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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夜舞曲傅凭笙丁暖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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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幺幺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凭笙丁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夜舞曲傅凭笙丁暖暖小说》,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得心虚,反思自己,也觉得太过小气了。因为这,之后我还给陈芸送过几次资源。直到后来,我才晓得那天引起媒体轰动的路易十四,是傅凭笙踩着我给她铺出来的花路。“是啊,”我自嘲一笑,“傻傻等待你的垂怜的我,简直就是个蠢货。”傅凭笙注意到周围的视线,有些难堪:“丁暖暖,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服个软会死吗?”他不由分说地要把玫瑰花塞进我的手里塞。“拿着,待会儿媒体来了,也不勉强你解释,你只要站在一旁笑一笑就行。”“你敢让我接受媒体采访?”我挑衅地看着他。傅凭笙一脸刻意的纵容:“暖暖,别犯傻,我知道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所以放你自生自灭了一段时间。”“你现在也看见了,杜云煦不过是拿你当个消遣,他根本不会为你停留的。”“要不然这次的...

章节试读

他说得心虚,反思自己,也觉得太过小气了。

因为这,之后我还给陈芸送过几次资源。

直到后来,我才晓得那天引起媒体轰动的路易十四,是傅凭笙踩着我给她铺出来的花路。

“是啊,”我自嘲一笑,“傻傻等待你的垂怜的我,简直就是个蠢货。”

傅凭笙注意到周围的视线,有些难堪:“丁暖暖,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服个软会死吗?”

他不由分说地要把玫瑰花塞进我的手里塞。

“拿着,待会儿媒体来了,也不勉强你解释,你只要站在一旁笑一笑就行。”

“你敢让我接受媒体采访?”我挑衅地看着他。

傅凭笙一脸刻意的纵容:

“暖暖,别犯傻,我知道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所以放你自生自灭了一段时间。”

“你现在也看见了,杜云煦不过是拿你当个消遣,他根本不会为你停留的。”

“要不然这次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他怎么完全不闻不问?”

“我早就告诉过你,没有哪个男人是不偷腥的,你得适应。”

“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不计前嫌包容你的,只有我。”

“是吗?”我挑眉看向傅凭笙的背后,“云煦哥哥,我今天跳得怎么样?”

“此舞只应天上有,烂人自是不配欣赏。”

杜云煦抱着一捧价值连城的朱丽叶玫瑰,在各种艳羡的视线中走到我面前。

这时我才发现,每朵玫瑰的花瓣正中,都拥着一颗硕大的钻石。

豪横!

我把傅凭笙硬塞过来的路易十四随手丢进垃圾桶,珍重地接过了朱丽叶玫瑰:“谢谢云煦哥哥。”

傅凭笙气得牙痒痒:“丁暖暖!”

“吠什么吠?”杜云煦虎着脸,“狂犬病发作了?要不要给你打120?”

我是第一次看到杜云煦毒舌的样子,惊讶之余还有些新鲜。

我仰着脸望向杜云煦,他轻

临近巡演,舞团突然撤了我的主舞资格。

我着急地想要去当面问清楚,结果因为心思不宁而摔下楼梯。

当我忍着剧痛准备拨打120时,屏幕上跳出了关注人的动态提醒。

红原舞团:欢迎女主舞@陈芸,以及金主霸霸@傅凭笙。

配图上的两张笑脸,正是我隐婚七年的老公,以及他娇养的金丝雀。

傅凭笙揽着陈芸的腰,在她脸上轻吻。

陈芸则勾着傅凭笙的脖子,满靥娇羞。

我抹去唇角的血,反手将结婚证发在了评论区:

贵舞团的新剧目是贱种联盟?

不一会儿,傅凭笙的电话打了进来:

“丁暖暖,你在做什么蠢事?说了多少遍,我跟小芸只是作秀。”

我吸了吸鼻子:“傅凭笙,你凭什么把我的主舞资格抢走?”

那边默了一下:“你在红原?”

停了会儿,又漫不经心道:

“小芸想要这次的巡演主舞做生日礼物,我也不知道原来那角色是你的。”

“你赶紧到网上澄清一下,就说证件是P的。”

我突然觉得可笑极了。

他连我在哪里工作都不知道,却记得陈芸想要的生日礼物。

“然后呢?我为什么要P结婚证?”

傅凭笙淡淡道:“你可以说你是我的粉丝。”

“傅凭笙,你把我当什么?”

电话那边低叹了一声:“暖暖,我们结婚七年,也算老夫老妻了吧,陈芸年纪小,没必要跟她置气。”

他大概是忘了,我大学没毕业就嫁给了他,虽然结婚七年,但实际上我只比陈芸大一岁。

“傅凭笙,我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腿很痛。”

“暖暖,只是道个歉做个澄清而已,没那么难的。”

傅凭笙好像很失望。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满嘴谎言的样子了?”

啪嗒,啪嗒。


很谦卑。

陈老叱咤龙市多年,拥有相当大的话事权,傅凭笙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卑微的姿态。

傅凭笙心底一紧,望向男人的眼神带上了些小心的试探:

“这位先生,敢问尊姓?”

男人比傅凭笙还要高不少,向下的视线透露着鄙夷:“一群人合着欺负个小姑娘,也不嫌丢脸?”

傅凭笙表情不变:“误会,是她自己要求留下来伴舞,毕竟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出名机会。”

男人扯了扯唇角:“这种谎话说出来,也只有撒谎者自己会信。”

“陈老,这就是您所说的龙城多才俊?”

陈老的面色变了变,语气中难掩对男人的讨好:“这——极个别现象。”

他干笑两声,转向傅凭笙时,一张脸黑得简直快要滴水:

“年轻人,眼界放远点,邀请你们来晚宴,不是看你们合伙搞霸凌的。”

被当众斥责,傅凭笙心里头憋了一团火,对男人的身份更在意了。

他不时往男人身上看,斟酌着下一步要怎么走。

陈老适时扬了扬声音:“这位可是行云集团的杜总。”

傅凭笙难以控制地浑身一震。

行云集团,那可是他绝对触犯不起的庞然大物!

这位新上任不久的杜总,一个人单扛一支雇佣军,硬是从重重包围的亚马逊雨林中杀出血路,以私生子的身份夺下了港城杜家的商业帝国,并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格局,一跃成为行云的新主子。

即便隔着海峡,傅凭笙也听说过不少他的事迹。

这位,可是实实在在的活阎王。

傅凭笙的眼中飞快地闪过嫉妒之色,又因为忌惮而压了下去。

一直依偎在傅凭笙身边的陈芸突然撒开了他的手臂:

“杜总,不知您平时有没有关注娱乐新闻?”

“您这样的大忙人肯定是没时间的,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误会我们。”

“我叫陈芸,是个舞蹈
了下去。

“好,你好得很。”

傅凭笙报复般重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丁暖暖你听着,我傅凭笙绝对不会走回头路。”

我接过协议书,长长舒了口气:“那真是太巧了,我正好也一样。”

我将妈妈绣的手帕叠好放进口袋,又从地上将打碎的多肉捡了起来。

末了,我回头最后看了眼傅凭笙:

“记得把我留在门上的指纹取消掉,还有,陈芸,如果不想闹得太难看,请自己站出来承认自己的偷盗行为。”

回去的车上,杜云煦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看他面色黑得可怕,不由有些心虚:“云煦哥,你不用担心我的,我能应付。”

“……你能应付?”杜云煦忽然一个翻身,将我困在了他的双臂之间,“如果刚才我晚到一步,你是不是打算一个人跟傅凭笙拼命?”

“宛宛,你知道我看到你抓住瓷片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

我愣愣地望进杜云煦的黑瞳,那里装满了翻涌的情绪。

像风暴掀起了黑色的海浪。

“宛宛,你该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不要染尘埃。”

“灯光下的事情,我来做就行。”

车子开进隧道,窗外蓦然一黑。

杜云煦俯下来,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唇。

#

600米的隧道,车窗外的路灯时不时打在杜云煦的脸上。

我看清了他的神情,那般隐忍又那般专注。

我还来不及好好感受这个吻,骤然亮起的光线就让杜云煦退了开。

隧道到头了。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没吓到你吧?”

我觉得耳朵有些烫,窘迫地摇头:“没、没有。”

“我之前……没碰过别的女人,”杜云煦好像比我还紧张,“技术方面可能比较欠缺。”

我大窘:“云煦哥!”

从我的位置都能看


翠山在郊区,山势平坦,车行道一直铺到寺庙门口。

我是打车上的山。

怪我昨天没看天气预报,这么一会儿功夫,天上就下起了大雨。

我点开打车软件,果然一辆愿意应答的车也没有。

我正打算去庙里避避雨,一辆眼熟的黑色越野就冲破雨幕,停在了我的面前。

杜云煦推开车门迈步而来,撑开的伞面完全倾斜到了我的头顶。

我有些惊讶:“阿煦哥,你怎么来了?”

“从你出门开始,我就跟着了,我猜到你是来见傅凭笙,不放心。”

杜云煦的外套自然地披在了我的肩头,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太久没被人这样关心过,我的心里暖暖的。

“没关系啦,我能应付的,对了阿煦哥,你刚刚有碰到傅凭笙么?”

杜云煦神色鄙夷:“不光碰见了,他还想别停我的车。”

我心里一紧:“你没事吧?”

“就傅凭笙那好看不中用的跑车,也敢碰瓷我的改装越野?”

杜云煦的语气平白带了点骄傲,这让他成熟刚硬的五官呈现出难得的稚气。

一瞬间,时光倒流,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背着我买棒棒糖的小少年。

杜云煦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傅凭笙不同意?”

“是啊,”我有些烦躁,“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既然都已经相看两厌了,为什么死抓着不放?”

“既要又要的贱种罢了。”

杜云煦骂完,又小心地观察我的反应。

在确认我并没有任何的不开心后,眉眼间扬起了淡淡的喜色。

“傅凭笙跟你约在这么偏的山上,肯定是提前就谋划好的,故意要让你为难。”

“那倒不是,”我笑了笑,“以前我和他会在这里约会。”

杜云煦的脸拉了下来:“在这里能做些什么?”

“就逛一逛,到寺庙烧个香什么的。”


串项链。

后来条件稍微好起来了,他会在我生日那天,给山里的寺庙捐一笔香油钱。

他也曾跪在佛像前,虔诚地祈祷:“菩萨保佑,愿我的宛宛平安喜乐。”

言犹在耳,物是人非。

傅凭笙看向我的腿:“伤都没好干净,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

我忍不住奚落道:“我腿伤更严重的时候,你不是还逼我给你宝贝伴舞吗?”

傅凭笙一滞,脸上露出了些难堪:“暖暖,那件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可你也不能完全不顾及我的处境,贸然就把事情捅到网上。”

“你知道这次公司损失有多大吗?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几乎都毁于一旦!”

傅凭笙越说越激动,起初的那点愧疚也消失了。

我平静地望着他,倒是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毁三观的话来。

“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傅凭笙吐出一口气,“谁叫我倒霉娶了你呢?”

他仍然一副极端自信的口吻:“损失掉的钱财,还可以再挣,但是小芸的名声几乎被你毁了。”

傅凭笙打量着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反驳,遂勾起了嘴角。

“暖暖,你到网上发个声明,就说我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之前就商量好了要离婚,陈云不是第三者。”

这真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笑话!

“傅凭笙,你觉得网友是傻子吗?既然我们已经协商好了离婚,我为什么还要晒结婚证?”

傅凭笙一如既往地蹙着眉:“你可以说是自己单方面余情未了,一时不甘心,才会去闹。”

大概是我的鄙视太过明显,傅凭笙不自在地扭开脸。

“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在媒体面前乱说话。”

“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巴黎吗?处理好这边的事,我陪你去。”

“别,”我冷淡地拒绝,“傅总的陪游,我可要不起,你还是留着给陈芸吧。”

傅凭笙低声叹气:“你还在吃
上我,就合约形式以及舞台效果等方面进行了一番详谈。

他的态度很诚恳,对舞台的要求也很专业,几次相处下来,我们也算相谈甚欢。

他主动揽下帮我布置舞台的重任,我想了想,把自己的设计理念全盘告诉了他。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全都包在我身上,保你满意!”

结果节目直播前一天,陈芸的社交平台上更新了一组照片,拍摄的是已经准备就绪的舞台布景。

而这舞台,分明就是我的创意!

陈芸恬不知耻地配文:这是属于我的战斗。

评论区的网友清一色夸赞:

哇,好绝!这是国内舞台天花板了吧?

要素真的很多,几乎每个细节都有巧思,特别是舞台中间的那朵白玫瑰,yyds。

我芸姐虽然感情路不顺畅,但是业务能力很顶,没得黑吧?

《舞者show》的舞台创意都由演员本人提供,网友默认是陈芸设计了这些。

她也没否认,还在微博@了一圈舞美届的大咖,甚至还有国际级别的伴舞团,最后才发了张排练后的素颜照。

照片中,一群工作人员聚在后排,簇拥着最前方的傅凭笙和陈芸。

两人直视镜头,脸颊贴着脸颊,眼里全是蓬勃的爱意。

CPF狂喜,排着队喊姐夫喊女婿。

有人在评论区问:这次姐夫花大钱了吧?

傅凭笙回了个笑脸:为心爱的女人花钱,我乐意。

这下,又有不少人跑来私信我:

听见了没?傅总的钱只乐意给小芸花呢,你一分也别想捞到!

大姐,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你赶紧退出吧。

你这个破坏我女感情的老巫婆,给自己积点德行不行?

……

我索性关闭私信,打电话给节目组编导:“为什么剽窃我的舞台创意给陈芸?”

“丁老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断他,“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爸妈做的那些事,你知情吗?”

傅凭笙一怔,接着就是张口否认:“我怎么可能知道?我都带着你跑了……”

我轻叹一口气:

“你还要骗我。”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拿着傅家给你的钱,包括你的创业资金,也是你爸给的。”

“你一早就知道傅家所做的一切,与我在一起,到底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想把隐藏的危险扼杀在眼皮底下?”

“反正不管哪个,都不可能是因为爱。”

“所以,到此为止吧。”

我毫不犹豫地关上车窗,杜云煦一脚油门,车子飞蹿出去。

傅凭笙被擦撞了一下,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他的那个女人呢?”杜云煦倒是八卦,“不是发誓说要跟他不离不弃的吗?”

我笑了笑:“早就跑路了,陈芸那种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可言,不过跟傅凭笙也算绝配了。”

“倒是她最近又傍了个已婚男,我昨天刚刚把出轨照片发给那人老婆,估计不久就会有好戏看。”

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当初的隐忍不过是内心的自卑罢了。

杜云煦空出一只手,习惯地搭在我的腿上:“不愧是我老婆。”

我拍开他:“好好开车,晚上我要吃酸汤鱼。”

“遵命,老婆大人。”

后视镜里,傅凭笙似乎还追着车子跑了一段路,可他终究跑不过车子。

我望着他越来越小的身影,再去回想时,竟然连他长得什么模样都忘记了。

再扭头看看身旁的男人,原来,不知不觉间,杜云煦的模样已经取代了傅凭笙,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拿出手机,给开车的男人拍了张侧脸。

发布朋友圈,配文:一路向前。

完结


她说,她要表演一支舞,名字就叫《爱无悔》。

直到此刻,我都还是漫不经心的随意瞟两眼。

可当音乐前奏响起,陈芸随之挪动舞步的时候,我腾地站了起来。

这支舞,明明是我的!

#

早几个月前,我刚刚拿了某重要的舞蹈奖项,电视台邀请我准备一支单人独舞,要在春节晚会上表演。

国人对春节总是格外重视,我也不例外。

更加私心一些的,我还想借这支舞告诉去世的父母,我很好,我很坚强,以及——

我相信你们。

因此,为了这支舞,我推掉了好几场演出。

那段时间,我天天都关在家里的舞蹈室编舞、抠动作。

整支成舞出来的时候,我只跳给傅凭笙看过。

他还用手机录了下来,说是要留着反复欣赏。

所以,是傅凭笙把这支倾注了我数月心血的舞送给了陈芸!

他怎么敢?!

我气得整个心窝都在阵痛。

傅凭笙明知道这支舞对于我的意义,却故意把它送给陈芸作为卑劣者的翻身武器。

恶心!卑鄙!

更可恶的是这个节目是重播,真正的直播时间在昨晚。

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点进社交平台。

果然,陈芸的口碑大翻身。

尤其在某位重量级的舞蹈家盛赞她的编舞之后,她的粉丝们趁机打出“真爱无罪”的口号,集体跑到我的账号底下道德绑架:

丁前辈,小芸已经认错了,你是前辈,一定不会斤斤计较的,对吧?

其实小芸也没有错啊,只是在不对的时间里遇上了对的人。

要我说,这事丁暖暖难道没有责任吗?她自己留不住傅总的心,能怪谁?

对呀,我们小芸真是怀璧其罪。

明知道陈芸知三当三还始终支持她的粉丝,本身就没
暴虐的情绪失控前,怀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嘤咛。

杜云煦当即紧张地蹙眉:

“你怎么样?别怕,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临走前,杜云煦扫向摆在桌子上的酒。

“既然各位酒和水都分不出来,那我就帮你们长长记性。”

“一人一瓶,喝完为止。”

“陈老,辛苦您来帮我看着。”

#

陈老恭敬地目送杜云煦一行离开,转头面向还在愣神的众人时,笑意随之一收。

“各位,请喝吧。”

铺满长桌的酒少说也有十几瓶,要把它们喝光,一人一瓶逃不了。

陈芸刚刚被灌了大半瓶,脸色已经发青了,见了这阵仗,更是吓得直往傅凭笙身后躲。

其他人把矛头指向了她:

“都怪你,为什么要把酒说成是水?”

“丁暖暖酒精过敏,你怎么敢逼她喝的?”

“刚才她要走,让她走了不就行了,偏偏要逼她留下来跳舞,有什么意思吗?”

陈芸委屈地揪住傅凭笙的袖子,泫然欲泣:

“凭笙,你信我,我是真的看到暖暖师姐换杯子了。”

“师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做对自己有危险的事?”

傅凭笙眉头微锁,信了:“没错,她肯定是想用这种手段让我内疚……”

陈老看了一会儿戏,渐渐没了耐心:“年轻人,要怎么追究溯源是你们的事,现在咱先把正事干了。”

傅凭笙为难道:“陈老,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喝得醉醺醺的,对主办方不礼貌。”

“小傅啊,你不会以为,得罪了杜总,还能若无其事的在这儿参加晚宴?”

众人同时变了脸色。

傅凭笙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陈老,杜总认识丁暖暖吗?”

陈老半敛着眼皮:“我只知道杜总是第一次来海城。”

“果然是这样,”傅凭笙松了口气,“我就说丁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