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姜琳周傅裕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小说
姜琳周傅裕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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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琳周傅裕的女频言情小说《姜琳周傅裕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小说》,由网络作家“爆爆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依依的话音刚落,浴室的门猛地被推开,周傅裕几乎是冲了出来。他一把抱起沈依依,目光扫过地上摔碎的摄像机,瞳孔骤然收缩。“姜琳可!”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疯了吗?你怎么敢偷拍!”沈依依紧紧抓住周傅裕的衣襟:“周哥哥,琳可说......如果我不离开你,她就要把视频发到网上......我、我好害怕......”周傅裕的手顿了顿,他看向姜琳可,逼问道:“你为了让依依离开我,居然恶毒到做这种事?”他在质问,可眼神却不自觉带上期待。姜琳可手一抖,难道周傅裕想听她说,对,没错,我就是想逼走沈依依。苦涩在心口蔓延,姜琳可轻轻笑了:“没想到沈小姐还这样喜欢演戏,我录你们视频,拿来威胁你们有什么意思?要也是卖给对手公司,换取高额钱财。”周...

章节试读

沈依依的话音刚落,浴室的门猛地被推开,周傅裕几乎是冲了出来。
他一把抱起沈依依,目光扫过地上摔碎的摄像机,瞳孔骤然收缩。
“姜琳可!”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疯了吗?你怎么敢偷拍!”
沈依依紧紧抓住周傅裕的衣襟:“周哥哥,琳可说......如果我不离开你,她就要把视频发到网上......我、我好害怕......”
周傅裕的手顿了顿,他看向姜琳可,逼问道:“你为了让依依离开我,居然恶毒到做这种事?”
他在质问,可眼神却不自觉带上期待。
姜琳可手一抖,难道周傅裕想听她说,对,没错,我就是想逼走沈依依。
苦涩在心口蔓延,姜琳可轻轻笑了:
“没想到沈小姐还这样喜欢演戏,我录你们视频,拿来威胁你们有什么意思?要也是卖给对手公司,换取高额钱财。”
周傅裕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大步走到姜琳可面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浴室。
“你这么喜欢钱,是吗?”
他的声音森冷,拿起淋浴喷头,冰冷的水柱直接冲向姜琳可。
她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可周傅裕却毫不在意。
他拿出手机,对准她:“那你猜猜,你需要赚多少钱,才能买到我手里这个视频?”
姜琳可的瞳孔猛地收缩,她伸手想去抢手机,却被周傅裕狠狠甩开。
周傅裕冷笑一声,“你现在就给依依磕头道歉,直到她原谅你。否则,这个视频明天就会登上头条!”
姜琳可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几乎停滞。
她不能让这个视频曝光,绝对不能。
如果她母亲在精神病院看到,如果她知道姜琳可没有在周成旭身边,她一定会发疯,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找她......
姜琳可的手撑在地上,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一步一步走到沈依依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一个,两个,三个......
她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可她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五年的牢狱生活,钻裤裆她都做过了,磕头又算得上什么。
沈依依站在一旁,直到姜琳可的额头血迹斑斑,她才故作歉意地开口:“琳可,行了,我原谅你了。刚刚我太害怕,走神了,你不会怪我吧?”
周傅裕拉起沈依依的手,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她哪里有脸怪你。”
从那以后,周傅裕几乎不再见姜琳可。
直到那天,周傅裕决定向沈依依求婚。
他在A市的江上包下了一整艘游轮,灯光璀璨,音乐悠扬。
而姜琳可,却被周傅裕勒令亲手将求婚的花束送到他面前。
他要她亲眼见证这一切。
姜琳可抱着那束洁白的花,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过去,回到西藏那片辽阔的天地。
那时,周傅裕紧紧握着她的手,对她说:“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让自然之神见证我的爱。”
他的眼神炽热,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可如今,誓言早已随风消散。
而姜琳可死后,灵魂会回到那片见证他们爱情的土地,而周傅裕,将永远奔赴他的幸福。
她的病越来越严重,时常疼得让她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呼。
“扑通——”
一声沉闷的落水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周哥哥!戒指丢了就丢了,你快上来!”沈依依的声音带着哭腔。
周傅裕出事了!
姜琳可的心猛地一沉,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扔下花束,冲向船边。
救护人员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纵身跳入冰冷的江水中。
江水刺骨,瞬间淹没了她的身体。
她的眼泪混在江水中,无声地流淌。
周傅裕,你不能有事。
她在心里呐喊。你到底有多爱沈依依,才会为了一个戒指,连自己的命都不顾!
她在水中拼命搜寻,终于看到了周傅裕的身影。
他的机械腿已经失灵,身体在水中无力地沉浮。

姜琳可站在昏暗的浴室里,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看着周傅裕,声音轻飘飘的,心脏都快疼得裂开了,但说出的话却字字如刀:
“周傅裕,你是不是缺爱啊?我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觉得我会救你吗?我凭什么救你?”
“沈依依都说救了你的是她,你还舔着脸来找我,就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你不如多给我一些钱来得实在。喜欢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别天真了。”
周傅裕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眼神从期待转为失望,再到绝望,像是从悬崖上坠落,再也抓不住任何希望。
他的喜欢,他的心软,就这么一文不值?
周傅裕咬紧牙关,说出的话带着刺骨的寒意:“姜琳可,喜欢过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现在想想,真是恶心!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冷血又功利的女人!”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同情,等我和依依彻底完婚,你就给我滚!”
他说完,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决绝,多停留一秒都会让他窒息。
姜琳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这样也好......他不该留恋一个快要死的人。
她勉强撑起身子,去洗手池洗把脸。
镜子里,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没有丝毫的血色。
姜琳可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一天,一周,一个月,她的病随时都可能恶化,随时都可能夺走她的生命。
楼下突然传来了沈依依的喊声:“琳可,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
“......好。”姜琳可撑着一口气出门,可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传来沈依依的尖叫声。
她慌张抬头,只见沈依依从最后几层台阶上滚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口中还吐出一口鲜血。
明明就那么几层台阶,沈依依吐的这个血又是哪里来的?
周傅裕从房间冲出来,目睹了沈依依吐血这一幕。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脑海中瞬间闪过自己当年车祸断腿的痛苦回忆。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变得凶狠。
沈依依虚弱地抬起头,声音颤抖:“周哥哥,我的腿好痛......但我相信琳可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她肯定是不小心的,琳可姐姐平时对我挺好的。”
她一句话就把她摔下楼梯归结为是姜琳可做的。
姜琳可,又是姜琳可!
周傅裕彻底失控,怒火中烧。
他冲上楼,一把抓住姜琳可的肩膀,手指几乎要嵌入她的血肉。
他的眼神含着浓郁的恨:“姜琳可,你就这么喜欢害别人伤腿吗?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之前的事我都还没跟你算账,现在又来这一出。”
姜琳可还没来得及摇头解释,周傅裕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狠狠地将她推向楼梯口,力道大得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姜琳可的身体失去平衡,从二楼重重摔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姜琳可摔在一楼的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姜琳可游过去,紧紧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往上拖。
水中的杂物不断撞击她的后背,旧伤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
可她咬紧牙关,死死抱住周傅裕,不让他沉下去。
她的嘴唇贴上他的,将口中的氧气渡给他,哪怕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
终于,她将他拖上了岸,姜琳可瘫坐在甲板上,浑身湿透,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她看着沈依依冲过来,紧紧抱住周傅裕,哭得梨花带雨。
周傅裕的手无力地垂下,一枚戒指从他的掌心滑落,滚到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姜琳可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枚戒指她再熟悉不过。
那是当年她和周傅裕一起DIY的对戒,简陋却充满心意。
她以为他早就扔了,以为那段回忆早已被他埋葬。
可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甚至为了它,不惜跳下船,差点丢了性命。
差一点,就差一点,姜琳可就想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告诉他一切。
可身体的疼痛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割着她的神经,提醒着她,她命不久矣。
她的时间不多了,何必再给他希望,何必再让他痛苦?
姜琳可默默站起身,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冷得她发抖。
她转身,准备离开。
“你不打算告诉他,是你救了他吗?”沈依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姜琳可停下脚步,背对着她:“你现在又想做个好人了?”
沈依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她没有反驳,只是拿起一旁的水瓶,将水倒在自己身上,弄湿了全身。
周傅裕猛地咳出几口江水,虚弱地睁开眼,视线还无法聚焦。
等他看清抱着他的人是沈依依后,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失望,像是期待落空后的茫然。
但很快,那抹失望被他掩饰了下去。
从那以后,周傅裕对沈依依的好,几乎到了盛宠的地步。
圈内所有人都知道了,周家的大少爷对沈依依的爱,浓烈得让人嫉妒。
姜琳可看着周傅裕不再需要她,也能和沈依依缠绵悱恻,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她想,或许周傅裕真的已经爱上了沈依依。
这样也好,他早该忘记她了。
就算没有父母辈的渊源,姜琳可这样一个普通人,又怎么能和周傅裕这样的天之骄子在一起?
在得知周傅裕是假少爷的那个瞬间,姜琳可曾卑劣地感到高兴。
她天真地以为,他们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了,终于门当户对了。
可最终,周傅裕被周家收养,而她坐了牢,彻底配不上他了。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母亲对周家的恨,姜琳可或许连靠近周傅裕的机会都没有。
后背的伤口已经溃烂,疼痛像火烧一样,可姜琳可没有去医院。
反正治不治也没什么所谓了。
她洗完澡,把湿漉漉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站在浴室里,有些出神。
明明道理她都懂,可为什么,看着周傅裕真正走向他的幸福后,她的心会这么痛?
砰——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周傅裕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他喝多了,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姜琳可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被他一把按在墙上。
“周傅裕!”她挣扎着,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不管不顾,打开淋浴的喷头,冰冷的水柱瞬间浇湿了两人。
他的唇狠狠压了下来,带着酒气和绝望,像是要把她吞噬。
姜琳可被他的举动惊得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他。
周傅裕踉跄几步,后背撞在墙上。
他的眼睛通红,像一只被抛弃的野兽,声音沙哑而颤抖:
“那天在水里......救我的人,是不是你?”

周母刚离开,病房里的空气却像是凝固了。
姜母不停地念叨着:“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怎么这么没用......”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突然,她猛地抬起头,眼神变得疯狂,抓起手边的水杯就朝姜琳可砸了过去。
“谁让你擅作主张的!谁让你替我坐牢的!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姜母的声音嘶哑,带着歇斯底里的愤怒。
姜琳可没有躲,水杯砸在她的肩膀上,水洒了一身。
她无力至极:“妈,我只能保护你一段时间了......你如果再这样......”
等她死了,就真的就护不住你了。
“滚!你给我滚!”
但姜母根本不听她解释,抓起枕头又砸了过去,“我不想看见你!”
姜琳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踉踉跄跄地走出了病房。
她走在走廊上,耳边嗡嗡作响,视线越来越模糊。
突然,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周傅裕在摩天轮里向沈依依求婚。
他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钻戒:“依依,嫁给我吧。”
沈依依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捂住嘴,声音颤抖:“好!”
她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周傅裕站起身,将戒指戴在沈依依的手指上,随后紧紧抱住了她。
然而,摩天轮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紧接着,整个车厢开始剧烈晃动。
两个人的脸色瞬间变了,惊喜变成惊吓。
很快摩天轮已经开始倾斜,周傅裕见车厢离地面并不高,咬了咬牙,抱起沈依依,从车厢里跳了下去。
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周傅裕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但他顾不上自己,立刻低头去看怀里的沈依依。
然而,沈依依却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依依!你怎么样?”周傅裕的声音里带着惊慌。
沈依依勉强笑了笑,声音微弱:“傅裕......我没事......我只是......想保护你......”
周傅裕这才发现,沈依依在落地时,竟然主动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做了肉垫。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颤抖:“你怎么这么傻......”
沈依依的眼神渐渐涣散,声音越来越微弱:“傅裕,我爱你......我真的很想嫁给你。”
“依依,你别说了。”周傅裕红着眼抱起沈依依,朝着医院的方向狂奔而去。
医院里,医生匆匆赶来,检查了沈依依的情况后,脸色凝重:“她的肾脏破裂,必须立刻进行移植手术。但现在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器官......”
周傅裕抓住医生的手臂,声音沙哑:
“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救她!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医生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医院里有一个癌症晚期的患者,生前签过器官捐赠协议。但她还没死,我们不能......”
“癌症晚期?”周傅裕的眼神一冷,“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用她的器官救依依!”
医生皱了皱眉,低声道:“那个病人......似乎有个精神病的母亲。”
周傅裕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冰冷:“那正好,让她捐献。我会给她母亲最好的治疗待遇。而且,肾脏不止一个,她也不会死的,不是吗?”
医生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病房里,姜琳可刚刚恢复意识,耳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姜小姐,周总让我来通知你,你的肾脏将被用于移植手术。如果你配合,我们会给你母亲最好的治疗待遇。如果你不配合......”
助理的声音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威胁,“周总说了,不惜一切代价。”
他一开始也很意外,没想到癌症晚期的人是姜琳可。
但随后助理就释然了,是姜琳可还正好,她欠总裁这么多,如果还总裁一个肾也算赎罪了。
姜琳可的眼神空洞,她看着天花板,感受自己的生机渐渐流失,她轻声:“照顾好我的母亲......”
助理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你放心,周总会安排好的。”
姜琳可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里一片平静,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这是她最后能做的事了。
她的死,还周傅裕一命,也最后为母亲偿还生恩。
手术室里,主刀医生正准备下刀时,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血压骤降!血氧饱和度掉到70!”护士惊慌地喊道。
主刀医生额头渗出冷汗:“快,肾上腺素1mg静推!”
手术室外,助理焦急地拨通周傅裕的电话:“周总,手术出现意外情况,病人的生命体征...“
“什么情况?依依等不了那么久!“周傅裕暴躁地打断。
助理咽了咽口水:“医生说继续手术风险很大,而且病人是......姜琳可”
本就极轻的三个字被暴怒的声音掩盖,消散在风中。
“加钱!“周傅裕的声音冷得像冰,“给她母亲最好的养老院,最好的治疗。她的命我买下来,让医生继续手术!“
助理只好答应,去告知医生。
医生本着良心还是对姜琳可进行紧急救援。
可结果却并不好。
“姜小姐......去世了。”医生沉重宣布,只能立刻进行移植手术。
周傅裕跟着医生推着沈依依的病床走向手术室。
走廊拐角处,一张盖着白布的推床与他们擦肩而过。
一阵风吹过,白布掀起一角,露出姜琳可青白的手指。
周傅裕的脚步突然一顿,莫名觉得心口刺痛。
他下意识回头,却只看到推床消失在走廊尽头。

姜琳可心里的痛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割着她的血肉。
可她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尊严?周总,你跟我谈尊严?如果我有尊严,我会去做陪酒女吗?如果我有尊严,我会爬上你的床吗?如果我有——”
“闭嘴!”
周傅裕怒吼。
他双眼猩红,额角青筋暴起,猛地一把推开她。
姜琳可的后腰狠狠撞上墙壁,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可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周傅裕死死盯着她,忽然弯下腰,一把掀起了裤腿。
那冰冷的机械义肢暴露在空气中,金属的光泽刺得姜琳可眼睛生疼。
他的声音沙哑:“你看看它,姜琳可,你看着它,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姜琳可的视线躲闪,鼻尖酸得发疼:“愧疚?我为什么要愧疚?当初不是你自愿来找我的吗?不是我求你来的!”
“姜琳可!”
周傅裕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猛地逼近她,呼吸粗重,
“你很缺钱,是吗?好,钱我有的是,整个A城也只有我会给你钱。但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得把我哄高兴了,否则——”
他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狠狠摔在她身上,“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钞票散落一地,姜琳可低下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蹲下身,手指颤抖着,一张一张捡起那些钞票。
如果她没有得癌症,如果她还有机会活下去,她多想告诉周傅裕真相。
可是,没有如果。她是个将死之人,何必再给他希望?
更何况,她绝不能让他知道她母亲的事。
周家的手段,她太清楚了。
如果周夫人知道她母亲的存在,她母亲的下场,只会和周傅裕父亲那些消失的情人一样。
“从今晚开始,你来我房间。”
周傅裕的声音冷得像冰,“帮我和依依磨合,直到我不需要你为止。”
姜琳可没有拒绝的权利,从来都没有。
晚上,沈依依穿着一件纯白的睡裙,脸颊泛红,被周傅裕搂在怀里,声音软糯:“周哥哥,我们一定要......要她在吗?”
周傅裕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依依,我不想让你有任何不适。我不想你嫌弃我......是个废物。”
沈依依的眼眶瞬间红了,她紧紧抓住周傅裕的手,声音哽咽:“周哥哥,我从来不介意你的腿。我爱你,是爱你的全部。我知道你暂时还离不开她,但没关系,我愿意陪你慢慢脱敏。”
姜琳可似乎已经麻木,她爬上床,开始挑逗周傅裕,可今晚,她的手刚触碰到他不久,就被他狠狠推开。
伴随着沈依依的惊呼,周傅裕用被子将二人遮住。
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
中途,周傅裕的眼神不经意间与她对上,又迅速移开。
那一眼里的情意,烫得她几乎落泪。
可她清楚,那份情意,是给沈依依的。
结束后,周傅裕装上义肢,径直走进浴室。
沈依依的脸还泛着红晕,吊带睡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
沈依依靠近她,笑容依旧温柔得体,眼里却带着一丝挑衅。
她轻声说:“琳可,我当初说过的,周哥哥,只会是我的。”
姜琳可抬起头,与沈依依的目光对上。那一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当初,她和周傅裕还在秘密恋爱时,沈依依总是以“妹妹”的身份出现在他们之间。
沈依依曾对她说过:“周哥哥现在喜欢你,但他的新娘,只会是我。”
那时的姜琳可,还天真地以为周傅裕的爱足以抵挡一切。
他们曾一起去私人岛屿度假,在海边许下一辈子的承诺;他们曾一起坐热气球,在高空中接吻,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他们。
可如今,沈依依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沈依依伸手,温柔地替姜琳可整理凌乱的头发。
可下一秒,她的手越过姜琳可,拿起了角落里的摄像机。
紧接着,她突然跌倒在地,摄像机重重摔在地上:
“琳可,你为什么要偷拍我和周哥哥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