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婉清肖承泽的女频言情小说《残梦难回,终成陌路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朵拉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徐婉清回到家,操纵着轮椅径直去了衣帽间。抬眼望去,满墙都是肖承泽送她的珠宝首饰,往昔那些所谓的甜蜜回忆,此刻却似针一般,一下一下地刺痛着她的心。她缓缓闭上双眼,心中暗自苦笑,曾经以为的宠爱,如今看来不过是精心编织的谎言,实在是荒诞。她强忍着内心的复杂情绪,将所有珠宝首饰全都用盒子装好后,便出了门。她记得,以前肖承泽曾带她去过一家私人收藏店,虽从未当场购置过任何物件,但那地方她印象深刻。进了店里,老板目光随意一扫,紧接着便挑了几件珠宝上手,仔细端详起来。看着看着,老板的脸色逐渐变得古怪,欲言又止。“老板,怎么了?这些能值多少钱?”徐婉清疑惑地开口问道。“徐小姐,实在对不住。我这儿不收假货。”徐婉清只觉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她从没想...
徐婉清回到家,操纵着轮椅径直去了衣帽间。
抬眼望去,满墙都是肖承泽送她的珠宝首饰,往昔那些所谓的甜蜜回忆,此刻却似针一般,一下一下地刺痛着她的心。
她缓缓闭上双眼,心中暗自苦笑,曾经以为的宠爱,如今看来不过是精心编织的谎言,实在是荒诞。
她强忍着内心的复杂情绪,将所有珠宝首饰全都用盒子装好后,便出了门。
她记得,以前肖承泽曾带她去过一家私人收藏店,虽从未当场购置过任何物件,但那地方她印象深刻。
进了店里,老板目光随意一扫,紧接着便挑了几件珠宝上手,仔细端详起来。
看着看着,老板的脸色逐渐变得古怪,欲言又止。
“老板,怎么了?这些能值多少钱?”
徐婉清疑惑地开口问道。
“徐小姐,实在对不住。我这儿不收假货。”
徐婉清只觉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她从没想过,肖承泽送自己的东西会是假的。
“不过,有几样珠宝,我曾经见白若溪小姐戴过。”
老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还有些可惜。
好一个肖承泽,打的一手好算盘!
徐婉清心中怒火中烧,却只能强装镇定,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默默收起满桌的假货,转动轮椅离开。
踏出店门的那一刻,她在心底默默算了下离婚起诉的时间,还有三天,肖承泽就会收到起诉书和传票。
想到这儿,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这长达五年的虚假婚姻,终于快要结束了。
肖承泽回到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衣帽间的异常,那满墙的首饰珠宝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神情慌张地找到徐婉清,笑容里带些紧张。
“我看你衣帽间的首饰珠宝怎么都没了?是不喜欢了吗?”
徐婉清瞧了眼他心虚的模样,心中冷笑,面上却神色淡然。
“白天让阿姨收拾了一下屋子,就都收起来了。”
她留意到肖承泽紧绷的神情似乎松动了些,便继续说道:
“隔壁王家夫人来串门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些首饰,居然说看上去像假的。”
“简直胡说八道!我肖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买假货?”
“肯定是她自己不识货。你以后还是少跟她来往。”
肖承泽勃然大怒,一脸愤恨地指责着,好像自己真的被冤枉了。
“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你对我一向很好,怎么可能会送我假货呢!”
徐婉清故作单纯,一脸迎合地点点头。
话锋一转,她神色间又添了几分委屈,“可是自从白若溪回来后,你陪我的时间都变少了。”
肖承泽见状,彻底放下了防备,宠溺地伸手刮了下徐婉清的鼻子。
“你这是吃若溪的醋,在跟我闹脾气呢?明天我再让人送些新首饰过来,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我的女人可不能输给别人!”
徐婉清顺势破涕为笑,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与不耐,故意亲昵地靠近他。
肖承泽感受到她的主动撩拨,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住她的唇,动作逐渐深入,手也不自觉地轻抚她的后背,愈发动情,似是想要索取更多。
“不行,今天是生理期。”
徐婉清假装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推开肖承泽,拒绝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正在兴头上的肖承泽被突然叫停,一脸不耐和扫兴,双眼猩红的追问,“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刚来。”徐婉清低着头小声说道。
肖承泽重重地吐出一口气,隐忍下自己的情绪。、
“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徐婉清勾起嘴角,笑了。
她就是故意的,她要让这个虚伪的男人也尝尝被戏弄的滋味。
第二天,徐婉清刚下楼,就看见白若溪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白若溪一看见她,就满脸讥讽的挖苦道:
“你可真是命大啊,比你那短命鬼老爸强多了。当初怎么就没把你给撞死呢?”
3
徐婉清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五年前,白若溪不过是医学院的一名研究生,连执业医师证书都尚未取得,根本没有独立执业的资格。
“当初她来我们医院,只说是来实习的,医院就安排了一位年轻的教授医师带她。”
“可她却说对临床不感兴趣,一心要去搞科研发表论文。”
护士陷入回忆,缓缓说道,神情中满是无奈与愤懑。
“起初,医院并不同意她做科研。她没有一点经验,而且医院里也没有拔尖的科研人才。”
“可谁能想到,她竟放话,要是不让她搞科研,就叫肖家来收购医院。”
“医院迫于肖家的势力,无奈单独划出一间实验室给她搞科研。”
护士顿了顿,继续道:“可谁都没想到,她仗着有肖家撑腰,胆大到竟敢直接拿医院的病人当作试验品。”
“你爸爸,就是她当时研制一种未知药物的试验对象。等院领导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听到这儿,徐婉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捂住嘴,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眼泪却还是决堤般夺眶而出。
她满心都在想:父亲生前到底遭受了多少难以想象的痛苦啊?竟被白若溪像小白鼠一样肆意摆弄。
“肖家到底给了医院多少好处,才让白若溪逃脱惩罚?”
徐婉清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止住了眼泪,沉声问道。
护士愣了一下,苦笑着摇头。
“具体情况,像我这样的小护士哪里会清楚。”
“只听说肖家和医院签了一份秘密协议,肖家承诺给医院提供大量资源和地皮,条件就是医院要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对了,当时负责带白若溪的那个年轻教授医师,也被她连累惨了。他被定为你爸爸出事的主要责任人,出事当天就被辞退了。”
护士一脸惋惜,离开前还忍不住感叹:
“那可是个特别优秀的孩子,专业技术好,长得也挺帅气的,听说后来去了外地的一家医院。”
徐婉清听着这一桩桩如噩梦般的过往,一颗心愈发冰冷。
所有的一切,都有肖承泽的参与,是他默许了白若溪的种种恶行。
她猛地回过神,大声叫住护士。
“那位医生叫什么名字?”
“时如海。”
护士说完,转身离开了。
徐婉清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得知真相后的她,神情哀恸,喃喃低语:
“爸爸,我绝不会让你白白死去,肖承泽和白若溪,他们都将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去年清明节,上次来给父亲上香的情景历历在目。
那天一大早,肖承泽就不停地催促她起床,说要赶早去给父亲上香。
在父亲去世后的头三年,也都是他在忌日当天准时提醒她。
那时候,她还笑他,一定是因为太爱自己,才会对岳父大人如此上心。
可如今看来,他不过是心中有愧,才会在每一个忌日和清明节,假惺惺地来给父亲上香,为自己犯下的罪孽赎罪。
徐婉清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凌厉,面色如霜。
肖承泽,等我找到时如海,坐实你们的罪名,到那时,你和你的白月光就别想再翻身。
6
徐婉清心中翻腾着无尽的冷笑,面上却波澜不兴。
明明他肖承泽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却还在这儿大言不惭地哄骗她。
看来这人啊,演戏久了真得是连自己都能骗过去。
肖承泽见徐婉清一直沉默不语,以为她是想通了,于是放缓了语气。
“你看看,你把若溪伤成什么样子了?她一个女孩子,你怎么能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现在,你立刻给她道歉,这件事就不追究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白若溪,此刻却装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样子,声音哽咽地哭诉:
“承泽,你别怪她了。确实是我当年没本事,没能拼尽全力把她父亲救回来,她对我心怀怨恨,也是情有可原。”
白若溪表面一副懂事乖巧的样子,惹得肖承泽更加心疼。
“你怎么这么善良?你看自己都被伤成什么样,还在替她说话。”
肖承泽一边说着,一边将白若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
那语气,宠溺至极,仿若整个世界在他眼中似乎只剩下白若溪一人,至于还狼狈地趴在地上的徐婉清,早已被他彻底抛诸脑后。
“我真的没事,她没了爸爸,也怪可怜的。”
白若溪继续施展她那精湛的演技,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柔弱无比的微笑。
肖承泽忙不迭地吩咐人拿来医药箱,随后亲自上手,那动作细致入微,眼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白若溪则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惬意地躺在他怀里,露出娇羞的笑容。
徐婉清就这般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内心的愤怒与厌恶翻涌不止,可她强忍着,只是回过神来,嘴角泛起一丝苦涩又嘲讽的苦笑。
还好她已经知道了真相,不用再为仇人而闹心伤神,也不用再陪着他们两人假情假意的演戏。
徐婉清冷漠地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在旁边佣人的搀扶下,慢慢坐上轮椅,沉默着回了房间。
没想到,肖承泽也跟着进来了。
徐婉清原本以为,他会像昨晚一样,急不可耐地离家,去陪伴那个他视作珍宝的白若溪。
“婉清,你能不能别再和若溪闹了?当年你爸爸和你的事都是意外,警察早就调查得清清楚楚,并且结案了。”
“你还一直揪着若溪不放,真的太没道理了。”
肖承泽一边说着,一边满脸疲惫地跪在她的轮椅旁,假惺惺地伸手轻轻抚摸着她手上刚才被瓷片划伤的小口子。
那模样,仿佛真的心疼得要命,可在徐婉清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他虚伪的表演。
徐婉清看着他这副嘴脸,只觉得可笑。
明明就是他为了袒护白若溪,不择手段地暗中插手案件,才导致警察和医院草草结案,让凶手逍遥法外。
如今,他却倒打一耙,厚颜无耻地指责自己诬陷白若溪。
一个人怎么能虚伪卑劣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简直毫无底线可言!
徐婉清满心厌恶,根本不想开口,觉得和眼前这个男人多说一个字,都会让自己瞬间呕吐出来。
然而,肖承泽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若溪刚回来,这些年在国外也吃了不少苦,我有责任替你补偿她。”
徐婉清听着他冠冕堂皇的理由,哑然失笑,忍不住问,“什么意思?你倒是说说清楚。”
“你腿脚不方便,我又经常有各种应酬,身边总得有个女伴撑撑场面。”
“我想着,让若溪当我的女伴,跟着我出去见见世面,也算是对她这些年的一些补偿。”
“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肖承泽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徐婉清的表情,那模样,就好像真的怕徐婉清会不高兴。
徐婉清没有直接戳穿他,只是一脸讥讽,冷笑道:
“当然不介意,怪就怪我自己残废了,出去只会给你丢人现眼。你们才更般配。”
“谁敢说你丢脸?”
肖承泽立刻装出一副义愤填膺、为她打抱不平的样子。
他握紧了徐婉清的手,“婉清,你放心,我和若溪之间绝对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心思。我对若溪好,归根结底,也是为了你好。”
徐婉清再也无法忍受他的虚伪做作,用力一甩,挣脱了他的手,转身推着轮椅就往外走,边走边大声说道:
“我又不是瞎子,分得清好人和歹人。”
刚走到门口,就迎面碰上了正准备进来的白若溪。
徐婉清隐约听见白若溪那故作关心、实则幸灾乐祸的声音。
“承泽,你不去追她吗?”
“不用管她。一个无父无母的残废,除了我,她还能依靠谁?”
“过不了几天,她就会自己乖乖回来。”肖承泽语气森冷,毫不在意。
徐婉清加快了轮椅的速度,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她知道,还有一天,肖承泽就会收到离婚起诉书和传票。
到那时,这场如噩梦般纠缠了她多年的婚姻,终于可以画上一个彻底的句号。
肖承泽站在门口,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徐婉清离去的方向。
他的眼神中,原本的冷漠与不屑在她决然的背影前,悄然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1
珠子当众从白若溪腿间一颗颗滚落,那瞬间,白若溪的脸涨得通红。
紧挨着她的肖承泽,一脸遗憾,显然还意犹未尽。
今天是肖氏集团新项目的创立大会,原本同桌热闹攀谈的宾客,此刻都尴尬得左顾右盼,眼神闪躲。
只有徐婉清,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那圆润饱满的暗红色珠子,正是丈夫肖承泽平日里爱不释手、一直戴在腕间的手串。
她坐在轮椅上,一阵寒意自脚底升起,瞬间蔓延全身。
自己的丈夫,竟如此肆无忌惮,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其他女人玩这种不堪的游戏。
第二天一早,徐婉清破天荒地没有去关心彻夜未归的肖承泽去了何处。
她神情凝重,仔细听着安装在肖承泽手机里监控设备传来的声音。
“若溪等了我这么多年,我绝不能辜负她。今年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接进肖家。”
肖承泽的声音冷漠得好似来自冰窖,没有一丝温度。
“至于徐婉清,她早该对我感恩戴德。要不是我大发慈悲,她一个残疾,怎么可能嫁进肖家享福?”
话语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助理犹豫着开口:
“肖总,当年白小姐出了重大医疗事故,害死了徐婉清的父亲,之后又酒驾逃逸,把徐婉清撞成残疾。”
“您为何还要把徐婉清这个潜在的麻烦留在身边呢?”
“毕竟她一直对当年的案子耿耿于怀,对白小姐更是恨之入骨。现在您说要娶白小姐进门,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肖承泽冷哼一声,语气不屑。
“她一个残疾,能翻出什么风浪?当年若溪害死她父亲,还好又撞残了她,不然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也算她命大,如今被我放在身边,方便我盯着,省得她在外头瞎折腾。”
肖承泽顿了顿,叮嘱助理:
“你给我记住,以后在外面,白若溪就是肖家夫人。”
“找个合适的时间,把徐婉清送到国外去,别让她闹事。要是她不老实,就喂点镇静药物,别死了就行。”
肖承泽语气里透着阴狠,听得徐婉清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也冷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些年受的苦,竟都源于这个曾以为是救赎的男人。
而自己,竟被这个谎言蒙蔽了整整五年。
肖承泽向徐婉清求婚的时候,正是她被白若溪撞后的第三天。
当时的她,沉浸在失去双腿和父亲的双重打击中。肖承泽的出现,仿佛是她坠入黑暗深渊中的一道光。
“婉清,嫁给我好吗?”
他深情的双眼,让徐婉清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她想都没想,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求婚,满心以为自己迎来了救赎。
如今真相大白,徐婉清不禁为自己在肖家待了五年感到后怕。
监控设备里的声音渐渐安静,徐婉清颤抖着双手,缓缓摘下耳机。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必须尽快找到他们伤害爸爸和自己的铁证。
然后,和肖承泽离婚。
突然,身后传来肖承泽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2
她没想到肖承泽这么快就回来了,慌乱间,徐婉清来不及看清脚下台阶,连人带轮椅滚下了楼梯。
肖承泽见状,脸色骤变,匆忙上前将她从地上抱起,满脸心疼。
“婉清,摔哪了?疼不疼?”
徐婉清惊魂未定,下意识抬起手臂查看,小臂处擦破了皮,有血丝渗了出来。
她伸手摸了摸额头,那儿已经鼓了一个大包。
“还好,不严重。”她故作镇定地回应道。
“你自己照照镜子,这还叫不严重?”肖承泽语气焦急的埋怨,那样子,仿佛徐婉清就是他心尖上的爱人。
紧接着,他站起身,转头狠狠斥责一旁的佣人。
“连夫人都照顾不好,请你们来当摆设的吗?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医药箱拿来!”
徐婉清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眼前这关切模样究竟是真是假。
如果不是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此刻恐怕早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肖承泽边动作轻柔地给她处理伤口,边对着破皮处轻轻吹气,嘴里还念叨着:
“这样是不是没那么痛了?破皮的面积有点大,这几天我会叮嘱佣人仔细服侍你,你自己也得记着,千万别碰水。”
他语气温和,耐心地叮嘱着各种注意事项,可这与徐婉清在监控设备里听到的那个冷漠、阴狠的声音,简直判若两人。
徐婉清暗自摇了摇头,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假象所迷惑。
这个男人此刻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监视自己,防止自己去找白若溪的麻烦罢了。
“听说白若溪从国外回来了,五年了,爸爸的事或许是我当初误会她了。”
徐婉清强忍着心底对白若溪滔天的恨意,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若无其事。
果然,肖承泽听到这话,一脸诧异地看向徐婉清。
“既然都过去了,我也不准备起诉她了,改天我请她吃饭,你带她一起来吧。”徐婉清接着说道。
肖承泽沉默了几秒,先是满脸不可置信,紧接着,他激动地握住了徐婉清的手。
“婉清,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毕竟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要是她真有罪,也不可能一直安然无恙到现在。”
听到这话,徐婉清心底止不住地冷笑:白若溪能平安无事,难道不是因为有你在背后帮她吗?
肖承泽没有注意徐婉清的表情,继续提出要求:
“你误会了若溪这么多年,下次见面,还是当面跟她道个歉吧,以后大家说不定还会经常碰面呢。”
徐婉清愣住了,她满心愤怒:自己有什么错,凭什么要给害死父亲、害自己残疾的仇人道歉?
可她还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放在腿上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紧紧攥在一起,锋利的指甲嵌入掌心,那持续不断的刺痛,提醒着她:
一定要忍住,绝不能冲动曝出真相。
肖承泽似乎很开心她今天这般乖巧听话,临走前,还亲了亲她的额头。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等肖承泽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徐婉清迅速整理好当年暗中收集的证据,交给了督办案件的警察。
她还去了一趟法院,提交了离婚诉讼申请。
按照流程,大概一周后,肖承泽就会收到法院的传票。
回去的路上,徐婉清突然想起,清明节快到了,于是特意绕了一段路,去墓园看望父亲。
以往每次来墓园,都是肖承泽陪伴在侧。
她不禁回想起,父亲出事以后,自己又遭遇车祸,行动极为不便。
那段日子里,筹备葬礼、宴请宾客、周旋各种人际关系,全是肖承泽一个人在操持。
那时的她,天真地以为自己遇到了一心一意待自己的良人,可如今才明白,这个男主竟是自己所有苦难的始作俑者。
这一切,是多么的讽刺。
“你不是当年那位先生的女儿吗?”
就在徐婉清沉浸在回忆的痛苦中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惊讶的声音。
她转过头,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
“是我。”
徐婉清淡淡地点点头,对这个女人,她有点印象,好像是当年在医院看护过父亲的护士。
徐婉清原本并不想多聊,却听见护士叹了口气,感慨道:
“你爸爸当年可是太惨了,被白若溪私自当作试验品,要不是肖家在背后给她撑腰,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