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知夏秦砚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秦知夏秦砚洲的小说繁星莫与旧人语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亦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知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临近天亮,卧室的门锁传来响动。很快,床侧下陷,秦知夏被扯进一个怀抱里。“宝贝,怎么忽然回来了?陪我休息一下,好累......”秦砚洲嗓音里带着沙哑,他刚从姜舒月的家里赶回来,身上除了朝露的凉意,便只剩陌生的香水味。“岑晋迟去国外出差,要半个多月。”秦知夏随便找了个理由,男人的鼻息凑至颈侧时,她毫不掩饰的躲开了。秦砚洲解她扣子的动作忽然顿住,随即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夏夏,你在怪我对不对?能不能相信我,我真的只爱你!”他忽然表白,又着急解释些什么:“我跟姜舒月不过逢场做戏,我对她的一切都是假的,只要这次能跟姜氏达成合作,公司以后遇到什么难题都不怕了。”“还有岑晋迟,他找他白月光找了好多年,我私下调查过,他有...
秦知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临近天亮,卧室的门锁传来响动。
很快,床侧下陷,秦知夏被扯进一个怀抱里。
“宝贝,怎么忽然回来了?陪我休息一下,好累......”
秦砚洲嗓音里带着沙哑,他刚从姜舒月的家里赶回来,身上除了朝露的凉意,便只剩陌生的香水味。
“岑晋迟去国外出差,要半个多月。”秦知夏随便找了个理由,男人的鼻息凑至颈侧时,她毫不掩饰的躲开了。
秦砚洲解她扣子的动作忽然顿住,随即将人紧紧箍在怀里。
“夏夏,你在怪我对不对?能不能相信我,我真的只爱你!”
他忽然表白,又着急解释些什么:“我跟姜舒月不过逢场做戏,我对她的一切都是假的,只要这次能跟姜氏达成合作,公司以后遇到什么难题都不怕了。”
“还有岑晋迟,他找他白月光找了好多年,我私下调查过,他有生理洁癖,不会真的对女人做什么。”
“夏夏,我不可能娶姜舒月的,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不会让公司破产,也不想让你再去过苦日子。”
他言语真挚,恨不得将一颗心剖出来,可终究不过是个骗子!
秦知夏重生的前两世,他哪次不是心甘情愿的娶了姜舒月,他甚至早在追求对方时便打定了联姻的主意。
回想往事,秦知夏心里一阵刺痛,终究是没忍住,讽刺地反问:“可你跟姜舒月上床了对不对?你送来蕾丝内衣,那是不是我跟别人发生点什么,你也不在乎?”
可她话音刚落,秦砚洲却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恐惧。
他压着情绪,将秦知夏打横抱起后去了别墅天台。
秦知夏死死抱住他的脖颈,吓到声音都在发抖:“秦砚洲,你疯了吗?”
此刻他们就站在顶楼边缘,往前一步,便是坠亡。
秦砚洲神情有些疲惫:“我是疯了,夏夏,我没办法接受你对我说那样的话。如果有一天你想要离开我了,我们不如就这样一起跳下去死掉!”
他本来就是个疯子,不允许秦知夏的逆反,便用最极端的方式逼她顺从。
秦知夏回想起前两世,绝望地闭了闭眼,终究是佯装妥协:“......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许是有着这句承诺,秦砚洲逐渐缓和了情绪。
他从边缘退了回来,吻向秦知夏的额头:“我也不会离开你。”
可秦砚洲并不明白,哪怕再重的承诺,一阵风也就吹散了。
从那天开始,秦砚洲连着两天都没再回家。
有媒体拍到了他带姜舒月去海边度假的照片,热搜上都在盛传两人好事将近。
秦知夏也只是平静地看了眼照片上牵手相拥的男女,便划着轮椅进了书房。
她还有不少工作要处理,没时间浪费。
当年因为那场车祸,秦知夏没能去读大学,呆在家里无聊的日子,为了帮秦砚洲凑创业资金,她开始尝试写作。
如今七年过去,竟也成长为小有名气的编剧。
秦知夏就这样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三天,直到秦砚洲回来,便看到秦知夏熬到发红的一双眼。
他心疼的关掉电脑,将人推了出来。
“走吧,上次你签出去的那部剧已经开拍了,带你去探班好不好?”
秦知夏没说什么,去看看也好,毕竟这部剧秦砚洲有投资,前段时间导演也联系过她。
可直到轮椅被推到熟悉的劳斯莱斯旁边,副驾驶的车窗忽然降了下来。
姜舒月带着墨镜,高高在上地朝秦知夏笑了下。
“又见面了秦小姐,你小叔说要带我去散散心,我想着你腿脚不方便,平时也出不了门,看着怪可怜的,倒不如接你一起去热闹下。”
原来,不过是为了带姜舒月去散心啊。
一路上,姜舒月都心情极好的分享着她跟秦砚洲海边度假的趣事。
更多的,是故意说给秦知夏听。
“为了给我串那条贝壳手链,砚洲一晚上没睡,半夜跑沙滩上去待了好几个小时,我都心疼死了。”
“对了,还有那场篝火晚会,我傻乎乎地坐那吃烤串呢,你小叔忽然拿出戒指跪地求婚,我都吓坏了,知夏,你看这粉钻好不好看......”
她话还没说完,车子一个急刹,猛地停了下来。
秦砚洲神色不明的皱了皱眉,从后视镜里瞥了秦知夏一眼。
可对方似乎并没有被他们求婚的消息所影响,只淡淡笑了下:“好看啊,恭喜你跟小叔叔。”
秦砚洲的脸色莫名沉了下来,姜舒月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找了个借口加了秦知夏的微信。
她表面说着要给秦知夏分享新看中的新款包包,实际上却只给她发来一句话。
“秦知夏,你一个终身残疾的孤女,在床上姿势都换不了两种,你不会真以为,砚洲对你有什么真感情吧?”
原来,姜舒月已经知道了她跟秦砚洲的关系啊。
秦知夏垂眸,屏幕上的短信却像颗钉子般扎进她眼里,以至于让她死死扣住了轮椅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驶进了剧集拍摄的景区。
导演不是第一次跟秦知夏见面了,见秦砚洲这个投资人也在场,便热情的寒暄:“放心,你小叔最近一直盯着呢,别提对你的本子有多上心。”
大概是这话刺激到了姜舒月,大小姐忽然就嘟哝着要喝现磨咖啡,撒着娇让秦砚洲去给她买。
可等男人一离开,姜舒月立马变了脸:“导演,你们今天不是有一场需要残疾演员的戏吗?听说那位群演来不了了,这不,秦大编剧在现场,可不就有了现成的?”
原来,姜舒月挖的坑在这里等着她呢。
姜舒月跟这剧的女一号是圈子里的好闺蜜,什么群演来不了,一看就是提前安排好的。
秦知夏正想拒绝,姜舒月却忽然凑近她耳边:“你说,如果你不演,我会不会让砚洲给剧组撤资啊?他现在最听我的。”
秦知夏顿了下,她忽然好累,累的不想再跟这样的女人去争辩反抗。
毕竟要不了多久,她就要离开了。
秦知夏自嘲地扯了下嘴角,望向左右为难的导演:“没关系,我演。”
不过是一场撞车的戏码,剧中坐着轮椅的路人甲甚至没有一句台词。
看起来蛮简单,可直到姜舒月的女闺蜜开着车子冲过来时,秦知夏还是蒙了。
只见下一秒轮椅被撞翻,她膝盖狠狠磕在了地上。
眼前的一幕极大地取悦了姜舒月,女人勾了勾墨镜:“呀!这镜头用不了吧?那就重来一次好了。”
导演大气不敢出,毕竟这位姜家大小姐没人惹得起。
就这样,一个撞车的镜头足足拍了五遍。
直到第六遍时,秦知夏的膝盖已经冒了血,熟悉的车子却再次发动了。
那一刻,秦知夏闭上眼睛,不再打算躲避。
可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影子猛然间出现——
“住手!疯了吧你们!”
之后的两天,秦知夏许是淋雨受了寒,腿部的旧疾毫无预兆的复发,膝盖痛到连床都下不了。
秦砚洲在第二天晚上回家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他气到直接换了家里的佣人,飙车带她去了医院。
病房里,秦知夏打了止痛针,她睡不着,却也不想睁开眼。
黑暗中感官放大,男人温柔的替她按摩着膝盖。
“夏夏,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嘛,那年你刚受伤,老房子因为一场暴雪停了电,冷到没法住,晚上咱俩盖了三床被子,你一进被窝就喜欢把手脚贴到我身上取暖,给我冻得够呛。”
“那会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你住上带暖气的房子。”
说到这,他忽然笑了,可秦知夏却蜷缩在黑暗里,闭着眼睛流出了眼泪。
你看,利益与欲望的激流中,人真的会被越冲越远的。
怎么办呢秦砚洲,他们已经没法一起走下去了。
秦知夏在接近天亮时才睡着,醒来时病房里已经没了人。
其实压根用不着住院的,无非是秦砚洲不放心。
秦知夏一个人去办了出院手续,依旧没看到秦砚洲的身影,便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可到底是让她亲眼撞破了那一幕......
黑色的劳斯莱斯默然伫立,车身却发出不同寻常的晃动。
靠着偏僻水泥墙的那一边开了窗户,传出暧昧的声响。
秦知夏仿佛被把刀劈在了原地,她甚至看清了那交颈相拥的男女,许是刚结束,两人纠缠在一起低声私语。
“honey,你下次轻点嘛......对了,下周六是我的生日,我们那天领证好不好?”
“还有,你不是答应了要给我建马场吗?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你当初买的那套老房子的地儿最合适。”
姜舒月撒娇,秦砚洲满足地亲向怀中的女人:“马场没问题,但换个地方行不行?”
“不嘛,我就要建在那儿!满足下你老婆大人的心愿怎么了?”
最后,男人轻笑着投降:“好好好,服了你。”
秦知夏眼底早已麻木一片。
三年前,秦砚洲将他们曾经住过的那套老房子全款买了下来,并在秦知夏生日当天送给了她。
寒来暑往,那套房子毕竟留下了他们太多相依为命的回忆。
他们甚至曾约定,如果有一天他们公开了这段关系,举行婚礼时,就从这套老房子里接亲。
可是现在,两天前还承诺要娶她的秦砚洲,却要跟别人领证了,甚至要践踏着他们最后的回忆,将这套房子拆了建马场,完成对另一个女人的宠爱。
秦知夏在原地沉默了一会,随即调转了轮椅的方向。
那车上已经脏了,坐上去只会让人恶心。
她独自打车回家,直到秦砚洲找不见她,疯狂打来电话,最后飞速赶回了别墅。
别墅门自外打开,男人慌慌张张地冲进餐厅,一把抱住了喝粥的秦知夏。
“夏夏,简直是吓死我了!怎么就自己回来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差点以为再也找不到你......”
这一天,秦知夏独自一人离开了别墅。
直到天色将晚,下起了濛濛细雨,她也没回去。
她私下联系了岑晋迟的秘书,对方出国前曾特意交代,有任何事情一定要联系秘书来处理。
秦知夏把一些整理好的证件交给了对方,方便办理移民手续
岑晋迟常年住在国外,当初两人协商结婚时,有提到过居住的问题,秦知夏毫不犹豫地选了离开。
既然决定要走,那就走的彻底一点。
岑晋迟势力极广,且极富手段,无非是让秦砚洲找不到人而已,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秘书仔细地将秦知夏推上车,又将一枚钻石戒指交给她:“秦小姐,时间有些紧张,岑总只能先找国内的设计师,麻烦您收好,领证当天需要佩戴。”
秦知夏点点头,将戒指收进包包里,随即让秘书开车带自己去了临近的药店。
她不想再跟秦砚洲生出无所谓的争执,无非是买包感冒药而已。
可直到拿好药付钱时,姜舒月却忽然发来微信。
“小废物,你过去是不是压根就没喂饱过砚洲啊,他玩起来简直疯掉......”
配图是扔在桌子上的一盒避孕套,以及撕扯后散落在地上的各种内衣内裤。
“对了,回来记得给我们带两盒玻尿酸的超薄款,家里的都被用光喽。”
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在秦知夏的心底彻底崩塌了。
她平静地从货架上挑出两个小盒子,丢进袋子里,就这样淋着雨回了家。
其实这会姜舒月已经回去了,可没想到的是,秦知夏刚打开别墅的密码锁,竟直直撞上了从浴室里出来的秦砚洲。
男人赤着上身,湿掉的碎发上滚落水珠,蜿蜒划过腹肌。
只是那暴露在外的皮肤上,赤色的吻痕,尖锐的指甲划痕尤为醒目,可见那场情事该有多疯......
秦砚洲并没有发现门口出现的人影,自顾拿着手机视频。
他的笑意充满漫不经心的蛊惑:“是吗?原来宝贝觉得在浴室里更舒服,那晚会去你家浴室好不好?”
电话那段的姜舒月显然正泡在浴缸里:“那你现在来。怎么办,我现在就好想把你这只男妖精娶回家!还有,我上次定制的轮椅道具到了,今晚要不要来点不一样的,试试在轮椅上好不好?”
秦砚洲点了支烟,慢条斯理的吸了一口,笑言:“你确定吃得消?想娶我还不简单,民政局就在家门口。”
诚然,秦砚洲是一顶一的调情高手,能让一贯骄纵的大小姐也深陷在他的陷阱。
秦知夏垂眸,遮掩住眼底的自嘲。
过去她一贯保守,每次都要被被秦砚洲抱在床上哄好久,更别提在轮椅上。
如今,眼前的男人却让她感到陌生。
秦砚洲成功将话题转移到了结婚的事情,正说着,秦知夏的手机却猛地滴了一声。
响声破局,秦砚洲这才发现门口的人影,他飞速挂断电话,扯过衬衫套在身上。
神情间终究是泄露出一丝恐慌:“夏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知夏整理好情绪,抬眸:“刚到啊,你要出去吗?”
谁也没有捅破她是否听到,又听到了多少,连带着下午的落水事件也被一起翻篇了。
秦砚洲见她语气平常,不觉松了一口气,他蹲在她的面前,湿漉漉的脑袋搭在秦知夏的膝盖上。
“是啊,好累,公司临时有个会,马上还要去加班。”
又撒谎。
可秦知夏已经不想再去拆穿这些谎言,她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乖顺。
甚至不忘从玄关处取来一把雨伞:“外面下雨了,早去早回,别太辛苦。”
她此刻忽然体贴,秦砚洲却没由来地感到不对劲,出门前也不忘将人揉进怀里。
“快好了,夏夏,再给我点时间,等处理好公司的事情,我们就结婚!”
秦砚洲吼着,忽然不要命般冲了过来,俯身护在了秦知夏面前。
就像很多很多年里,他一次又一次的保护她那般。
车子最终擦着秦砚洲停了下来,男人脸色铁青,压不住满心怒火,猛地将手中的咖啡摔在地上。
“不会拍可以不要拍!什么导演,女一号,大不了换了就是!”
他没直接对姜舒月吼,可将咖啡扔掉的举动明显宣誓了他的不满。
秦砚洲带着保护意味,推着秦知夏往车子的方向走去,徒留红了眼眶的姜舒月跟在身后。
一路无言,车子很快驶回别墅。
秦砚洲去拿医药箱时,秦知夏不想看到姜舒月如同小刀一般射过来的眼神,她划着轮椅去了院子。
可姜舒月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秦知夏,你不会真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吧?”
她缓缓凑至秦知夏耳边,死死捏住了她的手腕:“我实话告诉你,秦砚洲我看上了,他只能是我的!或者我们可以看看,在人生的利益面前,一个聪明的男人到底会怎么选!”
闻言,秦知夏淡淡笑了下:“不必了,我会自己离开。”
可她终究是没料到,捏在手腕上的力量却越收越紧,直到她无法忍耐,扬手挣脱时,姜舒月竟顺势后倒,直直摔进了泳池。
拿来棉签的秦砚洲恰好看到这一幕。
他一脸愠色,随即不管不顾地跳了下去。
姜舒月可怜兮兮地在冰水里扑腾,牢牢扒在秦砚洲怀里:“砚洲,不要跟我生气,不要不理我,我害怕......”
“我本想借拍戏的事情给知夏道歉的,可我没想到她会真的生气。”
“不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没站稳......”
姜舒月一番哽咽的示弱彻底让秦砚洲的天平倾斜了。
他甚至没问一句,直接认定了是秦知夏所为,抱着姜舒月回房间时,愣是没看秦知夏一眼。
只冷冷丢下句:“家里的感冒药没了,你去买一包,回来给舒月道歉!”
秦知月怔愣在原地。
她忽然想起过去的十几年,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说话的。
秦知夏出了车祸的那一年,他们被追债人疯狂骚扰,为了给秦砚洲凑点做生意的起步金,秦知夏曾偷偷去了家会所,一个小时两百块,陪酒。
她身体虽有些不方便,但架不住长得漂亮,又肯喝,在领班经理的照拂下也能干干净净赚一些。
可直到那次,她被几个社会小青年拉住手揩油时,秦砚洲意外闯了进来。
拎起酒瓶便爆了主犯的头,对方害怕了,拿出手机诬陷她:“妈的,是她自己多收了我两百块,说要陪我一晚!”
“都穿成这样来陪酒了,能是什么干净东西,我兄弟前两天刚跟她睡过,视频都有!”
那时候,秦砚洲第一次发现了她所谓正经兼职的谎言,可他明明气急,气到双手发抖握拳,仍然是忍着情绪蹲在了秦知夏面前。
“夏夏,你看着我,跟我解释是怎么回事。我只信你,只要你说,我就什么都信!”
那会,秦砚洲就是这样对她说的。
如今许多年过去,他们有钱了,走出了漏雨的老房子,再也不用为了两百块的兼职忍气吞声。
可他们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秦知夏拉了拉衣袖,被姜舒月虐过的手腕早已一片青紫,她又揉了揉受伤的膝盖。
面对物是人非的现实,终究是红了眼眶。
不过没有关系,还有一周的时间,她也是时候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