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汀兰沈颂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强迫男主后,我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狂野萝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之后,余路平把手里的布袋往地上用力一扔,转身离去。余路平好歹也是个团长,狠起来的时候脸上戾气出奇的重,宋雅秋第一次被余路平给吓到了。当然,吓到她的除了余路平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余路平所说的那些话。宋雅秋知道余路平的为人,除了对她,其实余路平这个人挺狠的,毫不犹豫地抛弃赵汀兰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余路平能对赵汀兰狠,也能对她狠。宋亚东平日里养尊处优,家里的事情从不操心,除了顾自己吃喝玩乐也不关心别的,所以余路平说的那些话他很是不屑:“三姐,你别管这傻大粗,不和他结婚就不和他结婚呗,他余路平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乡下人而已,哪里配得上你呀!我看你就该像爸说的一样和棉纺厂的厂长处处呗!他年纪虽然大点,但有钱呀!刚刚你不就是羡慕那女的买了那么多...
说完之后,余路平把手里的布袋往地上用力一扔,转身离去。
余路平好歹也是个团长,狠起来的时候脸上戾气出奇的重,宋雅秋第一次被余路平给吓到了。
当然,吓到她的除了余路平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余路平所说的那些话。
宋雅秋知道余路平的为人,除了对她,其实余路平这个人挺狠的,毫不犹豫地抛弃赵汀兰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余路平能对赵汀兰狠,也能对她狠。
宋亚东平日里养尊处优,家里的事情从不操心,除了顾自己吃喝玩乐也不关心别的,所以余路平说的那些话他很是不屑:
“三姐,你别管这傻大粗,不和他结婚就不和他结婚呗,他余路平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乡下人而已,哪里配得上你呀!我看你就该像爸说的一样和棉纺厂的厂长处处呗!他年纪虽然大点,但有钱呀!刚刚你不就是羡慕那女的买了那么多好东西?你和那老头......哦不,厂长结婚,你想买什么没有?”
宋亚东巴不得宋雅秋和棉纺厂的张厂长结婚,那人年纪四十二,老是老了点,但是真有钱,出手也真大方,上次他那轮滑鞋就是张厂长送的。
宋雅秋能不知道弟弟心里在想什么?
她咬咬牙,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亚东,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哄哄你三姐夫。”
家里人她都可以不管,可她宋雅秋从余路平身上得到的最多。
而且余路平人高马大,平时走路挺快的,现在走的那么慢,一看就是在等她哄,她不能不下这个台阶。
宋亚东把宋雅秋给拉住了, 一面还冲着前面的余路平大声说:“余路平你别以为我姐喜欢你你就能耐了,我们家除了我姐想嫁给你,压根就没人同意你们结婚,你知道为啥不?因为你压根就连我姐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别说了!”宋雅秋着急地去捂宋亚东的嘴,宋亚东还冲她得瑟地挑了挑眉。
宋雅秋都要急死了,她把宋亚东一推,刚准备去追余路平,可一个转头的功夫,余路平早就没影了。
宋雅秋在宋亚东的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你说那么多干嘛?余路平平时对你多好你忘了?!没良心的东西!”
宋亚东也气了,“余路平对我好什么了?每次都是给我送些饼干糖果,还以为我是小孩子呢?我已经十七岁了三节,我不要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我要买自行车,我要买手表!”
“你敢为了余路平打我,我现在就回去告诉爸妈!”
一边是余路平,一边是亲弟弟,宋雅秋站在原地几秒,红着眼睛重重地跺了一下脚,最终抱着衣服往宋亚东那边跑:“亚东,你等我一下,你听我好好说!”
等到姐弟俩都走远,刚刚委身在一棵树后面的余路平才缓缓侧身走了出来,他看着宋雅秋离开的方向,心里对她失望到了极点。
刚才的余路平或许只要宋雅秋的三言两语就能哄的好,可现在的他心已经凉了。
他捏紧了拳头,脸色低沉的把路人都吓得离他远远的。
宋雅秋和整个宋家,他都会紧紧的捏在手心里,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余路平要这些以前瞧不起他的人以后都只能讨好巴结他,他要宋雅秋以后只能乖乖的给他生儿育女,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其中还有余路平。
想到这里,他更加收紧了手臂。
赵汀兰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胸闷的厉害,她几乎是被沈颂川提着走的,由于沈颂川承担了她身体的绝大部分重量,赵汀兰也不得不由原来的抱着他手臂变成了环着他的腰。
她没心思想其他的,可沈颂川却忽然身体紧绷,心中暗骂了几句,托着赵汀兰的腰更快的往空地方挤。
还忍不住分了神。
女人的腰怎么能软成这样?
“你还说颂川这婚事太突然、恐怕有蹊跷,你瞧瞧,他什么时候和姑娘这么亲近过?”
沈母秦婉清冲着大儿子沈颂平挑眉。
收到冯部长的电报时秦婉清高兴得眉飞色舞的,大儿子一回来就和他分享了这个好消息,不过沈颂平却一盆冷水泼到了她的头上,让她别高兴的太早。
秦婉清不服气,可又觉得大儿子说的有道理,心里也开始想小儿子这婚事到底是怎么来的,该不会是被算计了。
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看见这一幕心里踏实了大半。
要知道沈颂川从小就不和女孩一起玩,那小子和别的追着漂亮姑娘背后跑的小男孩不一样,沈颂川从小就讨厌和女孩相处,更别说有什么肢体接触。
原因也不是什么别的,就因为沈颂川长得太精致了,两三岁会说话的时候就被人一口一个小姑娘的叫,长大了点知道是什么意思之后沈颂川就再也不准秦婉清给自己留头发了,从来都是寸头。
不仅如此,沈颂川从小到大就讨厌别人盯着自己看,轻则警告,偶尔还会动手。
沈颂平笑了笑,没说话,眼睛还在打量弟弟怀里那姑娘,一双桃花眼看不出什么神色。
沈父沈忠却很不赞同儿子沈颂川这样的行为,“旁边人来人往的,像个什么样子?老二这也太不正经了,他自己不怕别人的眼光,人家姑娘家脸皮不见得有他这么厚,影响也不好。”
一直气鼓鼓的袁梅梅听见姨夫这么说才跟着哼了起来:“就是!不过这不是二表哥的错,我刚刚亲眼看见那女的不知廉耻地往二表哥怀里钻!”
秦婉清有些不悦,刚要说外甥女,沈颂平却先笑着说:“梅梅你确定你看见了?你这身高可不像能瞧见颂川的样子。”
沈家一家三口都高,秦婉清一个女人的身高都有一米七五,看得见很正常。袁梅梅往外说自己身高一米六,但实际也就一米五五,顶多就能看见人头。
袁梅梅哑口无言,秦婉清忍着笑,看见外甥女吃瘪,也就没开口了。
沈颂平损完表妹也没忘了损弟弟:
“那是谁啊,不会是口口声声说对女的没兴趣却抛下大哥先一步结婚的沈颂川吧?”
赵汀兰才刚刚被沈颂川放下来,还没松一口气,听见这句话脸又红了,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那就是沈颂川的大哥沈颂平吗?不是说是双胞胎?怎么除了身高以外看着一点都不像?
除了沈颂平以外还有沈颂川的父母,以及一个沈颂川没有提到的小姑娘,赵汀兰定了定,笑着边走过去边打招呼:
“你们就是叔叔阿姨和大哥吧?你们好,我是赵汀兰,这么远过来累不累?阿姨您把这个给我吧,我来帮您。”
秦婉清没意料到准儿媳妇长了一张这么漂亮的脸蛋,八分的满意也变成了十二分,“那我叫你汀兰吧?你拿这个轻的就行了,瞧你瘦的!”
要不是赵汀兰找上门来,他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了?
沈颂川不会可怜赵汀兰那种对他下药的恶毒女人,但他非常厌恶余路平这种没有担当对他人人生不负责的行为。
至于宋雅秋,沈颂川对这个人根本就没留意过,所以也没什么想法了,至于他本人更是无妄之灾。
余路平看着沈颂川,心中如波涛滚滚般难以平静,踉跄了几步,低沉道:“那我也恭喜首长了。”
赵汀兰原本只是一个他瞧不上的乡下女人,可现在摇身一变居然要嫁给他的顶头领导了,余路平的心里很不自在。
甚至还隐隐有点不爽。
要是赵汀兰找了个农村汉子,又或者是对她来说已经算得上是高嫁的普通军人,余路平的心里都不会这么不平衡。
可要娶她的人居然是沈颂川,还是沈颂川本人亲自递交的结婚申请,这让余路平怎么淡定?
同样瞠目结舌的还是冯部长,他再三和沈颂川确认了结婚对象,然后又一遍又一遍地问沈颂川是不是受到什么威胁了。
不然堂堂一个首长,怎么就要娶这样一个八杆子达不到一块的乡下女人?
沈颂川也知道自己要是不拿出一套说辞来,这结婚报告不会轻易被答应,于是拿出自己早就杜撰好的借口来:
“前两年我到h市的乡下水渠组织爆破工作,结果炸弹的定额被人破坏,困在了几块巨石所围成的空间里,恰好被路过的赵汀兰所救,昏迷时她贴身照顾了我好几日。苏醒后出于感激,我便许了她一个承诺,可那时候情况紧急,后来我又被直升机迅速送往首都的医院,所以没有来得及交换姓名和身份。”
说到这里他看了余路平一眼,“如今阴差阳错,赵汀兰找到了我,她希望能留在首都,我也想不再受到家人和领导的催婚,所以一拍即合,决定结婚。”
沈颂川英俊的脸庞十分正经,说到那段经历的时候甚至流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动容。
余路平听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心中还十分愤怒。
原来赵汀兰这个女人并不老实,居然在和他还有婚约的时候就能贴身照顾一个陌生男人。
可就因为这个成了一桩婚事未必也太轻易了,尤其是发生在沈颂川的身上。
所以余路平几乎肯定在那个时候沈颂川和赵汀兰应该是发生了什么龌龊的事情,深山老林,孤男寡女,又都处在一个血性方刚的年纪,赵汀兰又长了一张妖精似的脸。
余路平越想越肯定了这件事,还有就是赵汀兰可不只有脸好看,他曾经不小心撞见过十一二岁时的赵汀兰洗澡,那时候的乡下小子余路平还不理解她胸前的那两团为什么这么大,现在他也经历了青春热血的时候,了解了。
十一二岁就发育良好的赵汀兰,现在应该更加,不过首都的春天冷,衣服厚,余路平想打量也捕捉不到。
虽然时间线来说余路平和宋雅秋先处上的,可他隐隐还是有种自己被背叛了的感觉,那个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赵汀兰应该好好地乡下为自己守身如玉不是吗?
而沈颂川就是那个绿了自己的人。
冯部长倒是知道那件事,加上这些话又是从一向十分正经严肃的沈颂川口里说出来的,所以他不做别的怀疑,只是还是惋惜:
而且这个问题她刚刚已经解决了。
“不用啦,沈首长已经给我安排了新的住处,就在和平酒店,结婚之前我应该都住在那儿。”
沈颂川人虽然冷,对她的厌恶也是真,但却一点都不吝啬,处理事情也很周到。
沈颂川给她安排的住处不是首都最好的,却一定是管理和戒备都最规范的,那里接待的大多数政府官员和军区领导。
除了住所,沈颂川还给了赵汀兰一笔钱让她安分一点,顺便叮嘱她别再去军区找她,有事他会去酒店找她。
赵汀兰很愉快地接受了。
她对沈颂川的愧疚并不足以让她做小伏低地什么都不敢要,归根结底,赵汀兰本人也挺无辜的。
本质上来说赵汀兰也是个利己主义者,与其拒绝这些对沈颂川而言九牛一毛的东西去博那根本就不可能得来的好印象,她还不如顶着捞女的身份好好享用呢!
而且沈颂川未必就不享受,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维持着一张冰山脸,但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本能?能压抑住每一丝喘息?
宋雅秋再次呆了眼:“和平酒店?沈首长居然把你安排到了和平酒店?”
和平酒店是师级以上干部才能享用的,余路平那样的团长都够不上。
首都最豪华的酒店是双喜酒店,可住在那儿,人们只会说一句有钱、奢侈。
但从和平酒店出来的,谁的眼里会不带羡慕和敬意?
赵汀兰这种女人怎么有资格住那样好的地方?!
赵汀兰抿唇,表现出几分理应出现在原主身上的局促,“我也觉得太招摇了,万一要是遇上别的领导怎么办?我吓都能吓死。可沈首长不让,他说住那里他找我方便,你也知道沈首长冷着脸多可怕, 我只能答应了。”
这也是赵汀兰敢把自己住哪告诉宋雅秋的原因。
和平酒店周围戒备森严,比起这木门都薄薄一片的招待所,宋雅秋想对她下手简直难于登天。
赵汀兰自认暂时还没有能够斗得过宋雅秋的能力,宋雅秋虽然家境不好,却是土生土长的首都人,加上她城府深步步为营,结交了不少人脉。
赵汀兰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在宋雅秋的设计下不断作死,臭名已经远扬出去了,现在虽然抱上了大腿,但沈颂川看她几乎和看仇人似的,绝不会分多余的精力给她。
宋雅秋要真把她给弄死了,沈颂川说不定心里还高兴得很呢。
等到了家属院,就不怕了。
沈颂川就算不回家,也有个首长的名号罩着她,她是军属,出了点什么事军区都会调查到底。
小说里也写了,宋雅秋到了家属院后想做点什么都难于登天。
宋雅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虚浮着步子离开招待所的,她眼神木讷,又被心理折磨了一整夜,到了部队门口,彻底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天都塌了。
赵汀兰,我和你没完!
“雅秋,是不是赵汀兰又为难你了?”
宋雅秋一醒来就对上了余路平那双带着怒气的眸子。
余路平长得浓眉大眼,身材高挑强壮,论外貌,余路平在部队里也确实是佼佼者,宋雅秋三年前不仅看上了余路平的能力,更是看上了余路平的外观条件。
可人外有人,宋雅秋去年第一次看见调回来的新首长时就直了眼,看余路平也是哪哪都不顺眼了起来。
“我娶你两年,这两年里你住家属院,我住办公室 ,互不干涉,非必要情况也不要见面,两年后办离婚,你哪儿来哪儿去。”
沈颂川今年才二十四岁,未来的仕途还长着,结婚原本就不在他近两年的计划里,赵汀兰想要什么他不难猜到。
茶是自己喝的,人是自己睡的,这事他自己也不能完全撇开关系。
赵汀兰听得心里直抽抽。
虽然知道肯定有落差,但这落差也太大了吧?
对宋雅秋那是一口一个保证,保证娶她,保证对她好。
对她就成了这样?好歹是给他折腾了一晚上,赵汀兰下个桌子都费劲,腰酸腿麻的就混了个房子住?
她不干。
“婚期两年我同意,分开住我也没意见,但是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在首都怎么养活自己?而且我原本就是因为走投无路才离开家乡来这儿找那个渣男的,你要我回去?”
原本是质问的话从赵汀兰现在的口里说出来那叫一个绵软温柔,别说沈颂川 ,赵汀兰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昨晚的时候她还以为做那事的时候声音就会不自觉变成那样,谁知道这是她原本的声音?
沈颂川见过几次赵汀兰,对她的声音不陌生,南方的姑娘就是这样,说话细声细气,一点精气神都没有,还翘舌前后鼻音不分。
只是这语气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了,他听着总觉得有股子撒娇的意味。
可她的事情还想要他来管?
见男人不说话,赵汀兰边弯下身子穿鞋边继续:“我也不要很多,沈首长四分之一的津贴就够养活我了,要是有工作机会的话也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下,我要是有了工作便也用不上你补贴我了,户口的问题也解决了。”
话说完,鞋也穿好了,赵汀兰站直身子,仰起小脸和沈颂川对视,一点不带怵的,也不觉得羞愧。
赵汀兰现在一无所有,没钱难不成饿死在家属院?她在沈颂川那儿的骂名已经够多了,再多一个拜金也无所谓。
沈颂川的办公室里不可能有镜子,但刚才在玻璃书柜的倒影里,赵汀兰已经被自己隐隐约约照出来的面容和身段给惊艳住了。
这女配是哪个年代都稀缺的尤物。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怕冷硬如沈颂川也不会例外的。
谁让他也长了眼睛?
而且赵汀兰很懂谈判的技巧,先把条件提上去, 随后在退一步,对方更容易接受。
结婚除外,她原本想要的就是一份工作。
首长的津贴不低,四分之一赵汀兰够用了。
她说完,长长的眼睫垂下,随手撩起耳边的碎发,清瘦的脸颊白白净净,唯有唇瓣娇艳欲滴。
赵汀兰心里打着鼓,书里的女主可是钻在沈颂川的怀里抽泣,她稍微茶一下,应该也可以吧?
“工资可以给你一半,工作?部队办公室里各式各样的工作都有,一个萝卜一个坑,你没那能力我帮你留意也没用。”
听见工资有一半归她的时候赵汀兰眼睛立马就变得亮晶晶了。
社畜嘛,和钱过不去干嘛?
所以后半段话她也不计较了,笑脸盈盈地看着沈颂川:“反正你先帮我留意着,有机会我就去争一争,管它成不成,我争了再说。”
她总不能嗤之以鼻地告诉沈颂川——
“老娘一个在公司打拼了五年的资深牛马,你该问的不是我会干什么,而是不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