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江文堇文堇的小说危情关系免费阅读
江文堇文堇的小说危情关系免费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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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堇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堇文堇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文堇文堇的小说危情关系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文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说之前我都只是觉得难以接受,那么这一次,我是真的汗流浃背了。我震惊的抬头,对上陈涵平静的双眸:“江大夫,既然你已经打草惊蛇了,那现在想不想来个瓮中捉鳖?”我抬起头看着情绪平静的陈涵。怎么说呢,自从陈涵来到我身边之后,我有一种犹如神助的感觉。他似乎有一种看破人心的本领,总是能把你自以为隐藏的极好的情绪,揪出来,然后像目标一样,帮你去达成。或许对其他人来说这是一件好事,但或许是我天生多疑,我总觉得,在这样的人面前,我就像被脱光了衣服的毛头小子,有一种被人看透的羞耻感。这样的感觉,让我并不舒服。所以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头饶有兴致的问他:“陈探长准备怎么样来瓮中捉鳖?”陈涵的眼光在这瞬间带上了惊诧,或许我的反应跟他预判的不一样。他...

章节试读

如果说之前我都只是觉得难以接受,那么这一次,我是真的汗流浃背了。
我震惊的抬头,对上陈涵平静的双眸:
“江大夫,既然你已经打草惊蛇了,那现在想不想来个瓮中捉鳖?”
我抬起头看着情绪平静的陈涵。
怎么说呢,自从陈涵来到我身边之后,我有一种犹如神助的感觉。
他似乎有一种看破人心的本领,总是能把你自以为隐藏的极好的情绪,揪出来,然后像目标一样,帮你去达成。
或许对其他人来说这是一件好事,但或许是我天生多疑,我总觉得,在这样的人面前,我就像被脱光了衣服的毛头小子,有一种被人看透的羞耻感。
这样的感觉,让我并不舒服。
所以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头饶有兴致的问他:
“陈探长准备怎么样来瓮中捉鳖?”
陈涵的眼光在这瞬间带上了惊诧,或许我的反应跟他预判的不一样。
他盯着我的眼睛过了一会,答非所问的说:
“江大夫,你不用这么防着我,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出现过太多出轨杀人的案例,我的当事人都跟你一样,被至亲至爱背叛,丢失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
我用探究的目光盯着他,他笑了笑:
“我跟您说这些,并不是要让您信任我,而是告诉您,没人能在背叛中没有一丝性格的改变。”
“我只是个侦探,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尊重金钱,您父亲给我开出了一个让我不能拒绝的金额,所以,只要您愿意,我就会为您服务。”
陈涵看着我的目光,极其的坦诚。
假如他的说辞中带上了任意一个感情牌,我或许都不会动摇自己的怀疑,可是他太过于坦率,让我的怀疑和犹豫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陈探长,您这么能洞察人心,会让我觉得很难受。”
陈涵大笑起来:
“那么下次,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笨一点?”
陈涵的玩笑驱散了我这连着两天历经的阴霾,我禁不住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这是张浩的手机,您这么优秀,不会连他的手机都破不开吧?”
陈涵也没在意我调侃的语气,只是说:
“破开之后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呢?”
我盯着陈涵似笑非笑的眼神:
“您刚刚不是说了嘛,来一个瓮中捉鳖。”
陈涵的眼神在这一刻带上了欣赏,或许我之前的反应在他眼里都太过笨拙怂包了一些,所以在我终于拿出底气说我准备反抗的这一刻,陈涵终于对我刮目相看。
既然这个调我已经提上去了,那么气势也就不能输。
我故作潇洒的把手机扔给陈涵,然后用他之前对我的语气说:
“你先把手机破开,剩下的瓮我会做好。”
陈涵接住了手机明显对我装起来的样子不太受用。
“江大夫,我信任你的能力,但小心,别自己做瓮,把自己关进去了。”
我把他的话关进了车里,这人是不是没分清,到底谁才是雇主?
算了,看在他能力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了。
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薛佳佳。
我心中疑惑不已,一般来说,这个时间点,她绝不会给我打电话,现在打来是为了什么呢?
按下接通键,薛佳佳焦急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老公,张浩食物中毒了,你知道了吗?”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余光中看见薛佳佳有些模糊的脸庞,满面的笑容。
意识还残存着一点清醒。
我对薛佳佳说:“老婆,我实在是喝了太多酒想睡觉了。”
然后撇下她,直奔卧室。
上床后,我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薛佳佳很快跟了进来,我立马装醉。
故意发出极大的呼噜声。
果然,薛佳佳在我身侧躺了下来。
只要一想到她跟别的野男人有过亲密接触,我就恶心得作呕。
薛佳佳大概也是嫌弃我醉酒,刻意离我很远,几乎是贴着床沿了。
我死命的掐着大腿,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
根据我的经验,这种镇静类的药剂通常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只要我熬过这个阶段,很快就能清醒过来。
我就像溺水的人,被掐的青紫的大腿成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轻,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意识要陷入黑暗前,身侧忽然有了动作。
薛佳佳翻了个身,试探性的推了推我。
“老公?还难受吗?”
在那一刻,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刘涛毕竟只是一个外人,但薛佳佳是我结婚五年的老婆。
到目前为止,我所有得到的消息都是刘涛给我的单方面消息,并没有实质的东西能证明她就是出轨,并且准备杀了我。
我蠕动着嘴唇,正要出声。
可是下一秒,薛佳佳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力道用得极大,把残存的那点药效一下子全部打散了。
“醉得跟猪一样,烦死了!”
我闭紧嘴巴,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
“一个小破医生,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赚不了几个钱,你有什么资格学别人借酒浇愁的?”
薛佳佳的抱怨声还在继续。
床垫大力的晃动了一下,应该是薛佳佳坐起身来。
“还真以为自己是富二代了,你爹也真敢吹,什么生一个孩子给一千万,我让孙哥去查了,本市的富豪里,就没有一个富豪是姓江的。”
当然没有,因为我,是跟我妈姓的。
吕一集团的老总,自然是姓吕。
薛佳佳对着我的胳膊又是一掌,似乎对药效很自信。
着一掌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我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薛佳佳边说着,边发泄般的不断用手抽打着我。
她这是在发泄不满的情绪。
手机铃声响起,她也不避讳,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孙哥……哎呀,这不是才把江文景弄睡着了嘛,谁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竟然跑出去喝酒。”
“我知道……我把你给我的药放在蜂蜜水里了……没事儿,都半个月了,他一次也没喝出来……”
我死死的咬住牙关,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把这个谋害的事实说得那么轻描淡写的。
但我也不敢动。
她的视线停在我的背上,惊得我一身冷汗,担心她下一秒就会送我走。
可她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说:
“行,我现在就过来,哎呀你讨厌……”
我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才抑制住爬起来掐死她的冲动。
她已经这样出轨了半个月了,要不是今早喉咙里的那几根卷毛,我根本就发现不了。
一阵香水味传来,是无人区玫瑰。
这个香水的味道很勾人,之前薛佳佳想要的时候,都会喷上这个香水来勾引我。
现在,大概是要去勾她的那个孙哥了。
脑子里有了一个清晰的想法,剩下的就是求证。
原本想着让好兄弟张浩,在这件事情上面帮帮忙,可现在看来,张浩的行为也十分可疑。
我如果主动出击,假如张浩跟薛佳佳是如我所想的关系,那不就是打草惊蛇了吗?
我一时之间心乱如麻,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
脑子告诉我,张浩跟我那么多年的兄弟,绝不可能背叛我,跟我老婆搞在一起。
但直觉又跟我说,张浩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就算他不是奸夫,也绝不是我可以信任的人。
至于刘涛就更离谱了,满嘴的瞎话。
可刘涛是薛佳佳他们公司的销售,按理说,心思活络,不可能在我面前整那么多的戏码。
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思绪越来越乱,刘涛这种毫无章法的表现,让我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清他跟薛佳佳的关系。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烦躁的拿起手机看了看。
刘涛?
他现在给我打电话是怎么个意思?
我皱着眉头盯着手机屏幕思索了一阵,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哥,今天白天真是对不住了,你……你跟嫂子,哦不是,是你跟薛佳佳没闹什么误会吧?”
刘涛的语气在憨厚中带上了一丝焦急。
我拧起眉,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面子上总要过得去,开口仍旧温和。
“没什么事,倒是你没事了吧?身体?”
我单刀直入,倒是把对面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刘涛的声音如我所料变得支支吾吾。
“哥,你别生气...这样吧,您今晚有时间不?我请你吃个烧烤?”
“好啊。”
我一口便答应下来,我倒要看看刘涛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可刘涛却像是松了一口气,语气一下子轻快了起来。
“行哥,那今晚七点,就约在医院旁边的烧烤店,这样您下班直接过来,您看行吗?”
我应了他的邀约,随后掐断了电话。
从刘涛的语气来判断,他大概是真的有什么事想单独告诉我,只不过是因为今早薛佳佳突然的出现,而打断了他原本的计划。
薛佳佳现在还在外面,张浩在诊室里,刘涛明目张胆的约我。
看来这两人,都不是薛佳佳的约会对象。
那现在在外面跟薛佳佳约会的人,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我忽然灵光闪动,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冰冷机械的女提示音宣告着薛佳佳的罪行。
呵,看来正在兴头上。
虽然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准备,可当猜测有了新的验证后,我的心里还是无法避免的泛起恶心。
结婚五年,他这是第几次出轨?
就是因为知道我工作忙,白天绝不会主动联系他,所以他竟然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他把我当成了什么?
一个任劳任怨的,人形ATM机吗?
思绪在这里忽然窜出了一点苗头。
我家里是做矿业生意的,老头一直想让我回家子承父业,可奈何我确实不喜欢那一行,后来考上了医学院,彻底跟老头闹掰了。
连我跟薛佳佳结婚时,我都没告诉老头子。
薛佳佳也一直以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婚后还跟我埋怨过说医生这一行是好,但不挣钱。
我也不想老是听她的数落,于是就动了之前老头给我的钱。
老头顺藤摸瓜,找到了家里。
等我回家的时候,老头已经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对着薛佳佳说:“佳佳啊,我看你盘亮条顺是个能生的,这样,你给文景生一个,我给你一千万,上不封顶,你看咋样?”
我听着这话怒火中烧,把老头赶回去了。
可从那天开始,薛佳佳就开始索求不断,现在回想起来,薛佳佳应该是把老头的话当真了。
所以,她是觉得跟我生不出来,就出去找野男人?
我把薛佳佳送到了张浩的诊室,原本想着,请张浩帮忙看看薛佳佳嘴里还会不会残留那个野男人的毛发,或者其他的一些证据。
没想到,张浩接了个急诊,并不在诊室。
我正要拉着薛佳佳往回走,薛佳佳却一屁股坐在了候诊室的椅子上说:“老公,你去上班吧,我就在这等着张大夫。”
我盯着她的眼神,想要从里面找到一丝愧疚的神情。
可是没有,她平静无波的看着我,甚至还问了一句:“怎么了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我嘴角扯起一抹弧度,玩味的问他:“老婆,张浩号称牙科第一帅,你是不是,被他把魂儿都勾走了?”
薛佳佳捂着嘴笑了起来:“老公,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张大夫可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连自己兄弟的醋都吃?
更何况,难道你忘了,张浩的女朋友还是我给他介绍的呢,要是我真对他有意思,我又怎么会嫁给你呢?”
薛佳佳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我要是再继续纠缠下去。
倒显得我小气,在没有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我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臆想。
我总不能凭着臆想,就断定老婆出轨我最好的兄弟吧?
但心里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我佯装手滑,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弯腰捡手机时,我把随身携带的录音笔扔进了张浩开了一条缝的抽屉里。
然后我站起身,对薛佳佳歉意一笑:“老婆,都怪你太美,让我没有安全感。”
薛佳佳站起身,把我推出诊室:“你要是真信我,那就快点去看诊,等会我看完了牙,再来找你。”
有录音笔在,我也算是给自己上了一个保险。
为了打消薛佳佳的疑虑,我用从前那样恋恋不舍的眼神,盯着她看了许久才转身离去。
男科诊室门口,刘涛早就站在那里等我了。
一见到我,他就焦急的抓住了我的手。
“江哥,这回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我在男科当了十多年的大夫,几乎每一个病人见到我,张嘴都是这一句。
我心下了然,拍了拍他的背:“进来详细说说你的症状。”
刘涛忙不跌进了门,反锁后,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哥,咱都是男人,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现在不行了。”
我心下有些疑惑,我跟刘涛不过就是见过一两面的关系,远达不到他这样亲密的程度。
但转念一想,病人如果有了生理障碍,心情也会连带着有些惧怕,很容易把医生当做救命稻草,这样想着,我语气温和的安慰他:
“兄弟,咱别自己吓自己,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发达,生病了好好配合治疗,哪儿那么多疑难杂症?”
可刘涛哭的更大声了,他说:
“哥,我自从上次见了嫂子,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我被刘涛的话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厉声的质问他:“刘涛,你特么的什么意思?你跟我老婆做了什么?”
刘涛被我的质问声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掉了下去。
他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断断续续的开口:“不是……江……江哥……不,江大夫……我嫂子不是你老婆……”
我蹙起眉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似乎是看我情绪稳定下来,刘涛抹了一把鼻涕,眼神真挚的看着我:“江大夫,我刚刚说的嫂子,是我大哥的媳妇儿。不……”
他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吞了一小口吐沫,才继续说:“不是你老婆薛佳佳。”
我舒了一口气,把他扶回了凳子上:“兄弟,你也别怪我,事关自己的老婆,哪个男人会不紧张?你说……对吧?”
刘涛就坡下驴朝着我狠狠点头。
今早薛佳佳喉咙里的那几根粗壮的卷毛,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刚刚又听见刘涛喘大气的话,更让我犹如惊弓之鸟。
刘涛大约也看出了我心情不佳,坐在椅子上战战兢兢。
“江……江大夫……”
龙头里的水声还在继续,我盯着张浩的微信,开始思索。
昨天我去张浩办公室的时候,张浩的眼神明显在闪躲。
今早又那么早给我发信息,这件事绝对跟薛佳佳有关!
想到这里,我用冷水抹了一把脸就立刻出门了。
薛佳佳站在门口,递给我一个便当盒。
这是她每天都会给我做的爱心早餐,不得不说,薛佳佳在做渣女这件事上有绝佳的天赋。
不要说爱心早餐这样的食物,在面对我时。
她的一切都会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语气,动作,神态,哪怕是最细致的微表情,她都会控制住。
比如现在,哪怕她的眼底藏了嫌弃,也不影响她撅起嘴唇跟我索吻。
在这件事上,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对着她那张不知道做过什么的嘴,我怎么也下不去嘴。
我只能强迫自己,暗自用力打了一个有味的嗝。
薛佳佳眼见着我刚打完嗝的嘴就要凑近,眼底的嫌弃再也藏不住了。
她伸手不断的扇着空气。
“老公~你先去上班吧,再过一会要迟到了。”
我面上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为了恶心她,我故意凑近她,又打了一个嗝。
昨晚的烤串真不是白吃的,韭菜大蒜混着酒味一起。
薛佳佳再也无法忍受,直接背过了身。
我面上尴尬的笑笑:“老婆,你别生气,我昨晚可能喝得太多了,等会我去找张浩洗个牙再回来亲你。”
薛佳佳面上憋的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挥手让我快走。
我关门的那一霎那,听见薛佳佳“yue”的声音。
我嘴角上扬,虽然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但恶心她一下,我还是能做到的。
到了医院,我直接进了张浩的诊室。
张浩就在诊室里,面色晦暗,很明显一晚上没睡。
看见我进来,眼神中全是歉意。
“文景,昨天你问我薛佳佳的牙,我没说实话。”
张浩的性格嘛,我倒是一清二楚,一直都是直性子,你要是让他拐弯抹角,他估计还不会。
我心里舒坦了一点,毕竟他是我兄弟,只要他是站在我这边的,那一切都好说。
张浩的表情又凝重了一些。
“文景,其实昨天,我在薛佳佳的牙缝里,发现了一根毛发。”
呵,还真被我猜中了。
昨天薛佳佳喉管里的毛发被她吞咽下去了之后,我手上的实证就断了。
没想到,张浩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按理说,他虽然以前也追过薛佳佳,但在跟安澜谈恋爱以后,已经尽量的跟薛佳佳保持距离了。
又是什么原因促使他没有跟我说实话呢?
我还没开口,张浩就说话了。
“文景,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我以为是你们夫妻之间的情趣,咱俩都这么熟了,我怕你尴尬。”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但现在又为什么愿意说出来了呢?
张浩对上我的眼神,继续解释:“昨天你走了以后,我给安澜打了视频,她说薛佳佳不知道背着你要搞什么,给她发消息说如果你问起,就说再跟她逛街。
我才反应过来,那根毛,可能不是你的……”
我连忙退回了阴影里。
掏出手机飞速的给陈涵发消息,通知他查看张浩诊室的情况。
过了三分钟,画面实时的传到了我的手机上。
刘涛显然对诊室明显不熟悉,他翻箱倒柜的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刘涛和张浩毫无交集,刘涛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呢?
刘涛明显不知道诊室里有监控,他趁着月黑风高,嘴里含着手电筒,把张浩诊室里没有上锁的抽屉全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然后,他盯上了那个上锁的抽屉。
试了几次不得其法,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
用蛮力对着那个抽屉猛力拉扯,那个脆弱的抽屉有好几次都差点要被他拉开。
就在他蓄势待发对着那个已经摇摇欲坠的抽屉发起新一轮进攻的时候,保安冲进来,拿着电棍把他击倒在地。
我握着手机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给陈涵发消息问是不是他的杰作,他立刻否认,并且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江大夫,是你老婆报的保安,你忘了,她也有张浩诊室的监控权。”
薛佳佳现在应该跟孙哥在一起,即便是这种时候,她都不忘关注着张浩诊室里的监控,说明里面肯定有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这个东西是什么呢?
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我一时也没有头绪。
至于刘涛要偷的东西,倒是很好确定。
就在刚刚我给陈涵发消息的功夫,保安室已经来电话了,刘涛说他认识我,让我过去给他做个证明。
刘涛在这个医院里只认识我,我要是不帮他,他就只能进局子了,所以,要套他的话,并不难。
到了保安室,刘涛被五花大绑的绑成了个粽子,扔在地上。
嘴里被塞了个抹布,看见我,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我给保安一人递了一包华子,好话说尽,他们才肯让我跟刘涛单独相处。
我拿下了刘涛嘴里的抹布,刘涛带着哭腔的声音立刻哭天抢地说:
“哥!你就是我亲哥!你可一定要把我弄出去啊!”
我冷了脸:
“别瞎套近乎,我可不认识偷窃犯。”
刘涛拼命摇头:“哥!我不是偷窃,我只是去拿我自己的东西!”
“人家的诊室里,有什么东西,是你的?”
刘涛低下了头,“我不能说,我要是说了,就没命了。”
我挑眉看他:“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帮不了你了,你去警察局里说去吧。”
刘涛看我起身要走,连忙喊住我:
“哥!你别走!别走!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转过身来:
“你要是骗我的话,后果你知道的。
我不止能让你蹲局子,还能让你多蹲一段时间,医院的东西那可都是公家的,损坏的,可是国有资产。”
刘涛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
“那不能啊,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啊,哥,我实话告诉你吧,薛佳佳用那天晚上的事情威胁我,让我来诊室里偷……”
“偷什么?你倒是说啊!”
“偷……两根毛……”
刘涛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我知道,对他来说,这不亚于要他的命,可是我要是不这么逼他,没命的人,就会变成我了。
我一言不发,淡定的盯着刘涛。
这场对峙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刘涛就败下阵来,他哭丧着脸说:
“哥,我只是帮了她一个小忙...他让我挂你的号找你看诊。”
为什么?薛佳佳手上有刘涛那么大的把柄,为什么只是让他来找我看诊?
刘涛看着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开口。
“哥,我也就跟你直说了吧,我答应来找你看诊,她答应把吕一的业绩分我一半。”
我点头,刘涛看着我的动作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看着刘涛放松的样子,心里的疑惑虽然越来越深,但至少,刘涛的微动作习惯都在表明他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
那就说明,刘涛跟我说的都是真话。
他的每一个动机都能解释得通,现在解释不通的反而是薛佳佳。
但我今天一整天接触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反正就算我想破了脑袋,薛佳佳也不会改变想杀我的念头,我与其焦虑还不如想想该怎么先发制人。
刘涛也算是卸下了心头的重担,在烧烤摊跟我称兄道弟,我不喜欢他的那种市井气,但人跟人之间一旦有了秘密就有了链接,在薛佳佳的事情上,他是唯一能帮我的人。
就这样,等回家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1点。
期间薛佳佳打了几个电话给我,我都没接。
这是结婚五年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从谈恋爱开始,我就是二十四孝男友,有微信必回,有电话必接。
提前报备,从不失联。
结婚五年来,也一直如此。
所以,我今晚就是想看看,我这样反常的行为,薛佳佳到底会如何应对。
家里一片漆黑,我暗笑自己多想了,薛佳佳说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呢,给我打电话只是为了确定我的行踪,方便她更好的行事罢了。
我有些微醺,醉意迷蒙间,我走进了浴室想冲个澡。
卧室的灯却忽然间全打开了,薛佳佳传了蕾丝花边的睡衣,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语气娇嗔:“老公,你怎么喝这么多回来?”
我看着她这幅样子,怒火只窜上头。
一把拽过她的腰,就吻住了她的唇。
“哎呀!你...”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我在口齿相交中打碎。
在她渐渐不稳的气息中,我撇了一眼镜子中间的画面。
薛佳佳莹润白皙的脸上,被我亲的潮红,俨然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真是个渣女!
她就是凭着着一副皮囊勾引别人的是吧?
既然她伺候别人也是伺候,那我当然要物尽其用了。
我将她翻了个面,抵在洗漱台上,伸手就向下探去...
她伸手阻碍了我的行动,娇喘连连的对着我求饶:
“明天早上,还有一个大单子要谈呢,得早起……别了老公,明天吧……”
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想起了眼前的女人已经是个脏的,忍不住一阵恶心,偏头朝着马桶吐了起来。
薛佳佳略带嫌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今天你喝了这么多酒,我给你倒一杯蜂蜜水吧……”
我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当然知道了,要不是他,那现在中毒的人,不就是我了嘛。
但我还是压下了心里的那点情绪,温声开口:
“老婆,张浩没事,在ICU已经脱离危险了。”
电话那头的薛佳佳明显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安澜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快急死了。”
这么点消息就急死了,那要是你知道你的好情人是被你亲手做的便当害的,你是不是得切腹自尽啊?
我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嘴里可还是一派的安慰:
“你放心吧老婆,张浩本来就是本院的医生,同事们都会尽心尽力的照顾他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老公在这呢嘛?”
“嗯,老公说得对,那午饭我做好了给你送过来吧,张浩也不能吃医院食堂了,那样营养肯定不够。”
薛佳佳的语气出离的迫切,我听着她的声音,又开始嘲笑自己。
我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帽,这两人的奸情已经明显到这个地步了,我从前怎么就能一点都察觉不到呢?
“行啊,你再给张浩带点日用品吧,这样他能更舒服些。”
薛佳佳应声挂断了电话,那语气,恨不得下一刻就飞奔到医院来看张浩。
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奸情,但薛佳佳的毫不顾及还是让我再一次寒了心。
原来爱与不爱表现的那么明显。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他们贡献了绿帽还不够。
还要我赔上一条命?
我边想着边往ICU走,路上除了回想薛佳佳跟张浩明目张胆的奸情以外,还在想着要后续要怎么做。
刚刚跟陈涵说的做局,其实都是我强装的,我现在脑子一团乱麻,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这个局。
真烦!早知道就放下胜负心听陈涵的计划了。
虽然我看不惯他那副一切竟在他掌控之中的样子,但人确实有那个能力不是。
“江大夫!你来得正好,张大夫之前的病历你有空帮忙取一下吗?”
赵医生穿着无菌服,隔着门帘喊我。
“行啊,我去吧,不然你这来来会回的消毒,估计皮都要弄掉了。”
见我应下,赵医生的眼眸里露出了感激。
“江大夫,你要是找不到钥匙就跟小周打电话,要不是他今天恰好休息,我也就不用麻烦你这一趟了。”
“不麻烦,你赶紧去看张浩,现在毒源检测的结果还没出来,他的情况随时都会发生变化。”
赵医生应声退回了ICU,我快步走向了张浩的诊室。
诊室里还是之前的样子,我翻遍了档案柜也没有找到张浩的私人物品。
现在只剩下他桌前的抽屉了,就是之前我塞进录音笔到那一个。
我走到桌前,猛然用力,抽屉纹丝不动。
被锁上了?
我联想到陈涵指着照片说的话,心里明白,大概是张浩在抽屉里发现了录音笔后,起了警惕心,所以把抽屉锁上了。
我掏出手机,准备给小周打电话。
可手机上陈涵给我发的消息,却硬生生把我定在了原地。
“江大夫,别乱动,张浩的诊室里,有监控。”
我压了压烦躁的心绪,在他的肩头拍了拍:“兄弟,刚刚只是误会。咱们现在来看病?”
刘涛盯着我的神情,思索半晌,露出了视死如归的神情。
磕磕巴巴开口:“江大夫……我嫂子……”
他闭上了眼睛一股脑把话全部说了出来。
“我嫂子,也就是我哥的媳妇儿,上周末我陪客户应酬,去ktv点了几个公主。
没想到,我嫂子就在那一排的公主里头……”
刘涛絮絮叨叨,大意就是亲眼看着原本跟他大哥恩爱的嫂子,在 Ktv里长袖善舞,当着他的面出轨了客户,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听完他的描述,我心里有了判断。
这是医学上很常见的,男性应激型障碍。
这是个心理问题,只要不是功能障碍,很快就能痊愈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需要给他检查一下功能。
“把裤子脱了。”
我戴上了手套,对刘涛吩咐道。
刘涛倒是很信任我,照着我的指令做了。
我对他进行了例行检查,为了给他适当的刺激,我一边检查一边问他: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不行的?现在有女朋友吗?”
刘涛局促不安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江哥,我说出来你别笑我,我有一个意淫的对象,以前我只要一看见她,立马就硬了。
可现在,她还是她,但我看着就是索然无味。”
“那看片呢?也没感觉了?”
“没感觉,连看片的兴趣都提不起来了。”
刘涛无奈的声音传来。
我点点头,手上用力一戳。
有反应,但不多。
我坦然起身,对刘涛说:“没事儿,你功能没啥问题,就是暂时性的应激障碍,我给你开点药,你先吃一段时间试试,一周之后再来复诊。”
刘涛敞着裤子坐起身来,对着我感激道:“江哥,那太谢谢了。”
我一边脱着手套,一边客气的应承着他的感谢。
冷不丁的,瞥见了一次性手套上沾着的一根油光水亮的毛发,心中凛然一跳。
对着刘涛八卦起来:“那你嫂子见着你,是什么反应?”
刘涛憋红了脸,挠了半天的头才支支吾吾的说:
“他为了不让我告诉我哥,给我吹箫了……
从那天之后,对着别人,我就硬不起来了。”
我捏着那根毛发,不动声色的收了起来。
“所以……你接受了?”
老婆牙疼。
她张开了嘴。
我却在她喉管深处,看见了几根卷毛……
我是市人民医院,男科的主任医师——江文堇。
事业美满,家庭幸福。
老婆什么都好,就是一过三十,如狼似虎,最近险些让我招架不住。
下班回家,老婆穿着黑色的蕾丝小吊带,蜷缩在沙发上。
像只小狗,可怜又可爱。
我以为她这次又要使出什么新鲜花样儿来,心跳蹦蹦蹦的厉害。
“老婆……”我轻轻的唤她,有些期盼又有点腿软。
她抬起头,眼睛里隐隐有泪花。
看见我,她委屈的直哼哼,“文堇……哼……我牙疼……”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我一听老婆牙疼,瞬间就十分的心疼。
“啊……你张嘴,让我帮你看看。”
我虽然是男科医生,但是十几年的从业经验,当年的医学专业知识也不算全丢,帮忙瞅瞅什么原因,还是不在话下。
老婆张开了嘴。
我却在她喉管深处,看见了几根卷毛……
顿时,我的职业素养让我如遭电击。
因为这些卷毛的形状,我闭上眼,脑海里都可以涌现各种学科知识。
是我每日工作,见到的,最频繁的东西。
我震惊的看着老婆,大脑里闪现的,是各种各样的场景。
“老公?在想什么呢?我真的好疼……”
尾音上扬,她一声轻唤,老婆有些埋怨的撒娇。
扯回了我的瞬间的失神。
我浑身如坠冰窖。
因为我确定以及肯定。
我跟老婆薛佳佳,从未发生过此种行为。
难道是……
抬眼看她,薛佳佳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氤氲着水汽,光洁的额头上,因为疼痛,已经有了一层薄汗。
她眉头紧蹙,葱白的手,已抚上了自己的半边脸颊。
换做往常,我定会怜爱的搂住她,安慰她。
可此刻,气血上涌,我很想掐住她纤细的脖子,问问她。
为什么?
到底是谁?值得让你背叛我们五年的婚姻?
我的心狂跳不止,但是理智拉住了我。
我不能仅凭一点猜测,就将相爱五年的老婆一棍子打死。
校园爱情五年,结婚五年,相携走到今天,整整十年的感情,十分的不容易。
凡事,最讲究个证据。
也许是老婆在外吃饭时,饭菜里面残留的?也许是动物毛发……
想到这些,我稳了稳心神,再开口时,面上是一派风轻云淡。
“别怕,乖,佳佳你再张嘴,我帮你好好瞧瞧。”
我的手有些颤抖。
这是常年拿着手术刀,在别人命根子上来回动作,却稳如泰山的手。
此刻,它有点哆嗦。
只要我把这几根鬼东西揪出来,带去单位的检验科去看看。
谁的DNA,一验便知。
入眼的卷毛,黑黝黝的,比头发丝儿的发根还粗了两倍。
我看准了一根,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进了老婆的嘴巴。
“咕噜”一声。
随着老婆的吞咽,那根饱含着我希望的卷毛,被咽进了老婆的肚子。
我看着空荡荡的口腔,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