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泽柳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把女友当白月光,女友把我当牛头人江泽柳月全文》,由网络作家“盈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3我在马路旁晕了过去。醒来时在医院,柳月守在我病床前哭着道歉。她说她只是一时冲动。我原谅了她。虽然我发着高烧,险些烧出肺炎,但我依然坚持出院。没办法,我要省下治病的钱。从那天开始,柳月面对我的态度多了一丝小心翼翼。只是暧昧上头时,她依然不愿意让我碰她。她说她已经被江泽折腾得害怕了。偏偏她又美而不自知,引得我欲火焚身,只能去冲澡平静心情。三番五次的感冒,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让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终于有一天在工地,我一时眩晕从梯子上摔了下去。虽然老板还算良心,给了我一笔合理的赔偿。但一想到我失去了工作,一年之期又只剩下一个月,我就心急如焚。没办法,我只好强行出院,把剩下的赔偿款全都给了柳月。因为没得到妥善治疗,我现在有些跛脚。而江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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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马路旁晕了过去。
醒来时在医院,柳月守在我病床前哭着道歉。
她说她只是一时冲动。
我原谅了她。
虽然我发着高烧,险些烧出肺炎,但我依然坚持出院。
没办法,我要省下治病的钱。
从那天开始,柳月面对我的态度多了一丝小心翼翼。
只是暧昧上头时,她依然不愿意让我碰她。
她说她已经被江泽折腾得害怕了。
偏偏她又美而不自知,引得我欲火焚身,只能去冲澡平静心情。
三番五次的感冒,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让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终于有一天在工地,我一时眩晕从梯子上摔了下去。
虽然老板还算良心,给了我一笔合理的赔偿。
但一想到我失去了工作,一年之期又只剩下一个月,我就心急如焚。
没办法,我只好强行出院,把剩下的赔偿款全都给了柳月。
因为没得到妥善治疗,我现在有些跛脚。
而江泽得知我出事后,认定了我在剩下一个月内不可能筹齐钱。
他对我和柳月的羞辱更加变本加厉。
这次把我们两个带到废弃厂房,竟然想毫不掩饰地当着小弟的面羞辱柳月。
是我挨了一顿毒打才换来屏风遮掩。
但这些小弟们对柳月淫邪的目光已经变得毫无遮掩。
回家的路上,柳月用她柔弱的肩膀撑着我,一路碎碎念:
“顾修,就算凑不齐钱也没事。”
“至少最后这段时光有你陪着,我很开心。”
我的心都揪紧了。
“月月,我会有办法的,你别再说丧气话。”
她不知道,我已经把宝石项链提供给拍卖行了。
工作人员告诉我,仅起拍价就有五千万。
我现在瞒着她,是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想起那根项链,我的心隐隐作痛。
我妈还在世时,告诉我这是外公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即使她被我那个丧尽天良的爸抛弃后得了重病,她都不准我动半分。
但现在,我更想保护好陪在我身边的柳月。
柳月有事先回学校了。
我蜷缩在床上咬牙给自己处理伤口。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是拍卖行的工作人员。
他整个人毕恭毕敬,脸上还挂着讨好的微笑。
“顾少爷,有位大人物想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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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被校霸强迫拍了不雅照,买回底片要两百万。
我要报警,她说怕影响名声。
所以她被校霸一次又一次威胁发生关系时,甚至逼我看着时。
我只能忍耐。
我恨自己无能,为了凑够两百万拼命打工。
甚至放弃治疗,把工伤的赔偿款给校霸。
就在马上要到约定日期,我准备卖掉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凑钱时。
我听到了女友和校霸的对话。
“泽哥,我不想再和那个穷酸货演了。”
“等他把他妈的遗物卖了我们就收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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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厂房内,一个简陋的屏风后不断响起暧昧的声音。
屏风上映出两道纠缠的身影。
其中一道影子身材曼妙,黑色的曲线神秘而优美。
那是我的女友。
江泽的小弟狠狠踩住我的头,用力碾了几下。
“你马子再漂亮有什么用,你尝得到滋味吗?”
“好歹我们还看过她不穿衣服啥样,要不要大发慈悲给你看一眼啊?”
额头上流下的血和泪水混在一起,让我的眼睛一阵刺痛。
江泽完事后带着小弟们离开了,女友柳月从屏风后啜泣着走了出来。
她身上的衣服领口被撕大了一截,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柳月给我解开手上的绳索,将我拥在怀中,泪水不断滴在我的脸上。
“对不起阿川,是我拖累了你。”
她身上那股江泽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令我有些作呕。
我强忍住恶心安慰她:“不怪你小月,是我太没用。”
这句话是真心的。
如果不是我,柳月这样高高在上的校花,怎么可能被江泽肆意凌辱。
我和柳月都是大一新生,江泽比我们高一级。
按理来说,我这样性格内向的贫困生和他们这样的风云人物。
应该永远不会有交集。
但不知为什么江泽对我有莫名的敌意。
我和他第一次正面交锋是我在食堂兼职时。
他的小弟非说亲眼看见我往江泽饭里吐口水。
我要找食堂负责人调监控,却被老板拦下。
众目睽睽之下,江泽将饭扣在了我的脸上。
他压低声音威胁我:“这事没完。”
我还被老板逼着不停弯腰道歉。
事后老板就将我开除了。
不仅如此,我被校内所有兼职都拉入了黑名单。
因为没人愿意得罪江泽。
好在我之前省吃俭用攒下了一些钱。
再加上贫困生补助,足以支撑我熬过那一学期。
结果等公示补助名单时,我却怎么也没找到我的名字。
我去找老师,老师说参与评审的同学全都给我打了非贫困的选项。
我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我从未掩饰过我的贫穷。
大家都知道我是孤儿,只能靠拼命打工和助学金养活自己。
我用的是花了几百块钱买的二手手机,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超过一百块。
每顿饭严格控制在十块钱以内,从来没参加过同学们的聚餐。
他们竟然说我私底下烟酒都来?
后来还是一个好心的同学告诉我。
江泽给每一个评审的同学都发了五千红包。
并放言不收红包的人就是对他有意见。
这个消息宛若晴天霹雳,我根本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这个霸王。
我一时冲动,便去找江泽想理论理论理论。
结果不仅被江泽他们痛打一顿,还给了他们时不时找我的借口。
他们特别爱在我参加集体活动时,当着同学的面把我叫走。
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他们带走会遭遇什么,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我。
直到柳月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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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路来到贵宾室。
坐在中央的老人满头银发,但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严气势。
最重要的是,他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
他的身旁坐着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
我认出他竟然是金融杂志上常报道的商业巨鳄。
老人被男人扶着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这条项链是你的?”
我点了点头:“是我妈给我的。”
他一瞬间老泪纵横:“我是你外公啊!”
“你妈妈是我的小女儿,从小就被我和你舅舅保护得很好。”
“但遇见你生父后,她就盲目地陷入了爱情。不顾我和你舅舅的反对离家出走,和我们断了联系。”
“这二十年我们从未放弃过找她,没想到如今竟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人泣不成声,旁边的男人见状转移了话题,
“我是你的舅舅顾枭。”
虽然刚才已经猜到,但真听到他的名字时我依然十分震撼。
“您、您是不是上一期《金融评论》的封面人物?”
他微微颔首:“是我。”
我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厉害的人物居然会是我的舅舅。
老人擦了擦泪:
“小修啊,你今天就跟我们回顾家吧,外公一定会给你办一个风光的认亲宴,让所有人知道,我顾家最宠爱的小女儿,给我留下了个多么好的外孙!”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拒绝了。
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找柳月,告诉她欠江泽的钱不用担心了。
我匆匆打车回了出租屋,却发现大门半掩。
卧室内传来了暧昧的喘息。
以及夹杂在中间的,柳月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泽哥,我整天和那个穷酸货待在一起,都要沾上他的酸臭味了。”
“到时候我把他妈的遗物偷走,他还不上钱,你一定要帮我废他一只手出气哦。”
我整个人如遭雷劈。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回神。
紧接着我又听到江泽的嘲讽:
“确实是委屈你了,但这哪够?”
“我妈一手创办的江家,现在想让我给顾修分一杯羹!做梦!”
“江家的继承人只能是我!看我不弄死顾修那个没爹没妈的贱种。”
听到这里,我哪里还不明白,江泽他爸就是我那抛妻弃子的人渣生父!
什么狗屁遗产,我根本不在乎!
门里的那对狗男女又交缠在一起,我转身拨通了舅舅的电话,
“舅舅,我这就回来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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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江泽他们将我压在湖旁边,摁着我的头不停没入水中。
他们欣赏我濒临窒息时的丑态。
就在我以为我真的要和我妈团聚时,是柳月制止了他们。
这是我第一次离柳月这么近。
偏偏是以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
她身姿单薄,面对凶神恶煞的江泽等人吓得浑身颤抖。
可她依然毅然决然地举起手机:“你们再不放开他我就要报警了!”
“啧。”
江泽有些不耐。
“我说柳大校花,我们就是和顾修开个玩笑,这你也要管?”
柳月没有退缩,作势要拨打电话。
江泽他们只好放开我。
过去这么长时间,我依然记得那天江泽看向柳月的阴翳的眼神。
柳月跑过来将我扶起,关切地问我需不需要去医院。
我忧心忡忡:“谢谢你柳月,但你不该来的。”
“恐怕江泽已经记恨上你了。”
她却笑得明媚:“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认识我呀?”
我耳尖滚烫。
从那天起,柳月经常约我出去。
她担心江泽会在我独处时又来找我麻烦,她说她要保护我。
她知道我经济紧张,从不去需要花钱的地方。
只让我陪她逛逛公园,或者去一些免费的景点。
柳月就像一个小太阳,照亮了我昏暗的人生。
我从不奢望我和她能进一步发展,因为她对我而言是高不可攀的圣女。
可圣女会堕落。
那一天,柳月哭着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最后一面。
我急匆匆赶到湖边。
她穿着我们相识那天的裙子,在湖边摇摇欲坠。
她说江泽强迫了她,并且拍了照片向她勒索两百万。
她家里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她爸妈会打死她的。
一想到她以后都要委身江泽,她还不如去死。
眼见她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要朝湖中走去。
我飞奔过去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你还有我,柳月,我们一起想办法。”
等她情绪逐渐平静,我提出要报警。
可柳月却不愿意,她把名声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
我只好答应在一年内筹齐两百万。
为了赚钱,我选择休学去工地打工。
没想到江泽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的小弟会偷偷录下江泽与柳月欢好的声音发给我。
他们逼我租了一个简陋的单间,一有空就来找我。
那里是江泽的天堂,却是我和柳月的地狱。
我只能在江泽离开后,抱着伤痕累累的柳月聊以慰藉。
她问我什么时候能结束这样的生活。
我告诉她我在工地干上一年,省吃俭用,再借点贷款,一年刚好。
她摇摇头:“顾昊,你明明有能力尽快结束这一切的。”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她说:“我看到你藏起来的宝石项链了,我请人鉴定了,是真货。”
“你把它卖了,我们不仅不用再受这些苦,连江泽都要被我们踩在脚下。”
那是我们第一次爆发激烈的争吵。
我告诉她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卖掉。
她却说我不在乎她,哭着跑了出去。
我在寒风中找了她一夜。
直至黎明,江泽的小弟给我发了条消息:
“你马子怎么主动来找我们泽哥了?不会是被泽哥干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