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哥哥输光妈妈救命钱,我拉着他继续上牌桌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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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输光妈妈救命钱,我拉着他继续上牌桌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光头王狠狠咬牙:“来就来!你以为老子会怕?”新的一局开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眼神死死盯着桌上的牌。明牌的规则很简单。所有牌都敞开,谁都能看到谁的牌,谁也别想做手脚,一切全凭实力。我盯着自己的牌,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这局,我必赢!第一步,乱了他们的心神!我从容地打出第一张牌,语气轻描淡写:“你们说,如果我现在把录像发到派出所,会发生什么?”光头王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把牌扔在地上。三指刘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陈嫂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他们的注意力开始分散,原本平稳的心态被我打乱了。第二轮,我笑着随手出了一张牌,声音淡淡的:“要不我直播给乡里乡亲看看?听说你们这牌局,不知道坑了多少人呢。”光头王的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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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光头王狠狠咬牙:“来就来!你以为老子会怕?”
新的一局开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眼神死死盯着桌上的牌。
明牌的规则很简单。
所有牌都敞开,谁都能看到谁的牌,谁也别想做手脚,一切全凭实力。
我盯着自己的牌,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这局,我必赢!
第一步,乱了他们的心神!
我从容地打出第一张牌,语气轻描淡写:
“你们说,如果我现在把录像发到派出所,会发生什么?”
光头王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把牌扔在地上。
三指刘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陈嫂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他们的注意力开始分散,原本平稳的心态被我打乱了。
第二轮,我笑着随手出了一张牌,声音淡淡的:
“要不我直播给乡里乡亲看看?听说你们这牌局,不知道坑了多少人呢。”
光头王的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然已经开始焦虑。
第三轮,我故意慢悠悠地说道:
“三十万对你们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可对我来说,那是我妈的命!”
陈嫂猛地抬头,表情终于绷不住了。
他们的情绪,彻底乱了。
光头王的额头青筋暴起,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别他妈废话,打你的牌!”
我笑了,目光沉稳如冰:“行啊。”
第四轮,我故意打出一张他们误以为是“放炮”的牌,光头王立刻激动地碰牌,可下一秒,他才发现自己掉进了我的陷阱。
第五轮,我利用他们急于翻盘的心理,连环布局,让他们一个个在仓促之间做出错误决策。
第六轮,光头王终于忍不住了,强行做了一手“清一色”。
可就在他以为稳赢的时候,
我淡淡地推牌,胡了!
“又胡了。”我轻轻笑着,将筹码全部收回到自己手里。
光头王的脸彻底黑了,拳头紧紧攥起,身子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
“你!”
我抬眸,冷冷看向他:“还敢继续玩吗?”
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刀疤勇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三指刘脸色惨白,陈嫂的手已经在发抖。
光头王的额头布满冷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们输了。
输了个彻底!
“妈的!”
刀疤勇猛地起身,手一甩,牌桌上的麻将哗啦一声撒落一地,
他伸手就要掀翻桌子。
啪!
我比他更快,眼疾手快按住他的手腕,还顺手拿起了刀。
我的声音冷得像是冰渣子:“你敢动一下试试?”
他愣住了,睁大眼睛看着我,眼底透出心虚和慌乱。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慢条斯理地说道:
“哥,报警。”
哥哥瞬间回神,立刻掏出手机就要拨号。
刀疤勇猛地抽回手,脸色惨白:“报警?!你……你疯了吧!”
“疯的不是我,是你们。”我手指点点手机屏幕,语气漫不经心。
“你们搞老千,骗了我哥三十万不说,还想用暗招把我也坑进去。
要不是我手快,现在输光的人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第二把迅速开始。
这次光头王小心再小心,又换了一次“天胡”牌。
当然,我再次给了他惊喜。
当他满怀期待准备再次推牌时,连呼吸都屏住了。
“我胡……什么??”
话只说了一半,光头王脸上的笑容才刚出现,就再次僵住。
又是炸胡!
“哈哈哈哈!可笑,真有意思!”
我毫不掩饰的大声嘲笑,连哥哥都憋不住咧开嘴。
连续炸胡不仅要赔三家,还要翻倍!
光头王要想继续下一把,连裤衩都得赔掉!
“掏钱!”
“你……你出老千!”
光头王彻底乱了阵脚,开始胡言乱语,无中生有的污蔑我。
“出千?到底是谁在出千?”
我冷冷回应,然后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
录像顿时播放出来。
哥哥出去买水是假。
趁机按照我的指令,在窗外完整拍下他们出千的过程是真。
牌桌上,陈嫂摸了摸耳朵,三指刘立即微微点头,光头王趁着搓牌的动作,迅速调换了一张牌。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配合的天衣无缝。
牌桌死寂一片,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空气仿佛瞬间冻结,落针可闻。
每一帧画面都把他们换牌的手法拍得清清楚楚。
连他的手指是怎么扣着牌、怎么在袖口里做手脚的,全都无所遁形。
整个房间安静得吓人。
光头王的脸色刷地变白,像是被人狠狠掴了一巴掌,嘴唇哆嗦着,眼里全是震惊和慌乱。
刀疤勇狠狠皱眉,脸色阴沉得可怕。
陈嫂的手在桌下微微颤抖,三指刘则死死盯着录像,眼神晦暗不明。
他们原本以为这一局我是手到擒来的猎物,结果没想到,他们自己才是猎物。
此刻,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被我算计了。
“敢出千,可是要被剁手的!”
咔嚓!
我拿出包里早准备好的刀,一刀劈在麻将桌上。
他们被我吓了一跳,眼中皆有恐惧,齐齐靠后想远离我。
“要是你不敢剁手,我有办法。”
“咱们彻底玩个大的。”
我,抬头看向他们,语气淡然:
“一局定输赢。如果你们不敢玩,那就老老实实把三十万还回来。”
刀疤勇眯起眼睛,表情难看至极:“小丫头,你确定?”
光头王额头冒着冷汗,咬紧牙关,狠狠盯着我:“你想怎么赌?”
我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不是喜欢玩老千吗?这次,咱们玩明牌。”
“明牌”两个字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明牌”赌局,生死对决!
刀疤勇的脸色顿时黑了:“你开什么玩笑?明牌?”
“没错。”我笑得从容不迫,指了指麻将桌。
“自己开局摸到的牌全部摊开,公平对战,不靠运气,就靠算计,看谁能赢。”
光头王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帮人平时靠做局坑人,从来都是设下圈套让别人往里跳。
可如果所有牌都摊开,他们就无法作弊。
只能凭真正的牌技和心理博弈来决定输赢。
他们敢吗?
当然不敢。
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
他抹了把脸,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地说:
“我一定会找份工作,踏踏实实挣钱,补偿家里,也补偿妈。”
我盯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许久之后,我才轻轻点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哥哥重重点头,眼里满是悔意和坚定。
这一刻,我知道,他是真的怕了,也是真的醒悟了。
这一场赌局,我不仅拿回了救命钱,也让哥哥,彻底戒了赌。
第二天,我提着救命钱踏进病房,心头的那根弦终于松了。
妈妈苍白消瘦,躺在病床上,鼻梁上的氧气管随着微弱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听到门响,缓缓睁开眼,看到是我,嘴角努力挤出微笑:“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却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我冲过去扑在床边,死死攥住妈妈的手,泣不成声。
“妈,钱……拿回来了……”
妈妈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声音虚弱却温柔:
“拿回来就好……以后,不要让你哥再犯错了。”
她的指尖依旧温暖,可我却感到无比心酸。
医生走进来,看见我,点了点头:“钱交了吗?”
我猛地点头,从包里掏出那厚厚的一叠现金,双手递上:
“这里,三十万,一分不少。”
医生接过钱,眼神里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多问什么。
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道:
“放心吧,手术会安排在明天上午,换肾的配型已经确认了,成功率很高。”
我猛地点头,哽咽着说:“谢谢医生,拜托了……”
医生走后,我轻轻地握住妈妈的手,心里暗暗发誓:
这一辈子,我绝不会再让她承受这样的苦!
手术很顺利,妈妈被推进病房观察的那一刻,我悬了整整几天的心终于放下了。
哥哥陪着我坐在医院长椅上,一言不发,双手紧紧攥着裤缝。
过了许久,他忽然低声开口:“妹……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我靠着墙,疲惫地闭着眼,轻声道:“说。”
哥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问:
“你……打麻将跟谁学的,怎么这么厉害?”
我睁开眼,歪头看着他,忽然“噗嗤”笑出了声。
他被我笑得有些发懵:“你笑啥?”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嘴角带着一丝狡黠:“哥,你忘了我大学在哪儿上的?”
他一怔:“四川啊,怎么了?”
我轻轻勾唇,幽幽地叹了口气:
“三个室友,全是四川人。你妹打麻将被她们虐了四年,早就久病成医了!”
哥哥:“……”
他愣了半晌,忽然抬手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早知道你这么能打,我当初赌输第一局就该把你拉上啊!妈的,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你少来,早点收手,妈就不用受这场罪了!”
他低下头,脸上满是羞愧,重重点了点头:“对不起,以后绝不再赌了。”
我盯着他半晌,最终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以后,好好做人吧。”
哥哥点头,眼里带着郑重和悔恨。
此刻,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洒进来,落在我们身上,一切都迎来了新的开始。
“好!”刀疤勇冷笑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空气仿佛骤然凝滞,赌桌上的几个人表面上笑着,眼底却透着阴鸷和不耐烦。
光头王舔了舔嘴唇,三指刘的手指轻敲着桌面,陈嫂嘴里的烟都快烧到根了,还没抽上一口。
而刀疤勇则微微眯着眼睛,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这局,他们终于忍不住要动真格的了。
出千换牌!
他们以为我毫无察觉,殊不知,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天胡”换牌,瓮中捉鳖!
我故意拿着牌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脸上浮现一丝紧张的神色,装作有些不确定地嘀咕:“哎呀,好像没什么好牌了……”
而光头王在听到这句话时,眼底闪过狡诈的光。
果然,就在他拿牌的瞬间,我眼角余光捕捉到了那一丝迅速而隐蔽的动作。
他的手微微一抖,右手拇指一扣,借着搓牌的动作,将原本的牌藏进袖口。
同时另一只手精准无比地从膝盖处换出了一副早就准备好的“天胡”牌!
整个过程不过一秒钟。
光头王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已经看到了他即将稳赢的结局。
但他根本想不到,我也做了手脚。
趁着弯腰装作拿筹码的瞬间,我的手悄无声息地伸向他的膝盖。
手指轻轻一勾,将那副“天胡”牌换走,随即迅速藏入袖中,同时用另一副散乱的废牌塞回去。
一切,只在呼吸之间。
他们以为我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但,我才是猎人。
光头王自信满满!
他抖了抖衣襟,眼里满是志在必得的笑意,猛地一摊牌,朗声道:
“天胡!哈哈哈哈”
然而,他的笑声还没落下,整个人突然僵住了。
桌上的几个人齐齐皱眉,探头看去,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那哪是什么“天胡”?
乱七八糟的牌,甚至连最基本的顺子都凑不齐!
空气骤然凝固,出千者竟成“诈胡”!
光头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嘴巴张了几下,眼里满是惊愕和不解,似乎根本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刀疤勇的脸色也彻底变了,他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光头王,眼里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三指刘的手微微一颤,脸色阴沉得可怕。
“光头,你……这是什么牌?”陈嫂的声音都变了调,尖锐得像是划过玻璃。
光头王急得满头是汗,手足无措地盯着牌,仿佛想从中找出什么漏洞。
可他怎么也想不通
他明明换的是一副天胡的牌,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慌了。
我笑了。
“炸胡?各位哥哥姐姐这是要不守规矩了?”
“赔钱!要不谁也别玩了!”
我一拍桌子,站起身,死死盯住光头王。
他被我吓了一跳,汗水止不住的流,脸上全是慌张。
按照规矩,炸胡赔三家。即便他不愿意,也得掏。
一顿操作之后,我手里已经赢了好几万。
他们几人虽然嘴上不能说,但脸上明显都是肉疼的表情。
“没意思,今天就到这吧。看来你们的技术也不咋地啊?”
“等等!”
刀疤勇终于坐不住了,脸色阴沉的起身。
“大家都还没尽兴呢。小妹妹现在走了,不也是坏了规矩?”
“好啊。你想怎么样,划出道来!”
我气定神闲,看着已经上头的他们,语气挑衅。
光头王抹掉头上的汗,和刀疤勇对视一眼。
“再来一局!”
“奉陪到底!”
妈妈尿毒症晚期,急需换肾,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
爸爸在外地打工,省吃俭用寄回三十万手术费。
我一夜没睡,想着如何尽快联系医院安排手术。
可哥哥却反常的一直没回家。
凌晨5点,哥哥跌跌撞撞地闯进屋里,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他颤抖着嗓子,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小、小妹……钱,全、全没了……”
……
我脑子“嗡”地一声炸开,像被雷劈了一样,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滞了。
“你说什么?!”我猛地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什么叫‘全没了’?!你敢再说一遍?!”
哥哥的脸被我拽得涨红,眼里蓄满了泪水。
他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猛地闭上眼睛,一行泪滚落下来:
“钱……我……我昨晚打麻将,全输光了……”
我的心像被人用刀狠狠剜了一下,疼得窒息。
那是爸爸在工地上一砖一瓦拼出来的,是妈妈的救命钱!
他竟然!全!输!光!了!
怒火瞬间点燃我的理智,我猛地抄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
瓷片四溅,我的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
哥哥吓得连连后退,嗓音嘶哑地求我:
“小妹,我知道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只是想赢点钱,让妈能住更好的病房……
我真的没想……会输这么多。”
他一边哭一边狠狠扇自己耳光,脸上已经通红一片。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是妈的命!是她的命啊!”
我死死瞪着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你赌?你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妈现在多危险?!
你拿她的命去赌?!你还想让她活不活了?!”
哥哥跪在地上,哭得涕泪横流:
“小妹,求你原谅我,求你救救我……我发誓再也不赌了。”
我闭上眼,拼命压下翻涌的情绪。
哭有什么用?发誓有什么用?
他一晚上就能把三十万输光,还能有什么信用可言?
但我不能光在这里哭,我必须把这笔钱拿回来!
哪怕是拼了命,也要追回来!
我咬牙,声音冷得像冰:“带我去那间麻将室。”
哥哥猛地抬头,满脸慌张:“小妹,不行!那地方你不能去”
“你没有资格告诉我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我一字一句地说,眼神凌厉得能杀人。
“我只知道,咱妈的命,是你赌桌上的人吞掉的。
我要亲眼看看,究竟是谁敢拿她的命开玩笑!”
哥哥脸色惨白,嘴巴张了张,还是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我盯着他,声音冷冽:“是谁带你去的?”
哥哥迟疑了一下,低声道:“刀……刀疤勇。”
我目光一沉。
刀疤勇,我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是我们这片的混混,经常游走在棋牌室等娱乐场所。
我哥平时打麻将很有分寸,一直是见好就收。
一晚上能输三十万,明显是被人做局了!
我暂时压下火气,头脑渐渐冷静。
“哥,你就给我一句话,妈的救命钱,你到底还想不想拿回来?!”
“想!只要能拿回来,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哥哥跪在地上,听到我的话后,绝望的眼中猛然冒出光。
“好!那就回去,继续跟他们赌!”
“还赌?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哥哥不要命的把头往地上撞,鼻涕眼泪流了一地。
“走!”从厨房拿刀装进包里,我不容置疑地说。
“到了那,一切听我安排!”
哥哥哆嗦了一下,还是站起来,点点头,像个犯人一样,跟在我身后。
天色已经大亮,可我心里已经冷得像掉进冰窖。
穿过小巷,我们迈进那间吞掉妈妈救命钱的麻将室。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烟味,几张牌桌围满了人。
推牌声、吆喝声此起彼伏。
我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刀疤勇。
他嘴里叼着烟,翘着二郎腿,正悠闲地搓着牌。
看到我们进来,他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呦,这不是陈大哥吗?”
他故意拖长声音,笑得不怀好意,“怎么的,输光了,还想回来翻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