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陛下说我命贱,那我爆兵你哭啥?夏明远夏天雄全局

本书作者

小明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明远夏天雄的女频言情小说《陛下说我命贱,那我爆兵你哭啥?夏明远夏天雄全局》,由网络作家“小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黄仁济眉毛一挑,神色有些意外。“夏统领你要和老夫做生意?”“没错!”“这公主府做差又没有什么油水,本统领也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夏明远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赵红缨和吕秀才二人都很规矩的站在了他的身后。黄仁济会心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眼夏明远,“夏统领是公主府的护卫队长,最要紧的是保护好长公主殿下的安危。”“这做生意嘛,平日里最为劳累,哪有空闲分心。”“不过,既然夏统领手头不富裕,老夫倒也不是那小气之人。”“来啊,取二百两现银来,以老夫个人的名义赠与夏统领。”言罢,黄仁济又转头看向夏明远,“夏统领,您可千万别嫌少,只是您毕竟是公主府的人,老夫若是给您拿的多了,只怕人家外人要传长公主殿下居然养不起几个护卫。”听听!黄老爷不愧是汉阳城的大...

章节试读

“哦?”黄仁济眉毛一挑,神色有些意外。
“夏统领你要和老夫做生意?”
“没错!”
“这公主府做差又没有什么油水,本统领也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夏明远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赵红缨和吕秀才二人都很规矩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黄仁济会心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眼夏明远,“夏统领是公主府的护卫队长,最要紧的是保护好长公主殿下的安危。”
“这做生意嘛,平日里最为劳累,哪有空闲分心。”
“不过,既然夏统领手头不富裕,老夫倒也不是那小气之人。”
“来啊,取二百两现银来,以老夫个人的名义赠与夏统领。”
言罢,黄仁济又转头看向夏明远,“夏统领,您可千万别嫌少,只是您毕竟是公主府的人,老夫若是给您拿的多了,只怕人家外人要传长公主殿下居然养不起几个护卫。”
听听!
黄老爷不愧是汉阳城的大富商。
这手段可真是又高又硬!
想都没想,就用二百两银子打发叫花子般打发了他夏明远,甚至还不忘敲打一番,让他收敛一点。
夏明远咧了咧嘴,心里暗骂了声老阴比。
“我说黄老爷,你怕是误会了本统领的意思。”
夏明远摇了摇头,“我今日来,是真要与黄老爷你做生意!”
黄仁济脸色阴沉了几分,神色不悦。
“不知夏统领能与老夫做何生意?若是这二百两不够,便与老夫直说,老夫再多接济些便是!”
黄仁济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接济这两个字。
夏明远冷笑一声,淡淡道:“黄老爷,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本统领乃是皇家护卫,不缺你这几百两银子。”
“我听说黄氏米行每月都有运粮队送粮食到中原,不知这一路上,可否需要安保护卫?”
“本统领麾下有一批精兵,可以为你那粮队提供护卫。”
“我也不多要,你每次只需分我一成卖粮的利润便可。”
此话一出,倒是让黄仁济愣在了原地。
他没想到,夏明远真不是跑来敲诈他钱,而是真想和他做生意。
不过,黄仁济回过神儿连想都没想,直接摇了摇头。
“夏统领说笑了,我们黄府有自己的护院,平日里也有沿路打点,运粮的车队向来平安无事,用不上你的护卫。”
夏明远摆了摆手道:“你那些看家的护院我都看了,都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本公子的给你提供的,可都是朝廷的皇家卫队,而且收费合理,只要你一成利润,从此以后,你也不用再沿路打点,说不定比你现在还要省钱,最重要的是省心可靠,你的粮食若是被劫了,本统领赔你便是。”
“夏统领,你的好意老夫心领了!”
黄仁济摇了摇头,“老夫每月三次运粮不过花费两千两,但利润的一成却要三千两银子,这赔本的买卖,你让老夫如何去做?”
“我劝夏公子还是莫要白日做梦,好好做公主殿下的护卫为好。”
“一成利润就三千两?”
夏明远忍不住咂了咂嘴,心中暗骂,这狗东西黄仁济不愧是整个汉阳地区粮行的老大
原本他以为这老东西最多能赚个万儿八千两银子。
没想到这一个月光是低买高卖倒腾粮食,总利润能赚三万两。
在这家伙面前,自己还真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叫花子
怪不得那老东西居然想要用二百两打发自己。
不过,既然已经开了口,夏明远这个时候要是改口降价,未免要被这老东西拿捏,甚至压低价格。
“黄老爷,咱们大夏有句古话,叫做一分价钱一分货,你花三千两在我这里,肯定比你那两千两更安全,而且还能买份保障。”
“我劝你这笔生意还是最好跟我做。”
“我的护卫,就算是放眼整个天下,也都是一等一的精锐。”
黄仁济的脸上愈发多了几分无奈,他摆了摆手道:“老夫心意已决,夏统领无需多言,黄氏粮行的护卫队也不乏好手,在汉阳更没有人敢劫取黄氏的运粮队。”
“老夫身子有些乏了,夏统领请自便。”
言罢,黄仁济转身便走,将夏明远一行人晾在了原地。
夏明远的脸色阴沉了几分,眼神中精光闪烁。
他本想与这黄仁济好好做生意,没想到这黄仁济看来是真的信不过他,而且不舍得多花银子。
“公子息怒。”
吕秀才望着夏明远阴沉的脸色,连忙上前开口道:这黄仁济黄扒皮的外号不是白叫的,让他多花银子,就跟要了他命一般。”
“若您真的要做他的生意,或许咱们也可以先要两千两银子,再让长公主殿下出面,这门生意他说不定能答应。”
夏明远却轻轻摇了摇头,望着黄仁济离开的背影,淡淡道:“不必这么麻烦,况且我要的价格若是低了,以后还怎么做别人生意。”
“那咱们......干脆不做黄仁济的生意,这老家伙最是抠搜,想赚他的银子,简直比登天还难。”吕秀才思考了一番,沉声劝道。
夏明远笑了笑,“既然他黄老爷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公子也不妨给他上上强度。”
“咱么走!用不了多久,我就让他来主动求我。”
夏明远言罢,起身离开黄府。
吕秀才跟在夏明远身后,不由得满脸疑惑。
给黄老爷上强度,公子这是啥意思?
从黄府出来,夏明远并没有回公主府,而是直接带着几人出了汉阳城,来到城外。
“见过统领!”
汉阳城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上。
两百人见到夏明远到来,同时单膝跪倒在地,神色坚定。
“这几日诸位都辛苦了,接下来有任务交给你们。”
夏明远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沉声吩咐道:“你们从这里出发,在汉阳通往中原的官道上埋伏,自今日起,凡遇到黄记粮行的运粮车,一律给我劫了。”
“所得粮食供给你们自给自足后,剩下的随后送到汉阳城,会有人接应你们。”
“至于运粮队的那些护卫,将他们留在中原,不要让人回来!”
听到夏明远的吩咐,吕秀才彻底傻眼了。
他目瞪口呆的抬起头,看向这位他敬畏的夏公子。
汉阳城这是又多了一群皇家背景的山匪?
如今山匪这个行当连皇室都心动了?

汉阳城,东市。
一家包子铺内。
夏明远望着狼吞虎咽的吕秀才,招手让伙计又端上两屉。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跟我说说,你一个读过书的秀才,怎么就沦落到这副田地,还差点让人家抓去充了军?”
吕秀才用脏兮兮的袖口抹了把鼻涕,这才眼泪汪汪的开口道:“恩公,您是不知道,咱们这汉阳城的百姓过得苦啊。”
“我每个月替人抄写书信,不过能赚个一二两银子,官府这每次都要剿匪,一让捐款便是五两。”
“家母本就病重,每月的药钱便已让家中入不敷出,年初官府剿匪已经收走了五两,现在这才半年不到,居然又让交五两。”
“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这五两银子啊。”
“半年剿匪两次?这汉阳的匪患居然这么严重?”夏明远神色有些诧异,“这若是都这样交,那百姓们那哪个还有活路?”
“谁若是不是呢!”吕秀才含着眼泪,“我看恩公不是这汉阳本地人吧?”
“您怕是有所不知,这汉阳的山匪,就好像是斩不尽杀不绝。”
“往前数几年,有什么恶狼帮,二虎山,官府是连年出兵清剿,只要官府一出兵,全汉阳的百姓都要交钱。”
“就在年前,官府大获全胜,总算是剿灭了这两伙山匪,可太平了还没三个月,这又雨后春笋般冒出了毒龙帮,寒刀寨,还有个什么夜雨楼。”
“这三家比以往闹得更凶,到处烧杀抢掠,欺压百姓,就连官府的赈灾粮都敢抢,县太爷忍无可忍,大手一挥,又要大伙捐款剿匪。”
夏明远听到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看了一眼吕秀才,淡淡道:“你继续说,便吃边说。”
吕秀才千恩万谢,却只是干咽了下口水,没有再动桌上的包子。
“这捐银子普通百姓是每家每户二两,但家里凡做点买卖生意的,每家每户就要五两。”
“家父大人死的早,可怜我又没什么力气,只能给人家算算账,抄写抄写书信赚钱补贴家用。”
“可没想到,他们居然说我这也是做生意,必须要交五两。”
“这五两银子若是每年只交一次,我倒还能想办法凑凑,可这一年两次,莫要说我这抄书信的,这街道上但凡开门做买卖的,哪个不是叫苦连天!”
夏明远眉头紧蹙,轻轻点头,每年十两银子,相当于一个家庭全年的衣食住行花销。
在城里做个小生意,租个店面每年也不超过这个数。
官府这钱一收,怕是那些富庶之家也没了余粮。
吕秀才话匣子仿佛打开了一般,没等夏明远继续问,便叹了口气道:“若是规定时间交不上银子,他们倒也不打也不骂,就把你编入军营里当敢死队。”
“等和山匪打仗的时候,连个趁手的兵刃也不给发,要人赤手空拳去和那帮刀口舔血的山匪去拼,每年充军的男丁,就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的。”
赵红缨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来,岂不是全城的百姓都没了活路,大家干脆都上山当匪了。”
“再或者,总有人想要逃离汉阳吧?”
吕秀才说道:“这位小姐说的没错,根据学生观察,不仅城里的百姓没了活路,乡下的日子更是过得惨不忍睹。”
“这两年,大家也都知道了被抓去充军还不如落草,这不短短半年,最大的毒龙帮都有了五六千喽啰兵。”
“至于您说的逃跑…”吕秀才苦笑一声,“这百姓们拖家带口,又有户籍限制,大伙能往哪跑?就算是有胆子跑,不是成了流民被抓充军,也要被山匪杀了。”
“学生前些日子推算了一下,这才短短半年光景,光是汉阳城内,人口就少了两成,乡下只能比这更惨!“
夏明远阴沉着脸,半晌没有说话。
看来这汉阳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少!
百姓们日子被山匪搞得如火如荼,都没心思种田置业,这让他怎么发展?
突然,夏明远好奇的看向吕秀才,“阳城的人口少了两成,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吕秀才讪讪一笑,“家父活着的时候,曾教过学生一些算学。
平日我在街上摆摊,闲时便会观察几个地点的人流,按月平均算下来每个地方都比以往少了两成......”
夏明远眼睛一亮,心中暗暗欣喜。
这吕秀才倒还真是个人才。
先前他还担心这家伙是个只会读四书五经的书呆子,现在看来这五两银子倒还真花的值了。
日后让此人为自己管理后勤军需,定然用的顺手。
不过,吕秀才人品如何,眼下还需要再观察考校。
正当夏明远思索间,吕秀才突然站起身,对夏明远深施一礼。
“恩公,圣人常言滴水恩,当涌泉相报。”
“今日恩公替我出了五两银子,救了学生性命,这汉阳城内,恩公凡有任何事,尽管差遣学生,学生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是这汉阳城外,”吕秀才犹豫了一下,“家中老母瘫痪在床,学生不能远走,还望恩公......”
夏明远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放心,短时间内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今日你先回家去,明日到公主府寻我,我会给你谋一份差事。”
“恩公!”
吕秀才感激涕零,就要跪倒在地。
“恩公,学生漂泊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学生愿......”
夏明远连忙伸手将他拦住,“行了行了,这话可不兴说,好好为我做事,我自不会亏了你。”
说话间,夏明远想了想,从怀里又拿出十两银子,“这些钱你拿回家去,给你母亲找个好些的郎中。”
“等有时间,我会到家中探望令慈。”
吕秀才愣在了原地,怔怔的看向夏明远,“恩公难道就不怕我拿这些银子跑了?”
这可是整整十两银子。
从始至终,夏明远甚至都没问过他的名字。
夏明远淡淡道:“不过十两银子,你若真拿这点钱跑了,那就说明我看错了人,你这人也做不成大事。“
丢下这句话,夏明远付了饭钱,带着赵红缨转身离开。
吕秀才终于回过神,连忙追了上去。
望着夏明远背影消失在眼前,他突然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从地上爬起身,他转返回包子铺内,朝店家要了几张荷叶,将桌上的没动两屉包子包好,小心翼翼的揣进了怀里,朝家中跑去。

一声令下。
夏雪车队中的三百名护卫齐齐拔刀,将车队包围。
“许垦!尔等要做什么!?”
夏雪匆忙从马车探出头,脸色大变。
“做什么?”
许垦面露凶光,长刀直指夏雪,’“长公主殿下,我等兄弟想要荣华富贵,要借你项上人头一用!”
夏雪俏脸冰寒,瞪着虎视眈眈的众人,“许垦,尔等跟了本宫十年,这十年中本宫待你不薄,为何背叛于我?”
此话一出,许垦等人顿时仰天大笑,眼神中满是嘲讽。
“长公主殿下此言从何说起?我们弟兄从来就不是为你效命,又何谈背叛?”
“怪就怪你不识抬举,落得今日这般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夏雪娇躯微微颤抖,眼神中只剩绝望,“看来你们都是夏天雄派来的?”
“没想到他囚父杀兄,如今连我这个妹妹都不肯放过?”
许垦冷笑道:“抱歉了长公主,你的问题有点多,劳烦殿下带着这些问题上路去吧。”
“给我上!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一声令下,护卫们一拥而上。
“慢着!”
就在这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夏明远纵马上前,将夏雪挡在身后,掏着耳朵看向许垦。
“姓许的,你真的确定要把我们都杀了?”
许垦微微一怔,面露冷笑,“夏明远,你本来倒是可以不必死的,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偏要跟着公主同来就藩。”
“现在好了,黄泉路上倒是能和你姑姑做个伴!”
话音落下,许垦身后的将士们顿时仰天大笑,满脸揶揄。
夏明远指了指自己身后扮成山匪的将士,淡淡道:“你们不过区区三百人,也想吃掉我们?”
“不要忘了,我和姑姑手里也有兵。”
许垦冷笑道:“哼,一群乌鸦山的乌合之众,也配叫兵?一会儿冲杀起来,莫要被我等吓尿了裤子。”
“夏明远,现在该怎么办?”夏雪神色焦急,转头看向自己这位侄子,心中不由得暗暗后悔,先前自己为什么没有听他提醒。
如今被这些人突然反水包围,就算想跑都已经插翅难飞!
许垦等人的身手她心中清楚,那可都是军中一等一的虎贲,就凭这些乌鸦山匪兵,绝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姑姑放心,别看现在他们嚣张。
十息之内我便要让他们变身喷射战士!”
夏明远嘴角微微上扬,满脸嚣张,全然没把许垦等人放在眼中。
“喷射战士?那是什么?”
夏雪满脸疑惑,眉头紧蹙。
都这个时候了,夏明远这家伙怎么还再胡扯!
“弟兄们,给我杀!”
许垦再度下令,一马当先径直冲向夏雪。
夏雪眼神中只剩绝望,只能闭目等死。
夏明远却不慌不忙,微笑着看向许垦,心中默数。
“三!”
“二!”
“一!”
许垦只当是夏明远被吓傻在了原地,眼看就要冲到夏雪身前。
就在这时,他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绞痛。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强烈的便意从肚中传开,分外紧迫。
霎时间,许垦面色惨白,下意识的夹紧胯下战马。
不料战马居然也四肢发软,一头栽倒在地。
许垦神色大惊,顿时分了心神,一道明黄色液体从裤裆里喷射而出,臭气熏天。
夏明远掩住口鼻,嘴角抽搐。
先前他下药时生怕剂量太小不起作用,又单找机会给这些军官和战马加了餐。
没想到,这药效居然这么猛烈!
常言好汉架不住三泡稀。
照此情景,许垦等人莫要说是三泡稀,就算这一回,非能让几人脱水不可。
果不其然,许垦的倒下,仿佛让整个护送队伍起了连锁反应。
几乎所有接二连三的捂住肚子,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趁他病,要他命!
夏明远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当即拔刀而出。
“小的们听着!”
“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一声令下,他手下的军队立刻展开队形,交替掩护冲了上去。
或许许垦这些护卫战斗力本身不弱。
但现在一个个都只顾着拉稀跑肚,双腿都在发软打颤,哪里还有丝毫抵抗力。
仅仅一个照面,三百人便被斩杀大半。
许垦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乱刀砍成了肉泥。
战场随即攻守易型,剩下的不到一百人被伪装成山匪的军队团团包围。
护卫们眼见大势已去,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长公主殿下饶命!
军令如山,我等都是听命行事,还请殿下饶命。”
黄四儿将佩刀举过头顶,拼命打着哆嗦。
然而,夏明远的军队却压根没有停手。
依旧是见人便砍,坚定不移的执行着夏明远的命令。
转瞬功夫,一百人便只剩下十几个残兵败将。
“长公主殿下,小的跟了您十年,这十年来小的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们都是被逼的,求您饶了我们吧。”
夏雪望着跪地求饶的护卫,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
“夏明远,快让你的人停下!”
“这些人已经投降,不如留他们一条性命。”
夏雪回过神,连忙回过头看向夏明远。
夏明远却坚决的摇了摇头,“坚决不行,姑姑还是莫要心软,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
“你…”夏雪面色一滞,急声道:“为何要赶紧杀绝?”
“他们不过只是的普通士兵,不得不服从上峰命令,不如给他们一次机会......”
“姑姑就这么肯定,这些人不会再背叛于你?”
“莫要忘了,这些人先前可是险些要你丧命!”
夏雪面色一滞,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
夏明远冷笑道:“若是这里面有人将消息传回京城,你我二人都别想有一天安宁之日。”
“姑姑敢赌,我夏明远可不敢奉陪。”
话音落下,夏明远当即挥手下令。
手下将士没有丝毫犹豫,冲上前砍瓜切菜般将十几人砍杀。
夏明远头也没回,带领队伍开始收缴物资战利品。
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上,容不得他有半点心软。
好人,只会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

“哼,夏统领,你未免太想当然了些。”
夏明远话音刚落,孙文举顿时发出一声冷笑。
“剿匪不是你想象中的过家家,毒龙帮的山匪不会等着你带人过去抹了他们的脖子!”
“家父几乎是精打细算,才算出至少要十五万两,他在这汉阳任职十几载,难道还比不上你这初来乍到的家伙?”
“哦?”
夏明远眉毛一挑,淡淡的说道:“那不妨就请孙大人当着长公主殿下的面,说说这十五万两银子你是怎么花的?”
“夏统领,十五万两银子,不仅要招募乡勇,为他们准备好粮食,锻造兵刃,还要留出一笔作为将士们牺牲后的抚恤。”
“若本官将这些都详细告知于你,敌人便可轻而易举的摸清我们的部署,若是泄露了军情,你可能担得起这份责任?”
“另外,就拿你举例的毒龙山而言,那里易守难攻,想要将其拿下,至少要上万人马,而不是你所说的五千精兵足矣!”
“我看夏统领你久居京城,是不知道边疆作战的艰险!想当初陛下率领百万大军征战,光是每日消耗就要二三十万两银子,莫非你觉得陛下也是挥霍无度?”
孙耀祖侃侃而谈,话音落下,顿时引来阵阵附和。
“哪里来的小子,居然敢在这宴会上大放厥词,没有人比县令大人更懂剿匪,这家伙在这里装什么犊子!一个护卫队长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将军了?”
说话间,众人纷纷皱着眉头看向夏明远。
“夏明远,你不懂得剿匪,快别在这里乱说话。”
就连夏雪都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冷冷的说道。
夏明远却不顾反对声,淡淡道:“孙大人手中十几万两银子,居然还没有必胜的决心。”
“既然这样,倒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县衙待着,这笔钱给我,剿匪这差事我接了,一个月内我来剿灭汉阳城三大匪帮!”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顿时哄堂大笑。
孙文举更是满脸讥讽,“我说夏明远,你是想钱想疯了吧,这剿匪的钱你都敢赚?”
“你这厮分明是想要骗取银两,然后卷钱跑路吧!”
夏雪被夏明远的狂妄态度气的脸色铁青,她猛地一拍桌子,狠狠瞪向自己这个便宜侄儿。
“夏明远,你给我闭嘴,快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夏明远淡定的笑了笑,没有理会夏雪。
“孙文举,我们打个赌如何?”
“就赌一个月内,我能不能剿灭三大匪帮,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孙文举咬牙,当即心一横,冷冷道:“赌就赌,谁怕谁啊!”
“你说,赌注是什么?”
夏明远淡淡道:“先前孙大人说了,剿匪筹措到十五万两银子还需要一个月时间。”
“这一个月内,我愿意自行带兵进山剿匪,不用你们一分一钱银子,若我能剿灭三大匪帮,十五万两银子归我。”
“若我没有做到,这次剿匪还差的两万两,我来出钱补齐。”
“怎么样,很公平吧?”
孙文举面色古怪,宛如看傻子般望着夏明远。
“夏明远,你是突然疯了吗?”
“就凭你自己招兵买马,还想进山剿匪?”
孙文举话音落下,顿时引起众人哄堂大笑。
夏明远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平静的望着他,“既然你觉得我没有赢的可能,敢不敢和我赌一场?”
“若是我输了,你们就可以白得两万两银子!”
孙文举冷笑道:“小子,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护卫,上哪里去弄两万两银子,你还没有与本公子对赌的本钱!”
“来之前,我打下了京城外的乌鸦山,正好缴获了十箱金银财宝,加上一些珠宝玉器,完全能换两万两银子。”
“如若不信,长公主殿下可以作证。”
此话一出,众人齐唰唰看向长公主。
他们这里面有不少人到过京城,自然知晓乌鸦山的名号。
那乌鸦山虽然同样易守难攻,不好攻破,但毕竟是在京城脚下,若是长公主真要动手,乌鸦山确实旦夕可灭。
那地方多年积累财富,的确算的上是一块肥肉。
夏雪望着众人的目光,即便知晓夏明远的确扫平了乌鸦山,还将那些山匪收编,她也懒得去帮他证明此事。
然而,就在夏雪想要一口回绝时,心中却陷入犹豫。
夏明远想怎么样她不想管,可那解药还在这家伙手中。
若现在不帮他证明,以他的狠辣心性,只怕自己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夏雪咬了咬牙,淡淡道:“夏明远所言,确有其事。”
话一出口,孙耀祖父子二人顿时眼露精光。
这可是乌鸦山多年累积的财宝!
没想到真的落到了夏明远这家伙的手中。
要不是这财宝放在公主府,父子俩恨不得想现在直接夺了。
好在眼下不用他们去抢,夏明远倒是自己送上了门来!
就凭夏明远手上不过几百名护卫,手中钱财还做了赌注,自然招不来一兵一卒。
招不来人,就凭他手下这点护卫,还想进山剿匪?
简直是痴心妄想!
别看现在他们父子俩手里有十三万两,等象征性剿匪花个几万两。
至于剩下的,豪绅的钱要如数奉还,百姓的钱还要与这些人三七分账!
就这,那七成还是人家的!
最后忙乎一场,父子俩只能捞个两三万两。
简直成了跪着要饭的!
况且这两年匪是越剿越多,百姓的钱也愈发难收。
若是真能从夏明远那里赢来这两万两,这些都能落入他孙家的口袋!
想到此处,孙耀祖和孙文举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便与你赌了又何妨?”
“不过,为了防止你赖账,我们都要把双方的银子放在公主府,结果出来前,这笔银子谁也不能用,就让皇家为我们做个公正!”
“谁若是耍赖,那便是公然藐视皇家,至天家威信于不顾!”
“没问题吧夏统领?”
“自然没有问题!”夏明远拍了拍胸脯保证,心中差点乐开了花。
一番话,让孙家父子白白送给自己至少十三万两银子!
天上掉馅饼都比不上这样的好事儿!

“去去去,赶紧给本公子起来,我可不做你义父。”
夏明远眼前一黑,朝吕秀才翻了个白眼。
“而且谁说让你去杀人了?”
“啊?”吕秀才有些傻眼,怔怔问道:“公子您不让我杀人,那您给的这薪俸......”
“怎么?你嫌少?”夏明远皱了皱眉。
“不敢不敢,公子您误会了。”吕秀才连忙摇头,“是这三十两银子,实在是太多了。”
“学生在阳城多年,还从没听说过哪家雇工月银能有三十两......”
“给你多少你便拿着。”夏明远摆了摆手,“我要你做的也不只是一般差事。”
“我听说你会算账?而且给人当过账房先生?”
吕秀才闻言点了点头,恭敬道:“回公子,学生的确给一家当铺当过账房先生,只是后来主家的远房亲戚顶了学生的差事,学生便只能沦落街头,靠抄写书信度日。”
说到此处,吕秀才不由心中一阵酸楚。
当年他毫无保留的将那算账的本事,都传给了主家这位远房亲戚,没曾想转眼间人家便让他滚出了账房,给他狠狠上了一课。
夏明远微微点头,沉默半晌道:“我且问你,这汉阳城那家做生意的最有钱?”
“那自然是黄氏粮行的黄仁济黄老爷。”吕秀才不假思索,张口就答。
“黄仁济......”夏明远轻轻皱眉,昨晚的接风晚宴上,他倒是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别看那位黄老爷长得瘦小猥琐,但却足足为剿匪捐了三千两。
因他是全城豪绅商贾中捐款最多的那一位,夏明远当时还多注意了他一眼。
“公子,这黄氏粮行之所以最有钱,只因他们做的都是那丧良心的买卖,尤其那黄仁济最不是个东西。”吕秀才说道。
“嗯?此话怎讲?”夏明远愣了一下,好奇问道。
吕秀才咬了咬牙,神色愤慨,“这些年朝廷征战不断,外加上连续两年旱灾,致使粮价飞涨,百姓们苦不堪言。”
“那黄仁济仰仗自己有钱有势,大肆收粮囤粮,等到最后奇货可居,哄抬粮价再卖给百姓,赚个盆满钵满。”
“到后来,黄氏粮行滚雪球一般壮大,整个汉阳的米都被他黄氏垄断,最高时一斤米居然卖到了将近二两银子。
百姓们背地里都对那黄仁济恨得咬牙切齿,可又因为他在户部做官的弟弟不敢得罪于他,不少人都给私下叫他黄扒皮。”
夏明远面无表情,轻轻点头,“这么说来,黄氏粮行眼下是汉阳最大的米商?”
“正是!”吕秀才继续说道:“学生听说这些年黄氏两行甚至把生意做到了中原,但具体怎么样却不清楚。”
“啪!”
夏明远合上了手中的折扇,从座位上站起身,眼冒精光。
“好,既然这位黄记粮行是个大肥羊,那本公子便先给这位黄老爷送送福利。”
“吕秀才,红缨,你们二人随我走一趟。”
言罢,夏明远站起身,径直出了王府。
张伟一八人见状也都纷纷跟了上去,四个在明,四个在暗,保卫着夏明远的安全。
吕秀才望着身后的四人,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先前进入公主府,那几个高大威猛的麒麟卫着实将他吓得不轻。
但得知这些人都是夏公子护卫,他整个人顿时如释重负,心中不由得对夏明远更多了几分敬畏。
这位夏公子不仅能自由进出公主府,居然还有这么厉害贴身护卫,一看身份便绝不简单。
而且,大夏的皇室姓夏,夏公子说不定还有可能是出自皇室!
想到这里,吕秀才呼吸急促,神色激动。
没想到他老吕倒霉了大半辈子,居然也有抱上大腿的时候?
......
一行人穿过东西两座坊市,来到了黄宅大门前。
“公子,咱们到了。”
吕秀才指了指面前的高门大院,“您看看这黄宅修的,都快赶上公主府了,这可都是黄仁济这些搜刮的民脂民膏。”
夏明远微微点头,看了眼吕秀才,“你去通报一下,就说公主府护卫夏明远要和黄老爷谈笔生意。”
吕秀才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走上前去。
“站住,你个穷酸书生眼睛瞎了,没看见这是黄宅吗?赶紧滚,要是再不滚,别怪我们打断你的狗腿。”还没靠近,门房便嚣张的叫骂道。
吕秀才倒也不恼,不卑不亢朝几人拱了拱手道:“诸位,我家公子想要与黄老爷谈笔生意,还请几位劳烦通报一声。”
“扯淡!找黄老爷要谈生意的多了,我家老爷是你们想见便能见的?”门房撇了撇嘴,“让你家主子先把拜帖拿来,然后回家等信儿去!”
吕秀才碰了一鼻子灰,无奈回头看向夏明远,“公子,他们要拜帖才让咱们进去。”
“他娘的,一个黄仁济也敢要本公子的拜帖?”
“我不让他出来迎我便是给他脸,他还拿上谱了。”
夏明远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抬腿就要走进黄府。
“哎哎哎,你们是干什么的?”
“不让你进便强闯是吧,快来人,有刺客!”
几名护卫顿时大吼一声,纷纷抽刀而出。
然而下一刻,这些人的声音全都戛然而止。
所有人紧闭着嘴,一个个脸色苍白。
只见四名麒麟卫的刀已经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但凡他们再多说一个字,只怕便要立刻人头落地。
“说,黄仁济现在何处?”夏明远冷声问。
“好汉饶命,我们黄老爷正和几位夫人在后花园......”
黄府的门房差点吓尿了裤子,带着哭腔回答。
夏明远摆了摆手,让几个麒麟卫跟上,直奔黄府后院。
......
“黄仁济,黄老爷,你倒是挺会享受啊。”
夏明远一行闯入后花园。
黄仁济正搂着几个小妾,在凉亭中饮酒,见到夏明远,眼神中不由闪过一丝惊讶。
“夏统领,您怎么来了?”
“可是长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黄仁济尽管因为昨晚之事,心中对夏明远此人极为不屑。
但再怎么说夏明远也是公主府的人,还是连忙站起身,客气的迎上前来。
夏明远淡淡道:“长公主殿下没有吩咐,是本统领要来找黄老爷你做一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