了!”冷宣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望向床上的老人,心头涌起浓浓的愧疚。
冷月姮冷眼看着父亲的决定,只能咬牙接受,要是彻底解开谜底,她与稷王的事就瞒不住了。
等等,那个吃里扒外的丫鬟不能轻饶了去。
此刻的下人们都跪在外院,并不知屋里发生了什么。
“庄嬷嬷,把竹露叫进来!”
“是!”
冷宣儒也正有此意,任由冷月姮发号施令。
竹露进来,打量着众人,还以为要她作证,不等主子开口。
就跪下开口道:“回老爷夫人,奴婢确实看到有男子进了三小姐的闺房,如有半句虚言,就叫奴婢不得好死”。
“信口雌黄,谁叫你这样污蔑主子的!拉出去乱棍打死!”冷宣儒直接下达了命令。
众人都看明白了,谁也不说话,蒋氏母女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老爷是要大事化小了。
只有冷月娇一脸懵,CPU都快干烧了,还是不明白,父亲怎会容忍冷月姮做出那样的丑事。
“哎,父亲,她都发毒誓了,怎么您还不信?”
冷月娇嗓子本来就尖细高亢,这一嗓子院子里的下人都听到了,老爷不信竹露的话。
蒋氏房里的一个丫鬟,一听机会来了,正是向夫人表忠心的好机会,帮夫人扳倒了三小姐,夫人定会对她另眼相看。况且这竹露也不像撒谎。
还不等冷宣儒说话,又一个丫鬟疾步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爷,奴婢也看到了!”
冷月姮冷冷的对着那丫鬟开口:“你去问问,还有谁看到了,只有你们两人的证词,可不能叫本小姐信服”。
“奴婢这就去问!”那丫鬟一听,起身就向外院跑去,都没看到蒋氏朝她使劲摇头。
冷月娇见此状况高高扬起下巴,冷月姮果然是个蠢货!这府里的丫鬟,卖身契都在蒋氏手里捏着,找几个证人还不是手拿把掐。
冷宣儒满脸惊愕,审视着冷月姮,这还是她的女儿吗?这下甭管进来多少丫鬟,他都得乱棍打死了!这也太狠毒了些。
果不其然,又进来三个“志向远大”的丫鬟,都是蒋氏的丫鬟,均表示看到了陌生男人进入三小姐的院子。
冷宣儒摆摆手,叫小厮统统拉下去乱棍打死。霎那间哭喊声一片,丫鬟们不敢置信。
冷月娇同丫鬟们一样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看父亲又看看冷月姮。怎么都想不明白。
冷月姮看着这个萌蠢的四妹妹,笑容明媚,突然有些同情她,孩子还小,才十二岁!
冷月姮知道蒋氏母女不会善罢甘休,父亲冷宣儒与她也没有多少父女感情,是时候拿出她从狗王爷那儿偷来的玉佩了。
“庄嬷嬷,去外面守着,让下人们离远些,别让人靠近这间屋子!”
“是!”
屋子里都是主子,接下来的对话可是一星半点儿都不能叫下人们听了去。
冷宣儒知道,这是要说出他最想知道的事了。

肖公子能要她?
“还不伺候你家小姐洗漱?”冷月姮摸摸小丫鬟的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今天真是吓坏了。
竹青抹了两把眼泪,伺候小姐洗漱。
“小姐,夫人说前院人手不够,叫我和庄嬷嬷出去帮忙...”
“我知道,不怪你们!”
冷月姮第一次享受被丫鬟伺候洗漱的待遇,这古代生活还不错,事事有人伺候,不就是她前世向往的生活么,就是有点危险,还有点烧脑。
冷月姮换上了原主的睡衣,月白襦裙,不停打着哈欠,躺进柔软舒适的被窝儿里,却看到庄嬷嬷和竹青站在原地,打量着她,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冷月姮真是困得上下眼皮都要黏到一起了。
“小姐,你变了!”竹青扭捏说到,看向庄嬷嬷寻求认同。
“这样不好吗?”冷月姮不想伪装,好不容易穿越,还要假扮原主,那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反正这些人又没证据。
“好,今天的小姐又聪明又威风,跟女将军一样!”竹青的语言甚是匮乏,“但是比女将军好看!”
“你家小姐我一直藏拙呢!表现的太聪明了能活到今天?以后我就不装了!”冷月姮胡乱编个理由。
竹青一脸崇拜与欣喜,又用匮乏的语言一通赞美。
庄嬷嬷一言不发,眼里写满了担忧。
“小姐,您这以后......”庄嬷嬷欲言又止,以庄嬷嬷的精明,早看出来小姐的清白恐怕不在了。
“嬷嬷,人活着才最重要不是吗?”冷月姮自知瞒不过庄嬷嬷。
“小姐说的是,小姐是有大智慧的女子,不愁没有好前程!”庄嬷嬷擦了擦眼泪笑了,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抬头再看冷月姮,已经沉沉睡去。
这一夜,冷府很多人都无法入睡,蒋氏砸碎了屋里好多瓷器,冷月梅琢磨着如何将冷月姮与稷王的事告诉肖景云。
肖景云是肖老将军的嫡孙,一次宴会,肖老将军看中了五岁的冷月姮,便与冷宣儒商议为肖景云和冷月姮定下了亲事,待冷月姮十六岁及笄便成婚。
冷宣儒自是喜不自胜,能和将军府攀上亲,对于当时的冷家来说那是祖坟冒青烟的喜事。
还曾提议将亲事订给他的嫡女月梅,但肖老将军表示只要月姮。
老将军当年就被派往边陲,而冷月姮母女被送往了乡下。老将军不在,两家也鲜少来往,不过是年节派人送些礼也就罢了。
然而肖景云在靖京的青年才俊中越来越出众,才华绝巘,风度翩翩,偏他又是个爱招摇的性子,引得京中闺阁女子心驰神往。
渐渐就传出了冷月姮走了狗屎运的闲话来。
冷月梅在一次赏梅宴会上看到了肖景云的容貌,也见识到了肖景云的诗才。
从此情根深种,开始苦研诗词,如今也算小有成就,在闺阁女子圈中也是小有名气。
如今肖景云与冷月姮的婚事在即,她再也坐不住了!云哥哥那样的人儿,冷月姮那个粗鄙的乡下丫头怎么配?
只要想到肖景云和冷月姮在一起,她就心痛的无法自已。
冷月姮定然是与稷王发生了什么,她可是嘱咐过,一定要给冷月姮下足够计量的媚药。
敢抢她的云哥哥,她要让她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只是没想到来的男人竟是稷王。
冷月娇自从回了她的蝴蝶苑,就神色恹恹,原本她和冷月姮都是庶女,孟姨娘又得宠,她自诩比冷月姮高人一等。
可偏偏冷月姮有个将军府的未婚夫婿,这下好了,冷月姮又攀上了稷王爷,在这府里她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孟姨娘看到女儿不高兴,上前宽慰。
“四小姐该睡了!”
冷月娇将将十二岁,被娘亲一哄着,哇的一声就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姨娘,冷月姮怎么那么好命?我也想要那样的好命!”
孟氏出生市井,从小过得都是苦日子,进入冷府后锦衣玉食,连带着娘家人也沾了不少光。
在蒋氏眼里,她不过是老爷的玩意儿,也不稀得跟她计较,只要保证冷月娇长歪就行了。
孟氏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舒坦着呢!
但这不影响她恨人有笑人无,爱搬弄是非。
“好什么好?我听着冷月姮像是跟稷王有了首尾了,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那稷王竟将自己的玉佩给了她,怕是在乡下庄子时两人就滚一起了,还没出阁就被人给睡了!啧啧啧,那样的破烂货,肖公子能要她?”
孟氏言语里的醋酸味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出来。
好在她还不算笨,平时在老爷面前知道收敛着点,加上这女人生的娇媚,在床笫之事上有天赋,才能得宠。
“可是她还有稷王护着......”
冷月娇想想就觉得可恨,冷月姮是怎么勾搭上稷王的,她也想有这样的本领。

是本王!
姐妹俩行至后院回廊处,冷月娇用力甩开冷月姮的胳膊。
“哎呀!你别拉我,你为什么不让父亲将那两人赶出去!”
“你别去捣乱了,朝堂的事咱们不懂,父亲自有考量。见好就收!别给父亲惹事!”
冷月姮就发现这个四妹妹顶顶烦人,面对这个妹妹,她神秘高冷的人设都快要立不住了。
虽说那郭大人只是小小六品官员,但朝堂上的事瞬息万变,既然不能把人一棒子打死,让他忌惮就行了,不要让他成为你的仇敌。
冷月姮又告诫了一番冷月娇,冷月娇听到会影响父亲,也只得作罢!
冷月娇发现自己有点佩服自己的三姐姐,但又不想承认,板着脸说到:“你还好意思教训我?还不是怪你?”
冷月姮听着冷月娇一副中气不足的样子,心想这丫头嘴真硬!当下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对对对!怪我!”
终于结束了两人的谈话,冷月姮看着那只骄傲的小母鸡离开,呼出一口气,大踏步回到竹林苑。
庄嬷嬷紧紧跟随。
“小姐是在担忧京中的传言吗?”
“嬷嬷,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别让人进来。”冷月姮需要独自思考。
庄嬷嬷担忧的看了看冷月姮,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冷月姮灭了灯,在黑暗中开始绞尽脑汁。
“离开冷府,带着田姨娘浪迹天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否决了,好不容易穿越成了冷府小姐,她舍不下这泼天的富贵啊!
好吧!这富贵也没那么泼天,但她还是舍不下!更何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原主学的那点功夫,要是遇到真正的高手,抱头逃走勉强可以,可拖家带口不就是自寻死路么。
此刻她真后悔当初不好好学点发明,要是能出造个工业革命的产物什么的,成为大靖国的香饽饽,那样的话不光能自保,还能抱上靖武帝的大腿。
冷月姮摇摇头,想什么呢?要是真有那天赋,前世的她,怎么就混了个家庭主妇,正当她苦思冥想之际,一个黑影跳窗而入。
冷月姮一个机灵,这就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冷月姮运足气息,冲着那人的后背就是一脚,不料那人以极快的速度转身,同时抓住了冷月姮的脚踝,往前一拉,冷月姮直直扑向自己的床铺。
冷月姮迅速转身,跌坐床铺,感受到黑影正向她逼近,正要来个断子绝孙腿,打算攻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没办法,那人居高临下,她要一招制敌,断子绝孙腿是最稳妥的办法了。
男人死死抓住她即将得逞的腿。
空气又一次凝固了,冷月姮再一次社会性死亡。
他看到了稷王那张俊美妖异的脸。
狗王爷一脸的不敢置信。这女人看着明媚娇艳,怎么使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他要是再晚0.001秒,就真的是断子绝孙了。
“是本王!”燕北渊汗毛竖起,不敢放开冷月姮的手。
“王爷...不会走门吗?”冷月姮极其尴尬,这狗王爷每次都是晚上出现,还酷爱跳窗!
“最后一次跳窗了!”燕北渊发誓他再也不要半夜偷偷进这女人房间了,保不齐关于他不行的传言就要成真了。
“王爷有何事?”
“最后一次问你...”燕北渊犹豫着问出口。
但接下来的话又不知怎样开口,这女人跟别的女子不一样,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了,堂堂王爷,他也是要脸的。
两人就保持着将要攻击被阻拦的姿势,冷月姮静静的等待。
许久,燕北渊放开冷月姮,顺势坐在床边。
“你......可愿意跟着本王”燕北渊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发誓绝不是馋这女人的身子,只是...只是他睡过的女人必须是他的,岂能再被别人染指?
况且谣言传的沸沸扬扬,这女人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
冷月姮料到了狗王爷的心思,吃过一次的珍馐美味,一个月内还会再次想吃,呵!男人!
她要不要答应呢?
前世她可是发过誓,要是能重活一次,绝不结婚!谈恋爱多好玩,不喜欢就分手,结什么婚?嫌自己命太长?
可是她现在急需抱一条强有力的大腿。狗王爷是靖武帝唯一的种,虽说名声差了点,但外界的传言子虚乌有,她已经试过了,狗王爷功能齐全。
想必日后赵丞相就算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敢轻举妄动......
燕北渊见冷月姮不语,感觉被狠狠打脸了!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起身就要走。
“王爷,我要做侍妾!”冷月姮见狗王爷就要离开,下意识拉住他的胳膊。

做侍妾?
侍妾,冷月姮咀嚼着王府侍妾这个角色,比丫鬟好不了多少,但她很有自知之明,一个四品小官家的庶女,还想一步登天当王妃?痴人说梦。
好在狗王爷府中目前只有一个病恹恹的王妃,侍妾也可以打怪升级的,梦想还是要有的。
“好!”燕北渊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这次他从门走出去。
庄嬷嬷站在廊下,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
翌日,冷月姮正拿着毛笔在纸上写搞钱方案。
当了王府的侍妾,没银子是不行的,日常打点,收买人心,节日应酬,哪个不要钱?
庄嬷嬷日常打探消息回来。
“小姐,那郭喜梅被放出来了。”庄嬷嬷不疾不徐。
“啊?怎么就被放出来了!”竹青气的直跺脚。
庄嬷嬷不理青竹的忿忿不平,继续解释:“是老爷跟京兆府打了招呼,说是误会一场,郭小姐并没有辱骂稷王,是小姐您听错了!”
冷月姮异常冷静,头都没抬一下。她穿越过来是来享受人生的,可不是来四处树敌斗来斗去的。那郭喜梅也受到惩罚了。
经此一事,也没人敢在她面前哔哔了,至于背后说她,不痛不痒的,面子算什么玩意儿,狗王爷都不在乎,她在乎个什么劲儿。
父亲既要卖郭家一个面子,她成全了就是。
可是冷月娇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她气呼呼的跑去找冷宣儒,被冷宣儒呵斥了一顿。
冷月梅倒是安静。
作为冷府的嫡小姐,最近也不敢出府了,昔日的好姐妹都暗搓搓的嘲讽她。
但她心里挺得意的,冷月姮那贱蹄子终于臭名昭著了,这么久了,也没见稷王替冷月姮做主,看以后谁还敢要她?
要不是那个贱蹄子,说不定肖公子还能多看她两眼。
父亲近日愁眉不展,指定因为冷月姮的事,可是父亲为何还不责罚那贱蹄子,她要让父亲厌弃那对母女。
想到冷月姮众叛亲离的场面,她就觉得浑身畅快。
想到这里,冷月梅计上心来......
冷宣儒的日子的确不好过。近几日冷宣儒每日散了值就回府,心中不免有些埋怨冷月姮。
但她更厌恶蒋氏,他已经查清楚是蒋氏勾结丞相府给冷月姮下的药。但丞相府他可得罪不起。
“攀上稷王,冷大人这是要高升了吧?”
“冷大人真是教女有方!”
“冷大人别生气!我等只是想请教一番,贵府的小姐们都是在哪里学的本事?”
“冷大人别走啊!过两日中秋宫宴,可要让贵府小姐给咱们表演表演!”
......
冷宣儒的几位政敌,明明穿着威严的官服,言语极尽挖苦,表情猥琐,动作轻佻。
冷宣儒就觉得自己每日上朝就像青楼女子上班一样,总是被这几个人言语调戏。偏偏他还不知怎么反驳。
八月十五的中秋宫宴,冷宣儒都不知道该不该去,那种场合,群臣更加随意,指不定有多少冷嘲热讽等着他呢!
八月十四日。
冷月梅用了早膳就领着丫鬟匆匆出门。
已近午时,冷宣儒着急夫人小姐们到明辉堂商议事情。
中秋宫宴是大靖国流传下来宴请群臣的日子。这一日,五品以上在京官员都要携妻女入宫,与皇家共庆佳节。
冷宣儒犯了难,不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去了就准备好全家被人嘲讽,不去更是皇命难违。
“老爷,您告假吧!我是没脸去!”蒋氏满脸嫌恶的瞪了一眼冷月姮。
“父亲,女儿也不要进宫!”冷月娇噘着嘴。
冷宣儒斜眼看向冷月姮,眼里责怪的意思非常明显。
冷月姮淡定的靠在椅子里,正要开口。
“父亲...父亲为女儿做主!”
冷月梅哭着跑进来,头发散了,妆也花了,衣服也乱了,甚是狼狈。
冷月姮一看就想笑,这是发生了什么?
冷月梅梨花带雨,像死了娘一样扑倒在冷宣儒脚边。
“这是怎么了?”冷宣儒正烦着呢!
“父亲,女儿没脸见人了?”
“二姐姐,你被人侮辱了?”冷月娇这只斗鸡,永远都是嘴替角色。惊讶出声。
冷月梅一听气得都忘记哭了。满脸羞愤。
“四妹妹胡说什么?我只是被人欺负了!”赶紧解释道。
“那不是一个意思吗?”冷月娇不理解,她说的哪里不对。
冷月姮看着这两人驴头不对马嘴,忍俊不禁。帮忙解释:“四妹妹,二姐姐的意思是她被女的侮辱了!”
冷月姮解释完,感觉还是哪里不对。算了!不管了,抱起胳膊看热闹。

冷月姮,你真不要脸!
祸水东引,就这点道行?冷月姮暗暗告诉自己不能上当,毕竟最终决定自己生死的是父亲。
“母亲说的什么话?父亲整日忙于朝政,是陛下的肱股之臣,女儿敬重父亲还来不及呢!怎么?母亲认为父亲有错?”彩虹屁可是她的强项。
蒋氏一噎,还没有人敢如此跟她说话,恼羞成怒,往日装出来的温良恭俭也破防了。
“你这个目无尊长的贱蹄子,跟你那......”
“母亲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姐妹们的么?”冷月姮提高声音再次打断,且一脸疑惑的看向冷宣儒,仿佛在说:这就是一府主母的涵养?。
冷宣儒被看的一脸黑线,瞪向蒋氏。
蒋氏涨红了脸,却语不成句。
“我...我...老爷!你看......”
“母亲,跑题了,说正事!”冷月姮再次打断。
蒋氏哪经历过这样的对抗,不让人把话说完,这不是要活活憋死人么?大脑一片空白,思绪被情绪扰乱,此刻的蒋氏,就一个目标,撕烂这贱蹄子的嘴。
众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这三小姐中邪了吧!怎么变了个人。然而这正是冷月姮的目的,她要占据话语主导权。
冷月梅眼看蒋氏方寸已乱,言不达意,急忙救场,将话题拉回来。
“三妹妹,母亲也是气急了,你做出了那样......二姐姐终于说回正题了”冷月姮瞥了一眼冷月梅打断,转身紧紧盯着冷宣儒,缓缓开口。
“父亲,我不知道你们看到了什么,我只问您,我与肖公子的婚事在即,肖公子郎才绝艳,我为何要私会外男自毁前程。难不成是父亲送来的甜酒里加了媚药,让我把持不住?让我意乱情迷?看到男人就想扑上去?”
说这句话时,她语速放慢慢缓缓扫视众人。
蒋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高高昂起头,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这是掩饰防御状态,显示自己与此事无关。
殊不知众人都是眼神闪躲,一个闺阁女子大庭广众说出“把持不住、意乱情迷”这样的荤话,听者自然不想与说者对视,避免尴尬。
“冷月姮你真不要脸!”冷月娇一脸嫌弃厌恶。
看到冷月娇一脸羞愤,蒋氏慢半拍反应过来,这是要找出下药之人。冷月姮何时变得如此狡诈了。
冷月姮理了理裙摆,一脸坦然的说到:“父亲,女儿清清白白,不信找个宫里的嬷嬷来验身。”
冷月梅看着冷月姮一脸坦荡,心下狐疑,那样计量的媚药,还能站在这里大放厥词?还能清清白白?
下意识呢喃:“不可能!”声音极低,但还是被冷月姮捕捉到了。
“二姐姐你说不可能?难不成那药是你下的?”
“不是,不是我下的!”
“那是谁下的?”
“我是说,二妹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冷月梅瞬间慌乱。
“那我的床榻是怎么乱的?”冷月姮死死盯着冷月梅,语速突然加快,凌厉的像审问犯人一样。
“是...是...想必是丫鬟!”冷月梅做贼心虚,下意识替冷月姮开脱,一秒后又反应过来,“不是,你的床铺怎么乱的,我怎么知道?再说祖母确实是被你气的。”
蒋氏扶额,怎么还替这贱人说上话了。众人面面相觑。
“三妹妹冲姐姐吼什么?”冷月梅使劲拧着帕子,眼泪在眼里打转,真是被自己给蠢哭了,只能弱弱的再找补一句,表示自己刚才只是被吓到了,然后嘤嘤的哭起来。
冷宣儒看着蒋氏和冷月梅的慌不择口,瞬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还请父亲去慈恩堂请个大夫来吧!”不等冷宣儒回话,又对门口站着的庄嬷嬷吩咐道:“庄嬷嬷,去请府医来,就说我得了风寒,老爷让他走一趟。”
蒋氏母女一看,要坏事,这下媚药的事本就经不住查,送茶的小厮,报信的丫鬟,还有那府医,到处都是漏洞。
本想着将冷月姮捉奸在床,然后老太太气死顺理成章,冷月姮百口莫辩,板上钉钉。老爷又是个神经大条的性子,冷月姮没有靠山,死了也没人深究。
这下牵出萝卜带出泥。早知这贱蹄子是个不好拿捏的性子,该想个万全的法子。好在她早早拿捏住了那丫鬟的家人。可是这给老太太下药的事万不能被查出来。
“老爷,老太太已经去了,就不要打扰她老人家了!”蒋氏泣不成声,情真意切。
“父亲,三妹妹不是有意的,祖母不会怪三妹妹的,父亲不要责罚三妹妹了!”冷月梅抹着泪,盈盈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