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姜绾谢聿写的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
姜绾谢聿写的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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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姜绾谢聿写的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书和慧心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掌……掌印大人?”锦书结结巴巴地说道。谢掌印怎么会从后殿出来?谢聿没有理会她们,径直朝着姜绾的床榻走去。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怀中的姜绾。锦书和慧心见状,连忙跟了上去。“掌印大人,娘娘这是怎么了?”慧心焦急地问道。谢聿轻轻地将姜绾放在床上,拿下她身上黑色的披风,露出那副惊为天人的动人脸庞。小心翼翼为她盖好被子,看她翻身重新睡了过去,这才转过身来,看着锦书和慧心。“娘娘只是累了,睡一觉就好。明日巳时临安郡主会进宫来,记得提醒一下娘娘别忘记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可却隐隐带着笑意。锦书和慧心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谢掌印瞧着心情不错?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了长乐宫静谧的大殿。犹豫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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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和慧心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

“掌…… 掌印大人?”

锦书结结巴巴地说道。

谢掌印怎么会从后殿出来?

谢聿没有理会她们,径直朝着姜绾的床榻走去。

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怀中的姜绾。

锦书和慧心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掌印大人,娘娘这是怎么了?”

慧心焦急地问道。

谢聿轻轻地将姜绾放在床上,拿下她身上黑色的披风,露出那副惊为天人的动人脸庞。

小心翼翼为她盖好被子,看她翻身重新睡了过去,这才转过身来,看着锦书和慧心。

“娘娘只是累了,睡一觉就好。明日巳时临安郡主会进宫来,记得提醒一下娘娘别忘记了。”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可却隐隐带着笑意。

锦书和慧心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

谢掌印瞧着心情不错?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了长乐宫静谧的大殿。

犹豫再三,眼看巳时将至,锦书便有些坐不住了,正要试探着叫醒自家主子,却听床幔内传来动静。

姜绾悠悠转醒,只觉浑身像被人拆了又重组般,每一处关节、每一块肌肉都透着酸意。

尤其是腰部,仿若被重石压过,酸痛难忍。

她抬手揉着惺忪睡眼,微微坐起,垂眸看向自己,瞧见身上换了干净的寝衣,只是,这好像有些太大了吧!

昨夜的种种瞬间涌上心头,谢聿的面容、他的温柔与炽热,都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姜绾的脸颊愈发滚烫,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她下意识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

“娘娘,您醒了吗?”

锦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姜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进来吧。”

锦书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套崭新的石青色宫装,瞧见姜绾蒙在被子里的模样,不禁微微一愣,

“娘娘,您这是……”

姜绾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脸颊依旧绯红,

“没什么,就是…… 有些乏累。”

她瞧见锦书手中的宫装,又道,

“什么时辰了?”

姜绾看不清自己此刻的模样,可看在锦书眼里却满是惊喜,只见自己主子双颊绯红,眸子湿润灵动,竟好似比之前更多了几分风情。

“已经快巳时,临安郡主会进宫来,您忘了?掌印大人昨日特意叮嘱,让奴婢提醒您呢。”

姜绾这才想起此事。

只是,那本就是她临时起意寻的借口,他怎么就真的大张旗鼓的将嫂嫂给弄进宫了。

她点了点头。

锦书走上前,将宫装放在床边,

“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

姜绾起身,在锦书的伺候下洗漱完毕。

当她坐在铜镜前,瞧见镜中的自己时,也不禁微微一怔。

镜中的女子,肌肤白皙如雪,透着粉嫩的光泽,眼眸明亮如星,泛着水润的光芒。

就连前些日子因为先帝丧期里略显苍白的嘴唇,此刻也如樱桃般娇艳欲滴,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生机,美得夺目。

“娘娘,您今日真是容光焕发,比从前看着更美了,奴婢这双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锦书由衷赞叹道。

姜绾脸颊微红,嗔怪道,

“就你嘴甜。”

话虽如此,可唇角却勾了起来,谁不爱美啊?

锦书为姜绾梳好发髻,插上精美的珠钗,又为她换上华丽的宫装。

简单用了一些膳食,姜绾便放下了筷子。

“陪哀家出去走走吧!顺便看看临安郡主有没有过来。”

“是。”

姜绾起身,在锦书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寝殿。


谢聿听了这话,身体微微后仰,双眼紧闭,仿若躲避着什么,躲开了姜绾的手,那动作看似不经意,却透着一丝刻意的闪躲,

“不必。”

他依旧惜字如金。

姜绾撇了撇嘴,心中暗骂,这人多说一个字能死啊!

不过她也不敢太过造次,只得老老实实地继续擦拭后背,那动作虽依旧轻柔,却透着一丝无奈。

半晌之后,姜绾便有些撑不住了,仿若手中握着的不是布巾,而是千斤重担,她不自在地晃动了下有些酸涩的手臂,心中暗自抱怨,累死老娘了,该死的谢聿!

“怎的停了,看来是咱家使唤不动你这位太后新宠啊!也是,太后娘娘如今得偿所愿,咱家自然没了用处,可不得一脚踹的远远的。”

谢聿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

新宠?

谁是新宠?

什么得偿所愿?

新帝登基,她才要完啊!这人怎么回事?莫非要半路撂挑子,那她的谋反大计,怎么办啊?

这可不行,姜绾眉头紧蹙,绕到浴桶前方。

竟看到那人一脸戏谑的神情,仿若一只狡黠的狐狸,正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水珠从他硬挺的胸膛上滴滴滑落,仿若晶莹的珍珠,沿着那优美的线条缓缓流淌,最终融入水中,泛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该死的狗东西,早就知道是她了,却故意在这戏耍着她玩!

姜绾心中暗自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谢聿看着姜绾那精致的脸庞,在雾气的映衬下,仿若一朵娇艳欲滴的芙蓉花。

那额头沁出的汗珠,仿若清晨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剔透,鬓角微湿,几缕发丝贴在脸颊旁,愈发显得她娇艳动人,仿若仙子误入凡尘。

他的眸色越发深沉,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那目光仿若有实质般,紧紧缠绕在姜绾身上,透着一丝火热,仿若要将她看穿,又仿若要将她融化。

姜绾紧紧盯着谢聿的眼睛,仿若要从那深邃的眼眸中探寻出什么,见他眼神越发火热,仿若两团燃烧的火焰。

她心中一凛,却又不肯示弱,倾身与他平视,仿若两只对峙的猛兽,谁也不肯退让,

“掌印大人,您这眼神可不对劲啊,莫不是对我这小太监动了心思?”

这话仿若在撒娇的小猫,伸出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却又不伤人。

谢聿听闻姜绾这般话语,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这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醇厚,带着丝丝缕缕的诱惑。

“哟,若是动了心思,你又该如何?莫非要抵死不从?”

姜绾柳眉轻挑,双手叉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哼,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别以为哀家傻,你就是心怀不轨,不然干嘛让哀家伺候你沐浴。”

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朝着浴桶边缘靠近,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水面之下,那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与狡黠。

谢聿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玩味十足的笑容,

“太后这是玩够了?不接着演了?”

他顿了顿,又添了一句,

“太后若是觊觎奴才的美色,直说便是,用不着这么偷偷摸摸的来。”

姜绾心中暗自腹诽,谁觊觎你美色了?

自作多情!

“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哀家的?该不会从哀家进屋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吧?”

说着,她伸出手,作势要去调整浴桶里的水温,实则是想更清楚地看看水下的情况。


这美男出浴图,可是千载难逢的景致,不看岂不可惜?

她轻咳一声,试图以此来打破这暧昧而令人心旌摇曳的氛围,那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却又透着一丝刻意的掩饰。

谢聿却依旧背对着她,仿佛全然未察觉她的到来,只是那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仿若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怎的,太后娘娘命你前来,就是为了这般盯着咱家沐浴?”

姜绾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她故意压低声音,学着小太监那尖细的腔调说道,

“太后有命,让掌印大人明日去护国公府请临安郡主进宫。”

那声音虽刻意模仿,却仍难掩女子的婉转韵味。

偏偏她自己沾沾自喜,以为没被发现。

“哦!”

谢聿唇角缓缓扬起,勾勒出一个魅惑的弧度,可那深邃的眸中却满是嘲讽之色,仿若洞悉了一切,却又不点破,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透着一丝玩味,

“果然是紧急要事啊!”

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

“既然来了,也别闲着,便伺候咱家沐浴吧,这几日忙于政务,浑身酸痛不已。”

姜绾一愣,未曾料到谢聿竟会这般要求。

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走上前去。

走到浴桶旁,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谢聿那结实的臂膀,那肌肤在水汽的浸润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若上好的羊脂玉,令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没看出来啊,这家伙皮肤这么白?

这要是在现代,不妥妥的小白脸人选吗?

她轻轻拿起一旁的毛巾,沾了些水,然后缓缓地在谢聿背上擦拭起来。

那毛巾轻柔地拂过肌肤,带来一种微妙的触感,让她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还别说,这家伙身材还是挺有料的!

她原本以为太监被阉割之后,都会变得阴阳怪气,身子虚弱不堪,可眼前的谢聿,瞧着分明就是习武之人的体态,那肌肉线条分明,紧致而富有弹性,仿若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她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心中暗自窃喜,哈哈,这手感真紧实啊!

仿佛触摸到了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姜绾吃上了豆腐,心中既紧张又兴奋,生怕被谢聿发现,忙立刻又快速擦拭了起来,那动作看似娴熟,实则透着一丝慌乱。

丝毫未注意到,刚刚她的手触碰到谢聿肌肤的那一刻,谢聿的身体微微一僵,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

那瞬间的僵硬转瞬即逝,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

姜绾一边擦拭,一边轻声说道,那声音轻柔得仿若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又透着一丝关切,

“掌印大人,水温可还合适?需不需要奴才帮您加些热水呢?”

“不用。”

那语气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仿若这只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语。

嗯?

姜绾心中暗自疑惑,这不用,自己可怎么方便去前面看看啊?

她眼珠一转,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仿若轻抚琴弦。

她轻轻划过谢聿的肩头,那手指仿若灵动的蝴蝶,轻轻触碰着肌肤,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说道,

“奴才伺候得怎样?掌印大人倒是说句话啊!要不奴才给您擦拭一下前面,如何?”


丽妃脸色煞白,瘫软在地。

“你莫不是以为你沈家的算计天衣无缝,无人知晓?”

姜绾说完便转身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来人呐,送丽太妃回宫。”

丽妃失魂落魄地被宫女搀扶着离去,姜绾望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冷意。

三尺白绫,沈云初这短暂的一生便结束了。

沈国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为了太子谋划多年,如今却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仰天嘶吼,声音沙哑而绝望。

可回应他的,只有府外士兵们的喊杀声和家人的哭喊声。

他挣扎着起身,想要去保护家人,却被冲进来的将兵一脚踢倒在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心如刀绞。

沈家的惨状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谁也没想到昔日权势滔天的沈国公府一夕之间便被灭了满门。

除此之外,被议论最多的便是新任司礼监掌印大人谢聿了。

若说最不想让谢聿上位的,那便是周元澈了。

可他没办法啊!

谢聿在宫中根基深厚,耳目遍布宫廷内外,诸多机密要事皆在他掌控之中。

如今,他初登基,朝堂局势未稳,还需倚仗谢聿稳定宫中、制衡前朝,自然不敢贸然与他起冲突,只得暂且咽下这口气,默认了谢聿司礼监掌印的职位。

新帝登基,姜绾这个太后自然也是要迁宫的。

对于姜绾来说,住在什么地方都没有区别。

尤其是如今先帝的嫔妃皆被周元澈迁去了西山行宫。

他如今又没有选秀立后,这宫里如今比着之前,可谓是空空荡荡了。

姜绾这个太后,如今清闲的很。

除了周元澈时不时的会在自己面前晃悠一下,以示他这个新帝的孝心,平日里倒是没什么烦心事。

闲来无聊,她便有些想折腾人了。

这人选嘛,当然就是谢聿了。

“锦书,谢聿如今忙什么呢?”

自从先帝驾崩,姜绾还没私下见到过谢聿。

平日里三不五时便突然出现的人,现在竟然几日都见不到人影了。

这人该不会是喜新厌旧了吧?

那可不行啊,这先帝是弄死了,可是周元澈那狗东西还活着呢,任重而道远,道友怎么能提前跑路呢?

锦书仔细为姜绾卸下了头上的发叉,小心为她通发,心中暗暗思量,看来娘娘还真是对谢掌印上了心啊。

她轻声说道,

“回太后娘娘,谢掌印这几日忙于朝政,应该还没顾上过来呢!”

姜绾听了锦书的话,轻轻哼了一声。

忙?

她倒要看看他在忙什么?

“你们可知谢聿住在何处?”

锦书,慧心:.......

娘娘这是何意啊?

该不会准备亲自去寻那谢聿吧?

娘娘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啊,那谢聿何德何能,竟然能哄得她家娘娘这般粘人?

锦书与慧心对视一眼,才缓缓道,

“太后娘娘若是有事寻谢掌印,可让人去黄安后巷去传,司礼监掌印历来都是住在皇城后面的黄安后巷的。”

姜绾挑了挑眉,有些好奇。

她一直以为这古代的太监应该都是住在宫内的,这黄安后巷又是什么地方?

见她面露疑惑,锦书忙轻声解释道,

“娘娘有所不知,这黄安后巷虽在宫内,却如同皇宫的边缘末梢。它处于皇城后面一处相对僻静之地,远离后宫,以前除了司礼监外,还有尚衣监、织染局管事都居住在那里,隔绝出一方小小的天地。后来,司礼监一家独大,如今便只有司礼监管事住在那里了。”


看着姜绾一脸惊悚的表情,谢聿突然就笑了。

姜绾越发觉得莫名其妙,这人该不会真的吃错药了吧?

怎么今日这般反常?

不过,这妖孽笑起来,还真是够勾人的 !

“你还有心思笑,快点把人移开,本宫困了,想休息了!”

谢聿一瞬间就收回了笑意,看着床榻之上的正安帝,眸色渐渐幽暗。

姜绾懒懒的寻了梳妆凳坐了下去,等着谢聿将那碍眼之人移开,却只见谢聿单手拉起了正安帝的一只脚,就这么拉下了床榻。

“咚咚......”

正安帝的脑袋磕在了床榻边上,发出了闷响。

姜绾看的目瞪口呆,没来由的觉得后脑勺有点顿疼。

谢聿一路拖着正安帝,脚步未作丝毫停留,径直向着外间走去。

正安帝明黄色的龙袍在地上拖曳,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原本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衣袍,显得狼狈不堪。

姜绾跟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刚刚有一瞬间,她觉得那正安帝在谢聿手里像是待宰的小鸡仔!

疯批果然是疯批!

什么怪异的行径在他那里都能说得过去!

待将正安帝拖到外间,谢聿才松开手,任由他瘫倒在地上。

“谢公公,这........”

外间的锦书许是被吓到了,声音都有些颤抖。

“去将床榻上的锦被都换下来。”

谢聿的声音低沉而又晦涩,锦书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却又忍不住偷瞄向姜绾,眼中满是询问与担忧。

姜绾微微皱眉,对谢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摸不着头脑,但此刻她也无暇多想,冲锦书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照做。

谢聿在正安帝和钱怀中的脖颈处快速点了两下穴道,才缓缓起身,看着一旁的姜绾道,

“娘娘放心歇息,奴才不宜在这殿内停留太久,天快亮的时候,奴才会过来解了这两人的穴道,您不用担心,只管睡下便是。”

姜绾点点头,转身准备去后殿沐浴,只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你先出去,等下偷偷进来,别惊动旁人,这两人在本宫宫里,本宫睡不踏实,你要守着本宫。”

别以为她不知道,谢聿有的是办法避过众人进到她的殿内。

她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将一旁正在收拾床榻的锦书吓的不轻。

这,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啊!

陛下,娘娘,谢聿,同处一室,这情形有点那个了吧?

锦书觉得再跟着娘娘混下去,再出格的事情,自己都能接受了?

她不由的摇摇头,手上也快速的动作了起来,不过一会儿功夫,已经换上了新的床铺和锦被。

谢聿楞了一下。

他是真没想到姜绾竟然会说出这话。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烛光下的那人,缓缓扯动了唇角。

“好。”

重来一次,有些东西变了,有些人也变了,可是好像,却又变化的让他惊讶,让他期待。

有些事情虽然渐渐脱离了他原来的计划,可是这感觉,他却并不排斥。

姜绾见他应下,心情也好了许多,转身回了内殿。

“奴才告退!”

谢聿的声音在殿内响起,然后又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殿门。

“好好守着,陛下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小太监吉祥不敢抬头,却明显感觉谢公公这会心情不错,一点都不像刚刚那般冷冽无情了。

“是,奴才晓得。”

谢聿看着一脸恭谨的吉祥,又扫了一眼四周的宫女,太监,缓缓出声,

“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你们应该知道会怎么样吧?”

吉祥刚刚还暗自庆幸的心思立马消失了。

谢公公有名,只要陛下前来凤仪宫,立马就去报了他。

今日,是他大意了,以为陛下既然已经传了话,不再来凤仪宫,便未让人留意陛下的行踪,险些犯了大错。

“是,奴才下次一定小心,不敢再犯。”

他躬身跪下,一旁的宫女太监也跟着跪了下来。

谢聿扫了一眼,并未言语,快步出了凤仪宫。

待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众人才缓缓起身,不由的捏了一把汗。

这,这谢公公虽说还是秉笔,比不上掌印大人钱怀中,可是满宫上下谁不知晓,下一任掌印大人定是谢公公。

如今就连钱怀中都得避着些他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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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凤仪宫 叫 了三次的水。

当然是假的 !

姜绾睡的香甜,只是时不时的感觉有人在自己耳边呢喃,惹得她有些心烦。

天色微亮,谢聿缓缓从床榻起身,小心翼翼的未惊扰到怀中的女子,却还是惹来她眉头微蹙,不耐烦的将身子向里面移动了一些,露出白皙的背部。

谢聿眼神一暗,起身的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将那人重新抱至怀中,伸手摸向她腰间的系带,动作轻柔的将她身上的亵衣穿好,遮住了那泄露的春光,才又将她放下。

他缓缓走至外间,见正安帝仍然昏睡不醒,眸中闪过一丝森冷。

锦书和慧心一夜未眠,此时瞧着谢聿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主子的床榻上下来,一时间都有些撑不住脸上的淡定。

看看昏迷不醒的正安帝,再看看谢聿,不约而同的都闭上了眼睛。

实在是不能入眼啊!

谢聿望着正安帝看了好久,才上前将其拎在手中,大步迈向床榻。

丝毫不关心身后的锦书和慧心一脸惊悚不安。

他将正安帝的身躯重重地落在床榻一角,又将他的衣衫扒去了一些,与姜绾隔着好远的距离,宛如一道无形的鸿沟横亘其间。

可即使这样,他看向正安帝的眸中还是染上了杀意。

“嗯........”

姜绾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床前的谢聿,又看了看身旁的正安帝,片刻后才回过神来。

“你是不是该离开了?他怕是该醒了!”

谢聿听到姜绾的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即使知道她这话不过是因为眼前的形势,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可听在他耳中,还是觉得有些欣喜,好似被人关心了一般。

“娘娘莫急,奴才自会处理妥当。”

听他这么说,姜绾也放下心来,可却突然想起了一事。

“昨夜,本宫初次受宠,虽说旁人不知道,可是陛下心知肚明,没有那个........可怎么办?”

姜绾说的有些含糊,定定的看着谢聿,怀疑他是不是没听懂,毕竟他是个太监啊!

许是看出她的怀疑,谢聿轻笑了出声。

“你还好意思笑,快想办法啊!”

姜绾有些气急败坏,也怪自己糊涂了,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谢聿见她真的着急了,也不忍再逗她,伸手指指她腰间的位置。

姜绾一愣,忙起身看了过去。

只见那处一片暗淡的红色印记,早已干涸,肯定不是刚刚弄上的,这,这什么时候弄的?

“你什么时候弄的,本宫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