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闽钟阎的女频言情小说《为劝鬼夫弃鬼从仙,我睡了他的阎王爹桑闽钟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九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阎一脚踹碎房门的那刻,桑闽已经把我整个人摁下了。眼看着下一秒就要贴上,钟阎骤然怒喝:“桑闽!放肆!你今日胆敢让她碰到你,我便重新把你送回极寒之地!”一句话陡然让桑闽浑身血色倒退。他猛地甩手把我丢开,回头狼狈地跪倒在钟阎面前:“阎君不要,不要把我送回那里,我会没命的!你以后说什么我都听,我再也不会忤逆你了!”然而钟阎抬脚死死地踩住他的胸膛,压得桑闽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才听见钟阎咬牙切齿道:“我确实承你父亲的情,认你做了义子,但扶浅是我的人!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对她动手动脚,我杀了你!”“扶浅是有些迷糊,那你呢?你明知一切却故意在纵容她靠近你?”桑闽顿时害怕得身子都在颤,跪伏在钟阎的脚边,声音发抖:“爹,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闻言我只...
钟阎一脚踹碎房门的那刻,桑闽已经把我整个人摁下了。
眼看着下一秒就要贴上,钟阎骤然怒喝:
“桑闽!放肆!你今日胆敢让她碰到你,我便重新把你送回极寒之地!”
一句话陡然让桑闽浑身血色倒退。
他猛地甩手把我丢开,回头狼狈地跪倒在钟阎面前:
“阎君不要,不要把我送回那里,我会没命的!你以后说什么我都听,我再也不会忤逆你了!”
然而钟阎抬脚死死地踩住他的胸膛,压得桑闽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
才听见钟阎咬牙切齿道:
“我确实承你父亲的情,认你做了义子,但扶浅是我的人!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对她动手动脚,我杀了你!”
“扶浅是有些迷糊,那你呢?你明知一切却故意在纵容她靠近你?”
桑闽顿时害怕得身子都在颤,跪伏在钟阎的脚边,声音发抖:
“爹,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
闻言我只觉得心脏被人掐住,酸疼难忍,眼眶也渐渐发热。
“桑闽,你不要我了吗?”
“你别怕他,他虽然是阎王但也只能留在地府,我带你回仙界,我们离他远远的。”
然而下一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钟阎一眨眼功夫就瞬移到我面前,伸手禁锢住了我的下巴。
“离我远点?阿浅你以前从来舍不得说这种话。”
“你不爱我了吗?”
我大脑一片空白,拼了命挣扎。
“我爱的人是桑闽,从来都不是你,你是什么怪物!”
别提脸上戴着的那个青面獠牙的面具,
就是这种恶贯满盈威逼利诱的行为我也绝不会喜欢。
钟阎的脸色骤然变了。
“桑闽算什么东西?若不是我从极寒之地把他带回来,他只怕早就被巨兽吃得骨头都不剩。”
闻言我愣住,“他不是你儿子吗?”
钟阎冷笑一声:“儿子?我给他一个假儿子的身份做做,他便可以在地府为所欲为,我若是不想,他便是地府最不值一提的小鬼!”
话音落地,桑闽面色惨白。
我刚要开口问他到底怎么回事,钟阎就一把勾住我的腰,将我打横抱起。
他语气不悦:“阿浅,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说着就带着我光速消失在桑闽面前。
闪身到了他的卧房,早上的一室凌乱还没来得及处理。
我一眼看上了床上的一点红,骤然脸颊发烫。
昨夜种种过激的画面和不堪入耳的喘息声都仿佛在我眼前一幕幕重演。
我只觉得浑身紧绷,处处不自在。
“阎王,我错了,我再也不在地府跟您抢人......”
结果刚转身,就被钟阎用一条红布带直接拴住了手腕,然后把我绑在床边。
“你干什么!”
我刚要扯开红布带,就见钟阎在上面念了一道诀,紧跟着红布带便坚如磐石,任我如何反抗挣扎都只是把我束缚在床边。
我愕然睁大眼:“你要我把我困在这?”
“我是仙界的人!你敢这么动我,就不怕天上来人找你的麻烦吗?”
我刚说完,钟阎就毫无预兆地在我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你看我敢不敢。”
说完又狠狠亲了我几口才肯罢休。
我衣衫半敞,全然一副良家妇女受了欺负的模样。
趁着钟阎转身,我凝结周身仙气想要挣破红布带的束缚,可谁知一点作用都没有。
抬头就见钟阎戏谑地看着我:
“阿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不自量力?”
我抬眼看向他,只见那青面獠牙的面具充满戾气,隐隐生出一点歹念。
“我好疼,你可以系得松一点吗?”
“我愿意留在你身边,我再也不去找桑闽了。”
话音落地,钟阎挑眉:“你终于不糊涂了?”
他眼里带着一丝笑意,走过来要帮我松绑。
就在红布带松开的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起身向他冲过去,
撞得那丑恶的面具顿时摔落在地。
“成天戴着面具,装什么装?”
“我倒要看看你面具背后......”
下一秒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面具背后的脸让我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甚至恍惚不已。
“你的脸为什么会和桑闽一模一样?”
钟阎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我。
“扶浅,你装傻的样子让我头疼。”
我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你什么意思?”
话音未落钟阎骤然捏住我的下巴,然后凑到我面前:
“你把我忘了。”
“你弄混了我和桑闽,就是因为他那张脸像我。”
我错愕地看着他:
“我没有!我要找的就是桑闽,我跟他那么多年的感情,你不要在这里挑拨我们!”
钟阎脸色铁青:“扶浅,我给你时间不是为了让你跟桑闽培养感情。”
“你到现在还做什么梦?”
说着他忽然抬手一挥,我只感觉眼前浮现出一道屏障。
紧接着屏障上就开始显现出我和桑闽在无边无际的桃花林里相依偎的身影。
“这是谁?”
钟阎突然指着桑闽的侧脸问我。
我想也不想:“当然是桑闽,这个时候我和他刚刚确认恋情不久。”
钟阎哼笑一声,陡然勒紧了绑住我的红布带,眼神阴翳。
“你再好好看看,这分明是本王!”
我正要反驳,外面却突然闯进来一个慌张的小鬼:
“阎王大人,不好了,奈何桥塌了!”
“什么!”
钟阎骤然睁大眼睛,当即迈开步子要朝外走,一副事态紧急容不得耽误的样子。
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拽起我,又是念了一道口诀。
我便身形缩小十倍,被他揣在怀里带走了。
奈何桥边,已经吵吵嚷嚷聚集了一群小鬼,还有一群漂泊无依的亡魂。
戾气和怨念组成的黑雾漂浮在空中。
”完蛋了,没有奈何桥,就算喝了孟婆汤,这些亡魂也不会心甘情愿去投胎的。”
黑白无常焦急地来回在原地转圈。
然而下一秒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差点哭出来:
“阎王大人,您可算来了。”
“您看这奈何桥,毫无征兆就塌了,之前也修缮过,可怎么就......”
他们也说不下去了。
钟阎皱眉扫视了一圈眼前的场面,整座奈何桥都坍塌到河底,不怒自威道:
“桑闽呢?这座桥我不是交给他来修缮了吗?”
黑白无常面面相觑了一眼,迅速低下头。
“阎王大人,桑闽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过来了,一直都是孟婆在勉力维护。”
钟阎骤然暴怒:“混账。”
“把他给我找来。”
他愠怒的这空隙,我从他怀里探出身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场景,全是乌泱泱的亡魂,每一个都眼神空洞,漂浮在空中,完全没了方向。
我心里一阵唏嘘。
做亡魂实在太惨了,这地府的煞气和怨念都太重,远不如仙界干净纯粹。
就在我这样感叹的时候,突然就见一个亡魂身上闪过一道金光。
我错愕地睁大眼。
不知为何,一瞬间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好像这道金光曾经也出现在我身上。
这时钟阎也注意到了,他抬手就想捂住我的眼睛,然而还没动手,一行情泪从我眼角滑落。
我茫然地看着他:
“我这是怎么了?”
和阎王之子桑闽相恋百年,他却始终不愿为我弃鬼从仙,
醉酒后,我想出了最后一个阴招,生米煮成熟饭。
早上醒来时,身体的黏腻酸胀告诉我一切顺利,
我看着一旁地面散落的衣衫笑得开怀,
手在身边人的腹肌来回打转,
“桑闽,这下你真的要跟我回天上了,不然有你好看。”
可下一秒,一道森然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怎么?我竟还不如我那不争气的义子?”
......
睁眼的那刻我浑身酸痛难忍,提示我昨夜有多激烈。
一翻身就是温暖的身体,
我熟练地伸手在男人的腹肌上狠狠蹂躏一番,直到男人闷哼出声。
我闭着眼睛慵懒道:“桑闽,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啊!昨晚弄得我好累。”
“你看吧,如今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这说不定都要怀上你的孩子了,你还能不跟我一起去仙界做神仙?”
想到这,我得逞地笑起来。
毕竟我和桑闽是仙鬼恋,我一心想让他跟我回仙界,奈何他不肯。
我只好来地府软磨硬泡,甚至想出了给他下药生米煮成熟饭的歪主意。
但效果出奇地好。
昨晚男人没完没了地要我,似乎迷恋我到极点了。
这次他一定会跟我走的。
正这样想着,却听到一声慵懒的哼笑:
“你倒是胆子不小,竟敢到我地府来挖人?”
闻言我骤然睁开眼,
一抬眸就对上了一张青面獠牙的可怕面具,吓得我猛地一缩。
“你,你不是桑闽!”
这分明是阎王!
我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发现我此时所在的地方赫然就是阎王殿!
我呼吸一窒,卷起被子就要跑!
结果却被男人反手直接拽进怀里牢牢抱住。
钟阎眸光沉沉,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跑什么?难道你不记得昨晚抱着我在我身上一遍遍叫夫君的样子吗?”
“再叫一声给我听听,或许我可以考虑把桑闽从地府赶走。”
说着,钟阎似乎情难自禁就要低头来吻我。
我下意识地推他:“你放开我!”
眼看着两唇相贴,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爹?”
“爹,你门外散落的法衣,为何我看着像是扶浅的?”
听到这句话,我脑子里当即断了一根弦。
紧跟着,我就从窗柩的缝隙看见真正的桑闽茫然地站在门口。
愣神间,钟阎趁机亲了我一口,而后转头:“你怎么来了?”
“不是让你去奈何桥和孟婆一起修桥吗?都处理好了?”
钟阎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正经。
桑闽却只是固执地问:“爹,你和扶浅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顿时僵住,确实,我本就从天界而来。
那法衣,我无从辩解。
从床榻上飞快的逃离后,我胡乱穿起来衣服,就急忙对桑闽解释,
“桑闽,你听我解释,昨晚我是要去找你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当即要离开钟阎,却不料钟阎面色一冷:
“扶浅,别说这种惹我不高兴的话,昨晚是你拉着本君你的手跟着本君进殿的,你的意思是你认错人了是吗?”
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质问和戾气,久居上位的压力扑面而来,
我心里一慌,下意识求救般的看向桑闽。
“桑闽....我,我没有。”
桑闽盯了我两秒,突然笑了一声,鞠躬看向钟阎:
“阎君,她的心里只有我,昨夜许是有什么误会,扶浅胆子小,我先带她下去了。”
说完,直接捏出一道诀,带着我消失在阎王殿里。
回到桑闽的屋子里,我拉着他直接进了浴池。
疯狂地洗干净自己身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之后,我有些惶恐地靠近桑闽:
“桑闽,你信我,我从始至终爱的人只有你,我不知道昨天我是怎么了,我本来是打算去找你的。桑闽,你还愿意要我吗?”
桑闽垂眸盯着我略宽松的衣领,喉结动了下。
继而就听见他冷笑一声:“你教我如何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见到阎君之后发浪了?”
他语气恶劣,全然不像往常温柔的模样,
我虽心虚,但还是心里莫名一梗,有些抗拒:
“桑闽,我们相识数百年,你......”
可谁知他充耳不闻,只是突然伸手把我的脸往他腰腹摁去:
“既然是个谁都能上的贱人!让我也尝尝阎王都愿意睡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