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白首不分离谢渊玉佩小说结局
白首不分离谢渊玉佩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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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条一号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渊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白首不分离谢渊玉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米条一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罢了罢了,就知道你小家子气,半点没有阿婉的善解人意。”“不嫁我就不嫁我,玉佩我先帮你收起来,反正你日后是我谢渊的夫人,你的就是我的。”“对了,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你是不是攒了不少嫁妆呢?分点给阿婉如何。”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周衍,苦涩在心底无限蔓延开,心脏也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我曾无数次想象着自己穿着华丽的嫁衣,坐着八抬大轿,成为谢渊的新娘。然而,这一等便是五年,五年间,我不断添置嫁妆,每一件都倾注了我的心血与爱意。甚至那嫁衣,我都亲手绣制了两件,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我对谢渊的深情厚意。为了绣好嫁衣,我的手指不知流了多少血,被扎了多少针。然而,如今这一切都成了笑话。谢渊竟然为了别人,想要夺走我辛苦准备的嫁妆。愤怒与悲凉交织在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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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就知道你小家子气,半点没有阿婉的善解人意。”

“不嫁我就不嫁我,玉佩我先帮你收起来,反正你日后是我谢渊的夫人,你的就是我的。”

“对了,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你是不是攒了不少嫁妆呢?

分点给阿婉如何。”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周衍,苦涩在心底无限蔓延开,心脏也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

我曾无数次想象着自己穿着华丽的嫁衣,坐着八抬大轿,成为谢渊的新娘。

然而,这一等便是五年,五年间,我不断添置嫁妆,每一件都倾注了我的心血与爱意。

甚至那嫁衣,我都亲手绣制了两件,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我对谢渊的深情厚意。

为了绣好嫁衣,我的手指不知流了多少血,被扎了多少针。

然而,如今这一切都成了笑话。

谢渊竟然为了别人,想要夺走我辛苦准备的嫁妆。

愤怒与悲凉交织在我的心中,让我几乎窒息。

我所做的一切准备,到头来都只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我冷眼看着他,寒声道。

“你今日就全部搬走。”

谢渊闻言,立刻兴高采烈地吩咐下人去搬嫁妆。

母亲看着谢渊要将我的嫁妆都搬走,气得提起剑就要过去。

我拦住母亲,摇了摇头。

“阿芙,你就这样把嫁妆给了那个狐狸精?”

我阖了阖眼,忍住酸涩感,略微沙哑的嗓子带着轻颤。

“这些都是本就是我为了嫁给谢渊准备的,如今我不嫁他。

这些嫁妆也没必要留着了。”

没成想谢渊前脚刚把我的嫁妆搬出去,后脚太子殿下的聘礼搬了进来。

大体清点一遍,竟是有整整一百箱。

打开箱子,一箱比一箱精致。

不光光是聘礼,还有着嫁妆。

特别是那件嫁衣,绣着龙凤呈祥图案,金线银丝交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看就便知,这定是出自名匠之手,价值不可估量。

并且嫁衣正好合身,就是为我量身定做。

但是,太子殿下是如何知道我的身形的。

我疑惑地望向母亲,母亲竟故意回避我的视线,笑而不语。


看着摘星阁最上面飘着的一盏盏同心灯。

我忽然想起,今日好像是腊月十五。

我和谢渊有个约定。

每年的腊月十五,我和谢渊都会爬上全京城最高的阁楼——摘星阁。

放一只孔明灯,随后许愿。

“谢渊和沈芙永远在一起。”

每放一个孔明灯,阁楼楼主会为我们挂上一盏同心灯在阁楼的最高处。

十年来,我和谢渊的同心灯挂了整整十盏。

现在看来,谢渊既然已经离心,何必再挂着这同心灯。

待我好不容易爬上楼,却发现我的谢渊的同心灯早已经被取下。

正巧楼主在一旁整理,我出声询问道。

“请问原本在这的十盏同心灯去哪里了?”

这十年间,我与楼主已互相认识。

见我询问,他面露难色。

“这十盏灯,昨日已经被谢侯爷取下,带着一个姑娘挂了一盏新的。”

我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凑上前去看那盏崭新的同心灯。

上面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是谢渊的字迹。

谢渊和宋婉这辈子白首不分离,永结同心。

曾经的海枯石烂,如今却成了风中残烛,而我竟还对那份飘渺的诺言抱有幻想。

我红了眼,手指不自主地紧紧抓住衣摆,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住。

一回到府中,我就将自己关在房中。

可偏偏这时,谢渊来找我了。

想着玉佩还没能还给他,我还是决定出去见他。

谢渊带着一脸若无其事的神情走了进我的院子,“阿芙,今天怎么觉得你院子里有些不同的?

看,我给你带来了你最爱吃的点心。”

曾几何时,他对我的喜好了如指掌,连我的衣裳换了一种布料他都能察觉。

然而如今,他亲手栽种的桃花树被移走,他却浑然不觉,这无疑证明了他的心早已飞向了别处。

我抿着唇,不回他的话。

谢渊则伸出手,轻轻拨弄着我额前的碎发。

我直接侧开头躲过了他的抚摸。

谢渊的手僵了一下,定定地盯着我,脸黑了下来。

“你还在闹?”

我望着他,轻声开口。

“我闹什么了。”

看着我平静的眉眼,谢渊眼底的怒火更盛。

“这么多天了,你气还没消?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脾气收一收,别不知分寸的胡闹。

阿婉是无辜的,她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我怎么能弃她而不顾。”

谢渊的字字如冰刃,狠狠切割着我的心房我曾以为,他是来寻求谅解的,至少,是来给我一个解释的。

然而,他却是带着质问的口吻,仿佛错全在我。

我怒不可遏,终于无法再忍受这份屈辱,“你说够了没有!”

我的声音颤抖着,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谢渊,你今日就听清楚了。

我沈芙不嫁你了,你与你的阿婉的事情不必再说给我听。”

谢渊愣了一下,随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别说气话了阿芙,你不嫁我还能嫁谁?”

“对了,你嫁过去后别欺负阿婉,阿婉性格柔,你别针对她。”

话音刚落我的脸几乎失去了血色,唇角爬上苦笑。

“我说真的,我沈芙不嫁了。”

“这块玉佩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沈芙,阿婉。

两个称呼,一听便知谁才是他心尖儿上的人。

宋婉突然直挺挺跪在我面前,“沈小姐,我求你饶了我吧。

我只是喜欢侯爷而已,我我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你如此专横,难道就容不下她对我那份纯真的情意吗?”

“似你这般善妒,如何能做我谢家主母之位?”

我还未及辩驳,便被他们二人的一问一答,轻易地扣上了善嫉的帽子。

那一日,将军府嫡女沈芙与谢小侯爷情感纠葛的传闻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流传开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谢小侯爷与沈家小姐自幼相识,早有婚约,可今日谢公子竟当众让她难堪,莫非那婚约只是虚言?”

“沈家小姐真是心机深沉,像谢侯爷这样的地位,不过是娶个平妻,沈家小姐却这么咄咄逼人。”

“这样的女子,就该让她在及笄之年也无人问津,到时候皇上随意赐婚,最好是配给个粗鄙武夫。”

流言蜚语如潮水般涌来,我仿佛成了一叶扁舟,在风雨中飘摇,无力挣扎。

那些恶毒的话语化作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在我的心上,疼痛难忍。

我如同被遗弃的孤魂,失魂落魄地游荡着。

我死死盯着谢渊抱着宋婉离去的背影,眼泪止不住地坠落下来。

一滴滴泪水,苦涩而浓烈。

那个曾经疼我、护我,满心满眼都是我的谢渊,如今却成了刺向我心房的最锋利之剑。

刺得我遍体鳞伤,心灰意冷。

回府的路上,一路我都心神不宁。

当我回过神来时我站在摘星阁的门前。


第二日。

那颗在我院子里长了十年的桃树被连根砍断拔起。

而这桃树的根早已经坏死,只剩下外面的一具空心树干。

也罢,心死了。

就如同谢渊的心早已经不在我这里,我对他的情意也该被斩断了。

一大早,母亲喜上眉梢地将我唤过去。

“阿芙快来,这是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给你的定情信物呢。”

上好的羊脂玉,玉质细腻,触感温润,一看就价值连城。

“当年大家说的不过都是玩笑话,结果却让你在那小子身上栽了这么多年,娘亲心里好在你现在想通了。”

我从腰上解下那枚玉佩,沉默地看着它。

这枚玉佩常年被我放在手上把玩,如今已经沾上我的气息。

不过现在是应该物归原主了。

“母亲,我去找谢小侯爷一趟。”

我握着玉佩,心中一片凄凉。

不出意外的话,谢渊不是在侯府就是在宋婉的书斋。

五年前,谢渊下江南陪同太子治水,回来时却带了一位姑娘——宋婉。

谢渊同我解释,宋婉对他有着救命之恩,但因为水患失去了家人,他见宋婉独自一个女子难以生活,就将她带到了这京城来。

“阿婉先暂住侯府一段时日,等她再大些,我给她挑个好夫君。”

那时我念在宋婉年幼,谢渊知恩图报,便想着一起帮他还上这个恩情。

京城贵族小姐有的东西,我都为宋婉一一备好。

吃穿用度几乎比我一个将军府嫡女都更胜一筹。

亲自找媒婆为宋婉寻找一个好郎君。

而宋婉及笄之时,他确实将为宋婉寻了个夫君。

那位好夫君,就是他谢渊自己。

宋婉在侯府这一住,就是五年。

谢渊对宋婉的感情也不再是单纯的报恩,而是别有心思。

宋婉喜欢看书,他便为她打造了一个书斋。

一开始我没有多想,想着这也是为宋婉多了一条谋取生活的路。

可后来,渐渐地关于他们两的流言蜚语传遍了整个京城。

母亲听闻后,气得抄起长剑就要去侯府,“这个狐狸精,这是把将军府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我拦住母亲,“我相信阿渊不是这样的人,这谣言断然不可信。”

直到他亲口对我说,他要娶宋婉为平妻。

“阿婉是个好姑娘,她把她最宝贵的初夜给了我,我不可辜负她。”

那时,我方如梦初醒。

并非是我全然不信那些风言风语,而是我始终在自我欺骗,用幻想麻痹自己。

曾经那些甜蜜的时光与誓言,如同一道厚重的帘幕,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沉溺于谢渊为我精心编织的梦幻泡影中,不愿醒来。

而现在,梦该醒了。

我心绪烦乱地踱步至书斋的门槛前,却见那扇雕花木门紧紧闭合。

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我只好试着推一下,看看谢渊是否在书斋。

沉重的木门露出一抹缝隙,我顺着缝隙往里面看。

正巧和谢渊对上了视线。

目光交汇,是谢渊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眸,“你怎会在此?”

他身后,一名温婉的女子如弱柳扶风般依偎在他身旁,声音柔媚,“谁呀?

这般时辰还来打扰。”

话音未落,我瞥见谢渊衣襟微乱,腰间随意挂着一只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

而我送给谢渊的桃花香囊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上面的桃花满是尘土,如同我对谢渊的心意般被他一次又一次践踏。

真真是世事无常,一语成谶。

好一个亲眼所见,胜于千言万语。

即便我已下定决心,与他断绝一切瓜葛,但亲眼目睹这一幕,仍让我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谢渊神色一凛,“阿芙,你怎么来了?

你听我解释。”

我声音颤抖,“解释?

你和她早已经圆房,你还要和我解释什么?”

书斋门口本就有人经过,我这么一叫喊不少人往这里探头,想凑个热闹。

眼见他和宋婉的事情被我说出,谢渊恼羞成怒直接打断了我。

“沈芙!

我说了正妻的位置永远是你的,你为何就是容不下阿婉呢。”


大婚前夕。

谢渊直接闯进我的院中,朝我怒骂道。

“沈芙,你个毒妇!”

“为什么那件嫁衣上有毒,现在阿婉得了怪病,卧床不起!

连孩子也没保住!”

我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毒?

我不清楚!”

“谢渊你竟然怀疑是我下的毒?”

啪——一巴掌瞬间扇在我的脸上,我瞬间被扇到在地上,脸疼得发烫。

他双眼赤红,咬牙道。

“你现在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你,还有谁会去害阿婉。”

“我已经打算将阿婉抬为正妻,在阿婉身体恢复之前,你就只能做小妾!”

看着谢渊此时充满血丝的眸子,冷笑道。

“谢渊,你做梦!

别说小妾,你就算是求我嫁进侯府做正妻我都不稀罕!”

这一巴掌彻底斩断了我和谢渊的最后一丝情意。

本想念在曾经的谢渊确实对我不薄,想着我们两谢渊直接冷哼一声,甩甩衣袖摔门走了。

我摸了摸脸颊,被谢渊打过的地方已经高高肿起。

苦涩的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

我和谢渊从此别过。

大婚当日。

铜鼓喧天,十里红妆。

母亲红着眼眶将我亲自送上花轿,“阿芙,东宫不比将军府。

若是你受委屈,就来找娘。”

我抬手抹去母亲眼角的泪花,微微一笑。

“母亲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坐在花轿之中,我悄悄地掀起帘子看着外面。

正巧谢渊的迎亲队伍迎过来,我的迎亲队往东走,去东宫。

他的往西走,去宋婉的书斋。

两只队伍照面之时,正巧一阵风将我的红盖头轻轻掀起。

谢渊视线望向这里,在看清我的脸时,眼底的慌乱怎么也藏不住。

“阿芙!”

话音未落,一双白玉般的手伸过来将我脸挡住。

“夫人的红盖头,该我掀才对。”

我抬头,对上一双好看的过分的眸子,眼角的小痣甚是勾人。