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苒纪晏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战三年,离婚当日纪总哭红了眼温苒纪晏礼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七彩糖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苒的话唤回了苏驰的思绪,他回道,“下午一点。”“我会准时到。”温苒说完,就进了厨房,准备中午饭。午餐依旧是两人份,温苒吃完,看着对面桌上碗里满满的米饭,抿紧了嘴唇。温苒啊,傅淮江已经不在了,他再也吃不到你做的菜了。一旁的张嫂叹着气,“太太,您再哄哄先生吧,兴许先生一心软就不和您离婚了。”温苒敛了敛眸看向她,“以后叫我温小姐吧。”张嫂叫了近三年的‘太太’,冷不防要改口,她还叫不出口,只是重重的叹了叹。下午一点,黑色的迈巴赫停在民政局前。坐在车后座,西装挺括的纪晏礼扫了眼腕表后继续浏览手中的文件。男人声音中有些不悦,“你告诉温苒是一点吗?”苏驰揭过后视镜,“是的,纪总。温小姐说她会准时到。”“温小姐?”纪晏礼掀眸看着男人的后脑勺。苏驰...
“我会准时到。”温苒说完,就进了厨房,准备中午饭。
午餐依旧是两人份,温苒吃完,看着对面桌上碗里满满的米饭,抿紧了嘴唇。
温苒啊,傅淮江已经不在了,他再也吃不到你做的菜了。
一旁的张嫂叹着气,“太太,您再哄哄先生吧,兴许先生一心软就不和您离婚了。”
温苒敛了敛眸看向她,“以后叫我温小姐吧。”
张嫂叫了近三年的‘太太’,冷不防要改口,她还叫不出口,只是重重的叹了叹。
下午一点,黑色的迈巴赫停在民政局前。
坐在车后座,西装挺括的纪晏礼扫了眼腕表后继续浏览手中的文件。
男人声音中有些不悦,“你告诉温苒是一点吗?”
苏驰揭过后视镜,“是的,纪总。温小姐说她会准时到。”
“温小姐?”纪晏礼掀眸看着男人的后脑勺。
苏驰只觉得脑后冷飕飕的,“是,太太让我这么叫她的。”
纪晏礼不明情绪的嗤了声,“称呼上改变,行动上却推迟。言行不一,真是虚伪。”
这时,白色宾利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在迈巴赫侧面的停车位上。
驾驶室门被推开,穿着黑色休闲套装的女人下了车,身前挎着个银色皮包。
苏驰立即降下车窗,确定这女人是温苒本尊。
他回头道,“纪总,温小姐到了。”
纪晏礼没在称呼上做纠正,他透过车窗看过去,觉得温苒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苏驰下车后打开车后门,男人手工定制的皮鞋落地后躬身而出。
他看向温苒,“你迟到了。”
温苒淡声道,“路上发生三车追尾,堵了会儿。”
纪晏礼说,“我下午还有会,抓紧时间。”
温苒说了声好,自顾着上了台阶朝着民政大厅走去。
纪晏礼看着女人纤瘦的背影,眯了眯眸,提步跟上。
他走进去后,温苒已经坐在办理台前。
结婚的有七对排队办理,离婚的就他们这一对。
纪晏礼一路走过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在温苒身侧落座,坐的笔直。
紧跟着过来的苏驰将材料递上去。
工作人员审核后,又询问了一些问题,在双方都同意的基础上,说道,“一个月的冷静期,到期后的三十天内来申请视为有效,逾期将按照作废处理,需要重新办理。”
纪晏礼看向她,“一个月后的今天,下午一点见。”
温苒没有看他,只是敛眸道,“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出现。”
看着女人起身,纪晏礼蹙眉,“温苒,你真的什么都不要?”
温苒丢下一句话,“你、我都不要了,还要你的东西做什么?”
纪晏礼眸光眯起,“温家从我这里获得的资源呢?”
温苒脚步一滞,她微微侧眸,“你想要切断那些资源,我也没有意见。明天,我会回公司递交辞呈。”
纪晏礼这才觉得温苒真的不是在欲擒故纵。
一直以来,他确实对这段以设计他而开始的婚姻心存芥蒂,但他却对温苒的身体很满意。
而且温苒也足够的听话、温柔,工作能力也很强。
他曾考虑过就这样和温苒过下去,取消当初的三年之约。
只是近一年来,他们之间产生了很多的误会,这让他对温苒的态度很恶劣。
纪晏礼走出民政局,就看到温苒驾车驶离,没有一丝犹豫和留恋。
温苒接到宋芸的电话,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宋芸瞬间炸锅,“苒苒,你竟然净身出户,真是便宜那个王八蛋了!”
温苒长舒了一口气,“我也不缺他那点东西。”
“那温家会不会找你的茬啊?他们好不容易指着你攀上这尊大佛。我呸,他就一老狗!,要是知道你和纪老狗离婚,以后温家就没了纪家提供的资源,不得埋怨你啊!那一家子可是妥妥的吸血鬼!偏心你妹妹轻贱你,早知道你就不回来认他们了!还好他们不清楚你的身份,要不然就该啃食你的血肉了!”
温苒淡声道,“毕竟有血缘关系,该帮忙还是要帮一些的。大不了我以淮江集团的名义同温氏合作,不会亏了温家的。”
宋芸知道温苒重情义,毕竟是亲生父母能怎么样?
她叹了口气,“苒苒,你离开纪老狗以后就开启新的人生吧!我想傅淮江在天之灵,绝对不会希望你这么痛苦的。”
温苒鼻尖酸涩,“好。”
宋芸听到话筒那端传来的哽咽声,立即转移话题,“今晚我请你去酒吧喝酒,我们不醉不归!”
温苒心头泛酸,这几年要是没有宋芸的陪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在没有傅淮江的世界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在这段卑微的、舔狗般的婚姻中度过每一日。
温苒无奈的笑了笑,“芸芸,你忘了我喝不了酒的?”
宋芸嘿嘿笑着,“我这不是说顺嘴了,我喝酒你喝果汁。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搬出来?”
温苒早已做好了打算,“我回去收拾行李箱,今晚住酒店,明天去公司辞职。”
“那晚上就住我家吧!我都好久没和你贴贴了!”
“可以,只要你收留我。”
“好勒!晚上详聊!离婚万岁!”
挂断电话后,温苒驱车前往星月湾。
张嫂看到她,焦急上前,“太太,您真的和先生离婚了?”
温苒轻嗯,“以后就别叫我太太了,叫我名字吧。”
张嫂这三年一直都跟着温苒,温苒虽然有些清冷话少,但是待人有礼和善,她很喜欢这个雇主。
这要是林晚秋上位了,她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
温苒说要去收拾行李便上了楼,不多时下楼后,她手中多了个行李箱。
她唇角浮着浅浅的笑意,“张嫂,我们有缘再见。”
张嫂将人送出去,目送车子离开,嘴里不住的叹气。
温苒去了宋芸家,将行李箱放到次卧,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晚上六点,宋芸下班,温苒已经做好了饭菜。
四菜一汤,她吃的很香,两腮鼓鼓的,“苒苒,以后你跟我过吧,你做饭太好吃了。”
温苒吃的很少,托着腮看她,“我怕你会胖成球儿。”
宋芸咽下嘴里的饭,清了清嗓子,“那还是算了。”
两人相视一笑。
宋芸问,“你辞职后有什么打算?”
温苒看着男人风流不羁的模样,抿紧了嘴唇,指甲死死的嵌进掌心。
“我不舒服。”她撒谎,“来了月事。”
纪晏礼眉峰一挑,眯眸凝她,似是在考量她话的真假。
“我去给你做早饭。”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早餐吃你吃不饱吗?”
温苒不想他触碰自己,微微侧眸,纤长的睫毛轻颤,“昨晚你没吃饱?”
纪晏礼闻言,猜测她已经看到了那些报道,他薄唇抿起,“那些报道是....”
话还未说完,温苒便打断他,“纪晏礼,我嫌脏!”
她挺直脊背朝外走去,只是没走两步,手臂便被人攥住扯进了怀里。
她下巴被人勾起,纪晏礼讥笑道,“嫌脏?果然思想龌龊的人想什么都是脏的。”
他指腹摩挲着女人红润的唇,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樱桃,忍不住让人采撷。
温苒蹙眉拍开男人的手,语气坚决,“别碰我!”
三年来,两人在情事上是很合拍的,没想到今天温苒接二连三的反抗。
纪晏礼心头窜起一抹不快,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将人抱起转身快走几步丢在了沙发上。
温苒要起身,他俯身凶狠的吻她。
温苒别过脸,干呕了下。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
他进了浴室。
温苒像极了一个破布娃娃,眼神空洞极了。
良久,温苒的眼珠才转动了下。
他待林晚秋一定很温柔吧?
大概是昨晚的药效还存在,他舍不得再折腾林晚秋,才不得已回来折腾她的。
温苒爬起来,看一眼睡裙,垂了垂眸。
她起身来到衣帽间重新换了条浅藕色睡裙,披上睡袍。
出了衣帽间,她刚好和纪晏礼撞了个对面。
男人腰间仅围着条浴巾,宽肩窄腰,壁垒分明,脖颈处滑落的水珠顺着人鱼线卷进了浴巾中。
看着温苒要出去,他攥住她的手臂,嗓音低沉,“去哪儿?”
温苒说,“做早餐。”
“等一下。”
他睨一眼温苒,走到沙发扶手前捞起西装外套,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长方形盒子丢在桌上,“不是说我没有亲自为你挑选礼物,这是补给你的。”
温苒已经猜到是什么了,菱唇抿紧。
纪晏礼挑眉,“怎么,还想让我亲自帮你戴上?”
“生日已经过了,不需要了。”
纪晏礼看着她一张潮红的小脸儿上写满了抗拒,以为她因为他刚才的粗暴闹脾气,走上前打开盒子,里面是那条戈尔康达钻石吊坠项链。
钻石闪闪发光,价格不菲。
纪晏礼拿着项链转到她身后,撩开她乌黑亮泽的发,想要给她戴上。
温苒躲开,仰眸同他对视,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很平静地问,“林晚秋不喜欢才送给我?”
纪晏礼耐心告罄,他大手握住她的脖颈逼向自己,“温苒,我耐心有限,你不要无理取闹。”
温苒看着男人眸光冷峻,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
以往这个时候,她一定会顺着纪晏礼,但是此刻她一点儿也不想。
纪晏礼嗓音淡漠,“又提晚秋?你事事针对她。你将她推下楼梯的事我没再追究,不代表这事就过去了。温苒,别以为你顶着纪太太的身份,我就会一直袒护你。”
“你袒护我?”温苒觉得可笑,他不过是怕闹出事影响纪氏集团的形象,更怕影响林晚秋的公众形象罢了。
纪晏礼不喜她的质疑,直接将项链丢在垃圾桶里,沉着脸走进衣帽间。
不多时,他西装革履的出来,发丝还带着潮湿的水汽。
他看都没看温苒一眼,将门摔得震耳欲聋。
温苒怔在原地好半晌,听到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
她知道纪晏礼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敲门声响起,她走过去开门。
张嫂一手握着水杯,一手捏着药片,一脸的为难,“太太,这是先生让您吃的。”
温苒接过药片丢进嘴里麻木的嚼着,苦涩的味道传来,可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
同一时间,林晚秋的微博上发出了一张她带着那条戈尔康达钻石吊坠项链的照片,并配上文字:戴着似乎有些老气呢!
有人认出了那条项链是纪晏礼拍下的,林晚秋的微博顷刻间沦陷。
各种版本的恋爱小作文被曝了出来,还受到了很多人的祝福。
即便众人都知道纪晏礼已婚,仍旧嗑着纪晏礼和林晚秋。
苏驰将这一消息告诉给正在审批文件的纪晏礼。
纪晏礼掀眸,声线幽冷,“清网。”
苏驰颔首,“是。”
纪晏礼抬手按了按眉心,以往这个时候温苒都会第一时间处理的。
他拿起手机打给了林晚秋。
对方接听的很快,声音欢快,“晏礼哥,你好点儿了吗?”
纪晏礼轻嗯了声,“晚秋,那条项链不是送你的。”
林晚秋一怔,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失望,“我以为是送我的生日礼物呢。对不起,我一会儿就删除照片,和粉丝们解释一下。”
“不用了,我已经让苏驰清网了。”
“晏礼哥,那项链是送给冉姐姐的吗?”林晚秋不甘心地问,“你爱她对吗?”
纪晏礼敛眉,“不爱,只是一种补偿。”
“补偿什么?当初是她算计了你......”
纪晏礼打断她,“针头上只有你和我的指纹。”
林晚秋沉默了一瞬,然后就是小声的抽泣着,“晏礼哥,冉姐姐推我下楼梯拿我撒气我都不气,我就是好气你明明不爱她,她还自私的用婚姻束缚你。”
纪晏礼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林晚秋吸了吸鼻子,“那你能陪我去买个首饰吗?”
“可以。”
纪晏礼挂断电话,回想着温苒之前说的,估计她看到照片后肯定会觉得印证她的猜想了。
他调出温苒的号码想要拨回去解释一下,又想到她看他厌恶的眼神,索性将手机丢在桌上继续审批文件。
虽然林晚秋佩戴项链的照片清网了,温苒也没有关注到,但是不妨碍宋芸将照片特意发给她并控诉纪晏礼和林晚秋这对渣男贱女。
“苒苒,反正还剩下不到四个月你们就离婚了,倒不如现在就离?”
纪晏礼看着林晚秋划破的脸颊划出了血珠子,他回眸看着地上的温苒,目光冷沉。
声音中满是责备,“温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温苒手撑着地缓缓站起身,她微扬着下巴,“我根本没碰她。”
纪晏礼将她一把扯过来,脚踝的疼痛让温苒黛眉微蹙。
“难不成是她自己划的?”
温苒瞥一眼攥着她腕部的手,有多用力就证明男人有多愤怒。
她看着纪晏礼森冷的眼眸,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你这不是破案了吗?纪晏礼,你终于不瞎了。”
纪晏礼薄唇抿了下,“温苒,我昨晚叮嘱过你,不要再做出类似推人下楼的事,今天你就再次犯错。”
温苒扫一眼满脸泪痕的林晚秋,“报警吧,既然说是我做的,针头上面应该有我的指纹吧。检测后就知道谁在说谎。”
林晚秋瞳仁瑟缩了下,她扯着男人的袖子,“晏礼哥,她是你妻子,我也不想做的那么绝情。你让她走吧,我不想再看见她!”
温苒眼底流泻出一丝轻蔑,“不是不想做绝,而是怕露馅儿。”
纪晏礼黑眸眯了眯,“出去!”
温苒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尽管脚踝更痛了,但是她仍旧让自己看上去走路没有异样。
她刚打开门,就听到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昨天的事,你还没有道歉。”
温苒挺直脊背,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攥的紧紧地。
她正准备就这样离开,就听到男人说,“我说过,要么离婚,要么道歉!”
温苒回眸看着男人,“纪晏礼,你能相信我一次吗?”
纪晏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答案很明显。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张让她放弃所有尊严的脸,收回了目光,“林晚秋,对不起。”
她离开病房,低着头拖着微跛的脚尽全力沿着走廊快步离开。
病房内。
纪晏礼按下呼叫铃,很快医生和护士赶到,对林晚秋的脸颊进行处理。
好在针头很细,创伤面并不大,血也很快止住了。
医生对纪晏礼恭敬道,“林小姐的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疤痕的。”
纪晏礼微微颔首后,医护人员离开病房。
他看着林晚秋红红的眼眶,捏起病床上的针头又扫了眼她脸上的伤,他脑海中响起温苒的话。
“纪晏礼,你能相信我一次吗?”
他说,“温苒一向嘴硬,应该拿针头去鉴定中心鉴定一下,让她哑口无言。”
林晚秋怔了一下,随后委屈道,“晏礼哥,你是在怀疑我的话吗?我以我性命发誓,如果我撒谎,出门就被车撞死!我的肾也不好,医生说我早晚都要换肾,找不到合适的肾源就是等死!你不相信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纪晏礼按住她的肩膀,“我没不信你。我会为你找到肾源的,你放心。”
林晚秋握住男人的手,“晏礼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
纪晏礼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素圈,不动声色将手抽出来,“你躺好,我去处理一些文件,有事就叫我。”
“你能陪我吗?”
纪晏礼点头,“我把文件拿过来看。”
彼时,温苒回家后去了画室,她将画布掀掉怔怔的望着画上男人的脸。
她伸手抚摸男人眼尾下的泪痣,
她鼻尖酸涩,“淮江啊,他终究不是你。你回来好不好?我好想你......”
*
一连五天,温苒都没有见过纪晏礼。
她有他的消息还是通过热搜、头条。
因为不是男女之间的绯闻,所以公关部并不需要处理。
纪家在江城是顶级豪门,纪晏礼作为纪氏集团的掌权人除了经常登上财经新闻,更多的是娱乐新闻。
因为他不仅多金,而且颜值吊打国内的一线男明星,所以一度成为娱乐界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不,新闻上报道纪晏礼在昨晚的拍卖会上拍下了一套祖母绿饰品,还有一条戈尔康达钻石吊坠项链。
纪老夫人寿宴在即,那套祖母绿饰品自然是给她买的。
至于那条钻石项链,便是众说纷纭了。
和纪晏礼结婚近三年,虽然他痛恨她的上位方式,但却从未在物质方面亏待过她。
时下各大品牌的最新款服饰、包包、首饰都会第一时间送到星月湾。
只是这些,没有一件是纪晏礼亲手挑选的。
所以温苒明白,这项链不是送她的。
不过,这些温苒毫不在意。
刚想要划走新闻,纪老夫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奶奶。”
“苒苒,你都九天没来看奶奶了。是不是公司太忙了?”
“不是的,我不小心扭到脚在家休养来着,抱歉奶奶。”
“哎呀,那严不严重?”
“已经好多了。”
“晏礼前天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纪老夫人敛眉,“这个混小子是不是根本就没回家看过你?他是不是又和那个小明星鬼混了?苒苒,我让车管家去接你回老宅,晏礼这个混球儿太不像话了!晚上我好好训训他!”
温苒刚想说不用叫纪晏礼了,那端电话就挂断了。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
纪老夫人言出必行,车管家会在四十分钟后抵达。
她简单洗漱,画了个淡妆让自己的气色看上去好一些。
在纪家,只有纪老夫人真心待她,她不能让她担忧。
车管家准时抵达,载着温苒来到纪家老宅。
纪老夫人就坐着轮椅在门口等着她,温苒下车后快步走过去。
“这孩子,着什么急呢?慢点走!”
温苒走到她面前,轻声唤道,“奶奶,别担心,我已经快痊愈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那么快就好了。我们进去说话。”
“好。”温苒推着老夫人进了别墅。
“我已经给晏礼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儿就到。”老夫人握住她的手,“和奶奶说,晏礼这几天是不是都和那个妖女在一起?”
门口响起男人低醇的声音,“我就说耳根发热,原来是奶奶又在念叨我。”
纪晏礼迈着修长的腿走来,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温苒,他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面料昂贵的衬衫扣子系的一丝不苟。
他恣意的坐在沙发上,眉峰一挑,“温苒,你又在背后告状了?”
温苒对上男人戏谑的目光,抿了下唇。
老夫人不满道,“什么叫又?苒苒从来什么都不说,你别诬陷她!我倒是问问你,苒苒脚受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些天你是不是连家都没有回过?”
纪晏礼唇角勾着玩味的弧度,“你的苒苒没告诉你,她是怎么受伤的?”
说完,他接过陈嫂递来的温热毛巾擦手。
“算了,说了您也不信,你们两个好的穿一条裤子。”
他身子微微前倾,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削起皮来。
男人的手指修长而干净,睫毛纤长,垂眸的时候在眼底留下一片剪影。
纪老夫人瞪一眼纪晏礼,“苒苒心地善良,很爱你,在公司是你的得力助手,在家是贤妻。你那些破烂事儿不都是她帮你处理的?你不要辜负她的一片真心。”
她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纪晏礼没搭话,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分。
他叉了一块切好的苹果块喂到老夫人嘴边,“奶奶,亲孙子牌苹果,多吃点儿。”
老夫人嚼着苹果,嘟囔着,“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谨记心里。”男人语气带着一丝敷衍。
“你怎么不给苒苒叉一块?”
纪晏礼掀起眼皮瞧温苒,“你吃吗?”
温苒回,“不吃。”
老夫人拧眉,“哪有人这么问的?你直接叉一块儿不就得了?”
温苒知道纪晏礼不会给她叉的,毕竟两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最亲密,平时宠着她的举动是不存在的。
正好陈嫂唤他们吃饭,她起身将老夫人扶到轮椅上,“我们去吃饭吧?”
纪晏礼淡淡扫一眼女人的脚踝,起身跟上去。
纪晏礼的父母去了国外度假,妹妹在江大上学,这会儿晚上有课,还没回来。
用餐的只有纪老夫人、纪晏礼和温苒三人。
一顿饭下来,老夫人让纪晏礼给温苒夹菜、剥虾,挑鱼刺,他都一一照做,十分的配合。
看两人吃完,老夫人让陈嫂给两人端来燕窝,要求他们全吃完,又催促他们回房去。
老夫人低声问陈嫂,“东西加了吗?”
“加了,您放心。”
“赶紧把门反锁上。”
陈嫂点点头,上去不多时又折回来。
老夫人眼睛满是期盼,“怎么样?”
陈嫂激动道,“这回少奶奶一定能怀上小曾孙。”
“什么孙?”纪瑶从门口走进来,狐疑的看着鬼鬼祟祟的两人,“你们说什么呢?”
纪老夫人看她一眼,“没什么,瑶瑶吃饭了吗?”
纪瑶瞥到沙发上男士外套,“我哥回来了?”
“回来了,已经去楼上休息了。”纪老夫人说。
纪瑶作势上楼,“那我去找我哥问问晚秋姐伤势怎么样了?”
纪老夫人自然不能让她上楼,“你等等,什么伤势?林晚秋怎么了?你和我说说。”
彼时,楼上。
窗外的地灯光线探进没有开灯的房间,昏黄、暗淡。
纪晏礼将温苒抵在墙壁上,大手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是不是很热?”
温苒微仰着头看他,“没有。”
纪晏礼额间渗出密汗,声音中满是不屑,“奶奶倒是心疼你,只给我这碗加了料。让我猜猜你之前知不知道这事儿?嗯?”
“我不知道。纪晏礼,你别误会。”
“误会?”纪晏礼修长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那三年前呢?我要取消婚约,你却给我下药爬上我的床,还心机的让奶奶看到我们睡在一起,以此来上位。当时你也说那是误会。相同的计谋用两次,温苒,有意思吗?”
光线即便是暗淡,温苒也能看得出男人的厌恶和痛恨。
“我解释了很多遍你都不信,那你就当是我设计你的好了。”温苒很是心累的推开男人,“我先回去了。”
她去开门,却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她拧了下眉,回眸,“门被锁上了。”
纪晏礼嗤笑着走上前,双臂撑在门板上,将人困在其中,“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我没、”
男人毫不怜惜的捏住她下巴吻住,将她想要说的话吞进腹中。
他夺走她口中仅存的氧气,双手桎梏着她纤细的腰肢。
纪晏礼将她推倒在大床上,他单手解着白色衬衫露出坚实的胸膛,随后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脑侧凝视着她。
温苒亦是望着他,眼眶湿润。
她伸手想要触摸男人眼尾的那颗泪痣,却被男人攥住了手腕。
他声音中透着不悦,“你似乎很喜欢这颗泪痣。”
温苒颤着眼睫,“喜欢,很喜欢。”
纪晏礼微抿薄唇,他很不喜欢温苒这种眼神,因为他总是觉得她在透过他在看着别人。
这种目光让他很烦躁,每一次亲密时她都会这样。
他抬手覆在她的眼睛上,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还恶劣的咬了下。
温苒闷哼一声,又娇又媚,就这一声轻松的让男人勾起了他最原始的征服欲。
纪晏礼身边不乏追求者,清纯妩媚、环肥燕瘦,各式各样的,但只有温苒有这种本事让他难以控制住自己。
他双手握住她的脚踝,似是想到什么,手中的力道轻了许多。
就在他想要进一步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这个时候除了药效的加持,他自身也根本不想理会,那阵敲门声愈发的急促。
他心情烦闷到极点,朝着门口怒斥道,“谁?”
“哥!我是瑶瑶!我要开门了!有重要的事儿找你!”
纪晏礼眸色暗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外面的纪瑶带着哭腔道,“哥,晚秋姐胃特别疼,你快去看看她吧!”
纪晏礼狠狠的闭了闭眼,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下床整理着衣衫。
温苒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抿了抿唇,缓缓坐起身看着男人准备离开的背影。
“纪晏礼,你打算以这种状态去见林晚秋?”
男人脚步一滞,嗓音冷漠低沉,“你认为我会对晚秋做什么?”
“你怜香惜玉,不见得她不会饿狼扑食!”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门被打开,纪瑶就杵在门口站着。
纪晏礼回眸,眼中满是嫌恶,“温苒,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龌龊吗?”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房门被用力拍上,温苒咬着下唇瓣。
她听到楼下车子疾驰离开的声音,知道纪晏礼是急着去见他的心上人了。
纪晏礼猜测温苒关机应该是担心他会晚上让她加班。
温苒,你真是好样的!
“你去做一份蛋饺。”
张嫂颔首,“是。”
纪晏礼起身上楼回了房间。
房间内黑漆漆的,打开壁灯,室内明亮起来。
黑白灰性冷淡风,看起来有些压抑沉闷冷冰冰的,是纪晏礼喜欢的风格。
梳妆台上的护肤品、化妆品不见了,却多了一枚星光熠熠的钻石戒指。
他走过去拿起,是温苒的钻石戒指。
印象中,这枚戒指温苒只戴过两次。
第一次是结婚当日,因为纪晏礼并不满意这场婚姻,所以他没有给温苒婚礼,只是在纪老夫人的面前他们为彼此戴上了戒指。
而第二次就是温苒去会所宣誓主权。
现在,这枚戒指温苒留下了,看来她并没有在欲擒故纵,而是真的放下了。
不知为什么,纪晏礼觉得胸口闷闷的,他将那枚钻戒放进了裤袋中。
走进衣帽间,他看着衣柜里整齐的罗列着大品牌服装,还有不少限量版,昂贵的包包、鞋子、首饰也都陈列在展柜里,温苒一件都没有带走。
这些奢侈品原本都很华丽,但此刻它们就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一文不值。
看起来似乎没变什么,但似乎又像是都变了。
纪晏礼来到画室,空气中充满了颜料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薰衣草花香。
曾经摆满了大大小小画作的画室现如今空空如也,有些凄凉空荡,甚至是他脚下的步伐听起来都带着回音。
不知怎的,纪晏礼觉得胸口一阵闷赌。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他猛然回眸望去,却只看到张嫂站在门口。
“先生,蛋饺好了。”
纪晏礼淡嗯了声。
他刚想要离开,脚尖又转过去,他径直走到落地窗前,弯身捡起地上的一枚珍珠耳钉。
他初见温苒时,她就戴着这对耳钉。
这对珍珠耳钉虽然品种稀缺算是值钱的耳饰,但相比较他送给温苒的耳饰,每一件都比这个要贵得多。
不过,温苒的耳饰却从未更换过。
他放在掌心掂了掂,随后放进裤袋中。
纪晏礼来到餐厅用餐,看着样子相同的蛋饺,他尝了一口。
他微敛眉心,“做的怎么和温苒做的不一样?”
张嫂解释道,“我都是按照太太的配方做的,一点儿没差。这做饭嘛,相同配方,不同人做出的味道不尽相同。”
纪晏礼打给苏驰查宋芸的号码,问到后发了过来。
他拨了过去,对方很快接通。
“我找温苒。”
这个声音宋芸太过熟悉,她刚想要挂电话,就听到男人说,“她的珍珠耳饰在我这儿。”
宋芸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款珍珠耳饰,因为刚才温苒还在找。
她一手抓着束发巾,一手握着电话跑进浴室,压低声音说,“纪老狗打来的,你珍珠耳饰在他那里!”
温苒刚才还在想应该是她落在星月湾了,她琢磨着有空趁着纪晏礼不在去找找,没想到对方竟然找上她了。
她想纪晏礼应该是不想看到关于她的任何物品留在星月湾吧,毕竟以后林晚秋会住进去。
她接起电话,“我的耳饰在你那儿?”
纪晏礼没回答,只说了句,“我要吃蛋饺。”
温苒拿着干发巾擦拭头发,“网上有做法,你让张嫂照做就好。”
“耳饰不想要了?”
温苒抿了下唇,“你什么意思?”
纪晏礼勾唇,“字面意思,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时间一到,我就会丢掉。”说完,他直接挂断,起身上离开餐厅。
那端,温苒看着暗下去的屏幕蹙起眉心。
宋芸问,“他要还给你吗?”
温苒摇头,她知道纪晏礼今晚不吃到她做的蛋饺是不会罢休的。
她连头发都没有擦干,就出了浴室。
她随手抓了条新买的连衣裙,拿着手机和车钥匙就要出门。
宋芸问,“你去哪儿?”
温苒没解释,只说道,“我会很快回来的。”说完,她穿上鞋子出了门。
这对耳饰是傅淮江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他们一起开的蚌、挖的珍珠,是傅淮江亲手打磨的珍珠耳钉。
不是说这珍珠多么的稀有昂贵,而是这是傅淮江亲手制作,所以很珍贵。
特别是现在送她礼物的人不在了,这对耳饰对她而言就更加的重要。
江城是座不夜城,工作一天的人们多数会选择在晚上出来放松一下,所以晚上路况的拥挤程度不逊于白日。
不知道今晚运气是不是有点差,温苒赶上了六个红灯,抵达星月湾的时候距离纪晏礼规定的一个小时还差五分钟。
温苒下车后跑到别墅前,张嫂早已经在门口等候。
“太太您回来了?”她习惯性的脱口而出,“先生正在书房等您呢!”
温苒顾不上纠正她的称呼,微微点了下头,匆忙跑上三楼的书房。
书房门留了一道缝隙,温苒推门而入。
纪晏礼背靠着真皮座椅盯着笔记本电脑,藏蓝色的丝质睡衣衬得他皮肤冷白,许是刚洗过澡,额前潮湿的发丝微垂,刚好搭在他鼻梁上架着的金丝镜框上,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听到开门声,纪晏礼朝门口淡淡的瞥一眼。
他没有理会温苒,而是用法语和对方交谈着。
温苒知道他正在和合作方召开视频会议,洽谈着项目方案,想要要回耳饰现在不是时机。
她不知道纪晏礼什么时候结束会议,所以她坐在书桌对面的沙发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温苒忙碌了一天再加上车祸后颈部不适,她头枕着沙发靠背渐渐阖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身上压着重物,嘴唇也被温热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