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青照宋时微的女频言情小说《裴青照宋时微的小说白鲸吻过潮汐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佳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青照仰起头,强咽下心头的酸楚。随后,他走到香槟台前,陆陆续续拿起十杯酒,从头浇下来。冰冷的酒液将他的头发、衣服都淋湿了,看上去像个滑稽的小丑。他深吸了一口气,侧目看向......
裴青照仰起头,强咽下心头的酸楚。
随后,他走到香槟台前,陆陆续续拿起十杯酒,从头浇下来。
冰冷的酒液将他的头发、衣服都淋湿了,看上去像个滑稽的小丑。
他深吸了一口气,侧目看向......
裴青照向宋时微逼婚过三次。
第一次,他意准备了一场盛大的仪式,主动求婚。
第二次,他用刀片划破了手腕,问她肯不肯嫁自己。
第三次,他用跳楼威胁她,让她和他结婚。
每一次,她都毫不留情的拒绝,最后甚至说自己是不婚主义。
在看到宋时微发的那条“想结婚了”的朋友圈后,裴青照还以为她终于想通了,愿意和自己结婚了,连忙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赶去了她所在的酒吧。
路上,司机看到他血淋淋的鞭痕,说要送他去医院。
他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声音沉重而嘶哑:“是我妈打的。”
裴母怪他浪费了七年时间,却抓不住宋时微的心。
这条朋友圈,是裴青照在被毒打后,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车停下后,他轻车熟路地去到了顶楼的包厢。
正要推开虚掩的门,他的目光却定格在了宋时微身上。
她靠在一个年轻男生的怀里,语气懒散地和闺蜜们打招呼:“来,叫姐夫。”
“这是姐夫?那裴青照呢?”
宋时微眼里满是漫不经心:“他?早玩腻了,还整天逼着我结婚,你们谁愿意接盘,就带走吧。”
一群人不要命似地摇着头,满脸鄙夷。
“哈哈哈哈,我可不要这么下贱的男人,都以死相逼时微姐结婚好几次了,谁敢要他啊?”
“就是,他床上玩得那么花,比会所那些牛郎们还会,若说玩玩一定很爽,可要是结婚也太丢脸了!”
一片对他的羞辱声中,宋时微却置若罔闻,怡然自得地拿起杯子,嘴对嘴地喂给身后的男孩,看到他唇角沾了酒渍,她轻声低笑,温柔的亲了上去,似是听不到这些极具侮辱的言论。
看着眼前这一幕,裴青照只觉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宋时微旁边的男孩。
二十岁出头,穿着一袭白衬衫,柔润的黑发下是一张洋溢着青春气息,气质温润干净的脸。
从身段到模样再到气质,都像极了十八岁的自己。
他低下头,看着身上斑驳的伤口,嘴角咧开一个凄厉的笑。
那些在他心口盘踞了七年的爱意和喜欢,都在此刻轰然倒塌、溃散。
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像一缕游魂一样,默然转身离去。
倾盆大雨从头兜下,将他脸上的眼泪、身上的血迹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那些难以启齿的往事,随着连绵的雨声浮现在他眼前。
裴青照第一次见到宋时微,是在大一的开学典礼上。
他一曲钢琴曲,被评为S大最优雅校草。
一下来,他就被一个穿着红裙的女生堵住了,她明眸张扬,勾着唇说对他一见钟情。
裴青照认得她,京圈贵千金,出身高贵,又因长着一张精致到惊人的脸,肆意放纵,一入校便成为了风云人物。
无数男生趋之若鹜,可她没有理会,直接拒绝。
谁知她却像是铁了心要追到他,整日死缠烂打的缠着他。
她很会追人,软硬兼施,浪漫的惊喜准备了,感人的举动做了,各种花样齐上阵,甚至连命都差点为他搭上去半条。
他终于动了心,答应做她的男朋友。
那时候她是真的很爱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看着他的眼里永远满是爱意,那时候圈子有一句话,只要裴青照一出现,宋家那位大小姐啊,眼里就看不上任何人。
直到不知道哪天起,她说:“宝宝,你在床上,太闷了,就当是也爱爱我,为我改变一下,好不好?”
于是为了能给她更好的体验,裴青照强忍着羞耻,逼着自己成为了一个在这种事上不堪的人。
那些不堪入目的情趣衣服、道具,堪称猎奇的姿势、玩法……
学校、车上、会所、山野,各种不同场合,他都陪着她体验过,义无反顾地把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献给了她。
七年里,他变得面目全非,家庭也突然经历了动荡。
裴家突然破产,裴父无法面对巨额负债,跳楼自杀。
裴母因此精神失常,每天歇斯底里的,动辄打骂,逼着他绑住宋时微这个贵千金。
他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一次次逼婚,以此希望能脱离这炼狱般的深渊。
求来的,却只有烂透的名声,和一句腻了。
回想起这些年经历的点点滴滴,裴青照哭得不能自已。
恍惚间,他走到了大桥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两声。
两条短信。
一条来自宋时微。
“裴青照,七年了,挺没意思的,现在我有了想嫁的人,我们分手吧。”
另一条,来自裴母。
“今年你要是还不能让宋时微嫁进来,我就去死!”
那根承载着裴青照的救命稻草,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断裂。
他扶着栏杆,看着底下湍急的江流,眼泪横流。
宋时微,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他了。
那就全家一起死吧……
这个念头滋生的瞬间,他闭上眼,任由身体向外倾泻而去。
凛冽的寒风吹过来,像要卷着他离去一般。
就在他的双脚快要离地之时,一双手却将他拉回了原地。
“裴先生,宋小姐请您上车一叙。”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他怔怔地转过身,就看到了宋家的秘书。
准确来说,是宋时微的姐姐,宋凌歌的秘书。
他递过来一把伞,指了指停在桥下的黑色迈巴赫。
鬼使神差的,裴青照接过了伞,走向了那辆车。
拉开车门上车后,他听见副驾驶传来了一道清冷如玉的声音。
“裴先生,要不要考虑,跟我结婚?”
直到回到家,裴青照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在车上,宋凌歌告诉他,她需要一个丈夫。
综合考虑下,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两个人聊了半个小时,她一个字也没有提到宋时微。
从头到尾,都只有求婚时该有的诚挚态度。
裴青照并没有立即回答她,这个事情太突然,他说自己要考虑考虑。
宋凌歌也没有强迫,让助理把他送到了楼下。
助理说,宋总今日只是回来参加家宴,马上就要飞回国外处理工作。
要他想好之后再联系他们,便留下联系方式离开了。
接下来一整晚,裴青照都在因为这件事,夜不成眠。
他知道,以宋凌歌的条件和名声,只要想结婚,多得是世家公子往上扑。
根本轮不到他这个家道中落、声名狼藉的落魄穷小子。
况且宋家一门双雌,宋时微独揽国内各集团大权,宋凌歌则把掌着海外产业,向来雷厉风行、手腕狠厉。
跟在宋时微身边七年,裴青照听过不少她的事迹。
对这位只见过几面的谢氏集团掌舵人,他心底只有敬畏。
所以他想了很久,也只勉强找到了两个听起来很荒谬的理由。
一是宋凌歌那颗冷硬的心今日突然软了几分,看到他站在桥上想自杀,所以拉他一把。
二是她知道他是她妹妹的前男友,正因如此,不想他死后新闻上头条,影响到宋家的股市和生意。
天亮时,裴青照终于想明白了。
不管宋凌歌是出于什么理由,他都只有答应这一个选择。
她是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所以他给宋凌歌发了消息,表明了态度。
他也很快给了答复。
“半个月内,处理好一切,来我身边。”
看着底下附带的地址,裴青照慌乱地心终于安定了。
困意也排山倒海般袭来。
天黑后,裴青照被裴母摇醒,强塞着套上一件裙子,就拉着他出门了。
去店里画了个妆后,裴母带他去了一个酒店。
大厅里宾客云集,觥筹交错,像是上层名流的晚宴。
他一下清醒过来,拉住裴母追问了两句。
“妈,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裴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干什么干什么,你逼婚这么久都不成功,让你来这还能干什么,我已经打听好了,宋时微今天会来参加这个宴会,这一次,你必须好好表现,让她答应结婚!”
裴青照脑子嗡的一声,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拉着她就要离开。
可刚走到门口,迎头就碰上了宋时微和江尘。
两个人挽着手,低声耳语着,言笑晏晏。
看到两个人贴在一起,裴母的情绪瞬间崩溃了。
她端着一杯香槟就冲了上去,指着江尘的脸,破口大骂。
“你是谁?不要脸的,居然敢勾引我的儿媳妇!”
说着,一杯酒就泼到了江尘脸上。
男孩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宋时微连忙把人护在身后,脸色阴沉:“你干什么!你的宝贝儿子没告诉你,我腻了,不要他了吗?”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裴母的神经,不管不顾大嚎大叫起来。
“你不要他?你这些年都被睡烂了,你不要他,还有谁会要你?!”
整个大厅的目光都被这句话吸引了过来,凑在一起窃笑不止。
顷刻间,裴青照脸上血色褪尽,肩头微颤。
他连忙上前拉住裴母的手,低声恳求着要她回家。
裴母自然不肯,舞着手挣脱出来,还要大闹。
裴青照只能难堪的抱住裴母,把宋凌歌的事情小声告诉给了她。
裴母这才停止动作,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
“你说的是真的?”
裴青照轻点了下头,布满红血丝的眼里,只剩下无助和难堪。
“我向你保证,是板上钉钉的真事,你先回家。”
裴母这才点了点头,转身要走,却被宋时微伸手拦住了。
“你这疯子妈吓到我的阿尘了,一句话不说,就想走?”
看着宋时微那张冷若寒霜的脸,裴青照的手紧紧握成拳。
他把裴母护在身后,要她从侧门离开,然后看向江尘。
“我妈妈太冲动了,我替她向你道歉,真的非常对不起。”
看着他九十度俯身鞠躬的样子,宋时微轻笑了一声。
“这就完了?阿尘胆子小,我声音大一点都会吓到他,你妈妈骂他就算了,还拿酒泼他,这笔账要怎么算?”
听着她这咄咄逼人、分毫不让的口气,裴青照鼻腔一酸,眼里泛起泪意。
三年前,裴家破产后,他在宴会上被几个公子哥欺负嘲讽。
是宋时微把他护在身后,疾言厉色骂了那群人一通。
当时她说的话,和现在别无二致。
如今,一切都变了。
听着他得意的炫耀,裴青照脸色惨白。
他怎么也没想到,宋时微会把说好只是情趣的小视频发给江尘。
指尖划破了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他死死咬着牙关,才咽下那些快要将他吞噬的怒火。
看到他没有反应,江尘不依不饶,转头骂起被宋时微流掉的那三个孩子。
“要我说,那三个孩子选择投成为你的孩子,真是瞎了眼了,你都被玩亏空了,生下来说不定哪儿就残废了,还好……”
裴青照再也忍不住,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拳。
他顺势倒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起来。
正好带着一群人回来的宋时微看到这个场面,也猛地抬起手,一巴掌把裴青照扇倒在地。
火辣辣的痛感传来,顷刻间,他的脸就高高肿了起来,眼前冒起星星。
亲眼目睹这一切,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
宋时微也愣住了。
她看着自己绯红的手心缓了好久,才冷着眼看向他。
“裴青照,我从动粗,可是你今天触动到了我的底线。”
这句话,裴青照也曾经听过。
他被追债的债主堵在巷子里,差点被打死。
是宋时微带着人赶了过来,把那群混混手脚都打断了。
她说他是她身上唯一的软肋,也是不可触碰的逆鳞。
如今,她却亲手给了他一巴掌。
想着想着,裴青照脸上挤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
可眼泪却像雨一样滚落下来。
热泪划过脸颊时,又激起一阵刺痛。
他捏着那一袋垃圾强撑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这天晚上,裴青照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梦里,三个孩子浑身沾着鲜血,哭着问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他们。
他惊醒后,对着窗户坐到了天亮。
裴母听说后,就要他去庙里祭拜祭拜,超度那三个孩子的亡灵。
他在佛像前磕了上百个头,又供了三盏灯,才拖着酸痛的腿出来。
院子里聚集着一大堆来求姻缘的善男信女们。
宋时微抱着江尘正在挂同心牌,余光就瞥见了裴青照。
她挑了挑眉,出声叫住了他:“你来这干什么?”
看着两个人身前摇曳的“永结同心好”的牌子,裴青照一句话也没说,借来了一把剪刀。
随后,他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同心墙前,把从前和宋时微一起系的同心牌,全部剪了下来。
整整11块,寓意着一生一世。
他全部丢进了垃圾桶里。
看着他的动作,宋时微终于沉不住气,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裴青照,你什么意思?”
裴青照定定地看着她,那双冰冷的瞳孔里,已经没有任何感情。
“你和我,此生缘尽,下辈子陌路的意思。”
说完,他甩开她的手,往山门走去。
宋时微都被气笑了,也没有祈福的心思,拉着江尘也离开了。
裴青照腿疼,在门口就被他们俩追上了。
擦肩而过的瞬间,江尘故意抬腿绊了他一下。
他身形不稳,沿着高高的石阶就滚了下去。
尖锐的石头划破了他身上的皮肤,鲜血涌出来,擦出一条长长的血线。
最后停下时,他蜷缩成一团,只觉得浑身都要被撞散架了。
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位了一般,在身体里撕扯着,几乎让他痛不欲生。
他觉得灵魂轻飘飘的,好像脱离了身体,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直到那道满是无谓的熟悉声音传到他耳朵里,他的手指才微微颤动了一下。
“才几百个台阶,肯定死不了。就算他真出事了我也可以摆平,宝宝,别担心,你眉头夹的这样紧,是要你老婆心疼死吗?”
那一刻,他笑了,笑着笑着才混着眼泪晕了过去。
宋时微,我当初,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啊。
我悔了。
好悔啊。
听着这些不加掩饰的鄙夷,裴青照再坐不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要离开。
一旁的江尘拉住他,故意提高了声音。
“学长,晚会还没结束,你急着走什么?不过我也能理解你,要是我,我也不好意思留下来。”
周围人的表情愈发丰富,嘘声不断。
裴青照再忍不住,一把推开了他。
江尘歪着身子就倒在了地上,眼眶一红。
沉着脸的宋时微一把将人护进怀里,看向他的眼神愈发阴冷,“你干什么?”
再看到这张脸,裴青照没由来得犯起一丝恶心。
他死死咬着牙,才咽下那些酸楚感,转身要走。
宋时微却不肯轻易放他离开,抬手扣住他的肩膀。
“道歉!”
裴青照当然不会道歉。
他用尽全身力气想挣脱,宋时微却不肯放手。
两个人挣扎间,他一时身形不稳,就撞倒在了桌子上。
额头冒出汩汩鲜血,惊起一片尖叫声。
宋时微根本没想让他受伤,犹豫着要不要扶起他。
就在他伸手的一瞬间,裴青照强撑着爬了起来。
他捂着额头,拖着虚浮的脚步,在全场的注视中离场了。
从头到尾,没有再看宋时微一眼。
处理好伤口后,裴青照整个人依然浑浑噩噩的。
他拉上窗帘,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理会,与世隔绝。
一连关了三四天,忍无可忍的裴母叫来锁匠卸了锁,指着他劈头盖脸就骂了起来。
“当年我要你谨慎些你不听,现在知道要脸了?还有两天就走了,你赶紧收拾东西,出国了就没人认识你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裴青照这才抬起那张面无血色的脸,恢复了一丝清明。
草草洗漱后,他正吃着东西,裴母顺手就丢过来一个笔记本。
“我已经打听到了宋凌歌的喜好禁忌,你趁着这两天赶紧看看记记!”
在裴母的敦促下,他只能翻开,一页一页看着。
整整18页,事无巨细,裴青照都不知道裴母是从哪弄来的这种东西。
可有总比没有好。
花了一天记了个大概,裴母又递过来一张卡。
“这是我们家最后的钱了,你去买些新衣服、新首饰,好好拾掇拾掇自己,这可是咱娘俩唯一的翻身机会了,不容有失!”
他很想说,他从没想过要靠别的女人翻身。
既然决定嫁给宋时微的姐姐,他便会竭尽所能做好她的丈夫,爱她一生,和利益无关。
可看着如今早已走火入魔的裴母,他没有解释,沉默的将卡接了过来。
他一个人去商场顶楼,先挑了一份明天要用的见面礼。
挑好款式后,他就去前台刷卡了。
再回来时,就看到了江尘和宋时微。
江尘正在和打包的服务员理论,要抢那条项链:“我加价十倍,你还不卖?”
服务员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转头指了指看向裴青照:“抱歉,这位先生已经付款了。”
一回头看到他,江尘脸上闪过一丝不忿。
倒是宋时微,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你买项链干什么?”
“反正不是送给你的。”
裴青照只回了一句,拿着袋子转身就走了。
走出很远,他还能听到江尘阴阳怪气的声音。
“不是破产了嘛?还买这么贵的项链,也不知哪儿来的钱。”
裴青照并没有当回事,下楼用余下的钱又挑了好几套衣服。
出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从商场到公交车站,要经过一条小巷。
没走几步,看着昏暗狭窄的巷子,他的眼皮莫名跳了跳。
他想绕个路,一回头,就看到了几个五大三粗的黄毛,正用阴暗的眼神在打量他。
第六感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劲,本能地加快脚步想跑。
可没走几步,就被身后人捂住嘴,拖到了旁边的巷子里。
男人们把他按倒在废弃的院门口,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一边啧啧感叹着。
“听说你床上伺候女人很有一套,能来不少钱,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